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國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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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國度(第五章) 作者:遙遙紫陌 2021年2月6日 字數(shù):6518 「瑪爾莎娜?喂,聽得到嗎……」 半夢半醒之中,耳邊似乎傳來極力壓低的呼喚。身上的肌rou和關(guān)節(jié)因為長時 間被強制拉扯而酸痛,手腕和腳踝上纏繞著火辣辣地灼痛,女騎士下意識地想要 繼續(xù)逃避向睡夢深處,但那個聲音堅持不懈地響起——在她意識到聲音主人的身 份后,女騎士觸電般的從地板上彈了起來,這使得她本就僵硬的關(guān)節(jié)同時傳來斷 裂般的痛感。 「嗯、殿下……?」 女騎士輕聲回應道。才剛剛恢復清醒,體內(nèi)按捺不住的yuhuo就又騰了起來, 舔舐著她的心尖,令她的語調(diào)不自覺地染上了呻吟似的柔媚成分。 「聽我說,瑪爾莎娜,他們……昨晚把我扔過來之前沒有綁牢我。我把繩子 弄松了一點,等他們再來帶我出去的時候……我、我就找機會干掉守衛(wèi),把你救 出去?!?/br> 瑪爾莎娜頓時心中一動。終于等到逃出去的機會了!但她旋即緊張起來,猶 豫道:「不行,這太冒險了……殿下,那些傭兵的身手不錯,您又受了傷……能 請您幫我解開繩索嗎,剩下的就交給我吧?!?/br> 自己真的能做到嗎?回憶起和傭兵女戰(zhàn)士的對決,瑪爾莎娜的嘴里不禁泛起 苦味,就算自己在萬全狀態(tài),對上那名老練的戰(zhàn)士也只能說略占上風,更別提現(xiàn) 在身體如此虛弱的情況了——想到這里她的股間又涌起一股火熱,只能拼命夾緊 大腿,試圖用雙腿交替摩擦時的微弱快感來填補蜜xue的空虛。 「放心吧,他們審問我的時候,守衛(wèi)會松懈很多……大概是覺得我這個廢物 不需要嚴加看管吧。」 蘇恩苦笑道。 「……」 瑪爾莎娜張了張嘴,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連串阻止王子殿下涉險的理由,不論是 從戰(zhàn)斗技術(shù)還是身份地位,都不應該由殿下承擔這樣的角色。但她一個字也說不 出來,除了這個方法以外她想不出其他能夠幫助兩人逃脫的途徑。 作為發(fā)誓要保衛(wèi)殿下的騎士,結(jié)果反倒要靠著未來主君的營救才能脫身,那 自己究竟又是為什么來到這里的啊—— 「不用想太多。既然你是我的部下,我就應該對你負責。這件事更適合我去 做,僅此而已?!?/br> 「殿下……」 聽到王子殿下的寬慰,瑪爾莎娜心里反而更加自責,聲音也哽咽了起來。雖 然蘇恩的遣詞不免有些過于刻意煽情,但對于深受傳統(tǒng)騎士精神熏陶的女騎士來 說卻恰到好處。尤其是身陷囹圄后遭到反復的調(diào)教折磨,她身為女性與生俱來的 受保護欲被極度放大,此刻身邊的男人神色堅毅,一邊機警地戒備門口,一邊低 聲安慰著她,有如她理想中的英雄般將她庇護在羽翼之下。 另一邊,蘇恩每隔半分鐘就忍不住瞟向倉庫入口的方向——按理說這時候傭 兵應該闖進來帶他出去才對,怎么拖了這么久還不出場?再繼續(xù)聊下去,他預先 揣摩好的臺詞都不夠用了。不過好在瑪爾莎娜看上去很吃這一套,臉上感動的表 情不像是假裝出來的。 咣當??! 兩名兇神惡煞的傭兵踢開倉庫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但才剛看到地上的 瑪爾莎娜,立刻就變得目光呆滯、呼吸粗重,就差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了。蘇恩 暗罵了一句廢物,出聲把兩人的注意力從精蟲上腦的狀態(tài)中拉拽了回來。 「你們要找的人是我!別對她動手!」 但這些男人在成為傭兵之前只不過是周邊小國的逃兵或者附近的山賊,指望 他們有什么職業(yè)素質(zhì)是不可能的。兩個大漢對蘇恩的喊叫充耳不聞,其中一人走 到瑪爾莎娜面前,伸手在她的胸口上摸了一把。 「混蛋,給我、啊、滾開……別碰我……」 女騎士蜷起身子拼命掙扎著,但剛一側(cè)過身就被脖頸上的鐵鏈狠狠扯了一下 ,只能像是一條被釣鉤甩出水面的魚一般在地面上無助地彈跳。 更讓她感到恐懼的是,隨著男人胡亂的揉捏,接觸那只粗礪手掌的肌膚傳來 觸電般的快美,引動著她體內(nèi)聚積的火焰從小腹升騰到rufang,又一路席卷至腰臀。猶如全身浸泡在溫水中的解脫感使得她幾乎要不管不顧地呻吟出來,但在最后 關(guān)頭本應滿溢而出的快感卻又如指間流沙般散落,即將到來的高潮也被強行平復 下來——多虧如此,她僅存的理智才不至于隨著rou體一并淪陷在rou欲之中。 連瑪爾莎娜自己也不確定,她到底是在躲避著男人的玩弄,還是下意識地挺 動雙乳追逐著那只手掌,本應厲聲拒絕的話語也聽不出半點憤怒與威勢,反而浸 透著 絲絲縷縷酥媚入骨的膩聲。 被晾在一旁的蘇恩裝作心急如焚地喝罵了兩句,理所當然地無人理睬。他不 禁哀嘆失算,掂量著要不要修改計劃、干脆在這里動手解決掉這兩個家伙。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一名傭兵在占了點手上便宜之后就直起腰,順便捅 了捅同伴的肩膀。 「差不多就行了。該把這小子拎出去了,過來搭把手?!?/br> 蘇恩已經(jīng)趁著兩人圍攏在瑪爾莎娜身邊的功夫挪動到了靠近門邊的死角里, 身子已經(jīng)站直了一半,這時連忙貼著墻壁滑下去,換上一副咬牙切齒的憤怒表情。兩名傭兵也懶得和他廢話,一人架住他的一條胳膊,像是拽著一條麻袋似的將 他向外拖去。 蘇恩毫不反抗地任由他們抓著,在瑪爾莎娜擔憂與祈盼交織的目光中被帶出 了倉庫。仿佛過了一個世紀的時間,門外響起一聲痛苦的悶哼,以及一連串撞到 東西的碰撞聲,然后有人拖著腳步向活板門走了過來。 女神啊,求求你保佑殿下,不論要—— 瑪爾莎娜閉上眼睛,祈禱詞還沒念完,破破爛爛的木頭門板就被人從外面撞 開,一名去而復返的傭兵男子扶著門框,面容猙獰地瞪視著她,一只手里還緊攥 著一把滴血的彎刀。 「不!」 女騎士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這幾天來支持她在黑暗中堅守下去的勇氣、信念和 希望瞬間灰飛煙滅,只余下無可挽回的悔恨和愧疚,淚水即將決堤般奪眶而出。 「你、們……這群婊、子養(yǎng)……」 男人目眥欲裂,咬牙切齒地從喉嚨間擠出幾個音節(jié),然后膝蓋一軟栽倒在門 邊,再也不動彈了。瑪爾莎娜這才看到他的后心釘著一把短劍,鮮血在男人背上 暈開一片暗色的血污。 「呼,我解決他們了,這就給你開鎖?!?/br> 蘇恩喘著粗氣在門口現(xiàn)身,他的左肩膀上中了一刀,衣服和皮rou被一同割開 了一條淺淺的口子,他右手正攥著一塊晶瑩圓潤的石頭按在傷口上,用左手吃力 地在男人身上翻找著?,敔柹葻崆械刈⒁曋膭幼?,有一瞬間被凍結(jié)的心臟 又開始恢復了跳動,但眼淚卻仍舊止不住地沿著腮邊滾落。 「有了!快點,在他們的同伙發(fā)現(xiàn)以前離開這兒!」 蘇恩捏著一小片金屬湊到瑪爾莎娜的身邊,因為緊張或是脫力的關(guān)系,他試 了好幾次才把鑰匙插進鎖孔。隨著機簧的一聲輕響,纏繞著瑪爾莎娜手腕上的重 量頓時滑脫下去。蘇恩又同樣解開了女騎士腳踝和頸間的鎖扣,她終于徹底擺脫 了禁錮她一周之久的鐵鏈。 「謝謝,殿下……我,嗯啊……」 手腳剛一重獲自由,女騎士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掙扎著爬起來,但被長時間束 縛的關(guān)節(jié)立刻傳來銹死般的酸痛,不受控制地失去平衡,多虧蘇恩手疾眼快地用 沒有受傷的右手攬住了她的纖腰。僅僅是被手臂摟抱小腹的觸碰,就在瑪爾莎娜 敏感至極的肌膚上擦拭出觸電般的酥麻,令她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苦悶的低吟, 身體宛如棉帛般癱軟在男人的懷里。 「唔,咝……你沒受傷吧,能站起來嗎?」 這下蘇恩不得不用上雙手才能勉強扶穩(wěn)女騎士了,牽扯著肩膀上的傷口,疼 痛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他倉促間探出的左手正好環(huán)過瑪 爾莎娜胸口的挺翹部位,手掌按在那一團顫巍巍的軟rou上。 「嗚呀——嗯嗯,不行了!別看我!呀啊啊啊、嗚——」 雖然只是與之前傭兵們類似的動作,但施行者的差異就決定了截然不同的效 果。仿佛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乳尖被粗暴捏住的快感引爆了積蓄已久的 欲望,于王子殿下面前泄身的背德悅樂也如同一根尖楔瓦解了她的理性。在席卷 而至的滔天巨浪面前,瑪爾莎娜甚至生不出抵抗的勇氣,只能渾身顫抖著等待接 受高潮的洗禮。 她的脊背猛然繃直,修長的雙腿如同垂死掙扎般在倉庫的地面上踢蹬,小腹 一抽一抽地從膀胱中擠出熱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她雙腿間的石磚上。 「啪!」 一顆裹著晶瑩愛液的卵圓形晶石從她痙攣的蜜rou中被排擠出來,滾動到旁邊 的墻角。 然而下一秒,幾乎淹沒她身心的快感之潮在剎那間退去,只留下對高潮的無 盡渴求烙印在腦海中。意識尚且漂浮在云間,身體已經(jīng)擅自墜落下去,這種割裂 的虛無感折磨得瑪爾莎娜大聲抽泣出聲——失去了尊嚴和驕傲以后,她本以為至 少能夠迎來rou體上的解脫。當這最后的麻醉也被剝奪,再高傲的女騎士也像是被 搶走糖果的小女孩一樣哀哀地大哭起來。 「不要、給我啊——不要拿走我的高潮——」 她一邊崩潰得哭喊著,一邊捂住自己的腿心,淅淅瀝瀝的尿液從她指間流淌 下來——她的失禁并沒有因為高潮的中斷而停止,反而隨著她自暴自棄的放松控 制而泄漏得越發(fā)歡暢。 bz2021. 啊啊,這不是壞掉了嗎?是不是玩得有點過頭了。 看著在自己的尿噴泉中狂亂抽搐的女騎士,蘇恩有些郁悶地按住眉心,深深 地嘆了一口氣,又有一種惡作劇得逞的陰暗成就感。等瑪爾莎娜清醒以后就趕緊 動身離開——未免也太不解風情了,再繼續(xù)放著不管,女騎士團長真的要被燒壞 腦子、變成合不攏腿的癡女了。 他想了想,跨過傭兵的尸體走回外屋,端著一杯水走了回來,順手從口袋里 掏出一瓶淺藍色液體悄然溶進水中,昏暗的光線下自然看不出任何異樣。 「振作一點,嗯,先喝點水吧。」 癱在污漬里的瑪爾莎娜稍微恢復了一些理智,羞慚交加地接過水杯一口氣喝 完,忽然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蘇恩,蒼藍色碎發(fā)遮擋住的眼瞳里盈滿春情,仿佛 媚得能滴出水來。 「我忍不住了,這樣下去的話……殿下……請恕我、失禮了……」 一條如雪的白臂纏住了男人的大腿,柔軟而健美的頎長肢體如同狂野生長的 藤蔓般攀附上來,蘇恩順勢向后坐倒,跨坐在他腰間的女騎士肌膚上布滿汗水, 宛如剛才水中浸泡后鍍上了一層油脂的反光,散發(fā)著由積累幾天的汗味和淡淡的 尿sao味混合而成的yin糜氣息,臟兮兮的蒼藍色長發(fā)好像破布條似的成綹粘在她的 側(cè)頰和裸背上,哪有半點被譽為神圣騎士的高潔和矜持。 那不是我, 都是藥物的緣故,那個女人拿來的藥物, 只要zuoai就能解除藥效、恢復作為騎士的實力, ——瑪爾莎娜,你難道要死守著貞潔和驕傲,讓主君陷入危險嗎? 這一切都是為了履行騎士的職責,為了守護王子殿下的安全,如果這是必要 的犧牲,至少把這副身體奉獻給殿下——陷入自我催眠的獻身狂熱中,瑪爾莎娜 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了合理化的借口。 「對不起,殿下,不要看我……嗯哦,嗯……原諒我吧……」 用顫抖的修長手指扯開蘇恩胸前的衣服,撲面而來的雄性味道令發(fā)情女體不 由自主地陷入了迷醉,也使得她在纏繞得更加緊密的同時加快了解除男人衣物的 動作。一邊羞恥地抽噎著,一邊握住男人胯間的擎天一柱、迫不及待地抵住滴水 的花瓣前后磨蹭,這副光景深深烙印在蘇恩的眼中。他忍不住伸出手握住眼前一 團白得耀眼的軟rou,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乳峰頂端的淺褐色蓓蕾稍稍用力一捻。 「呀啊——咿?!!」 胸部受到突襲的瑪爾莎娜腰肢一軟,懸空的屁股直接一坐到底,還沒對準蜜 xue入口的roubang頂在滑溜溜的yinchun上,被硬生生擠進了未經(jīng)人事的處女花徑里。 「………………呃,咯……呃嗯?!?/br> 碩大的guitou毫無征兆地長驅(qū)直入,撞擊在花芯深處最敏感的軟rou上,猶如一 團熾熱的火花在瑪爾莎娜的小腹中爆開,化作無數(shù)股酥酥麻麻的細小電流沿著身 體的每一條神經(jīng)流竄,最后在大腦匯合成白亮的光芒、覆蓋了她的全部意識。從 深處被劈開兩半的劇痛,以及巨大空虛被驟然填滿的充實感,幾乎要將瑪爾莎娜 的靈魂撕成兩半,讓女騎士雙眼翻白、舌尖半吐,櫻唇張開卻只能發(fā)出含混的顫 音,纖腰脊背繃得筆直,平坦的小腹一起一伏地哆嗦著噴出一股晶瑩的水箭。 「咝……」 本來等著美少女主動送上門的蘇恩也被這一下突如其來的結(jié)合嚇了一跳,沒 對準蜜xue的roubang險些被女騎士魯莽一坐給壓斷,饒是如此也痛得他眼冒金星。沒 入女孩體內(nèi)的分身旋即被一圈滑膩緊致的蜜rou裹住,女騎士高潮的戰(zhàn)栗更是令花 徑不規(guī)律地抽縮,猶如一只涂了油的小手攥住yinjing輕輕揉捏著,著實讓他領(lǐng)略到 什么叫做痛并快樂著。 「好深……唔嗯,嗯啊啊,停不下來、嗯……王子殿、下……我不是,這… …這個樣子的、啊啊,哦嗯……對不起,我、又快要來了嗯呃呃呃啊……」 從身體到心靈都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投入了rou欲的懷抱,但過去的影子——名為 尊嚴的殘渣仍然執(zhí)著地糾纏著她。品嘗到一次絕頂滋味的瑪爾莎娜悲嘆著,哭泣 著,曾經(jīng)堅毅果敢的眼睛微微瞇起,貝齒咬住鮮艷的紅唇,如同一名騎乘著駿馬 的騎士,在蘇恩身上食髓知味地搖動著腰肢。被roubang強沖硬撞到痙攣不已的蜜xue 一股股涌出蛋清似的yin液,每當她抬高屁股、 蜜xue吐出半截陽具時就會從兩人的 結(jié)合處滲流出來,將蘇恩的胯間蹭得一片水鄉(xiāng)澤國。隨著女騎士的纖腰每次起落 ,她胸前挺翹的rufang也會上下拋動,幻化出一道yin蕩的rou波浪。 看到瑪爾莎娜如癡如醉地用嬌嫩的處女秘處taonong著roubang,蘇恩在享受服侍的 同時也不由暗自心驚,沒想到催情劑與冷欲藥合用居然會有這么強的效力。 「……噢噢噢xiaoxue……呃,大腦……麻痹了啊啊……不行,我是,呼啊,白 露騎士……一定會、保護……嗚哦,啊啊啊嗯……保護……」 吐出意義不明的囈語,瑪爾莎娜一甩腦后及腰的長發(fā),在狂喜中迎來了不知 是第幾次高潮。她反挺起腰肢,全身僵硬,雪白的小肚子抽動著,大腿緊緊夾著 蘇恩的腰側(cè)。 就算是訓練有素的女騎士,也被反復到來的高潮帶走了大量的體力,她的喘 息越來越急促,但登上絕頂?shù)拈g隔卻越來越短,呻吟聲也越發(fā)放蕩而不加掩飾。 現(xiàn)在的瑪爾莎娜就如同站在懸崖邊緣,只差一步就會墜入母獸的深淵—— 然后蘇恩毫不猶豫地推了她一把。 他的四指按在女孩抽動不已的小腹上,拇指頂住她因為情欲勃發(fā)而膨脹挺立 的陰蒂,施壓的同時飛快地撥動著?,敔柹葎倓倧母叱敝兴沙谙聛淼纳眢w瞬間 再次繃緊——不,應該說是彈跳起來,她半閉的眸子猛然睜大,但瞳孔卻不可抑 制地渙散開來。蘇恩緊緊摟住她汗津津的裸背,低頭吮住了她吐在唇邊的微涼舌 尖,隨即感受到懷里女體一陣陣瀕死掙扎般的大幅抽搐。 「…………」 當最后一次抽搐結(jié)束,女騎士已經(jīng)徹底進入了絕頂泄身后的癡呆狀態(tài),唇角 掛著淌落的涎水,喉嚨里滾動著野獸發(fā)情似的渾濁顫音,屁股還在條件反射般的 扭動,失禁的小股熱流從rou唇頂端的隱秘開口涌出。雖然不如第一次那樣壯觀, 但配上她現(xiàn)在這幅樣子顯得更加凄慘。 讓她稍微休息一下吧,然后就要進入下一場劇目了——在那之前,可不能委 屈了自己。 蘇恩把昏死的騎士團長放倒在地上,按住她的腰臀開始主動抽插起來,「咕 嘰、咕嘰」的水聲頓時充斥了整間陰暗的倉庫。 ================================= === 「瑪爾莎娜,這把短劍先給你湊合一下。咱們要趕緊離開這里才行?!?/br> 倉庫外的小屋里躺著兩具傭兵的尸體,其中一具被人從背后切開了脖子,另 外一具則是心臟部位有一條兩指寬的傷口。 簡單,精準,一擊致命。 瑪爾莎娜打量了一眼尸體就做出了這樣的判斷,能在經(jīng)受了連日的拷打折磨 后使出如此水平的劍術(shù),看來殿下外出游歷期間的成長真是令人慨嘆。 如果她知道蘇恩偷襲得手的情況下還被傭兵砍了一刀,多虧千影用忍術(shù)協(xié)助 才不至于陰溝里翻船,她又會是怎樣一番心情。 瑪爾莎娜粉頸低垂、羞愧得不敢直視蘇恩,只是默默點頭接過短劍,兩人一 前一后地走出了小屋。 時隔一周之久,瑪爾莎娜終于再次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門外是郁郁蔥蔥的森林,依托著山勢連綿起伏。林下的草木生長繁茂,目光 所及之處,隨處都是高及大腿的灌木和野草。 「往西面走就是女領(lǐng)主珊多拉的住處了,我們出發(fā)吧?!?/br> 蘇恩用手里奪來的彎刀砍開擋路的灌叢,向樹林中前進?,敔柹染}默地跟 在他身后,警戒著四周,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側(cè)過頭問道: 「殿下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您對這里很熟悉嗎?」 「嗯?哦……我以前在這附近停留過一段時間。嘖,小心點——我們的麻煩 好像來了?!?/br> 樹林間傳來雜亂的腳步和盔甲摩擦的聲音,恰到好處地緩解了蘇恩失言的窘 境。十多名披掛著半身鎖甲的傭兵手持彎刀、手斧和盾牌從樹林的陰翳間現(xiàn)身, 其中兩名的背后還掛著輕十字弩。 瑪爾莎娜向前兩步將蘇恩擋在身后,她的身體還沒有從連續(xù)高潮的脫力中恢 復過來,持劍的手腕仍在微微顫抖,邁動步伐時膝蓋也傳來陣陣酸軟,但只要握 著劍柄,她就仿佛找回了那個在戰(zhàn)場上英姿颯爽的影子。 唯有戰(zhàn)場才是騎士馳騁之地, 唯有鮮血才能洗脫己身屈辱, 迎著敵人踏出復仇的一步,蒼藍色的長發(fā)如同斗篷般披拂在她身后—— 「我是白露騎士團長,瑪爾莎娜。通報姓名就不必了,惡徒們,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