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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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遠山撫著胸口站了起來,見這二人眉眼,更是篤定一夜之間是有了茍且之事,指著朝寧憤然以對:“李朝寧!我真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為了應(yīng)付我們真是什么都干得出來么!” 所以所謂情愛,大抵不過如此。 李朝寧心結(jié)忽然打開,她對著這個從前那般熟悉的男人點了點頭,嫣然一笑:“好,既然你這么以為,我也不好枉擔(dān)虛名。” 說著又看向顧修,輕啟雙唇:“多謝?!?/br> 一時間院門大開,一小隊侍衛(wèi)隊突然沖了進來。 顧修的馬兒就在大門口拴著,他一夜未歸,自然有人來尋他。 他一身素白,神色冷峻,指著才剛爬起來的常遠山,竟是叫人架住了他:“請常將軍,去沈家走一趟吧?!?/br> 說著回頭又到朝寧面前,可他這次卻什么都沒說,只伸手拽過了大斗篷,當(dāng)空一抖就披了自己身上,男人淺淺目光在她的臉上一掃而過,修長的手指飛快打了個結(jié),然后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門。 人一走,李鳳棲立即從朝寧的懷里探出了頭來:“娘,娘!別叫他們帶走我爹啊!” 聽見他的動靜了,李朝寧才如夢方醒,可她看著大門卻只是搖頭:“帶走好,走了好,我等著看他們這群白眼狼的下場?!?/br> 第25章 二十五 二十五章 “阿嚏!” 寶兒吸著鼻子,坐了起來。 一早上她打了好幾個噴嚏,感覺心里有點悶。 顧蓮池說翻臉就翻臉,突然間就不待見她了,還不許她去他的院子住了。昨天她坐了石階上面,讓人去找娘親,可惜后來她也沒有來,林十三對她說,是因為有事才沒來的,叫她先自己玩一玩。平時寶兒是不認床的,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翻來覆去一夜也沒睡多少。 早上起來,翠環(huán)給她梳了頭發(fā),又穿了新衣。新衣裳不大不小剛剛好,料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光滑得很,小小的裙擺上面有許多小褶,動作間才能看見其中刺繡,美得很。信陵君命人給她做了好幾套,她直說不要,可十三叔卻讓她盡管收下。天空當(dāng)中一朵云彩都沒有,寶兒扒著窗口,百般無聊地伸指畫著圈圈,果然沒用多久,林十三從院子里走了過來,喜得她趕緊回身下榻。 翠環(huán)正在門口和小廝喜童說著話,寶兒蹬蹬蹬跑了出去:“十三叔!” 林十三站定,回頭看她:“怎么起這么早,喲,今天穿了新裙子,真好看?。 ?/br> 寶兒到他面前,聽見他直夸獎好看,轉(zhuǎn)了個圈:“真好看嗎?” 十三笑,對著她豎起了大拇指來。 寶兒這下高興了:“那一會兒我娘來,讓我娘看看!” 她時刻惦記著回家,在他跟前歡呼雀躍。 林十三看著她,就很歡喜。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心里面竟然也有歡歡喜喜的這種感覺了,摸著自己的光頭,他恍惚地笑,牽著寶兒的手,帶她去做好吃的。 早上吃過早飯,沒過多一會兒,朝寧便趕到了郡王府。顧修不在,林十三安頓的一切,今日她將鳳棲帶了來,可叫寶兒驚喜。兩個孩子有幾天沒見自然就親厚了許多,她可是獻寶似得和他說了許多悄悄話,巴巴給人拽走了。 李鳳棲腿還沒好利索,走得不快。 他回頭看見朝寧沒有反對的意思,這才牽住了寶兒的手。 兩個孩子這就出了大院,奔了書房去。 顧蓮池聽著院子里的動靜,嗤笑不已。 李朝寧因著顧修的關(guān)系,待他又不同往日,仔細給他按了一會腿,又泡了一會兒藥浴,順從得讓她扎了針。一個多時辰過去了,日頭升了起來,朝寧再次給他按腿,讓他到院子里面去練習(xí)胳膊和雙腿的力量,順了一早上的顧蓮池直接摔了湯碗,他不愿去。 不愿意她也沒辦法,朝寧心神不寧,被林十三叫過去說話,這就撇下了他。 喜童自然不敢勸他,只哄著他:“王爺也不在府里,不然咱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我給小公子找點樂子,保準有趣!” 顧蓮池回眸,卻是目光冰冷。 嚇得喜童也不敢亂出餿主意了:“不去就不去,那你說想干什么,我推你過去就是了嘛!” 本來就是個半大孩子,喜東還能比他靠譜些,平日仗著管事年事已老,少有管教,竟攛掇小主子出去混鬧。他心里也是忐忑,郡王府看似平靜,始終實則一點都不平靜。顧蓮池昨天發(fā)了那么大的脾氣,還把自己反鎖在書房里很久。他寫了許多大字,不哭也不鬧,晚上直接摟著青布人偶直接睡了。說也奇怪,信陵君竟然也由著他鬧了這么大通,一句也沒說,直接出府去了至今未歸。 這爺倆都和正常人不太一樣,本來琢磨了半夜,還以為今天早起郡王府會有腥風(fēng)血雨,但卻沒想到是出奇的平靜。主仆二人各有心思,正在院里轉(zhuǎn)悠,老管事帶了一個小小少年進了院子。 后面跟著的兩個小廝都各自抱著一個箱子,沈江沅在老管事身后探出頭來,眉眼一彎就笑了:“蓮池,快看哥哥給你帶什么好東西來了,你一定喜歡!” 他錦衣華服,身上掛著的佩玉隨著他的動作叮當(dāng)作響。 俊秀的眉梢上揚著和善,腰上飾有香囊兩三,旁邊還掛著一個精巧小小的吊飾,看著是個匕首模樣的。 兩個箱子,里面裝了一些奇巧玩意,沈江沅平日就是愛美,他家從絲綢發(fā)家,平日身上不戴五個六個香囊都不會出門的。這孩子天生就是愛笑,性格又是極其細軟的,男孩女孩都能玩到一起去,為人還十分慷慨,他的丫鬟就常常抱怨他每次送人東西都不手軟,常常是拿了多少稀奇好玩意,回去都沒了。 尤其身上戴著的香囊,誰向他要,他都給。 到了郡王府,沈江沅向來都是自來熟的,打開了箱子,也就叫顧蓮池看:“快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這些都是哥哥我在貴妃那得的好東西,先拿來讓你挑的?!?/br> 沈家今年出了一位貴妃,正得盛寵。 顧蓮池抬眸,十分嫌棄地看了眼他腰間系著的香囊:“你自己留著吧,我不稀罕?!?/br> 沈江沅嘆了口氣,往出擺弄箱子里面的東西:“蓮池你說你這樣一天天的,有什么意思?看看貴妃給我的小金蛋,可沉了呢,我覺得這東西要是天天摟著睡,將來雞生蛋蛋生雞,噼里啪啦掉金蛋蛋,那咱們就什么都不用干了,都往國庫一送,大功一件!” 顧蓮池不為所動,看著他像看一個呆癡一樣。 沈江沅受不住他這樣嫌棄的目光,到底是嘆了口氣:“好吧,其實我來是想打聽一下,你爹和你姑父到底怎么了你知道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要有大事發(fā)生了?!?/br> 話音剛落,就聽隔壁院子里傳來一陣孩子的笑聲,脆脆的。 少年頓時細聽,心事撇了一邊去:“郡王府除了你,怎么還有小孩子?” 起初他以為是聽錯了,可再三仔細地聽,發(fā)現(xiàn)聲音是從隔壁的書香庭院里傳過來的,他手里還拿著小金蛋,循著聲音就往那邊過去了,邊走還邊回頭叫著顧蓮池:“來啊,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