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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極權(quán)皇后在線閱讀 - 第212節(jié)

第212節(jié)

    ☆、第050章 必?cái)≈?,太子妃被廢!

    初二那天一早,被她派出去給安意茹散布消息的輕煙,被發(fā)現(xiàn)溺死在了安意茹的院子里。

    所以這幾天她一直都心里不安生,因?yàn)椴恢滥切┰撜f的話,輕煙是不是已經(jīng)和安意茹說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安意茹到底還是被蒙在鼓里,還是已經(jīng)從心里在算計(jì)什么了。

    可是那么大的一件事,以安意茹的為人,如果已經(jīng)被她知道了真相,她還怎么可能安奈的???這府里難道不應(yīng)該已經(jīng)天翻地覆了嗎?

    這一刻,廖倩華的心里,對輕煙的死,突然有了一種大膽的揣測。

    她勉強(qiáng)壓制住狂亂的心跳聲,盡量的不叫自己主動開口。

    這邊安意茹卻是急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衛(wèi)恒,質(zhì)問道:“我和你們宣王府何怨何仇?值得宣王殿下您指使自己的手下這樣的冤枉我?”

    她這話音未落,殷化已經(jīng)冷笑出聲,“安氏你還真是給自己長臉,且不說這話是衛(wèi)恒說的,并非十一皇叔的指證,而且——衛(wèi)恒有說她看到的那個人是你嗎?”

    這個安意茹,是已經(jīng)亂了方寸了嗎?

    殷梁就也跟著笑道:“怎么大正月的,是皇兄府上的大夫不在嗎?還要委屈您的愛妾特意大老遠(yuǎn)跑到南康姑母的府邸周邊去找人看?。俊?/br>
    殷紹的目光移過去,面上并無什么情緒。

    安意茹的一顆心狂跳不已,面上卻只是千般委屈,猶豫道:“殿下,那天其實(shí)——其實(shí)——”卻是欲言又止。

    旁邊的秋意一直使勁壓低了身子伏在地上,偷偷拿眼角的余光看來,果然就見安意茹在暗中給自己使眼色。

    那件事,總歸是要有人來承擔(dān)的,并且她那一天之內(nèi)出府兩次,就算走的是后門,一旦殷紹特意追問,也不會有人替她隱瞞的。

    “殿——殿下——”秋意鼓足了勇氣,突然大聲道:“那天出門的其實(shí)是奴婢,跟我家良娣娘娘沒有關(guān)系,請殿下明鑒,不要因?yàn)榕镜乃鶠?,冤枉了娘娘。?/br>
    “你的所為?”殷紹只冷冷的看著她,不慍不火,“那你到底都做了什么了?”

    “奴婢——奴婢——”現(xiàn)在牽連到毒害皇長孫的大事上來了,秋意心中惶恐,正想著要如何圓謊方能少露破綻,劉皇后已經(jīng)忍無可忍的怒斥道:“和安氏無關(guān)?她能撇的干凈嗎?”

    她就是不待見安意茹,這女人的存在,仿佛就是攪的太子府闔府不寧的禍根,從很久以前開始,她就恨不能將這賤人給收拾了,只奈何殷紹不肯。

    秋意的頭皮發(fā)緊,偷偷瞄一眼殷紹冰冷的神色,終于不能再拖,叩了個頭道:“不知道殿下可還記得,初二那天一早被發(fā)現(xiàn)淹死在良娣娘娘院子里的那個丫頭?”

    此言一出,不僅是廖倩華,就連安意茹都始料未及。

    廖倩華的心里一慌。

    馮玉河連忙解釋道:“是太子妃娘娘的一個貼身丫鬟,叫做輕煙的,當(dāng)時(shí)因?yàn)榕卸耸鞘ё隳缢赖?,屬下就沒有聲張?!?/br>
    “本宮問的是顏氏被人下毒一事的始末,不要東拉西扯的?!眲⒒屎蟛荒蜔┑?。

    秋意的眼神慌亂,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似乎又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下定了決心,一梗脖子道:“輕煙——是被奴婢推下水的?!?/br>
    石破天驚,眾人聞言,俱是一愣。

    安意茹第一個就不可思議的尖叫出來,“你說什么?”

    這是怎么回事?輕煙是和她之間有往來的,可如果是秋意因故殺了她,為什么不跟自己說?

    安意茹直覺上就只覺得秋意這丫頭很有問題,突然就膽戰(zhàn)心驚的怕了起來。

    秋意這個時(shí)候,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飛快說道:“那天晚上輕煙來找奴婢,還給奴婢拿了一樣?xùn)|西,說是讓奴婢給換到良娣娘娘屋子里點(diǎn)的宮燈里面。奴婢心里起疑,問她那是什么東西,她又不肯說,只說是讓奴婢照做。奴婢覺得這事情蹊蹺,不肯答應(yīng)她,她就急了,后來爭執(zhí)之下,奴婢一時(shí)失手,便將她推到了水里。說起來也是不湊巧,只那么一下,她就嗆了水給溺死了,奴婢害怕被人知道,所以——所以后來馮管家查問的時(shí)候也不敢說出真相。”

    安意茹聽的目瞪口呆,而廖倩華則是驚疑不定。

    劉皇后對一個丫頭的死是沒興趣的,只狐疑的盯著她,打量道:“你說那個丫頭給你的——是什么東西?”

    就是險(xiǎn)些害死了顏玥的摻了毒的蠟?

    “是一根蠟燭?!鼻镆獾溃蟾攀侵澜裉靹⒒屎笠欢〞凡榈降?,她居然就沒想著再隱瞞,直接一五一十的說道:“因?yàn)槟窍灎T和平時(shí)娘娘屋子里用的沒什么兩樣,奴婢也看不出端倪來,只是覺得奇怪,所以那天下午就找機(jī)會出去了兩趟,分別找了兩家藥鋪的掌柜辨認(rèn),兩次奴婢走的都是后門,第一次是一個人出去的,第二次是跟娘娘院子里要出去辦事的其他丫頭一起混出去的。殿下不信的話,可以讓人去門房找人對質(zhì),他們應(yīng)該會記得的?!?/br>
    她既然信誓旦旦的敢于這么說,那也就沒有了對質(zhì)的必要了。

    殷紹一直沒有主動開口詢問什么,卻是殷化等著看笑話一樣道:“所以呢?皇上孫屋子里的臟東西,就是你之事人去放的?”

    秋意有些畏懼的看了殷紹一眼,勉強(qiáng)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

    “你好大的膽子!”劉皇后一巴掌趴在桌子上,震的頭上八寶鳳釵亂顫,她幾乎可以說是怒不可遏的指著那秋意,卻是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娘娘,奴婢自知有罪,罪不可恕,可是——可是——”秋意惶恐的伏在了地上,驚慌道。

    “可是什么?你不過就是想說,一切都是為本宮指使的,不是嗎?”一直跪在那里的廖倩華突然有氣無力的開口。

    繞了這么大的一個彎子,最后這件事的矛頭居然是為了指向她的。

    “娘娘——”秋意臉上神色愧疚的落下淚來,給她磕了個頭道:“不是奴婢不肯替娘娘效力,實(shí)在是——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敗露,奴婢——奴婢是跟著良娣娘娘一起長大的,我——我——”

    秋意說著,突然就泣不成聲了。

    廖倩華的臉色鐵青,用力的咬著嘴唇,卻不知道為什么,一時(shí)間居然沒有同她爭辯。

    殷述卻是覺得事情不簡單,撇撇嘴道:“你既然這么感念舊恩,后來怎么又會把東西換到了桀兒那里了?”

    “我——我殺了人,后來太子妃就找上了奴婢,奴婢——奴婢也是沒辦法?!鼻镆庹f著,就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這倒是把本王也給繞糊涂了,你這丫頭先說是太子妃嫂嫂要針對安氏,后來怎么反而成了顏氏中招了?”殷梁低頭慢慢攏著杯中茶葉,完全一副從旁看戲的姿態(tài)。

    秋意苦笑了一聲,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兩年前,太子妃娘娘小產(chǎn)過一次,并且因此身子受了很大的損傷,雖然沒證據(jù),但是私底下心照不宣,很多人都知道,她是將這筆賬記在了顏承微的身上的。并且不知道是受了什么人的挑撥,最緊她又總是疑神疑鬼,覺得我家良娣娘娘對她不敬。本來她可能是一時(shí)想不開,只想著要迫死我們娘娘的,后來——后來她逼迫奴婢出面,如果折損了顏承微,可能——殿下追究,我家娘娘也一樣的逃不過吧?!?/br>
    好一個一箭雙雕。

    以安意茹的名義對顏玥下手,鋤掉了顏玥之后,同時(shí)又能把安意茹拉下水。

    這的確是個布置周密的歹毒的法子。

    劉皇后已經(jīng)聽的怒氣沖天,目光陰測測的盯著廖倩華。

    廖倩華聽那秋意一口氣說了這么多,卻反而好像是放棄了反抗,只就心平氣和的問道:“口說無憑,證據(jù)呢?你說是本宮指使你去下毒又嫁禍的,證據(jù)呢?”

    她本來是想要竭力的維持冷靜的,但終究是難以壓制胸中怒意,到了最后,便是突然面目猙獰的吼了出來,回轉(zhuǎn)身去就給了秋意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一巴掌的力道極重,秋意撲倒在地,痛的半邊臉都麻木了。

    她掙扎著爬起來,滿面淚痕的看著廖倩華猙獰恐怖的一張臉,苦澀道:“娘娘你威逼奴婢做了這么可怕的事,怎么可能留下真憑實(shí)據(jù)的等著讓奴婢拿出來指證您?”

    端木岐聽到這里,突然就聽了笑話一樣,忍不住洋洋灑灑的笑了出來,“原來是紅口白牙的編故事呢?”

    他看向了殷紹,這時(shí)候居然還能肆意調(diào)侃,“這丫頭的故事編的好啊,就這么將她困在殿下的府上做個端茶遞水的丫頭實(shí)在屈才,當(dāng)初怎么沒賣出去學(xué)說書呢?”

    秋意漲得臉色通紅,只磕了個頭道:“奴婢知道自己罪責(zé)難逃,也不敢再求殿下開恩了,只是不忍埋沒真相,再去牽累其他的無辜之人。奴婢愿意領(lǐng)罪,任憑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處置,這所有的事情,的確都是奴婢做的,樂竹——樂竹也的確是受了奴婢的指使?!?/br>
    秋意心一橫,索性什么都招了,只她說著,便還是意有所指的回頭看向了寶音道:“不過那天奴婢是提前傳信,晚上約了樂竹在花園里見面才把東西交給她的,奴婢并沒有去過長孫殿下的住處附近,不知道寶音姑娘那看到的又是什么人。”

    這個丫頭,居然會是個心機(jī)如此深沉的,一口咬死了廖倩華不說,居然還不忘將挑起此事的寶音也扯出來,只憑她這一句話,就足夠讓劉皇后和殷紹起疑了。

    寶音也不是個省油的的燈,面不改色的與她對峙道:“既然秋意你都認(rèn)了,那還有什么好說的?我和你可不同,在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面前,我只說我真正知道的,不會像有些人,信口雌黃的編瞎話,非要等到被人按住手腕,糊弄不過去的時(shí)候再改口。剛才你不還堅(jiān)持說,我們娘娘被害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嗎?如果真是與你無關(guān),你現(xiàn)在又改口做什么?認(rèn)了也就認(rèn)了,你還有必要再這樣繞著彎子的給我身上潑臟水嗎?”

    出爾反爾的人是秋意,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她的其他的話,好像就不是那么可信了。

    “你——”秋意一怒,被激的面色通紅。

    寶音就又給殷紹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道:“殿下,眾所周知,秋意是安良娣從娘家?guī)淼娜耍龑Π擦兼房墒侵倚牟欢?,現(xiàn)在她這兩面三刀的的行徑,實(shí)在可疑。奴婢懇請殿下明察,已經(jīng)要揪出謀害我家承微娘娘的真兇,不要讓她逃出法外去?!?/br>
    “你這丫頭,扯東扯西的,說到最后,你不就是想要告訴殿下,這件事還是我做的嗎?”安意茹怒道,神情看上去悲憤又委屈。

    “奴婢不像良娣娘娘的丫頭那么懂得變通,只是奴婢失職,沒有照顧好我家娘娘,心中羞愧,想要給她一個公道?!睂氁舻?,并不和她爭執(zhí),但是每一句話都是話里帶刺,處處針對。

    安意茹恨的咬牙切齒。

    旁邊的廖倩華緩了半天,終于提了口氣,望定了殷紹道:“殿下覺得,安氏這個丫頭的話,有幾分可信?”

    殷紹神情冷淡的看過來,語氣依舊平穩(wěn)冷靜,“你有話要說?”

    廖倩華被他問的一愣,隨后眼中就涌現(xiàn)出巨大的悲愴情緒。

    在秋意開口供出輕煙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今天——

    她怕是在劫難逃了。

    安意茹是習(xí)慣了使陰招,但那女人到底有多少斤兩,她卻是心里有數(shù)的,只憑她安意茹?她憑什么能指使秋意舍命來替她栽贓自己?

    而且就算秋意真的出府去過外面的藥鋪?zhàn)隽诵┦裁?,就憑安意茹這么一個破落戶的女兒,她又哪里來的本事,讓那家藥鋪突然關(guān)門大吉,掌柜的又走的無影無蹤了?

    輕煙死的時(shí)候,馮玉河就很給面子的沒有深究什么,現(xiàn)在想來——

    那真的不過有些人誘敵深入的一點(diǎn)小手段罷了。

    也虧得她和安意茹之間彼此猜忌了這么多天,卻原來——

    從一開始就是她自作聰明,應(yīng)該是從她打了殷紹的主意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被他察覺到了。所以他命人無聲無息的弄死了輕煙滅口,同時(shí)引發(fā)了她和安意茹之間的猜忌,直至今天——

    這男人要針對的根本也就是她。

    他也許不屑于用這樣簡淺的伎倆來布局,這個局本身十有*還是安意茹為顏玥準(zhǔn)備的,可是那女人最終也不過一枚棋子,只被他從中隨便的一波弄,所有的風(fēng)向就全都變了。

    安意茹設(shè)下的局,最后卻被殷紹轉(zhuǎn)嫁給了她,只怕到了最后,安意茹也只會以為是秋意忠心護(hù)主才編排出的這一套謊話,沾沾自喜之余,完全不會想到,她那自作聰明的一切伎倆,早就已經(jīng)盡數(shù)落在這男人的掌控之中。

    殷紹為什么會對她下狠手,廖倩華很清楚,就因?yàn)榍宄?,所以這會兒她反而徹底斷了再強(qiáng)行替自己爭辯的念頭。

    是殷紹要封她的口,是她自不量力,居然妄圖報(bào)復(fù)殷紹,她這簡直就是作繭自縛了。

    “是??!臣妾恨透了安意茹了,這女人蛇蝎心腸,有事又沒膽量明面上來,偏偏她還做的一手好戲,最會在殿下的面前扮無辜,臣妾無能,撕不掉她臉上這張惡心人的假面具,所以干脆就7一不做二不休了,干脆將她弄死算了,省的留著她再禍害別人?!笨酀男α艘宦?,廖倩華開口說道。

    她的字字句句都說的很慢,可是每一個字出口都仿佛啐了毒,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她也不回頭去看安意茹,安意茹倉惶抬頭看到她的側(cè)臉,卻只覺得心口急劇收縮的利害。

    直覺上,她這時(shí)候是該哭一哭,求殷紹替她做主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所有的情緒都被哽在了喉嚨里,吐不出來。

    廖倩華跪在那里,只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殷紹,緊跟著卻是話鋒一轉(zhuǎn),又再說道:“我是讓輕煙去給我想辦法鋤掉安氏的,可是她沒得手,我也就罷了,至于秋意這丫頭后面到底為什么要說了這么多,臣妾就實(shí)在不能認(rèn)了。之前太醫(yī)也說了,引發(fā)顏氏急癥發(fā)作的那藥十分霸道,殿下您是知道的,臣妾我之前小產(chǎn)傷了身子,這輩子恐怕是再那生育了,一直以來,我都想把長孫殿下要過來養(yǎng)在膝下的。小殿下的生母,是臣妾的堂姐,有這一重關(guān)系在,他將來才勢必不會與臣妾生分了,所以這些年,無論我做什么事,手底下都留著分寸,絕不會傷他一分一毫。安氏算個什么東西?我是巴不得她死,可是我會為了她,就不顧桀兒的死活去冒險(xiǎn)往顏氏那里下手嗎?臣妾就是再蠢,也不會毀了我廖氏一門手里握著的王牌,我們?nèi)宓臉s華富貴可全都指靠著他呢?!?/br>
    她是一直也顏玥不對付,但卻絕對不會動殷桀。

    就算殷桀現(xiàn)在和她不親厚,將來等這孩子長大懂事了,等到需要登上朝堂的時(shí)候,自然知道誰才是他的母家,他應(yīng)該依靠誰,又該扶持誰。

    廖倩華的這些話,入情入理,叫人無從反駁。

    安意茹見她還是不放棄將自己拉下水,就更是心生惱怒,不可思議的搖頭道:“太子妃娘娘,您是府中主母,本該人次大度的,您就這么容不下婢妾——”

    “是!”廖倩華厲聲打斷她的話,神色狠戾,“我就是容不下你這個只會背地里使陰招,平白披了一張人皮的賤人,可是我就是容不得你了又怎么樣?當(dāng)初我堂姐她倒是容得下你,她凡事不跟你爭,不跟你搶,最后又落得怎樣的下場?安意茹,前車之鑒,你知道嗎?本宮可是怕死了你了,如果不能先下手為強(qiáng)的將你鋤去,本宮害怕要步她的后塵?!?/br>
    這段舊事,安意茹倒是不放在心上的,可是當(dāng)著路劉皇后的面,她卻不免膽戰(zhàn)心驚。

    “太子妃娘娘,你莫要冤枉人——”眼見著劉皇后變了臉,安意茹連忙道。

    “哼!”廖倩華冷笑,“敢做不敢當(dāng),這還真是你一貫的作風(fēng),不過說到底,本宮下手到底還是遲了些,可就算是本宮容不得你,你便就能拿殿下唯一的子嗣冒險(xiǎn),來將計(jì)就計(jì)的設(shè)局反誣給我嗎?”

    “我沒有——”安意茹大聲的反駁。

    “既然母后和殿下都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此事是臣妾所為,那么現(xiàn)在——無論臣妾說什么,都會成了巧言狡辯了吧?”廖倩華卻是無所謂的笑了,抬頭看向了坐在首位上的劉皇后道:“謀害安氏的罪名,臣妾擔(dān)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