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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心不是傻子,很快明白過來,她難受的對龍浮云道:“你若不想嫁我,說一聲便是,我沈木心斷然不會死纏爛打”。 鎮(zhèn)中愛幕她的男子也不是沒有,龍浮云都能做到這一步,她又何必非要與他在一起。 此時的沈木心,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木歌,你在說什么?”龍浮云滿臉受傷,一副幾欲昏厥的模樣:“就算我惹得你不快,你也不該如此污蔑我一個男兒家的清白,我,我可是你二師姐未來的夫郎”。 說完,他又轉(zhuǎn)頭,緊緊的拉著沈木心的衣袖,泫然欲泣道:“木心,我真的沒有,你相信我”。 第22章 朝陽神醫(yī) 沈木心被龍浮云可憐的樣子動搖了心緒,她握緊雙拳,看了一眼蓮花老祖,硬逼著自己拂開龍浮云的手。 是啊,她長相沒有人家好,武林地位比人家差的不是一丁半點(diǎn),心高氣傲的浮云,又怎么會看上她呢? 二師姐還沒傻到家,沈木歌欣慰的點(diǎn)點(diǎn)頭,走到姜思明面前,假笑道:“不知老祖怎么說呢?”。 姜思明哈哈一笑:“我在練功的時候聽到龍公子的呼救聲,才出門一探究竟,不曾想,正巧看見他被歹人刺傷身體,外面又下著大雨,無奈之下,我只能把龍公子帶進(jìn)屋里療傷” “不過,小公子且放心,我心系于你,自然不會與旁的男子糾纏,各位不信,可以驗(yàn)看龍公子手臂上的刀傷”。 龍浮云還有價值,她能保一時便保一時,而且,男人,就愛聽這些虛假的話,只要能討得沈木歌歡心,她說說謊話,也無傷大雅。 聽到此話,龍浮云眼中閃過一道暗芒,隨即,哭哭啼啼的隱到人群后。 男子的身子,豈是能隨意外露的,況且,這里,還有許多女子在,蓮花老祖這話,只怕是把他當(dāng)個揮之即來,拋之即去的玩物。 想翻臉不認(rèn)人,哪兒那么容易,龍浮云慢慢握緊手心。 “那倒不必,老祖說的,我自然是信的”沈木歌看向蓮花老祖光潔的后頸,擺手手,吩咐身后的弟子:“把她們?nèi)齻€關(guān)進(jìn)柴房,嚴(yán)加看管!”。 重傷他娘的賊人在宗祠傷了頸部,這蓮花老祖,最多是那個鉆他房間的黑衣人,當(dāng)務(wù)之急,是解決門內(nèi)的叛徒和找到重傷他娘的賊人,其余的,可以晚一點(diǎn)收拾。 沈木歌心系自家娘的傷,沒了和蓮花老祖、龍浮云二人周旋的興致,吩咐完弟子,就匆匆離去。 姜思明看著匆忙的沈木歌,若有所思的摩挲著唇瓣。 看這情況,很可能是沈威妻夫兩人出了事,不然,不會獨(dú)獨(dú)沈木歌站出來。 先前,她被龍浮云勾得更是想念沈木歌,所以偷偷去了他的房間,就想占占便宜,沒想到,人沒在房里,反倒被他房里五花八門、層出不窮的陷阱弄得有些狼狽,她不得已,只能撤出。 其它的,確實(shí)與他無關(guān)。 莫非,還有人想同她爭奪長生圖? 沈木歌出了正廳,便直直往父母的臥室走去。 原本沈木良和沈木心想跟著,被沈木歌婉拒了,因?yàn)?,他爹之前就說過,要安心治娘的傷,不想讓太多人打擾。 “爹,娘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沈木歌連續(xù)喚了幾次,久久聽不見屋里的動靜,他有些著急,正盤算著一腳踢開房門。 章越從里面走了出來,他的面色平靜,幾乎看不出來什么異樣:“能有什么事,還不相信你爹的醫(yī)術(shù)嗎?”。 直接扎進(jìn)心口的一刀,怎么可能沒事? 沈木歌咬咬唇,掙扎著往里走。 別以為他沒看出來,老爹他紅腫的眼睛以及悄悄藏起來顫抖的手,一定是哭了無數(shù)次。 沈木歌的舉動,讓章越一下沒崩住,徹底失控的倒在沈木歌的懷里,眼淚,浸濕了他的半片衣襟。 沈木歌身體一僵,瞬間也紅了眼眶,他扶著章越的雙手都在打顫:“娘她,究竟怎么樣了?”。 “嗚嗚嗚,爹沒用,只能護(hù)住她的心脈七天”章越徹底哭出聲,同一個小孩子一般無助。 聞言,沈木歌早已蓄滿眼眶的淚水頓時順著臉頰滑落下來,他抹掉眼淚,哽咽著問道:“爹,還有什么辦法能救娘?”。 章越痛苦的搖搖頭:“我都不能,整個涼州,怕是也……除非,除非找到江湖中的第一神醫(yī)朝陽,或許她有辦法!”。 沈木歌抬頭,滿眼希冀:“我馬上讓門中的弟子去尋”。 章越:“沒用的,朝陽神醫(yī)行蹤不定,我們也不知道她長什么樣,而且,江湖上傳言,她的診金極高,便是有幸找到人,我們也根本拿不出那么多診金”。 沈木歌眸光沉下來,拉開章越,頭也不回的往外走:“爹,你放心,我便是綁,也把人給你綁回來,娘不是常說我是無價之寶嗎?她若真的能救回娘,我就把自己送給她”。 章越:“……”。 就,不知道該對兒子說啥,罷了,隨他去吧,總歸有一個奔頭,比大家待在屋里束手無策的好。 涼州武林盟分壇 戒備森嚴(yán)的議事廳中,一墨衫年輕女子和一青衫中年女子相對而坐,兩人的雙手搭在木桌邊緣,墨衫女子一臉?biāo)煽?,青衫女子則滿頭大汗,臉色紅如燒紅的烙鐵。 兩人,似乎在比拼內(nèi)力。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