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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家寵媳在線閱讀 - 第210節(jié)

第210節(jié)

    陸宸不以為意,直接轉(zhuǎn)入正題:“咱們這位王爺女婿,我瞧著還成!”

    紀氏撇撇嘴:“怎么,老爺也被他幾兩金子砸趴下了?”

    陸宸笑道:“我是那么沒出息的人嗎?不過他肯動用這般的大手筆來,足見他對寶兒的真心。”

    紀氏點了點頭。

    陸宸繼續(xù)道:“今日我與他詩酒相和,很是相得。原來還覺得咱們寶兒才華橫溢,嫁給他怕兩人沒有什么共同語言,沒想到卻是多慮了。”

    紀氏聽了也覺得高興。“那他有沒有提側(cè)妃的事情。錢琳怎么也是大家閨秀,竟然甘心與人為妾,真真是不要臉?!彼苌僬f人口舌,可錢琳成了慶王府側(cè)妃,將嚴重威脅寶兒的安全和幸福,她這才憤憤不平起來。

    陸宸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你以為就你關(guān)心這個?我已經(jīng)隱晦地打聽過了,王爺表示不會同時將她們兩個迎進門去?!?/br>
    紀氏松了口氣。許多皇子娶正妃的時候,都會把側(cè)妃一塊抬進府去。若蕭少玨答應(yīng)讓陸清嵐先進門,等她先在府中占穩(wěn)了腳跟,甚至先生下兒子,自然會占盡先機。

    “他肯這樣,便是最好?!?/br>
    陸宸道:“他今天還向我暗示,肯納錢琳為側(cè)妃,只是拗不過皇上,他對錢琳根本沒有興趣?!?/br>
    紀氏道:“誰知道他說得是不是真的?!笔捝佾k本來答應(yīng)了陸宸不娶側(cè)妃,結(jié)果根本沒有遵守諾言,紀氏對此有些耿耿于懷。

    陸宸笑道:“憑他的脾氣,不會說謊。再說也沒必要說謊,他是皇子,三妻四妾天經(jīng)地義,根本不需對我們解釋什么?;噬弦呀?jīng)賜婚,咱們還敢不把女兒嫁過去不成?”

    紀氏聽了覺得有道理:“寶兒是咱們的心頭rou。她可一定要幸??鞓凡判校 ?/br>
    陸宸道:“咱們的心頭rou都快嫁人了,你抓緊時間再給我生一個小棉襖……”說話間他的手已經(jīng)伸進了紀氏的衣襟里。

    “都是做外祖的人了,還這般胡鬧……”

    紀氏還未說完,后面的話就被堵了回去。

    有蕭少玨在后面緊著催,“六禮”按部就班地進行。到了下聘這一天,蕭少玨一身大紅的吉服,由禮部的官員陪同,將一箱一箱的聘禮抬到了長興侯府。這回一個院子堆不下,整整堆了兩個院子。

    老太爺和老太太在睦元堂招待蕭少玨。陸抗接過蕭少玨遞過來長長的禮單,饒是老侯爺混跡江湖多年,見過不少的世面??匆姸Y單上那一行行極有分量的字跡,他的手還是禁不住抖了抖。

    這里頭光是價值連城的古玩字畫就有好幾件,他知道陸抗喜歡收集硯臺,光是前朝名硯就送出十幾塊,拿出一件賣掉,都足夠長興侯府好幾年的開銷了。陸抗覺得他拿得不是聘禮的禮單,而是一座金燦燦的金山。

    作者有話要說:

    錢琳就是用來虐用來羞辱的,泥萌不用太在意哈~

    ☆、第205章 嫁妝

    老太太見老侯爺這般失態(tài),心理隱隱有些震驚,從老太爺手中接過禮單一看,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這慶王爺不是有錢,是太有錢了!他肯拿出這么多好東西來下聘,足見陸清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老太太有些不是滋味,二房也好,陸清嵐也好,又不是她的親生子女,和她又不是一條心,看他們接二連三地得到如意佳婿,心里一陣氣悶。表面上卻還要裝出高興的樣子,十分辛苦。

    陸宸和紀氏看到這份禮單,眼中充滿了震驚。而陸曄和趙氏則直接抽了一口冷氣,趙氏眼中已滿滿都是嫉妒。

    老侯爺?shù)溃骸斑@……這……好像太貴重了……”

    蕭少玨長身玉立,一身喜袍襯得他越發(fā)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他彬彬有禮地微笑道:“寶兒在小王心中乃是無價之寶,這些聘禮不過是身外之物,又算得什么!”

    陸宸夫妻倆對望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滿意。

    蕭少玨目光一閃,看見穿水紅色褙子的墨香在門后一閃而逝,嘴角微微勾了勾。他就知道陸清嵐會派人來查探,所以那句話是專程說過陸清嵐聽的。

    蕭少玨走后,陸清嵐走進翠峰苑正房,看見母親正拿著蕭少玨送來的聘禮單子發(fā)呆。“娘親!”陸清嵐叫了她一聲她都沒有反應(yīng)。

    “娘看什么看得這樣入神?”不會真的被蕭少玨的聘禮給嚇著了吧。

    紀氏才反應(yīng)過來:“你這孩子,進來怎么也不說一聲,嚇了我一跳。”紀氏撫著胸口說道。

    “我和娘說過了,可是娘一直不理我?!标懬鍗乖诩o氏的身邊擠出一個位置,抱著她的胳膊和她一起看著禮單。

    紀氏看她認真的樣子,不由笑道:“真沒想到有一天,娘會為了女婿給的聘禮太多而發(fā)愁?!?/br>
    陸清嵐眨了眨眼睛:“是啊,蕭少玨給了那么多金子、古玩、錢財,是好事啊,娘愁什么?”

    紀氏點了點她的額頭:“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娘是在發(fā)愁你的嫁妝!姑爺給了這么多聘禮,怎也要差不多的嫁妝才能與之相配吧,否則旁人還以為我和你爹是在賣女兒呢!你在皇家的眾位皇妃中間也抬不起頭來?!?/br>
    紀氏說著招了招手,叫耿嬤嬤搬了厚厚一摞賬本來,攤開其中一本說道:“江州這塊水田,有四百多畝,是我當年的嫁妝,今次就給你了。松州也有一塊好地,也有五百多畝,也都給你做嫁妝。還有東大街的胭脂鋪子、米鋪,都給你……”

    紀氏一邊說一邊把一樣樣的魚鱗圖冊或者地契拿出來給她看,雜七雜八地加起來怕不有五萬兩銀子,已經(jīng)是二房的極限了。可是和蕭少玨的聘禮一比,還是差得不少。陸宸和紀氏打陸清嵐七八歲的時候就開始給她準備嫁妝,因為寵愛這個小女兒,一應(yīng)物件都是按照最高標準、最高規(guī)格準備,敢說比起京中任何一個貴女都毫不遜色??墒钦l想半途殺出來蕭少玨這么一個奇葩,從陸清嵐手里搞了一個金礦,銀子多的花不完……

    陸清嵐見母親這樣子,有些好笑,更多的是感動。她拉住母親的手說道:“娘,好了好了!你們把好東西全給我了,你們以后怎么辦?”

    長興侯府到現(xiàn)在還沒分家,一應(yīng)的吃穿用度都是公中發(fā)下來的。侯府的產(chǎn)業(yè)都在老太太手上,她那個性子,自然不肯讓二房占了便宜去。每月給二房的用度雖說不會太低,也僅夠維持生活。

    陸宸和陸文廷都是官場中人,上上下下的應(yīng)酬打點靠這點錢哪里能夠,這倆人又都是對錢沒概念的,多虧了紀氏嫁妝豐厚,又持家有道,如今紀氏把陪嫁一股腦給了陸清嵐,以后二房的日子怎么過?

    紀氏道:“這些你不用管,我們有侯府蔭庇,還能餓著不成?”

    陸清嵐道:“娘!你給我這么多嫁妝,你讓jiejie怎么辦?都是女兒,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紀氏嘆了一口氣:“你jiejie不是那等小肚雞腸的人,是不會因為這點事情生咱們的氣的?!?/br>
    “就算jiejie可以諒解,那舅父舅母呢,你能保證他們心里沒有疙瘩?還有哥哥,馬上也要去廣寧王府下聘,琪jiejie可是堂堂郡主,好東西都給我了,你們拿什么去下聘?”

    紀氏也真是顧頭不顧腚了,只想著先把女兒這邊的事過去再說,被女兒這樣一問,竟有些無言以對。

    紀氏長嘆了一聲:“寶兒,都是娘沒用,叫你受委屈了?!?/br>
    陸清嵐道:“娘,你不要這么說。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娘了,咱們不要和蕭少玨一般見識,到時候該怎么就怎么,他就是一個沒品的暴發(fā)戶。”

    “話雖然這樣說,可娘也不能讓你的嫁妝顯得太過寒酸。”

    陸清嵐道:“娘你不用擔(dān)心?!彼涯战辛藖恚澳闳グ盐已b地契的那個匣子拿來。”

    不一會兒墨菊就抱來一個看著挺普通的雕著紅漆的匣子。

    陸清嵐打開匣子,倒出一疊一疊的房屋地契。紀氏莫名其妙,“你從哪搞來這些東西的?”

    紀氏一開始沒怎么當回事,以為是陸清嵐玩票的性質(zhì)賣的一些產(chǎn)業(yè),她手里的確是有不少銀子,這紀氏是知道的??伤屑毧催^之后,越看越是震驚:“天香樓三成的股權(quán)?梁家米鋪?譚記香粉鋪子?這些東西都是哪里來的?”

    陸清嵐這里沒什么田畝土地,幾乎都是商鋪,包括米糧鋪子、藥鋪、胭脂水粉、香料、金銀首飾甚至錢莊。剛才紀氏說出來的這些鋪子,每一個都是老字號的鋪子,有的已經(jīng)被陸清嵐完全買了下來,有的陸清嵐占了大部分的股權(quán),有的陸清嵐參與了部分股份,這些鋪子有個共同的特點,都占據(jù)了京師的黃金地段,而且盈利能力也極強。就比如天香樓,在京師有十三家分店,不光在大齊的十多個州開了分店,就連大梁和大周也有無數(shù)的分店。光是無形資產(chǎn)就能賣出一個天文數(shù)字。陸清嵐手里這三成股份,至少值三十萬兩銀子。

    陸清嵐現(xiàn)在根本就是一個十足的富婆,她的財富比起長興侯府也只多不少。紀氏能不動容嗎?

    陸清嵐見母親吃驚,有些后悔一下子把自己的老底全交出來。她和蕭少玨合伙開金礦,她任事不管,坐收三成利潤,這么多年下來,也積攢了一筆天文數(shù)字的財富。通過蕭少玨見這些財富洗白之后,她一開始把錢財交給邱慶運營,邱慶雖然能力不差,但是也沒有運作這么大筆資金的經(jīng)驗,他投資十分謹慎,以買地保值為主,這些年來置辦了不少土地。

    陸清嵐對他這種投資方式有些不滿,正在這時臧元凱來了。陸清嵐見他在府中無所事事,就把銀子給了他,叫他出去幫助自己做生意。在她看來,臧元凱能管理好一個帝國,這么點銀子根本不在話下。

    臧元凱和邱慶的思路剛好相反,他認為投資田畝雖然比較保險,但是盈利能力太低,他cao作了幾筆生意,將田畝賣掉的錢用來購買商鋪,并且親自cao持,他開過錢莊,開過首飾鋪子,但是因為不熟悉古代的商場中的潛規(guī)則以及經(jīng)營套路,接連兩裝生意都失敗了,還賠了幾千兩銀子。

    臧元凱十分慚愧,陸清嵐卻對他信心十足,不但沒有怪罪他,還鼓勵他再接再厲,很快就可以賺錢了。

    臧元凱穿越前畢竟是第一流的經(jīng)濟學(xué)家,痛定思痛之后,他決定揚長避短,利用手中龐大的資金流,采取入股或者并購的方式,直接將運作成熟的鋪子整個買下來。他作的第一筆大生意就是入股天香樓。

    當初天香樓的老板正打算在大周八州開設(shè)十六個分店,手中缺乏資金,臧元凱通過一系列艱苦卓絕的談判,成功作成了這個大單子,以十萬兩白銀入股天香樓,占據(jù)了天香樓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此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他接二連三地投資,他能以一種超脫的眼光看待這個世界,很多從前不太賺錢的店鋪,一旦得到他的投資,經(jīng)過他的指點,有的是改變了一些經(jīng)營理念,有的是變化了一些產(chǎn)品,很快就紅火起來。

    短短半年時間,他便在京師造就了一段財富傳奇,讓陸清嵐的身家翻了三倍。

    陸清嵐見母親如此,解釋道:“娘親你別擔(dān)心,這些錢財來得光明正大,都是臧先生幫我賺回來的?!?/br>
    “臧先生?”紀氏便是深閨婦人,也聽說過臧元凱的名頭。這個其貌不揚的人在絕大多數(shù)人的眼中都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但更是一個才華橫溢的人。他不要丫鬟小廝伺候,對下人們平等相待,甚至在府中開設(shè)私塾教授丫鬟小廝們讀書識字。他對每個人都極有禮貌,他的許多觀點語出驚人,就連陸瀚這樣的大學(xué)問家,也曾多次與他秉燭夜談,夸他乃是百年一遇的天才。

    所以陸清嵐把他抬出來,紀氏還真有些相信。“你的本錢是從哪里來的?”

    陸清嵐道:“您也知道,哥哥一直在和韓茂他們做遠洋生意,他賺來的銀子都給了我,便是一開始的啟動資金。后來錢生錢,就像滾雪球似的越來越多?!狈凑懳耐⒉辉?,這黑鍋他不背誰背?

    紀氏也知道陸文廷在外頭搞了一條船跑走私。雖然還有些不信,可是若陸清嵐撒謊,實在沒法解釋這么多銀子是從哪里來的,就算是搶,也不可能搶這么多錢來。

    陸清嵐抱著紀氏的胳膊搖了兩下,“娘,您別生氣。我一直瞞著您,不是怕您責(zé)怪哥哥嗎?我也沒想到臧先生這么本事,能給我賺這么多銀子回來?!?/br>
    紀氏無奈地嘆一口氣:“你們兄妹兩個,沒一個讓我省心的?!?/br>
    陸清嵐嘻嘻一笑,“女兒比蕭少玨還富呢,所以嫁妝的事娘就不要擔(dān)心了?!?/br>
    紀氏倒被她逗笑了,“沒想到咱們寶兒這么本事。自己給自己準備嫁妝,這叫什么事兒?”

    陸清嵐道:“要不我把我名下的鋪子先過戶到您的名下,然后您再送給我做嫁妝?這就不是我自己個給自己準備嫁妝了。正好我想補貼補貼你和爹爹呢!”

    紀氏擺了擺手:“你這不是掩耳盜鈴嗎?”既然女兒手里有這么多銀子,她也就不打腫臉充胖子了。以二房的財力,想要置辦一份匹配蕭少玨聘禮的嫁妝實在是力有不逮!

    母女兩個商量了一陣子,決定拿出一些不是那么起眼的鋪子放在明面上給陸清嵐做嫁妝,像是天香樓之類的,名頭太響,太過扎眼。其余紀氏給陸清嵐準備的田畝、綢緞、料子、衣裳、家具什么的,陸清嵐全都收下。

    至于那些最值錢的鋪子,壓箱底隨她陪嫁過去。陸清嵐本來想把天香樓的股份送給紀氏,紀氏卻死活不肯接受。她也就只好作罷,打算將來,把這塊兒產(chǎn)業(yè)送給哥哥,反正哥哥和父母又不會分家,也是一樣的。

    這件事忙活了好幾天,等把嫁妝單子寫出來,也有長長的好幾頁,雖然最值錢的鋪子已經(jīng)藏起來了,可是這些嫁妝加在一起也有七八萬兩銀子之巨了。

    當初二皇子成親,安國公把半個公府都陪嫁給了廉王妃,嫁妝上頭的田畝鋪子加起來足有十萬兩銀子,轟動一時。

    陸清嵐的嫁妝有這個數(shù)目,也已經(jīng)算是驚世駭俗了。

    眼看嫁妝漸漸整理清爽了,紀氏掐指一算,女兒呆在家里的時間已經(jīng)屈指可數(shù),心里不由有些難受,但是看見陸清嵐每日高高興興的樣子,覺得她找到了心儀的對象,又替她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

    ☆、第206章 圈套

    又過了一個月,蕭少玨雖然想要和陸清嵐立刻完婚,但他的前面還有幾個哥哥沒成親呢,他也不好越過哥哥去,他等得心急,卻也沒有法子。還是時常夜闖陸清嵐的閨房,每次免不了溫存一番,一開始還能適可而止,只是漸漸有些控制不住得寸進尺起來。

    這一日蕭少玨從宮中回到王府,在書房里剛剛坐下,衛(wèi)彬小跑著進來,遞給他一個小小的竹筒,“王爺,不好了,出大事兒了?!?/br>
    衛(wèi)彬跟了蕭少玨這么久,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他能慌成這個樣子,顯然是出了大事兒了。蕭少玨倒是還能沉得住氣,旋開竹筒蓋子,取出密信來看一遍,他霍然起身,“混賬!龐安這王八蛋是怎么當?shù)牟?,怎么過了這么久才把消息傳出來?”

    龐安,是衡州錦衣衛(wèi)的首領(lǐng),在衡州也是跺跺腳地面抖三抖的人物。

    衛(wèi)彬道:“王爺,現(xiàn)在怎么辦?”

    蕭少玨道:“立刻飛鴿傳書給龐安,叫他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找到陸文廷,并且確保他的安全。若是陸文廷少一根寒毛,本王拿他全家人抵命!”

    衛(wèi)彬知道蕭少玨是真的生氣了,大氣兒都不敢喘一口,低聲答應(yīng):“是!”

    “立刻從京師調(diào)派三千錦衣衛(wèi)精銳,火速馳援衡州!”蕭少玨道。

    “遵命!”衛(wèi)彬正要下去辦事,蕭少玨卻又把他叫住,“慢!”他雙目幽深,慢慢地道:“還是從衡州周圍幾個州調(diào)撥人馬,這樣會快不少。”

    衛(wèi)彬立刻下去辦事去了。

    蕭少玨在位子上坐好,神色有些許疲憊。陸文廷雖然不喜歡他,他卻不是真和未來的小舅子過不去,當初皇帝把陸文廷派去衡州,他覺得是很好的一次歷練,原本也沒有什么風(fēng)險,不知為何陸文廷那邊卻弄出了劫糧車的岔子,人如今也下落不明。他心中隱隱有幾分后悔,他清楚陸清嵐兄妹之間的感情有多好,都不知道該怎么和陸清嵐交代。

    長興侯府仍是一片祥和,并不知道遠在衡州所發(fā)生的事情。

    第二日陸宸像是往日一樣定時上朝。他的品級較低,只能排在官員隊伍的后頭,連龍椅上皇帝的樣子都看不清楚,站了足有兩個時辰,他的腿都站麻了,朝會才終于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