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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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殷離嬌并未多想,只是回頭略微好奇的多看了看對方,正巧這時那人在與他們錯開后,突然停下轉(zhuǎn)頭朝他們看了一眼。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這里并無他人,他看的人是他們無異了。 隱約中,殷離嬌似乎聽到一陣笑聲,很熟悉的笑聲,借著風(fēng)傳入她耳朵,是這神秘人的聲音。 但一時殷離嬌并不能想起對方到底是誰。見其走了,她懶得多想,加快了速度北行。 陸奕眸色閃了閃,未多言,立刻跟上了她。 就在殷離嬌緩下速度時,他開了口:“阿離可有想過你追夫的此舉會在濯都引起很大的響動?” 殷離嬌從未想過這一點(diǎn),這并不是她所在乎的?!皼]想過?。∨c我無關(guān)。” 陸奕抿了下嘴,她這意思說明她只在乎能不能見到陸洵,其他的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從這里到蘆合關(guān),路途艱辛,說不定會遇到意料不到的危險,阿離就未有半點(diǎn)害怕么?”若不是陸洵老早就在她周身安插了不少護(hù)衛(wèi),否則她如此一相貌出眾的婦道人家怕是會招惹不少麻煩。 殷離嬌微微側(cè)頭看他,眸中含了些真誠?!罢f真的,你也知路途艱辛又危險,那你是否該回去,不摻和我這檔子的事呢?我身子好,經(jīng)得起勞途顛簸,甚至可以與人過過招??赡悴灰粯?,你……” 她正欲繼續(xù)說下去,可在看到他陡的暗下去的臉色后收住話。她知道,有些話是會傷他自尊的。 她沒再繼續(xù)說什么,加上他是個固執(zhí)的人,肯定也說不動。 說什么來什么,他們剛閉嘴未再談?wù)撀吠揪烤褂卸辔kU,突然沖出一幫女子手持利劍擋住他們的去路,并無任何停頓的朝他們動手。 殷離嬌一驚,立刻喊了聲:“快走!” 二人立刻轉(zhuǎn)身,快馬加鞭的欲甩開這些女子。奈何她們都是輕功了得的人,眼見著她們再次攔住他們的去路,殷離嬌立刻抽出腰間的護(hù)身短劍。 只是,未待她動手,立刻跳出一群陸洵安插在她周身的精挑護(hù)衛(wèi)與那群女子打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神秘女子站在離殷離嬌身后的不遠(yuǎn)處,她一雙充滿怨毒的眼眸緊盯著殷離嬌,仿若想將其給撕碎。 而神秘女子此刻所站的地方正是風(fēng)向。她握著手中的精致小木盒,這一次,她會直接殺了殷離嬌。 殷離嬌看著眼前打斗的人群,注意到其中一護(hù)衛(wèi)朝她身后多看了幾眼,好似發(fā)現(xiàn)什么卻又不確定的眼神。 她立刻屏住呼吸,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她握緊手里的短劍,憑著這段時日鍛煉出的敏銳直覺盡可能的以最大的速度將短劍朝感覺到的方向射去, 接著風(fēng),她隱約聽到*被傳入的聲音響起。 她迅速跳下馬背追了過去。 神秘女子捂著被刺穿的手臂,正欲去撿滾遠(yuǎn)的小木盒,卻見到趕過來的殷離嬌。她知道,殷離嬌會突然變的這么厲害,定是與陸洵的悉心教導(dǎo)有關(guān)。她沒時間去嫉妒,也沒時間去撿小木盒,怨憤的瞪了殷離嬌一眼轉(zhuǎn)身就施用輕功跑了。 殷離嬌過來后,只看到地上的小木盒,并未看到人。她想,那人定是跑了。 她撿起小木盒,想到她的包袱里也有。那是陸洵給她的,是迷藥,以防她遇到不可估量的意外時,可以在風(fēng)向合適的時候打開借著風(fēng)將迷藥帶向別人的鼻息間,已將對方迷倒。 她感受了一下風(fēng)向,這說明有人想要將她迷暈? 她走回去時,陸奕迎了過來,急問:“阿離這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在有危險的時候,她還亂跑,由不得他不擔(dān)心。 殷離嬌舉了舉手里的小木盒,隨意道:“有人想借風(fēng)力下迷藥,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我?!弊詮母岁戜螅腥讼牒λ窃僬2贿^的事。 陸奕聞言卻是沉了沉臉色。 殷離嬌知道他在想什么,道了句:“哪怕跟陸洵在一起有喪命的危險,我也會繼續(xù)與他在一起。” 陸奕一邊跟在她身后,一邊幽幽道:“我也是!” 殷離嬌腳步頓了下,未多說什么,畢竟說了也也無用。 回到原地時,他們只看到地上有幾具女身,或者是……女尸。殷離嬌垂了垂眸,壓下心頭的不適感,上馬繼續(xù)趕路。 連續(xù)多日,他們未看到人煙,一路上只以干糧與水充饑。為了防止遇到野獸,他們夜間不會入睡,只在白天挑個合適的地方睡覺。 眼見著陸奕越來越瘦,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她還是不由道:“你這又是何必?我身體好,何種日子都能過??赡悴灰粯?,再這么下去,你確定到蘆合關(guān)時你還會有命留著?” 陸奕見她關(guān)心他,勾了勾嘴角。“無礙的?!?/br> 知道他固執(zhí),殷離嬌張了張嘴,只能煩躁的不再與他說話,心里掂量著遇到下個有人煙的地方時,一定得買個舒適的馬車。那樣陸奕就能從里頭多休息,她來趕馬車。雖然慢許多,可無他法。 畢竟是一條命,再如何也不能把他累死。 好在兩日后,他們終于到了一個小鎮(zhèn),小鎮(zhèn)還算繁華,要什么有什么。第一時間他們便找了個舒適的客棧美美的睡了一覺。睡了個天昏地暗后,已是第二日的日中。 她沒多做逗留,買了輛比較舒適的馬車與一些必備的行當(dāng)與吃食,就繼續(xù)朝北去了。 殷離嬌的細(xì)心讓陸奕的心情好了不少,加上他確實(shí)有些受不住,若長此下去怕是真有倒下去的危險,便就沒客氣的去了馬車?yán)镱^,任她帶著他趕路。 坐在外頭的殷離嬌只覺一陣冤,她好好的去找老公,卻愣是被陸奕插了一杠,如今真是感覺撿了一個□□煩。 又累又耽誤行程。 接下來的路上有不少歇腳的地方,一會一個客棧,一會一個面攤,一會一個包子鋪…… 這段路相比前面那段路來說,走的……挺爽。 蘆合關(guān)。 陸洵神色凜然的坐在點(diǎn)策臺前,副將錦衣林坐在左側(cè),另外一將領(lǐng)坐在右側(cè)。他們一道聽著線兵報(bào)道關(guān)前的情況。 陸洵稍一思索,淡道:“吩咐下去,末西嶺扎營?!?/br> “是!” 隨著線兵的離去,陸洵揮了揮手,其他人也跟著出去了。他本欲閉著眼打算好好思念一番殷離嬌,卻被突然而至的軒轅門子打擾。 他眸中劃過一道鋒利的寒光,“兩國交戰(zhàn)在即,公主就不怕我綁了你,以脅你們中東?” 軒轅門子看著陸洵此刻比平時還要威風(fēng)凜冽的模樣,極努力的才能壓制住不讓對他的迷戀從眼里露出來。 行軍打仗時的他果然更具魅力,此刻的他雖未著鎧甲,但一身緊身的黑衣,將他完美的身形勾勒出,看起來利落干脆,極具肅殺力。 但是,想到這么一個完美的男子,心里眼里卻只有那個平凡無奇的殷離嬌,她心中就有一股郁氣幾乎壓抑不住, 能配得上他的,明明只有她,不是么? 他既然這么沒眼光,她是否該教他長長眼?讓他看看到底是何種女子更迷人。她真不信她這個天下第一美人就真的拿不下他。 她打算趁殷離嬌不在他身邊時,盡全力使出渾身解數(shù)讓他的心思完完全全的落在她身上,再難離開她。 她勾起一絲自認(rèn)為最完美的笑容,道:“你若真是那種人,我又怎會過來?何況,這次與你交戰(zhàn)的是我大哥本人,以他的脾性,可是不會顧我的死活?!?/br> 這倒是實(shí)話,軒轅碧海就是這么一個人,一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大哥。當(dāng)所有人都寵她慣她的時候,唯獨(dú)軒轅碧海完全讓她琢磨不透。 陸洵厭惡的不去看她,低頭道:“他不會顧你的死活,你覺得我會?”說著他就拿起一杯剛倒的水灑了出去。 很巧的,那杯水直接灑到軒轅門子的臉上,她尖叫了一聲,后退了一大步?!鞍?!你干什么?” 陸洵抬眸看著滿臉?biāo)能庌@門子,狼狽不堪。他勾起一縷諷刺,惡意道:“這得多厚的妝才能因?yàn)橐槐ǔ蛇@副模樣?” 軒轅門子聞言大驚,趕緊擋住自己的臉左右看了看,企圖能找到一面鏡子。 這時陸洵繼續(xù)道:“原來天下第一美人是妝容化出來的?嘖嘖嘖……真是上妝是美人,卸妝是女鬼。” “你胡說!”軒轅門子幾欲抓狂,“陸洵,你太過分!” 陸洵沒了與她繼續(xù)扯的耐心,站起身將旁邊的凳子一腳狠狠地踹了過去,剛好撞到軒轅門子的小腿上,引得她痛呼一聲,摔倒再地。 “滾不滾?”陸洵可不會給他半點(diǎn)面子?!拔覕?shù)三下,你若沒出這個門,我便上去踩花你的臉。我說到做到,你懂我的?!?/br> 軒轅門子撫摸著疼痛不已的小腿,此時哪里還能走。她實(shí)在是被氣瘋了,他總是對她這般過分,毫不留情面,毫不給她發(fā)揮的機(jī)會?!瓣戜悴灰^分,你如……” “一……” 軒轅門子沒了法子,含著淚欲站起身,卻又跌了下去,只能急道:?!拔移鸩粊怼?/br> “二……” 軒轅門子知道他說到做到,只能趕緊盡全力的往外爬。雖然這樣什么形象都沒了,可被他踩花臉的話,會讓她更加難看。 好在她爬行的速度奇快,出門時,陸洵剛好諷刺無比的說出:“三……”他勾起濃烈的嘲諷。 軒轅門子看到門口動的與不動的守兵都睜大眼睛看著她,明顯是驚訝于進(jìn)去時美的閉月羞花的她,出來時卻是這副難看的德行,再回想自己被陸洵所逼出的所作所為,她立刻慘叫一聲,淚流滿面的捧著臉大步跑了。 她恨,她好恨…… 南黎皇朝,他們中東大國必須拿下。她必須讓陸洵跪在他的裙底下,她必須讓陸洵為她瞻前馬后。 陸洵……陸洵……陸洵……他將她逼的如此地步,她把最難看的一面給了他。 她一路上越想哭的越狠。 殷離嬌繼續(xù)著長達(dá)兩月的趕路,途中聽到不少陸洵暫時逼退中東大軍的消息,軍營越扎越北。以這個速度,若是南黎沒有攻下中東的心思,只是擊退對方的話,那要不了多久便能結(jié)束這場戰(zhàn)事。 其實(shí)無論南黎是不是想攻下中東,對她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若是與中東的大軍打很輕松的話,那他的安危應(yīng)該也受不了多大的威脅。 就在心情比較好的禁不住哼起曲兒時,路邊的甘蔗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立刻停下馬車,跑了過去。 馬車?yán)镱^正在休息的陸奕感覺馬車停下,他打了哈欠,撩開車簾走了出來。見到殷離嬌在一片甘蔗地前眼含期待的晃悠著。 他了然的笑了聲:“阿離是想吃這些甘蔗么?” 殷離嬌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她四處看了看,企圖找到看守甘蔗的地農(nóng)。要知道,這地里剛掰下來的甘蔗定是水汁飽滿,新鮮極了。加上甘蔗可以儲存的時間久,在馬車上放一捆,夠他們吃到蘆合關(guān)了。 這時,一拿著大刀、扁擔(dān)、麻繩的年輕人走了過來,他正要進(jìn)甘蔗地,見到在這里晃悠的殷離嬌與陸奕。他本是下意識的覺得對方是想偷甘蔗的賊,但一見他們這一看就知不是尋常人的穿著,就打消了心里的念頭。 殷離嬌回身間,見到這位打量著他們的年輕人,立刻開心的問道:“你是這地的主人嗎?” 年輕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對方定是哪家出來的大人物,整個人點(diǎn)頭哈腰的,要比剛發(fā)現(xiàn)他們時卑微許多。 “小的就是這地的主人,家住東面的村頭,名喚王大林,請問二位這是……”很老實(shí)的一個人,立刻道了自己底。 殷離嬌見他這么可愛這么老實(shí),長的憨厚純樸,讓人覺得很順眼,不由的彎眸笑了起來。“我是去往蘆合關(guān)路過的百姓,想買你些甘蔗在路上吃,可以么?看你這甘蔗又粗節(jié)又長,定是種的很好?!?/br> 果然,王大林聽到人家夸他的甘蔗種的好,立刻黑臉微紅的撓了撓頭,憨厚的笑道:“若是夫人與公子想吃,小的這就為二位捆上兩捆給二位帶著?!闭f著他就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那輛豪華的馬車,又加了句:“那是二位的馬車?” 殷離嬌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那是我們的馬車。”她本想說一捆就夠,可想到蘆合關(guān)的陸洵他們,便又道:“要不這樣吧!把我那馬車裝滿怎么樣?你賣給別人算多少錢,就算我多少錢,如何?” “不不不……”王大林趕緊揮手,不好意思道:“夫人這般高貴,能看上小的這地里的甘蔗,已是小的有福氣,怎敢收夫人的錢呢!”他又看了看那馬車,估量了下,繼續(xù)道:“那么大的馬車,裝個一二十捆沒問題,小的這就為夫人砍甘蔗?!?/br> 說著他就朝地里跑去,熟練的挑選著最長最粗最好的甘蔗一根一根砍下。 殷離嬌想了想,也興致勃勃的下地挑選起來。由于沒刀,她只能徒手掰,盡可能將小腳往最根下踩,以免浪費(fèi)。 王大林見了,立刻驚得不輕,趕緊道:“夫人趕緊回去,小心地里的枝葉刮到夫人。” 殷離嬌揮了揮手,“無礙,我其實(shí)也是窮人家出來的孩子,只是運(yùn)氣好,嫁的夫婿高貴而已,你可別小看了我。” 王大林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自覺自己身份卑微,是管不了人家的。 這時,站在外面的陸奕開口輕笑道:“阿離還是莫再人家地里折騰了,人家興許是怕你糟蹋他好好的地?!?/br> 果然,他一說這話,殷離嬌立刻停下手頭的動作,尷尬道:“那我不掰了?!?/br> 王大林聽到他們的對話,趕緊又道:“不不不……夫人若是喜歡掰,那便掰。夫人那般小心翼翼,怎會糟蹋這地呢?無礙的,無礙的……”就算真的有糟蹋,他也是不敢說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