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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家君王是石頭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趙瑾玉這才明白溫氏的意思,她約莫知道張知事還有個異性兄弟,好像官職還不低,但是一直都神神秘秘的,神龍見首不見尾,所以也沒見過,這一次托上父親的事情總是能見一見真面目了,只不過這個人給她的感覺……,怎么說呢,就是有種十分危險的感覺,而且他盯著她的眼神探究銳利,就好像穿透到她的靈魂里去一樣,讓她很不舒服。

    “多謝嬸子你還惦記我父親的事情。”趙瑾玉想到父親,目光黯然,“只是有些話嬸子不問,我也不好直說,其實先前母親去探監(jiān)的時候,父親拒不相見,還讓獄卒傳了話,說是不要再把銀錢浪費在他的身上了。”

    溫氏震驚,忍不住掩口才能克制住驚訝聲,說道,“原來是這樣……”

    沉悶的氣息在四周流動,趙瑾玉低垂著頭,露出光潔的額頭,月光照應(yīng)在她的消瘦的面容上,帶出幾分脆弱的光暈。

    溫氏其實很想問一問,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母親才帶著你哥哥回的金陵老家嗎?那為什么不帶著你一起?你就沒有求過你母親?你難道就不怨恨?可是又覺得這話她說出來不不合適,就好像平白揭開別人的傷口一樣。

    “那……嬸子先回去了?!睖厥嫌X得夜里來敲一個獨居女子的門不好,但是想著興許蘇清塵可以幫到趙瑾玉,所以不管不顧的來了,她相信誰見到趙瑾玉這樣可人的丫頭都會愿意幫助她,結(jié)果還是事與愿違……,現(xiàn)如今說清楚了就覺得這樣唐突上門實在是有些不像話。

    趙瑾玉沉默的點了點頭。

    溫氏心里暗暗嘆了一口氣,率先就往回走。

    直到溫氏走了好幾步蘇清塵朝著趙瑾玉拱了拱手算是行禮,然后往回走,只是就在這時候,忽然屋內(nèi)傳來咚咚的聲音,在這夜色中顯得尤為突然。

    蘇清塵猝然停下腳步,眉目冷峻,問道,“是什么聲音?”

    趙瑾玉不用回去看也知道是那顆石頭在作怪,這樣的事當然不能告知旁人,她不相信所有人都會像她這樣因為經(jīng)歷過穿過這種事,所以比較豁達開朗,可以接受石頭會跳,會吃菜這種詭異的現(xiàn)象,再來……,她有些不忍心石頭會被有心人收走,比如它真的一顆石頭精,會不會被道士降服?這些假設(shè)都讓覺得必須隱瞞這件事。

    要是屋內(nèi)的皇帝知道了這一刻趙瑾玉的想法……,估計氣的快炸了吧?外面站著的蘇清塵是他最得力的錦衣衛(wèi)左指揮使,手上還有他變成石頭之后的畫像,交到他手上,他自然就會恢復(fù)了自由,不說晚上會不會恢復(fù)正常的軀體,總歸就算還是石頭也會受到細心的照顧,想吃口飯也不至于跳進菜湯里才能吃飽。

    “聽錯了吧。”

    蘇清塵有些不可思議的抬頭,瞥了眼趙瑾玉鎮(zhèn)定的從容的面容,那啪啪咚咚的聲音那樣明顯,她怎么就會這般篤定的說他聽錯了?

    趙瑾玉不安的挪動了下身子,避開蘇清塵過于銳利探究的目光。

    四周氣息變的低低的,凝重而沉默,蘇清塵覺得趙瑾玉家中必然有些事情,只不過……,蘇清塵瞄了眼在月色下越發(fā)顯得單薄的趙瑾玉,忍不住想著,其實說到底他來這里不過是看在溫氏的面子上,還是走吧,何必為難一個姑娘?

    蘇清塵拱了拱手算是行禮。

    趙瑾玉幾乎是馬上就松了一口氣,屈膝福了福作為還禮,說道,“多謝大人?!?/br>
    誰知道就在這時候屋內(nèi)又傳來啪啪咚咚的的聲音,這一次要比之前還要大,蘇清塵幾乎馬上就肯定,這里面絕對有古怪!那聲音到底是什么?

    這一刻蘇清塵很快就忘記了自己要假裝沒有聽到古怪聲音的決定,因為他常年辦案的直覺幾乎是帶著某種本能,很多怪誕的事情背后都是不為人知的隱情!蘇清塵馬上就抬腳,一副要進去的樣子。

    趙瑾玉緊張心臟咚咚跳,不自覺地用手擋住了門檻,慌亂的說道,“大人,這里是小女子的家……”

    “讓開!”蘇清塵眉眼冷峻的說道。

    溫氏走了幾步也不見蘇清塵過來,一回頭就看到蘇清塵和趙瑾玉對峙的樣子,她嚇了一跳,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趕忙小碎步走了過來,拉住蘇清塵生氣的說道,“二弟,你這是要做什么?這屋里如今可是只住著瑾丫頭一個人呢。”說出來之后又覺得自己口氣有些重,蘇清塵是錦衣衛(wèi)左指揮使,雖然被朝中那些進士和權(quán)貴出身的大臣們,貴戚們瞧不起,但卻也是讓人十分懼怕的存在,他們有自己的親隨兵,不用調(diào)動兵部的兵士,隨意進入大臣府邸抓拿反賊,謀逆之人,還可以先斬后奏,幾乎可以說權(quán)勢滔天。

    就像是現(xiàn)在,只要蘇清塵覺得趙瑾玉家里有問題,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查看。

    “走吧,你不是說晚上還有公事要辦?”溫氏放低了聲音,溫聲勸道,“二弟,可能你聽錯了?!睖厥袭斎灰猜牭搅四锹曔诉说穆曇?,但是因為她站的遠,又加上不像蘇清塵那般是個練家子,所以只隱約聽的模模糊糊,很輕很輕的就跟樹葉婆娑的聲音差不多,再說,在她看來夜里有些聲音很是尋常,像她從小生活在鄉(xiāng)下,什么狗叫,老鼠打洞的聲音,還有鄰里吵架的聲音,貓叫……

    蘇清塵神色冷漠如斯,渾身被罩在陰影中,危險的像一道趙瑾玉跨不過去的鴻溝。

    ☆、第 7 章

    皇帝在暗黑的首飾盒子里,就算是把耳朵貼在地面上也沒有辦法聽清外面的聲音,他有些挫敗的跳了兩下,撞擊的首飾盒子又咚咚的響了起來,趙瑾玉在出門之前似乎有所感,把裝著他的首飾盒子拎到了內(nèi)室,藏在棉被里,真是該死!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隱約感覺,這外面的人和他有十分的聯(lián)系,心里總有個聲音再說出去看看,只可惜他現(xiàn)如今就跟困獸一樣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砍了她的四肢,挖出她的眼睛,丟進蛇堆里,讓那些蛇慢慢的咬她,一口一口的把牙齒刺進肌膚里,慢慢整個肌膚都會浮腫起來,在用鹽水傾灑……,一天天的折磨,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對了,還有她的家人,男子就斷了子孫根進宮當太監(jiān),女子就送到樓房當宮妓,皇帝的心中無奈最后變?yōu)闈饬业臍⒁?,滿眼的殘暴戾氣。

    這一邊趙瑾玉在蘇清塵的銳利的目光下艱難的站著,身子卻有些不聽話的顫抖了起來,她現(xiàn)在才明白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為什么會覺得身上有種危險的氣息,其實這種感覺就是殺氣,收斂的時候還好,一旦釋放出就會讓人不由自主的顫抖,退縮,這個人絕對絕對殺過不少人!

    溫氏心里火急火燎的,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就是想幫一幫趙瑾玉的,怎么就成現(xiàn)在這樣了?如果蘇清塵非要硬闖,這屋里如今就住著趙瑾玉一個人……,萬一要出傳出去,讓趙瑾玉以后怎么辦?

    “走開!”蘇清塵不是沒有看到溫氏的難為,但是他作為錦衣衛(wèi)指揮使,自然有他自己要做的職責,其實就像是溫氏說的那般,屋里有點聲響不是挺尋常的?她說的也對……,只是趙瑾玉臉上的神情太過欲蓋彌彰了!這讓查案多年的蘇清塵有種直覺,總覺得這里面不簡單!

    夜色暗沉,呼出來的氣都帶著白霧,寒冷刺骨,趙瑾玉臉色凍的通紅,卻目光堅毅的不肯退開。

    蘇清塵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握在在大氅下的繡春刀上,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出趙瑾玉有些狼狽的影響,卻是越發(fā)顯得冰冷如昔,沒有一點溫度。

    無法挽回的局面似乎一觸即發(fā)。

    “你們在這里干什么?”聲音由遠至近,隨著聲音張堯的身型出現(xiàn)在門口,結(jié)果等著他看到三個人樣子,微微蹙眉,不自覺地站在趙瑾玉和蘇清塵的中間,他正面對著蘇清塵,一只手壓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則是覆上他握著刀的手,低低的說道,“兄弟,這里是哥哥住的地方……,瑾丫頭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姑娘而已?!?/br>
    蘇清塵抬頭,看了眼眉眼冷峻的張堯,老好人張堯鮮少有這樣嚴肅的時候。

    “剛才我看到英哥兒了?!?/br>
    英哥兒是蘇清塵馴服的鷹,無論蘇清塵走到哪里,它都可以靠著氣味尋到它……,這時候過來顯然是錦衣衛(wèi)那邊有急事了。

    蘇清塵目光里的殺意漸漸的消退,沉默的看了眼張堯,對著張堯拱了拱手算是行禮,甩了甩大氅的衣擺,快步的走了。

    等著蘇清塵看不見了蹤影,趙瑾玉才臉色發(fā)白的扶著門板坐在門檻上,溫氏趕忙上前去攙扶,歉意的說道,“瑾丫頭,你沒事吧?”

    張堯也湊了過去見她不過受了驚嚇,并無大礙松了一口氣,說道,“二弟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不管張堯怎么否認,跟著什么樣的人就會不由自主的變成什么樣子,皇帝雖然是個難得的君主,但是十分的殘暴狠辣,過于睚眥必報,去年就因為有個書生寫了勸慰皇帝需要仁厚的詩句,就讓皇帝大發(fā)雷霆,引發(fā)了文字獄,牽連死傷的人數(shù)至少有一千人,蘇清塵本身就是在需要六親不認的錦衣衛(wèi)做事,又加上要迎合皇帝的脾性,久而久之,性子也變得囂張,殘酷,疑心病重。

    兩個人好生安慰了趙瑾玉半天,見她確實是無礙這才叮囑她一定要關(guān)門好這才心情沉重的走了回去。

    蘇清塵根本就不知道,因為他的舉動,連累到了皇帝多被關(guān)了一天。

    趙瑾玉回到屋里就覺得憋氣的很,狠狠的敲了敲首飾盒子,震的皇帝在里面十分的難受,發(fā)出憤怒的嗚嗚聲,趙瑾玉卻覺這樣的待遇得比起自己遭遇的事情卻是大巫見小巫,她為了這個偷菜的小東西也算是十分盡心盡力了,它要是知道她為它做的事情是不是就要感動死了?

    當然,皇帝要知道趙瑾玉此刻的想法估計要氣的吐血吧?

    總歸趙瑾玉原本想小小的教訓(xùn)下石頭,結(jié)果卻是因為這件事把它關(guān)了一晚上,皇帝氣的在首飾盒子里亂跳,嗷嗷的喊著什么以后要讓她生不如死的話來,趙瑾玉卻只當一個壞脾氣的石頭精在鬧脾氣,吃過了晚飯之后就把首飾盒放在枕邊睡了過去。

    夜色寂靜無聲,沉淀著心緒。

    皇帝的理智漸漸的恢復(fù)了過來,多年為帝,肆意囂張的隨性而為的他已經(jīng)忘記了所謂的隱忍負重,曾經(jīng)他也是塵埃一般的存在,不也是慢慢熬出來的嗎?而現(xiàn)在自己跟眼前的女子吵鬧并不能解決實際性的問題,怎么會這么愚蠢?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的是想辦法得到她的信任,然后從她口中得知自己的位置才是,到時候她落到了自己手里,還不是想怎么整治就怎么整治不是?

    皇帝暗沉的眼眸中轉(zhuǎn)動著殘忍的殺意,在夜色中像一只伺機而動的獵豹。

    第二天早晨起來,趙瑾玉就打開了首飾盒子,果然一到了白天,那石頭就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動不動了。

    早上皇帝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回到了皇宮內(nèi),他并沒有像前幾次那樣憤怒,反而是平靜了下來,似乎已經(jīng)接受這怪誕的事情……,事實是這樣嗎?

    皇帝上完早朝之后就在御書房單獨見了左右錦衣衛(wèi)指揮使蘇清塵和秦宏。

    兩個人早就是視對方為眼中釘,恨的咬牙切齒,只是面上卻是一團和氣。這會兒站在御書房的門口,皆是穿著繁復(fù)華貴的飛魚服,佩戴著繡春刀,氣勢斐然,蘇清塵滿面笑容的謙讓道,“秦大人,你先請進吧,說起來,你我皆是指揮使,不過我是左指揮使,你是右指揮使,我朝向來以左為尊,你這是在我之下啊,呵呵,我這做上峰的自然要有風度,讓秦大人先進?!碧K清塵帶著幾分得意的假笑讓秦宏恨的牙癢癢,臉繃的緊緊的。

    秦宏因為是從小就凈身做太監(jiān)的原因身材沒有蘇清塵高大頎長,有些偏瘦,膚色也過于白皙顯得些羸弱,容貌又是精致漂亮,聲線偏陰柔,只是挺直著背站在蘇清塵的旁邊卻是一點也不輸于他人,目光犀利,身上散發(fā)著讓人不敢輕忽鋒銳利光,舉手投之間皆是鋒芒。

    “據(jù)我說知,蘇大人乃正三品,不巧,我也是正三品,如此也沒有誰是誰的上峰之說吧?”秦宏不甘示弱的反擊道,說道這里又斜眼瞟了眼蘇清塵下身位置,湊到蘇清塵的耳邊,私語一般低低的說道,“我倒是聽說蘇大人傷了根基,所以這些年一直都沒有成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上次還聽說杭州蓮香樓的花魁楚楚姑娘鐘情于大人,大人卻是半夜提著褲子驚慌的跑出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有病就得早點治,我知道一位郎中……”

    蘇清塵瞇著眼睛,氣憤的胸口起起伏伏,語氣卻是依然冷靜如昔,說道,“秦大人要是真想知道,我們可以一同去找楚楚姑娘,我倒是不介意讓秦大人看一回活春宮,只不過話可說好了,秦大人要是被撩動了心緒卻又沒那物件做男人能做的事……”

    這是在變相的罵秦宏是太監(jiān)了。秦宏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沒有比被人罵不仁道更加令他痛苦的了。

    到了這會兒,臉上虛偽的面具都脫了下來,兩個人彼此對視,只恨不得把對方咬死……,就在這時候,守門的太監(jiān)走了出來催道,“兩位大人,陛下正等著兩位呢?!?/br>
    兩個人立時像是沒事人一樣,臉上就就堆滿笑容來,齊齊的對著太監(jiān)說道,“多謝公公了?!?/br>
    皇帝坐在御書房中央的髹金漆云龍紋寶座上,冬日柔和的陽光映射在皇帝明黃色華麗的龍袍上,越發(fā)顯出不同尋常的華貴威嚴,他微微低垂著頭,手掌輕輕的壓著額頭,將如山巒一般俊美的面容隱在暗處,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兩個人剛跪下就聽皇帝暗沉的說道,“你們可知罪?”

    秦宏和蘇清塵心中一沉,齊齊的磕頭說道,“微臣惶恐,沒有能及時的找到那一枚奇石,微臣知罪?!?/br>
    皇帝哼了一聲,不耐煩的揮手,無情的說道,“那就去領(lǐng)罰?!?/br>
    秦宏和蘇清塵并沒有任何的怨言,比起皇帝其他的責罰這算是輕的了。兩個人不是第一次被皇帝責罰,不過卻是第一次在一起……,往常都是兩個人中的一個被罰,然后另一個人去圍觀,在加以嘲諷。

    太監(jiān)把兩個人綁在長凳上,不過畢竟是三品大員,為了顏面沒有扒掉褲子,打的卻是一點也不手軟,一下又一下的,十分的狠辣。

    秦宏看到蘇清塵疼的齒牙咧嘴,心里高興的不得了,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馬拉巴子的,這太監(jiān)手也太狠了,打的太疼。其實刑罰太監(jiān)也不是不想手下留情,只是皇帝太過嚴苛,誰都不敢做這個主,因為一旦被發(fā)現(xiàn),那就不止是死那么簡單的,皇帝后花園那個養(yǎng)蛇的地方還缺很多飼料呢。

    兩個人被打了二十大板,這回卻是蘇清塵笑了,他身子骨結(jié)實,打完還能一瘸一拐的走路,秦宏卻是直接被太監(jiān)抬著去給皇帝謝恩,他一路上嘲諷了秦宏半天,甚至覺得自己那屁股不是那么疼了,結(jié)果秦宏很快就扳回了一局,皇帝竟然讓他單獨留下來說話。

    到了下午雪又下了起來,很快真?zhèn)€皇宮就籠罩一片銀白中,西華門外,蘇清塵帶著傷趴在馬車上堅持等著秦宏,一旁的隨從無奈,冷的不斷的搓著手背,在門口觀望。

    秦宏一出西華門就看到秦宏馬車,他唇角揚起幾分懶洋洋的笑容,說道,“蘇大人帶著傷還有心情賞雪?可真是雅興。”

    蘇清塵在外等了半天,正是難受的時候,也不理會秦宏的譏諷,直戳了當?shù)膯柕?,“陛下留下你是問什么事??/br>
    秦宏打量眼蘇清塵眉清俊秀的面容,看著他因為疼痛而臉色發(fā)白,心里越發(fā)覺得痛快,說道,“陛下問我要怎么讓女子高興?!?/br>
    “什么?”因為太過詫異,蘇清塵的聲音不自覺地高了幾分,“你騙誰?陛下還需要討好女子?想要伺候陛下的宮妃不知多少,再說,就算問也是要問我,怎么會問你一個太監(jiān)?”

    秦宏臉上也顯出幾分疑惑,不過聽到蘇清塵的話馬上就怒道,“我雖是太監(jiān),不過也是有一妻四妾的男子,我娘子更是曾經(jīng)名滿天下的才女李瓊梅,你卻是光棍一個,難道還問你不成!”說完就甩了袖子上了轎子離去。

    蘇清塵也上了馬車,心里暗罵,一個太監(jiān)娶了那么許多女子不是讓人守活寡?心里恨的不行,不過等著慢慢冷靜下來又想起剛才的話,秦宏那小狐貍從來不說無用的話,他這么當面問他不過是試一試,也沒有想過能得到正確的答案,但是這話卻很詭異的,詭異的讓他覺得不像是隨意編造哄騙他的話。

    如果是真的,皇帝要哄誰?

    哪個女子又那么幸運?

    蘇清塵哪里知道,皇帝這哄人的手段不過是甜美的毒藥,像是美麗的蘑菇,誘人中毒之后下狠手,根本談不上幸運之說……

    ☆、第 8 章

    皇帝是在一陣食物的香味中醒過來的,他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想著……這次又做了什么菜?宮里的晚膳精致美味,不說味道如何,光是樣子就漂亮的不忍下筷子,可就是這樣他卻覺得沒什么胃口,只匆匆的吃了兩塊臘rou,那還是因為昨天晚上變成石頭的時候吃過,誰知在宮中吃就形同嚼蠟。

    四周還是黑洞洞的一片,皇帝有些氣悶,沒曾想過了一天了她還沒把自己放出來,恨恨的跳了跳。

    “哎,小東西,你醒了?”

    小東西……,皇帝一口氣差點沒憋回去,不過想到自己的計劃還是準備忍一忍,其實他也覺覺得有些奇怪,往常的他不至于別人一句話就這么沉不住氣,但是變成石頭之后好像更容易餓,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就好像人生恢復(fù)到曾經(jīng)年少的純真的心境。

    皇帝心里建樹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放我出去?!?/br>
    趙瑾玉說道,“放你出來也行,但是你要誠心誠意的給我賠不是?!?/br>
    “大膽!”

    “嘿,還大膽呢……,你這語氣到真像是皇帝老爺?!壁w瑾玉不自覺地想起石頭剛開口的時候稱朕的樣子來,又很快的也搖了搖頭說道,“話說你不會不是石頭精,而是某個帝王的魂魄吧?因為白天陽氣重所以不能附身,只能晚上才可以顯身?”這樣就可以說通為什么只有晚上它才是活物了。

    之前石頭也自稱過朕,不過當時亂哄哄的,趙瑾玉也沒怎么注意,這會兒夜深人靜,又沒有什么雜事煩擾著她,就開始細細探究了起來。

    至于她腦補石頭是前朝的某個帝王魂魄,只能說她穿越之前看的玄幻小說太多,= =。

    至于為什么不腦補是當今皇帝,這也是很明顯的……,如果是當今皇帝變成了石頭,京城不早就大亂了?前幾天她還聽溫氏說過,皇帝最近脾氣爆裂,大臣們說話稍不注意就被皇帝拎出去打板子,自從武陵帝登基之后,上早朝的太和殿外就多了幾個孔武有力的太監(jiān),那都是刑罰太監(jiān),只要觸怒了皇帝就會被拎出去打,皇帝也不說殺你,降你官職,就是在太和殿外的漢白玉臺階上當著百官兵士打,有時候是還會扒了褲子……,這其實比被殺還要痛苦,有個老翰林就受不了這樣的屈辱,撞柱子自盡了,那之后許多人紛紛效仿,以死抗爭,有陣子那臺階上甚至日日都是血痕,洗都洗不干凈,可惜皇帝就是紋絲不動。

    “放肆!”皇帝心想,什么孤魂野鬼,朕就是當今帝王,可是這話卻只能憋在心口,先不說這女子相不相信,就算是相信了吧……,之前她曾經(jīng)蔑視他不說,還把他關(guān)在黑漆漆的首飾盒子里,她會同意把它送回宮里去?不怕自己追究責罰?

    想到這里,皇帝冷笑了兩聲,恐怕傻子才會同意吧,如果真確定自己是皇帝,這女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拿到外面的石磨上給碾碎了,然后一切就一干二凈了。

    所以不能露出一點關(guān)于自己身份的可能,總之先要把人哄住才是關(guān)鍵,他實在是厭煩日日醒來就在這破屋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