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偏執(zhí)太子的空間醫(yī)妃、盛寵(時光搶不走的你)、穿越之長嫂如母、納米時代的戰(zhàn)爭、袁先生總是不開心、步步錦繡、下墓生涯宿命、趕著驢車闖天下、末日重生之救贖、嗨,老男人!
你登上皇位,我死,命運(yùn)的齒輪再次轉(zhuǎn)動,不知道老皇帝現(xiàn)在是不是活著,但是我知道,殺死他的,一定是他的兒子。而他的兒子也會在一年內(nèi)陸陸續(xù)續(xù)的暴斃,北齊皇室的結(jié)果可悲嗎?是的,很可悲,可是所有的可悲都是因?yàn)樗麚屃藙e人的妻子,一切都是罪有應(yīng)得。 如若說還有什么是我放不下的,那便是樓嚴(yán),我利用了樓嚴(yán),我明明知道樓嚴(yán)不會讓我犯險,故意在他面前說那些,故意看著他去殺謝氏父子,去殺齊王。我用他為我去見榮王他們幾個拖延時間,就是如此簡單。我更是用他對狗皇帝下毒,狗皇帝中毒,你們身邊有一個徐仲春,必然能夠讓皇上信賴。呵呵,我算計了這么多,甚至算計到了我自己的死,你們不需要找我了。只要看到這封信,我就一定死了。 最后,我想,這些財產(chǎn)是你用得上的。 陸寒,在我心里,你其實(shí)不是弟弟,只是仇人!# 和鈴看著那信件,又看陸寒,就見陸寒臉色并不好看,她連忙言道:“皇上出宮了,如若……“ 陸寒頷首:“我已經(jīng)差人去保護(hù)父皇了,而同時我也差人去了峻嶺關(guān)押榮王他們那邊?!?/br> 一時間,和鈴竟是不知道說什么才是最好,她嘆息一聲:“梅九的信,你不要放在心上?!?/br> 陸寒搖頭,他緩緩道:“你以為我傷心了?” 和鈴挑眉:“難道不是嗎?” 陸寒搖頭,“不,我不傷心,也許你看不出,但是我一直都相信梅九對我的情感,他不會恨我的。他現(xiàn)在這樣說,只是為了讓我徹底的忘記他的好,將他當(dāng)成一個仇人,明確的恨意總是好過糾結(jié)的情感。也許在梅九的心理,是這樣的?!?/br> 和鈴沉默一下,沒有言語,她不知道陸寒分析的對不對,但是內(nèi)心深處,她竟是與陸寒不同的看法,她相信,信里那些,才是梅九的真心話,只是這真心話要怎么看,就仁者見仁了。 可是和鈴知曉,如若她是陸寒,也更加愿意相信,梅九是不想陸寒難過才會寫下這樣決絕的信函。 “陸寒,我們還來得及?!?/br> 陸寒點(diǎn)頭:“對,來得及,雖然不知道榮王他們究竟會怎么做,但是我看住了他們,讓他們沒有一刻離開視線,那就絕對不會有問題。至于父皇,我相信父皇會沒事。” “陸寒,不管什么時候,我都站在你的身邊,也許并不能幫上你什么,但是我的心一直都在?!?/br> 陸寒微笑,他拉著和鈴的手,輕輕的親了一下;“對,你一直都在,也許別人不懂,但是我對你的感情,是不會有變化的。” 兩人就這樣靠在了一起,陸寒望著和鈴的發(fā)旋兒,言道:“人生有許多個岔路口,我很慶幸自己抓住了你。” 和鈴吸了吸小鼻子,言道:“可是我是勉為其難才選擇你的。” 陸寒照著她的小屁股就打了一下,和鈴嘟嘴:“你這是干嘛??!欺負(fù)人啊!我告訴你,我很厲害的。” 陸寒失笑:“哦?那有多厲害?我倒是看不出來呢!” 和鈴看陸寒似乎沒有受到信件的影響,好奇道:“為什么你能夠這么沉靜?我以為你很生氣?!?/br> 陸寒深深的看了和鈴一眼,言道:“我是很生氣,可是生氣不生氣又能如何呢,人生總歸是如此的。好與不好都是一日,事情并不是全然沒有挽回,我沒有必要如此的。” 就如同陸寒所言道的那般,事情確實(shí)是沒有走到最后,還是可以挽回,蒙小統(tǒng)領(lǐng)帶人趕到的時候,皇上果然遇襲,好在,很快便是平息,甚至沒有人受傷,人不難查,慕王的人,陸寒很快便是將人處置了。 幾個兄長之中,只有榮王尚且會讓陸寒有幾分好感,慕王見死不救,瑞王殺人滅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既然這次的人是慕王的,陸寒倒是也沒有客氣,直接便是將人發(fā)作了,大家聽說慕王派人行刺太上皇,更是覺得果然這皇位不能交給此人,如此人品,只會給北齊帶來災(zāi)禍。 陸寒的意思是希望皇上能夠回宮,總歸安全,但是皇帝偏是不肯,仍是要繼續(xù)如此,陸寒無奈,只能加派更多的人手。 時間過得快,轉(zhuǎn)眼間,這一年的秋天就這樣到來了,也迎來了高志新與李夢的婚事…… 第260章 大結(jié)局倒計時2 高志新與李夢的婚事辦的極為盛大,便是皇上與皇后都親自到場,這也讓眾人明白,肅誠侯府不管如何變遷,都是皇上的家。 和鈴也不顧自己是皇后的身份,一早便是到了,幫著陸令誼忙叨,這讓陸令誼簡直是感動的五體投地,如若之前尚且可以說是一家人,但是現(xiàn)在還能如此,真是讓人萬萬想不到。 等傍晚和鈴回宮,只覺得腰酸背疼,她揉著自己的肩膀,嬌嬌的與陸寒抱怨:“我真是覺得好累?!?/br> 陸寒言道:“我?guī)湍惆窗矗俊?/br> 和鈴笑:“好呀?!钡故且膊活櫴裁椿实鄄换实鄣模懞@人與別人仍是一貫的高冷,但是與和鈴卻又不是了,他帶著笑意為她按摩,間或的問問她的具體情況,和鈴嗔道:“你按的還真是不錯,只是……嘔!”竟是一口就這樣吐了出來。 陸寒呆住。 巧音連忙為和鈴收拾,和鈴的視線譴責(zé)的看著陸寒,陸寒無辜的攤手,和鈴言道:“你沒安好,還給我按吐了?!?/br> 陸寒覺得自己真是委屈的不像樣,他言道:“你這人怎么這樣啊,你剛才還說我按的很好,轉(zhuǎn)頭就變了一副口吻,哪有你這樣不講理的。” 和鈴恨恨道:“那你說說,我為什么吐了。我不管,反正就是你沒有按摩好?!?/br> 陸寒覺得自己真是比竇娥還冤枉,他剛要解釋,就看和鈴又吐了一口,他立時著急起來,“快宣太醫(yī)過來?!?/br> 和鈴倒是也不推辭,只是嘟著嘴,扶著肚子呢喃:“我有點(diǎn)難受?!?/br> 陸寒關(guān)切,“還有哪里不舒服?你是不是吃撐了?” 和鈴怒:“我是魚嗎?不知道饑飽?” 其實(shí)在陸寒看來,和留你個真是沒比魚強(qiáng)多少啊,他微笑道:“你難道強(qiáng)很多嗎?” 和鈴憤怒:“有沒有你這樣的人啊,你真是太不厚道了,我和你說……哦!” 和鈴真是一張小臉兒都刷白,陸寒心疼的不像樣,怒道:“太醫(yī)死到哪里去了?如若皇后有事兒,朕讓你們統(tǒng)統(tǒng)陪葬?!苯袊掏?,陸寒又覺得不對,他言道:“你難受我為什么沒有感覺呢?” 和鈴翻白眼,“你什么意思?。 ?/br> 陸寒想說的是和鈴之前說的現(xiàn)象,和鈴嘟嘴道:“怎么可能小事兒都要一模一樣,我覺得只有生死攸關(guān)的大事發(fā)生才會有那樣的現(xiàn)象發(fā)生吧。不過陸寒,你能不能不站在我面前,你擋了我的陽光,讓我更惡心了??!“ 巧音抿了抿嘴,想要說什么,但是想到之前那次的烏龍,沒有多言其他。 太醫(yī)很快便是趕到,雖然太醫(yī)到了,但是陸寒總是覺得沒有徐仲春在,心里不托底。 可是饒是如此,還是讓太醫(yī)快些查看和鈴的身體,白胡子老太醫(yī)連忙為和鈴請脈,他深深的皺著眉頭,仿佛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