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梁州探親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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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愷東給邵華帶來了一件他給買的大衣,看著邵華套在身上心情莫名的舒暢。 他和邵華的任何一件東西同時出現(xiàn)在一起的時候徐愷東總是會高興的,不知為什么到了這把年紀(jì)卻好似如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生出了如此青澀的想法,只要他看見邵華,無論邵華和他說上什么,徐愷東總是會開心的。 “我臉上不明顯吧?”邵華指著她的臉問徐愷東。 徐愷東指尖輕撫過邵華臉上的傷“明顯,但看著沒有那么嚇人?!?/br> 邵華整了下衣服“那就好,走吧。” 邵銳亭在酒店看到邵華和徐愷東時,第一眼就看見了邵華臉上的傷。 “你的臉怎么弄的?”邵銳亭問道。 邵華道“不小心劃的。” 張梅低斥道“這么大的人了還這么不小心!” 就在邵華猛然轉(zhuǎn)頭的一瞬間,她一側(cè)的脖子完暴露在張梅的視線之中,好巧不巧,邵華脖子上那側(cè)已經(jīng)不太明顯的傷疤此時由于光線的原因讓張梅看的清清楚楚。 “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張梅伸手摸了一下。 就在張梅摸上來的一瞬間,邵華身體快過了腦子,偏了下頭迅速退了一步。 “你躲什么?”張梅皺眉道。 邵華面色尷尬摸了下脖子解釋道“十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怎么弄的了?!?/br> 張梅皺眉道“一個小姑娘身上怎么到處都是疤,你也太大意了!” 邵華不想讓張梅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轉(zhuǎn)換了話題“你們什么時候去泰寧?” 張梅道“一會兒就走?!?/br> 邵華點了點頭,什么都沒說。 張梅道“你們倆跟我們一起走,愷東家和我們家好好坐在一起聊聊天?!?/br> 邵華道“我們就不去了,隊里還有案子?!?/br> 張梅道“兩家第一次因為你們的事見面,你們怎么能不去?” 邵華皺眉道“我現(xiàn)在忙的很,上著班能出來見你們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張梅不滿道“你們單位離了你就沒辦法工作了?整天工作工作工作,工作有那么重要嗎?” 邵華坐在酒店的椅子上“離了我還真就沒辦法工作了?!?/br> 張梅眉頭一擰“嘿!你給我抬杠是吧?” 還沒等張梅繼續(xù)開口,邵華的手機(jī)響了起來。邵華看了眼屏幕,只見上面寫著‘諸葛南楓’四個大字。 “我是邵華。” “苗主任送來的傷情鑒定我看了,你臉上的傷沒有辦法檢測彈道,只是一顆彈丸帶出的氣浪劃出的傷痕,我無法推斷彈丸的散布情況,所以沒辦法確定是哪種型號的散彈槍射出來的。陳隊背上的傷只能看出來是木質(zhì)球棍打的,身高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之間,但這些對于你們我相信幫助有限?!?/br> 邵華嘆了口氣,無奈道“合著我倆這下白挨了唄?” 諸葛南楓也嘆了口氣“恐怕是的。我這邊已經(jīng)拿到了新的暗網(wǎng)賬號,準(zhǔn)備在暗網(wǎng)上發(fā)布求購信息,你要買多少冰?” 邵華的指尖敲打著沙發(fā)的扶手,沉吟了一下道“先要五十。” 諸葛南楓驚訝道“要這么多?” 邵華嗤笑道“五十就覺得多?如果是真正的大撈家,購買的數(shù)量是以噸為單位計算。五十已經(jīng)很少了,相信大王莊內(nèi)隨便一個制毒窩點在料頭足夠的情況下趕幾天工都能做出來。即使一家做不出來,多約幾家也無所謂,反正我的目的并不是這些冰?!?/br> 諸葛南楓道“你的案子,你說了算!有消息我會通知你!” 張梅聽了邵華的話,奇怪道“你要買什么?” 邵華道“給局里買的東西,您不用管?!?/br> 邵華抬頭看著張梅和邵銳亭“您也看到了,我出來這一會兒局里就開始給我打電話,真跟您去不了泰寧?!?/br> “愷東呢?”張梅不死心道。 徐愷東按著邵華的肩膀,苦笑道“梅姨,我一會兒還得去查個人,真是的走不開?;▋耗沁叺那闆r我也是知道的,她現(xiàn)在讓我們局長給逼的就差睡在局里了。要不是局里知道您來了梁州放她在下班時間探親,只怕現(xiàn)在又得二十四小時連軸轉(zhuǎn),我想見她一面都難!” 張梅嘆了口氣,妥協(xié)道:“好吧,你們兩個在這里好好的就行,要注意安,注意身體。” 邵銳亭突然插嘴道:“昨天上京財政局的張局長給我打電話說去年公司賣給園林處那批設(shè)備撥款的事,順道提了一嘴他兒子和你。” 徐愷東聽到這里耳朵突然就豎起來了,邵華現(xiàn)在還沒被他登記在戶口本上呢,任何妄圖想要靠近邵華的男人都值得他注意。 “他兒子和丫頭不是去年剛?cè)ド暇┸妳^(qū)服役嘛,他所在的社區(qū)幾天前給他們家送去了光榮牌并且安裝在門頭上。我跟他說過你當(dāng)過兵,他跟我說這次光榮牌的發(fā)放范圍不僅僅是現(xiàn)役人員連退役人員也會發(fā)放。他說你當(dāng)兵的時間長,比他們更加了解情況,想問問我這個光榮牌是不是優(yōu)待軍屬,除了光榮還有什么其他的用處?!鄙垆J亭看向邵華,“我倒還想問問你,這個光榮牌是什么,我怎么沒見過?” 邵華皺眉道:“您沒見過?我以前回家沒看見咱們門頭上有還以為是您嫌難看給拆下來了。” 邵銳亭眼睛一瞪:“我嫌什么難看!這是我丫頭受多少罪換回來的,我當(dāng)然得好好掛著!” 邵華道:“社區(qū)沒有去咱們家普查過嗎?” 邵銳亭道:“咱們家以前住的社區(qū)有普查過,現(xiàn)在這個社區(qū)沒有。但話說回來,以前那個社區(qū)普查完也沒給咱們送啊?!?/br> 邵華笑了一下:“估計是當(dāng)時沒有成品的光榮牌,后來也懶得去送了吧。現(xiàn)在想要光榮牌我得回去咱們現(xiàn)在所在的社區(qū)登記,太麻煩了,不要也罷?!?/br> 邵銳亭道:“我不嫌麻煩,你把你的轉(zhuǎn)業(yè)證給我,我去替你登記!” 邵華摸摸鼻子,眼睛不眨一下的繼續(xù)扯謊:“我不知道放那兒了。” 張梅伸出手指戳了下邵華的額頭:“你啊,真是個祖宗!” 知道了沒有辦法得到光榮牌的邵銳亭看起來有些失落,他嘆了口氣,小聲咕噥道:“都是當(dāng)兵,你比人家還多給國家干了那么些年,憑什么他就有你就沒有!” 邵華見邵銳亭滿身的怨念,沉默了一下開口道:“要不,我找人給您送一塊去吧?!?/br> 邵銳亭好似突然活過來一般,眼鏡亮晶晶的看著邵華:“你不回來登記也能送?” 邵華笑道:“我那些戰(zhàn)友不還在上京,讓他們?nèi)ヌ嫖业怯浺幌?,會送回家里的?!?/br> 邵銳亭開心道:“好呀,我也把它掛在咱們家門頭上,讓所有人都知道我丫頭也當(dāng)過兵!” 邵華失笑搖頭,老父親的虛榮心看來比她想像中的要重的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