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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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曼在旁嘰歪道:“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換衣服,好好睡上一覺!爬個山也能遇上事兒,我們這運(yùn)氣可以去買彩票了?!币娔纶]答她,不由得睨了她一眼:“你丫的,好歹抱怨一句!” 整理好背包,穆冥很想給她一個白眼,可是想想還是忍住了,緩緩的回了句:“沒事你會覺得無聊,有事你又來抱怨,程警官,你到底是希望有事還是沒事?” ------題外話------ 魚:第二個案件劃上完美的句號,期不期待第三個案件? 魚兒們:只想炸了你清蒸了你,別問為什么! 魚:好,魚不問~ 魚宣傳群號:463475780 魚恭候魚兒們大駕。 ☆、051尾 第三案情,出差原由 昨晚程曼剛抱怨完就來事兒,現(xiàn)在嘰歪發(fā)聲,都懶得理,背好背包,拉開房門直走。 程曼也不反駁,穆冥說的有理,背著包趕緊跟上。幾人匆匆下山,下山是下坡路,走的比較快,花的時間也少,來到山腳剛好接近十一點,坐上車,直奔城內(nèi),旗山暫告一段落。 天氣還是陰陰沉沉,可總歸沒再下雨,道路泥濘,下山時鞋子沾上不少泥漬,祁少晨一陣心疼,他的愛車就這樣臟了,車駛到穆冥家的外面,停住,兩人下車,往樓上走。 將鞋換上,穆冥進(jìn)了臥室,褪下衣服又重新沖了個澡,把衣服塞進(jìn)洗衣機(jī)洗了,晾好,這才出了臥室,大廳里顧景柯坐在椅子上,一身清爽,見她出來,他問:“干洗店在哪里?” 他臥室里沒有洗衣機(jī),這幾天都是用手洗,可今天實在太累,不想再動彈,動手洗衣服還是頭一遭,這么憋屈他也只是這一次,若不是空降來這,不知行情也不會這般。 穆冥眼珠子轉(zhuǎn)動,她這個房東倒是忘了只有一臺洗衣機(jī),真是不稱職!看著他真心誠意的模樣,有些想笑:“樓下左拐,第一條街右側(cè)第三間店鋪就是干洗店?!?/br> 他這是憋了很久才問? 顧景柯站起身,回房間拿了衣服,對著她送去一眼:“請你吃東西,去不去。” 免費(fèi)的午餐,正好還沒吃早飯,穆冥應(yīng)允,關(guān)好門窗,蹭蹭的下了樓,將衣服送去干洗店,加了錢,交代等會就來取,兩人進(jìn)了家湘菜館,顧景柯看著菜單頭有些發(fā)暈。 果然是夠辣!菜單上滿眼都是和辣椒沾上邊的,想找個清淡的居然找不出來,顧景柯不挑食,唯獨(dú)吃不了辣,顧景柯看著坐在對面的穆冥,適當(dāng)?shù)拈_口問道:“要不,我們換家?” 服務(wù)員站在旁邊不知該不該將菜單收回,穆冥抬起頭,菜單沒有合上,她那眼睛掃他,似在說:顧景柯,你好意思?服務(wù)員都站在邊上,現(xiàn)在起身離開,是想鬧哪樣? 他看著她眼神的笑意,突然覺得自己被算計,剛才她要來這家店,他沒有多想,可現(xiàn)在看到菜單,只覺得頭皮發(fā)麻,還沒有嘗到辣意,他就感覺喉嚨像火燒般。 狠下心,點了些小菜,酸辣土豆絲、藕片等,全不是大菜,穆冥點的毫不心軟,反正不用她買單,等菜上來,穆冥吃的歡愉,她換了雙筷子,夾了塊rou沾了些辣醬直往他碗里送。 “你請客,怎么不吃?”她相當(dāng)好意,繼續(xù)夾了個小龍蝦放進(jìn)他的碗里,還將碗向前推了推,“趁熱吃,冷了就不好吃了?!?/br> 顧景柯眉眼一抽,有種他不吃她還會繼續(xù)夾得怪異感,她這是故意的!看著碗里,不吃似乎不行,看著她的模樣,他決定嘗試一下。 將rou吃進(jìn)嘴里,顧景柯嚼了嚼,咽下去,喉嚨一陣火辣:“服務(wù)員,給我杯水!” 服務(wù)員送水上來,他喝下,覺得并沒有緩解,看著碗里的小龍蝦,剝殼、進(jìn)嘴,味道很不錯,可似乎,是不是太辣了點?看著吃的暢快的穆冥,他很難想的通,這是怎么做到的? 之后穆冥不停地?fù)Q筷給他夾,他不停的吃,肚子似乎微痛,穆冥看著他一臉糾結(jié)的表情,不忍心再繼續(xù),停下動作,這人,不能吃可以不吃,她夾他就吃,是腦袋哪兒出問題了? 顧景柯悄悄松下口氣,磨蹭的將碗里的東西一掃而空。 穆冥撐著下巴:“你很喜歡吃辣?要不要打包一份小龍蝦回去?” 他動作一僵,勉強(qiáng)一笑:“不用了?!备呃湫蜗蟛辉?,而她也只有惡作劇得逞的小心思。 出了湘菜館,去干洗店取了衣服,直到到家,顧景柯還覺得自己喉嚨火辣,嗓子眼在冒煙,喝了幾杯冷水,用處并不大,從冰箱拿出一罐飲料,喝下,頓時覺得火苗被撲滅不少。 等過了段時間,顧景柯喉嚨恢復(fù)正常,拿著電腦整理資料,而穆冥則坐在沙發(fā)上瀏覽網(wǎng)頁,兩人都沒說話,到了下午四點中,有人敲門,穆冥猜測會是誰,這個時間點會有誰來。 她住在這兒,除開工作上的同事,沒多少人知道,而程曼和祁少晨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會來才對。 難道是顧景柯的朋友?她抬眼看他,見對方也沒有動靜,只好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打開門,快遞小哥一臉笑意,手里拿著只小紙箱子,道:“你好,請問是你是穆小冥姐嗎?”穆冥點頭,皺眉想了會,她這段時間似乎沒有網(wǎng)購。 “這是你的快遞,請簽收一下?!笨爝f小哥將筆送上,穆冥確定寫的地址和名字是她,這才抬手簽下字,將門關(guān)上,疑惑的看著手上的這只紙盒子。 紙盒子不大,裝不下多大東西,但是卻很精致,盡管疑惑的很,但穆冥還是拆開包裹,看到里面的東西后,她微愣,一把精致的手術(shù)刀在盒子里放著,很利、很巧。 她那天將手術(shù)刀丟棄,也準(zhǔn)備買新的,誰會這么好心讓她省了功夫。 她拿出來看了眼,將手術(shù)刀撐開,微寒,在刀柄上居然還刻著m的標(biāo)志,微微凌厲的字樣,很符合手術(shù)刀的氣質(zhì),鋒芒畢露。 顧景柯從電腦前抬眸,目光深淺不一,他一本正經(jīng)的問:“你喜歡?” “你買的?”穆冥看著他,微微有些愣,之后目光回到手術(shù)刀上,他道:“還行?!?/br> 顧景柯悄悄松下口氣,又低下眼去,手指敲著鍵盤。穆冥將手術(shù)刀放回紙盒子,拿進(jìn)臥室,既然給了她,她就拿著,畢竟很明顯是訂制的東西,若不收,那就成了廢品。 解決完晚餐的問題,程曼來了電話,穆冥接過,程曼不懷好意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你和顧景柯收拾好行李,明天得出一趟遠(yuǎn)門,至于出去多久,時間不定。” “剛來的通知?”穆冥皺眉,顧景柯抬眼看她,手機(jī)未開免提,他并不知道說了什么。 程曼在電話這邊撐了撐眼皮,她本來在床上睡得好好的,之后被局長一通電話催命似得催到了局子里,等她來時,才發(fā)現(xiàn)祁少晨也是一臉疲憊,局長笑的滿臉深意:“聽說你們昨晚又破了一起案子?”她和祁少晨同時點頭,總覺得局長沒好事。 局長繼續(xù)笑,幾乎笑的沒了眼睛:“我手上有個案子,得交給你們專案組的人來辦?!?/br> “上面給新下來的顧景柯和小穆配了槍,你們決定好人去辦這個案子,一個月內(nèi)必須破案?!本珠L這樣對程曼和祁少晨傳了命令,最后程曼敲了電話給穆冥。 ☆、052尾 山高路遠(yuǎn),陰森小道 聽完程曼的解釋,掛斷電話,局長真的是將她和顧景柯當(dāng)兩種身份用,不過看在加工資的份上,還是可以忍得,一個月內(nèi)破案,給了這么長的時間,就說明案子不小。 “顧景柯,收拾行李準(zhǔn)備長期出差。”穆冥穩(wěn)了穩(wěn)聲音,挑了眉眼,轉(zhuǎn)身回房間整理。 合上電腦,顧景柯也回房整理行李,他本來就是過來沒幾天,東西不多,極為快速的收拾好,他坐在床側(cè)發(fā)了會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半夜各處兩室的人才窩進(jìn)了床內(nèi)。 次日,顧景柯拉著兩個行李箱,穆冥跟在身后,到了警局才看到程曼穿著便衣站在門口,臉上頗為煩躁,看到穆冥兩個人走過來,趕忙上前扯過穆冥的手,臉上扯出抹笑。 “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就等你們兩個了?!背搪钢\嚨姆较颍值溃骸澳欠輽n案等會祁少晨會拿過來,你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有點遠(yuǎn),案子也挺重,記得照顧好自己?!?/br> 程曼握緊穆冥的手,如果案子不重,局長大可不必來找她,可以直接派其他人去,昨天局長動了口,就說明局長下了決心想破案,她和祁少晨不去,也是有一定的道理。 市局需要他們掌控大局,若是穆冥他們發(fā)生狀況也可以做到充分調(diào)配,這樣想著,愈發(fā)的確定抉擇。 “你覺得我會照顧不好自己?”穆冥擁了擁程曼,說什么她都是她最好的閨蜜,這下要去這么久,也是有些感性,松開懷抱,在她耳邊道:“別婆婆mama了,真不像你的性子。” 程曼嗤笑一聲,死皮賴臉的問道:“丫的,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女神?” 穆冥睨了她一眼,被噎了一下,好好的氣氛瞬間破滅。 祁少晨和趙局走過來,祁少晨手里拿了份檔案,很薄的感覺,他的手抓的很松,就像沒有分量。 趙局穿著黑白制服,臉色凝重,朝顧景柯打了聲招呼,就冷下聲道:“這次出任務(wù),你們要小心,香鎮(zhèn)那邊的警局我已經(jīng)打好招呼,一定會全力配合你們辦案,你們到了那兒就會懂得。” 香鎮(zhèn)作為任務(wù)地點,位于j市的西南方,聽聞古時多產(chǎn)香粉,由此得名,取“香”為名,久而久之,廣而流傳為“香鎮(zhèn)”。 祁少晨將檔案遞給穆冥,眼角上挑:“資料不多,總的情況要你們?nèi)ハ沔?zhèn)才知道,記住,早點回來?!?/br> 點頭答應(yīng),穆冥沒什么話想說,破完案就會回來,誰會沒事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常?。款櫨翱露⒅@邊,眼神在祁少晨和穆冥身上淌過,最后稍稍收回視線。 陳君將行李和勘察箱放進(jìn)車子的后備箱,而趙局將配置下來的手槍遞給顧景柯,顧景柯拿在手上,打量了幾眼,手槍入手微寒,這不是他第一次拿槍,只不過這次拿起的分量較重。 和眾人道了別,兩人上了車往香鎮(zhèn)開去,顧景柯坐在駕駛座上,修長的手指緊握方向盤,他不常開車,但是車技極好,穆冥坐在后車座拆開檔案袋,細(xì)細(xì)掃過。 檔案幾乎沒有細(xì)節(jié)記載,只說明香鎮(zhèn)發(fā)生幾起重大案件,破案的人員去了幾波,并沒有理想的結(jié)果,以前發(fā)生的案件以懸案放在那兒,并未偵破,這段時間又重新起了新案件。 同樣的地點、不同的時間,成為香鎮(zhèn)最大的懸案,將檔案重新放回袋子里,穆冥縮了縮身子,時間還早,她想睡會,顧景柯從后視鏡看到她的動作,猜到她是準(zhǔn)備瞇會眼。 “穆冥,槍?!彼麑審那白f了過來,穆冥睜開眼接過,握了握,還是挺趁手,把槍往旁邊一放,又繼續(xù)瞇眼,不抓緊時間休息會,到了香鎮(zhèn)就不會有時間休息。 顧景柯見她這樣只好彎了唇不再擾她,車開到加油站加油,穆冥沒醒、沒動靜,車重新走上國道,穆冥沒醒、沒動靜,車上了高速,穆冥微微動了動身體,卻沒睜開眼。 車下了高速,已經(jīng)接近下午六點,穆冥微微睜開眼,撐了撐手:“我餓了。” 顧景柯從后視鏡看她皺著眉,深了眸色,他也有些餓,只是她沒醒,他不可能出聲叫她。 將車停在一家飯店前,點了些養(yǎng)胃的東西,匆匆吃完,穆冥先行坐上駕駛座,看著顧景柯冷眼道:“你再繼續(xù)就屬于疲勞駕駛?!?/br> 顧景柯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明明是在關(guān)心,可卻硬是加冷了語氣,她這幅模樣,糾結(jié)的讓他心動,拉開車門,車子重新駛動,揚(yáng)起一道風(fēng),踩著日落的余暉,緩緩離去。 車一路顛簸的開進(jìn)香鎮(zhèn)的山路,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夜黑的濃重,像被遮了塊黑色幕布,車路的兩邊是翠綠的樹林,風(fēng)一吹,聲音顯得很詭異,鬼哭狼嚎的音調(diào)入耳,讓人毛骨悚然。 即使是無神論的顧景柯也不由得皺了眉,早就換回駕駛座的他手指緊了緊,車燈打了遠(yuǎn)燈,路彎彎曲曲,還未建水泥路,路不好走,極不平坦,車每開一步,都能聽到車在響。 穆冥睜著眼睛,沒了睡意,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前方,車路兩旁樹影婆娑,像電視劇里的鬼影,再加上耳邊鬼哭狼嚎般的哭聲,比看恐怖電影刺激多了,若是現(xiàn)在車前面再蹦出個人…… 那就真的是恐怖電影的必經(jīng)之點,天馬行空的想著,穆冥手指微微動了動,真心實意的問道:“顧景柯,你說,若是等會前面突然多出個人,你會不會被嚇?biāo)???/br> 顧景柯專注的開車,她突然出聲確實讓他驚了驚,他輕笑:“我只知道,人嚇人嚇?biāo)廊恕!?/br> 穆冥不答話,車駛上彎道,車燈打了遠(yuǎn)視燈,只聽見哐當(dāng)聲,車子速度降下,漸漸熄火。 “怎么了?”穆冥輕問,剛剛一聲脆響,直覺知道是車子出了問題,問題若是不大就還好,若是大的話,她看了看周邊的環(huán)境,瞇眸,那就證明要在這車路待上一段時間。 停好車,顧景柯道:“我下去看看?!彼眠^一個手電筒,下車檢查車的輪胎,若是他判斷不錯,是車輪出了問題,手電筒往下照去。 居然有漏氣的聲音! ☆、053尾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車輪上扎的滿是碎玻璃,還有鋒利的釘子,手電筒往樹林望去,并沒有絲毫動靜,手電筒朝車尾照去,離車十多米的距離有東西在反光,走過去看了眼赫然是碎玻璃渣和細(xì)釘子。 他們剛來就在車路上下了功夫?這個下馬威可真是下足了功夫,眸光一寒,現(xiàn)在前不著路后不著店,不知道離香鎮(zhèn)究竟還有多遠(yuǎn),回到車內(nèi)將車門關(guān)上,將手電筒關(guān)掉擺在前面。 “車路上全是碎玻璃和細(xì)釘子,輪子廢了,不能走了。”顧景柯靠在車椅子,穆冥微微挑了眉,她就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拿出手機(jī)撥打香鎮(zhèn)的警局號碼,這些在檔案里都寫的有。 幸好手機(jī)還有信號,電話通了,交代幾句讓派車來接,只不過接他們的車還沒來,香鎮(zhèn)的人倒是來了,各個手拿著手電筒照明,還有拿著鋤頭、鐮刀、木棍等東西。 兇神惡煞的停在車前叫囂,鋤頭在地上捶著,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暋?/br> “你們趕緊下來。”有個男人吼道,指著車,再指了指地上,“別磨蹭,快點!” 顧景柯將車燈打開,那男人覺得刺眼,用手擋了擋,兩人下車,穆冥冷著臉并不說話,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既然對方?jīng)]給好臉色,她又何必給。 “你們是來干啥的?”男人吼道,聲音洪亮,分毫不給面子,“我們村子不歡迎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