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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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仲春點頭。 其實皇上剛開始并不知道是林貴妃幫那個女子逃走,事情發(fā)生在幾年后,皇上原本只是以為那個女子的夫家想辦法救出了她,因此一直針對那家,但是逐漸的也察覺一二,仿佛那個女子的夫家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事情。正是因此,他將視線重新放在了宮妃身上,也就是這個時候察覺出了林貴妃的幫忙! 他十分記恨林貴妃,因此授意了宸妃構陷林貴妃,當然,其中許是還有其他的內情,但是如若不是因為林貴妃的俠義行為,也不會有后來的構陷! 講完一切,徐仲春嘆息言道:“我時常與他說,教導孩子,太過磊落是要吃虧的,現在來看,果然是如此?!?/br> 和鈴皺著眉頭,言道:“皇上這么不要臉??!搶人家媳婦兒!構陷自己小妾,嘖嘖!”好吧,她原本對皇帝也沒有什么崇敬之心就是了! 徐仲春嘆息一聲,開口:“我與你說這些無非是讓你知曉,有些人,看著是正直無私又身份尊貴的。但是如若真是做起齷蹉的事情,一點都是不遑多讓。就像是林家,其實林家有什么錯,林貴妃有什么錯,如若說有錯,只能說林貴妃知道的太多,幫了一個需要幫助的弱女子。而林大人則是也知道了內情。這才成了他們的催命符!我與你甚為投緣,十分喜歡你這個小姑娘,你是京中貴女,以后許是也會嫁入皇家,便是不是,也是千絲萬縷的關系。只是你要知道,不管何事,切要小心!他們家的人,都是瘋的!” 和鈴知曉徐仲春的好意,如若不是真的為她好,他不至于說出這些,這樣的秘辛,便是別人探查都極為困難的,如若不是徐仲春知道內情,斷然不會這樣告訴她! 其實人和人之前說來也怪,有的人是有著血緣的親人,相處起來卻沒有那么好,彼此之間隔閡頗多。但是有的人明明沒有見過幾次,但是相處起來卻如同老友,或許是因為前世的接觸,所以和鈴知曉徐仲春是什么樣的人,可是對于徐仲春來說,她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陌生人,對于一個實實在在的陌生人能夠這樣掏心掏肺,其實也很不容易了。 和鈴笑瞇瞇:“您放心好了,我這人就喜歡撕逼!如果有人找茬兒,我立刻就讓她見識一下女蛇精病的實力!” 徐仲春黑線,不過轉眼倒是笑了起來:“我自然相信你的實力,不過你自己也小心一些!” 和鈴點頭,不過很快的,她突然問道:“當年那個女子,有沒有生孩子!” 徐仲春突然頓住,隨即狐疑的看和鈴,問道:“你知道了什么?” 和鈴其實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的,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問了這個,總歸是覺得,這里面好像有什么是她忽略掉的!徐仲春這樣嚴肅,和鈴言道:“她當年真的生了一個孩子?” 徐仲春搖頭:“這個我并不知道!我也并不知道那許多。之所以知道這些也是因為當年我要救出林大人,但是他堅決不肯走。有些人堅持所謂忠義,而結果往往是讓自己失望!” 當年他潛入大牢,結果林大人卻抵死不肯走!想到那些往事,徐仲春又嘆息。和鈴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別太難受了,有些事兒,不是我們想要改變就會改變的!只是很多人堅持了自己要的,卻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和鈴現如今越發(fā)的覺得,自己是受老天爺眷顧的,如若是旁人,哪有這樣的機會,這樣可以重來一次的機會!其實重來一次,就算有無盡的不同,有許多的不一樣,那么對她也是好的! “小姐!”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巧音的聲音,“小姐,梅九公子到了,說是要求見您!” 和鈴頓時想到巧音之前的話,內心默默吐槽了一下,倒是真的準了,她起身言道:“請他到客廳坐?!泵肪胚@個時候到來,又是所為何事! 梅九其實早就想來看楚和鈴,但是適逢京中出了那些亂事兒,縱然與他無關,但是他卻不能放心得下,只等告一段落才離了京城。 竹山別院與永安其實也沒有什么差別,只是這邊卻又多了幾分的清閑,與永安現在的草木皆兵不同。白公子憑空消失,總歸不會是一個結束,想到此,梅九心里其實是有隱隱的懷疑的,他一直都想,這人究竟哪里去了,亦或者說,這個人究竟是誰! 知曉京中事,這樣的身份總歸讓人聯想甚多! 梅九正沉思,就看和鈴掀開簾子過來,她從內室而來,大紅的衣衫襯著小夾襖,十分居家。 待到見了梅九,屈膝一福言道:“梅九公子好!” 十分的得體! 梅九見她與往常無兩樣,心中也放心幾分,開口言道:“聽聞五小姐在來竹山的路上碰到了一些意外,作為友人,我倒是放心不下的,正巧有事兒出京,順便過來看看!” 和鈴恬淡的微笑,言道:“多謝九公子關心,我想許多事兒大抵是以訛傳訛,我并沒有什么事兒,至于一些宵小,既是宵小,我也不放在心上,自然有人對付他們!壞人總歸不能活,對吧?” 和鈴輕描淡寫的不放在心上,梅九倒是覺得也不意外,如若楚和鈴放在心上,倒是奇怪了!他繼續(xù)言道:“沒事變好!小小禮物,不成敬意?!?/br> 似乎是認準了和鈴的體弱。旁人送禮物,大多喜歡補品,梅九也是并不例外。和鈴見了,推拒道:“無功不受祿,既然沒有什么格外的交情,九公子也不必送我禮物,如若你是因為之前的幫忙,我想更不必了。您這可不是第一次送我東西禮物,我不過是做一些小事兒罷了,真正幫得上忙的又不是我!” 也不知怎的,同樣是送東西,如若是陸寒,和鈴就覺得理所當然,畢竟啊,她救了陸寒那么多次,收起來是理所當然!可是梅九不同,總歸是差了幾分,無功不受祿,她沒有理由要梅九的東西! 梅九一雙桃花眼微微挑起,他就是這樣的男子,便是一身素衣,也給人不亞于女子的艷麗之感,與陸寒的清冷氣息不同!楚和鈴不肯收,他倒是笑意盈然的勸著:“許是對你來說是小事兒,但是與我,就是攸關性命的大事兒,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這個道理,我自然是懂。五小姐可莫要在推辭了,您這般推辭,我便是十分不好意思!” 和鈴望向了梅九帶來的東西,遲疑了一下,緩緩道:“可是,我收你的東西收的不心安!你知道的,雖然我?guī)瓦^你兩次,但是第一次,我們銀貨兩訖,算不得幫忙;第二次,你新年之時已然送了禮物,如若你這樣沒完沒了,倒是讓我以后不敢隨意幫忙了,只怕是自己沾染了什么麻煩!” 和鈴說的這倒是實話,她這個人也不是傻瓜,有些事兒總歸是放在心里的! 梅九見她這般執(zhí)意,認真道:“只此一次,往后必不讓五小姐難做!東西都帶來了,難道要讓我?guī)ё??我長途跋涉,十分不方便!楚小姐真的不要介意才是!” 聽了這話,和鈴倒是也不矯情了,點頭應了是。 “你看這樣可以便好。” 梅九近來氣色不錯,他帶著笑意,與和鈴寒暄,“我定了酒樓,今晚在竹山住一宿便是繼續(xù)前行,我今次要去塞北談生意,不知楚小姐有沒有什么需要的。塞北雖然沒有那些精致的女兒家東西,但是也有些特色之物,許是楚小姐會喜歡,如若你喜歡,我便是幫你捎回,也不費什么勁兒?!笨春外彵砬?,繼續(xù)言道:“不過我可不會白捎,要給銀子的。楚小姐說的好,銀貨兩訖么!” 和鈴咯咯的笑了起來,搖頭道:“我倒是也沒有什么要的,您也知道,我生活無憂,對那些身外之物又不怎么在意,除了錢,我什么都不缺!” 倒是難能有人說的如此直白,梅九頓了一下,言道:“那如若有需要,與我傳訊便是,有什么問題,去梅家的錢莊便可,他們自會傳遞給我!”這樣也算是讓和鈴知道了他的一個底牌!不過和鈴一點都沒覺得如何,只是搖著手帕道,“我知道了!不過我真的沒有什么需要的!” 梅九看和鈴這般果斷,細不可查的嘆息了一下,不過很快的,他笑了起來,“明日我走的早,就不單獨與楚小姐告辭了。楚小姐還望好好照顧自己才是!” 停頓一下,笑容更加燦爛幾分:“其實你不必這般防備我的,我一直都將你當成自己的朋友!有什么需要的,楚小姐說了就是!我梅九別的沒有,就是錢多。自然也不在乎許多,也許我這般會讓楚小姐覺得不舒服,不過我希望你知道,我是沒有惡意的!” 和鈴看得出梅九沒有惡意,說句不好聽的,她實際年齡比梅九他們都大呀。而且經歷了那么多事情,萬不是他們想的那般是個不解世事的小女孩兒,只是和鈴也知道,有些人會成為你的朋友,但是有些人卻要把握住應該的分寸。梅九雖然一直都釋出善意,但是總給她不安心的感覺。 她笑瞇瞇的點頭:“我知道你沒有惡意啊。如若我有生意,一定第一時間找你,但是如若別的事兒,倒是不必了!朋友什么的,我一直都覺得我們算是??!只是朋友也有朋友的分寸??!你說對吧!我還是個沒出閣的少女呢。與外男接觸太多??倸w是不好的!” 梅九一怔,隨即笑了出來!他從來都不認為楚和鈴是那般拘泥于這些的人,只是聽她這樣言道,倒是實實在在的覺得好笑起來。果然,所有的規(guī)矩和法則,只要想用,就可以拿出來作為擋箭牌,如若不然,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不存在! 但是對于楚和鈴的冷淡,他一點都沒有不高興,人家也不是他什么人,特別是楚和鈴這種性格,如若她一下子就熱情起來,倒是讓人覺得有幾分發(fā)毛呢! “你說的都對!那么我也不在此久留了!楚小姐,告辭!” 和鈴揮舞小手帕:“多謝你的禮物!一路好走!” 梅九起身,其實他雖然精神好了許多,但是實際上是消瘦了幾分的,他點頭言道:“五小姐留步,外面且冷著!” 和鈴挑眉笑了起來,“我原本也沒打算送你啊!我怕冷,可與你不同!” 看梅九的病情,他最喜冰冷的環(huán)境,便是如今外面仍是這般寒涼,他依然一身單衣。與他們可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