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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七宗罪在線閱讀 - 第127節(jié)

第127節(jié)

    我去,這發(fā)展也太尼瑪快了吧,狗日的,我這才剛分手,他們兩有必要跟我秀恩愛么?

    我尷尬的咽了一口唾沫,悶咳了兩聲,臉色鐵青的將這一疊文件緩慢的放到了部門門口的辦公桌之上。

    “這里是那五個人的驗尸報告,不過你看一份就夠了,因為死因和死亡時間基本相同。而且從皮膚表面的傷口,結(jié)痂,血液凝結(jié)以及死者的死亡狀態(tài)來看,應(yīng)該可以確定他們肚子里面的內(nèi)臟,是在他們活著的時候被拿出來的。很快,從拿出內(nèi)臟到死亡,時間相差不到五分鐘,不過死者卻也經(jīng)歷了這輩子最痛苦的五分鐘?!苯绽钽懹晗嗷ヒ蕾说母易哌M了部門,臉色沉重的說道。

    也就在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在擼一發(fā)辦公桌上打游戲的葉子妍和整理文件的張俊龍也隨之走了過來。

    我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沒管他們,轉(zhuǎn)身繼續(xù)問道:“那名女死者呢?”

    姜琳點了點頭,從那堆文件里面拿出了一份報告交到了我的手上,繼續(xù)說道:“就知道你會單獨挑出那名女死者。她跟其他死者的確有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她在死亡之前肚子里面應(yīng)該懷有一個八個月的孩子,孩子已經(jīng)成型,所以兇手將她整個zigong拿出,從下往上的拿內(nèi)臟,這并不順手,而且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會碰到死者的肋骨,這名女死者的肋骨之上有一處用刀口摩擦過的痕跡,相信應(yīng)該是兇手嘗試用刀子從zigong處伸入而留下來的。”

    也不知道為什么,站在一邊的張俊龍竟突然半蹲下了身子,然后從下往上的用自己左手掏著什么。

    他成功的吸引了我們所有人的目光,我就跟看個傻逼似的看著他,也沒問他在干嘛,而他就像是自帶屏蔽光環(huán)一樣。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都在看著他。

    “你在干什么?”李銘雨一臉懵逼的看著還在正往上掏的起勁的張俊龍,問道。

    而后者就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一邊往上努力的伸展,一邊撇頭說道:“葉隊不是說了么,要利用罪犯的角度去詮釋他作案的條件,我現(xiàn)在正在模擬呢?!?/br>
    我無奈的閉上了眼睛,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仁,天知道我為什么會那么悲催,這個部門相當于已經(jīng)解散了,他鐘蠡不可憐可憐我給我調(diào)幾個有能力的人手過來。還把這奇葩往我這里塞……麻痹,我感覺我以后的路肯定荊棘遍地啊。

    李銘雨給我拋來了一個憐憫了眼神,那眼神似乎在說,兄弟……難為你了。

    “五具尸體都是跪在衣柜里面的,甚至于到今天,他們的尸僵期還沒有過去,也就是說,他們遇害的時間,應(yīng)該就是葉澤趕到之前的十五分鐘之內(nèi),哦對了,你看一下這份文件,我們懷疑從擼一發(fā)肚子里面掉下來的死嬰,就是這個兇手從這個女人的zigong里面掏出來的嬰兒,所以進行了一個dna比對,比對結(jié)果百分之九十九。這個嬰兒就是那名女死者的兒子?!苯崭瓷当扑频目戳藦埧↓堃谎郏^續(xù)說道。

    我翻看了一下手上的資料,撇頭看向站在一邊的李銘雨,問道:“五名死者的身份確認了么?”

    李銘雨搖頭答道:“還沒有,唯一確認的就是被釘在門上的擼一發(fā)和戶主吳斌。尸體已經(jīng)在今天早上五點半被家屬認領(lǐng),還有四具尸體,我們還在進行排查。”

    我點了點頭,順手拿起另外一份尸檢報告,繼續(xù)說道:“那就先這樣吧,著手調(diào)查一下吳斌的具體身份,家庭背景,交過幾個女朋友,是否有婚史,在哪里工作。得罪過哪些人,一一盤問清楚,張俊龍,你和葉子妍就在部門里面調(diào)查這個男人的戶籍資料,他叫吳斌,這個名字很大眾化,而且他應(yīng)該也不是嘉市人,所以辛苦你們兩個,在全國戶籍資料庫里面排查一下,我要知道他小學(xué)。初中,高中大學(xué),一切在戶籍之中出現(xiàn)的異常,查到之后,用wps的形式發(fā)到我郵箱里面。李銘雨,你跟我去找一下鐘蠡,這個案子,不能交給郭勇佳?!?/br>
    說著,我這雙手就搭上了李銘雨的肩膀。和姜琳一起走出了刑偵大隊。

    我們先把姜琳送回了法醫(yī)鑒定中心,雖然再上車趕往嘉市警察總局,在車上,我一言不發(fā),雙眼目視前方。手上的方向盤也在微微顫動,我在想,這個叫做吳斌的是戶主,而且案發(fā)現(xiàn)場的門把上面沒有任何被撬動過的痕跡,公寓的水管也都是在窗戶的另外一側(cè),兇手是怎么進去的呢?還是,兇手原本就跟吳斌認識?

    那個年輕的保安說,他曾經(jīng)在樓道里面看到了一個“女鬼”這個女鬼是誰?是故意想要嚇她做成的惡作劇,還是為了她以后作案形成一個鋪墊?

    對,應(yīng)該是這樣。案發(fā)當時保安看到吳斌身邊跟著那個女人,他以為是女鬼,所以也沒有多問,而且湊巧的是,整棟公寓的攝像頭全部壞了,這世界上真的有這么湊巧的事情么?

    “喂,我跟你說話呢,想什么呢?”李銘雨推了我一下,我馬上回過神來,說道:“沒事,想案子呢?!?/br>
    “你這開車呢,不怕出車禍啊,我問你,這個案子不是已經(jīng)被移交到二隊了么?怎么……你還想查?”李銘雨問道。

    第323章 無名氏

    我若無其事的轉(zhuǎn)著方向盤,說道:“要不然你以為為什么我現(xiàn)在要去市區(qū)總局?還不是你李大隊長的功勞?如果你在鐘蠡面前不慫,和郭勇佳據(jù)理力爭,我現(xiàn)在用過去么?”

    李銘雨老臉一紅,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我……我怎么知道郭勇佳這王八蛋回去找鐘蠡的?我又不是天眼通的咯……”

    我沒理會李銘雨,瞥了他一眼,就自顧自的開起了車。

    其實我們誰也不知道郭勇佳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是什么讓他變成了這樣,但是我們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他變了,著著實實的變了。

    來到市總局之后,我和李銘雨一直在總局的接待廳里面等著??蛇t遲沒見鐘蠡的身影,一問才知道,鐘蠡今天早上十點多就去了省里開會,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我和李銘雨沒有辦法,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第一時間就拿出了手機打給了鐘蠡。

    電話沒響幾下就給掛了,我和李銘雨猜測,他應(yīng)該是還在開會,在這里等下去也沒有什么結(jié)果,還不如先去查案,等鐘蠡回來了,再去和他報備。

    別誤會,這個主意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李銘雨,按照他的話來說,反正我總是不按套路出牌,等鐘蠡知道了之后,就說是我,這樣他的心臟也不至于符合不了。

    我站在市總局的門口,無奈的看著李銘雨在那和小李打電話,心中更是憤憤不平,尼瑪,憑什么什么黑鍋都往我身上扣。這次要是破了案倒還好,可如果破不了,我這警察也算是當?shù)筋^了,畢竟鐘蠡上次已經(jīng)警告過我,讓我按照規(guī)矩辦事,要不然。下一次他就會秉公處理。

    幾分鐘后,李銘雨從一旁拿著電話走來,招呼我上車,我問他去哪兒,他告訴我張俊龍已經(jīng)查到有關(guān)于死者吳斌的幾個聯(lián)系人,第一聯(lián)系人是吳斌曾經(jīng)的戀人,名字他叫不出來,小李只是給了他一個地址,讓我們?nèi)プ咴L看看。

    我嘆了口氣,聳肩說道:“那就你去唄,我想去法醫(yī)鑒定中心找顧北嘮嘮嗑。”

    有關(guān)于廢棄工廠里面的那一臺開不起來的電腦,我想咨詢一下擼一發(fā),或許我們開不起來,他這個電腦狂人能開的起來,至于這臺電腦能不能弄出來,答案當然是肯定的了,畢竟看管證物室的小姑娘暗戀我,這是全局子里面都知道的事情,所以,要從證物室里面弄出一些東西,那簡直太易如反掌了。

    “不行,這個案子你時時刻刻要和我在一起,要不然鐘蠡問起來,這黑鍋該給誰背,再說了,咱們這是在上班,你以為這是在公園里面露營呢?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李銘雨在說話間,一把就將我拽到了副駕駛座之上。

    “喂,你拉歸拉,你別那么大力不行么?老子這一百零一件襯衫。你自己看看……”

    在他拉我進副駕駛座的時候,我只聽刺啦一聲,緊接著低頭看去,我的袖口已經(jīng)被撕裂了一半,當時,我真是日了狗的心都有了。都說李銘雨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我卻覺得他倒是挺聰明的一個人,唯一的缺點就是不細膩,但我錯了,我收回這些話。狗日的,那可是我最后一間襯衫啊。

    他卻不以為然的從車后拿出一件他做義工時候的體恤衫直接丟給了我,說道:“我不是不讓你在淘寶上面買衣服么,你這款我看見過,二十塊錢還帶包郵的,就這種質(zhì)量。你可真不能怪我昂?!?/br>
    我撇了撇嘴,白了他一眼,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我身上的襯衫脫了下來,換上了他那件印有自愿者字樣的體恤衫。

    二十分鐘之后,我們的車在嘉市海縣的福田村停下,這里非常偏僻,我想就連嘉市的郊外都比這里要繁華很多,我們車子開到距離還有福田村兩公里的地方被迫停下,因為再往前面走,有一片農(nóng)田,在這一片農(nóng)田的中央,穿插著一條又一條只有一個人能夠通過的小道,周圍都種著茂密的竹林,而且過了這一條小路之后,我們面臨的,則是一條鋪滿泥濘的濕土路。

    “特么的,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腳上都是泥,這可是我昨天新買的鞋子啊?!崩钽懹暌荒樝訔壍目粗约耗且浑p阿迪達斯,心疼不已的說道。

    此時,我接到了一條微信,這條微信的接收時間是三分鐘之前,而且現(xiàn)在我手機的信號極其不穩(wěn)定。

    “吳斌。男,二十六歲,股市cao盤手,前段時間股市大跌,欠了一家名叫望遠債務(wù)公司五十六萬的債務(wù),下個月到期,債務(wù)公司幾次上門要債無果,就在他家門口噴了欠債還錢,沒錢還命的字樣,你們可以順著這一條線索查,無名氏……”

    看到這條微信之后,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還尼瑪無名氏,能分析的這么詳細,還能以那么快的速度推出一條線索,這不是擼一發(fā)還能是別人了?而且他發(fā)給我的號碼……還是自己的號碼好不好……裝無名氏你起碼也得拿著自己的手機啊,我是真懷疑,當時案發(fā)現(xiàn)場是真的給他嚇傻了,到現(xiàn)在留下后遺癥了是不是。

    “一臺開不了機的電腦,能不能設(shè)法幫我弄好了?”我在聊天框中輸入了這句話,隨后點擊發(fā)送,可是你妹的,我一米八的身高,再加上雙手整個都舉了起來。都尼瑪半點信號都沒有。

    我嘗試了差不多十幾分鐘左右吧,最后還是選擇了放棄,想想還是算了,反正也不著急,這上面還頂著郭勇佳呢,我們現(xiàn)在只不過是在暗中調(diào)查而已。時間這東西,我們不用擔心。

    我們又朝著里面走了十幾分鐘,不一會兒,一個村子就這樣進入了我們的眼簾,走進村子里面的時候,我看見幾個老人家正在村口的一戶人家的天井里面打著牌,有個老爺子居然還抽著煙槍,這把煙槍一看就是好玩意兒,而且在城市里面,能看到大煙袋子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我記得……林天在學(xué)校里面的一段時間也玩過煙袋,不過玩了一段時間就不玩了。

    他跟我說。中華歷史博大精深,香煙的鼻祖就是煙袋,所以抽煙的人沒有抽過煙袋,就等于不會抽煙。

    我當時給他說的一愣一愣的,畢竟才剛剛跟著他學(xué)習(xí)本事,他的話,我當然相信,可誰知道,一入林坑深似海,我卻再也回不了頭了。

    “大爺,村子里面有沒有一個大概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女孩,去城里打過工的?”李銘雨上去就單刀直入的說道。

    這幾個大爺在那兒打牌呢。這突如其來的給外人說了一句話,心情自然也是很不好的,畢竟人家在專心致志一件事情的時候,外人的一切話語,都可能變成一顆重磅炸彈。

    “沒有沒有,煩死了?!币粋€滿臉皺紋,看上去大約也有個七十五歲了,左手拿著大煙袋子,右手顫抖的拿著一副撲克牌,揮手煩躁的對著李銘雨說道。

    李銘雨尷尬的看了我一眼,隨后屁都不放一聲的走到了我的身后,推著我的身子小聲說道:“咋整?”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隨后緩慢的走到了這大爺?shù)纳磉?,默默地看著他們打了一個多小時的牌,眼看著大爺輸了七十多塊錢,當即在大爺?shù)亩呎f道:“大哥,您這幅牌,這樣打一定輸。這樣,您在旁邊看我?guī)湍愦蛞桓??!?/br>
    大爺將信將疑的把牌交到了我的手上,我抬頭看了一眼李銘雨,只見李銘雨抬起了手指微微一彎,指著身邊的那個老頭一直給我眨眼,我嘴角輕輕地揚起,隨后看到兩個上家就猛打,愣是把其中一個上家逼到了只剩一張最小的牌,再然后,我率先亮出紅十表明身份,下家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連出三幅炸彈,然后在我手上又過了一張直接脫手,緊接著,我順著他脫手的那一副順子把牌接了過來。

    而后李銘雨挖了挖鼻孔,示意我對家有一張小二,我機智的打出兩張8,見無人接應(yīng)。當即再將手上的a打了出去,在短短的五分鐘內(nèi),上面兩家瞬間從剛剛趾高氣昂的樣子,變成一朵凋謝了的小花朵。

    “哎喲,小伙子,你這牌打的的確是好啊?!鄙砼缘拇鬆斬Q起了一根大拇指,看著我,贊嘆的說道。

    說這話不就開玩笑了么,我當年和林天忽悠其他教官打牌,然后把他們贏得傾家蕩產(chǎn)的時候,這老頭兒估計還在地里種田呢。

    第324章 “吸血鬼”

    我撓了撓頭,憨憨擺手說道:“嘿嘿,大哥,這不是你打,要是你打的話,肯定會贏的他們一個子兒都不剩,怎么樣?還繼續(xù)么?各位大爺?”

    對面的兩個老頭兒被我這一把全關(guān)的一點脾氣都沒有,當即搖頭說今天有外人在,沒有什么打牌的興致了,就直接從矮凳上站起。沒好氣的轉(zhuǎn)身就走出了這個狹小的天井。

    “大爺……您……”李銘雨見那些老頭兒都走了,馬上想湊近和老頭套近乎。

    誰知老頭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還說這小子不懂得怎么尊重老人,搞得李銘雨的臉色并不是太好看。

    我滿臉堆笑的上前幫大爺從煙袋里面取了一些煙絲,然后親手塞入,點燃,道:“大哥,我?guī)煾付颊f,不懂得抽煙的人,都不會抽大煙袋子。一看您就是行家,不過啊,這煙始終都是害人的東西,以后您每次放煙絲的時候就放這些,多了可要不得。傷身子?!?/br>
    其實抽煙哪兒有什么不傷身子的,我不過就是順著這大爺?shù)脑拋碚f而已,用好話堵住他的嘴,然后從他嘴里得知那個女人住在哪里,這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么,不像某些人,人家叫一句大爺,對方?jīng)]給他好臉,他還來勁了。

    “呵呵呵,這小伙子真會說話,以我這個年紀,當你爺爺都綽綽有余了,不過這句大哥從你嘴巴里面說出來,還真讓我這老人家高興,如果我剛剛沒聽錯的話,你們是來這里找一個二十多歲,并且去過城里打工的姑娘的吧?”大爺吮了一口大煙袋子,隨后順手就將煙槍頭在腳底敲打了一番,笑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接領(lǐng)子的將桌上的一杯熱水遞了上去,笑顏迎人的說道:“對啊,大哥,我們是嘉市的警察,最近有單案子想要詢問一下這位姑娘,只是現(xiàn)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當然,我也知道在一個村落里面,二十幾歲的姑娘滿地便是,您就說您想的起來的名字,我們兩人會逐一排查的?!?/br>
    我看了一眼李銘雨,抬手就將他的警官證和我的警官證放在了桌上攤開,大爺看了許久,最后以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們,半天蹦出四個字來:“我不認字……”

    “好了好了,不用介紹你們的身份了。我鄉(xiāng)下人,我不懂,不過小伙子,你這可是說錯了,我們村子里面二十幾歲的姑娘早就去城里打工了。不光是二十幾歲的姑娘,只要不到五十歲的,都出去了,我們村子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田都荒著沒有人來種。留下來的,都是一些老人。”老爺子緩緩地說道。

    “大哥,您再想想,真的沒有二十幾歲的姑娘了么?”我上前一步,繼續(xù)問道。

    他想了幾分鐘。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手心,馬上抬頭跟我們說道:“有……不過你們找到她也沒有什么用,她已經(jīng)瘋了?!?/br>
    我一聽這消息,馬上讓這老大爺把我們帶到了在他口中已經(jīng)瘋癲的女人的住所。

    按他所說,這個女人是十七歲出去打工的,二十五歲,也就是上一年的九月初三回來的,之所以他記得那么清楚,是因為當天晚上聽到自家院子里面有動靜,推門出去一看。就看到這個女人拿著他家的雞放在嘴邊,嘴巴旁邊一圈都是鮮紅色的血液,過去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是村尾家的女人。

    他告訴我,這個女人叫做房紅,母親在生它的時候就難產(chǎn)死了,可能是天意吧,父親在撫養(yǎng)她到十七歲的時候也死了,奇怪的是,他媽和他媽的忌日竟然都是九月一日,村子里面的人都把他當成災(zāi)星,所以一直也沒有給她好臉色過,所以她很早就離開了村子。

    “大……大哥,難道就沒有人送她去醫(yī)院看看么?”李銘雨在我身邊,看著我旁邊的老大爺,當即撇頭問道。

    大爺搖了搖頭,嘆氣說道:“我們又不是她的家人,再說我們自己都沒有錢去看病,還給她去看這神經(jīng)病了?好了,這間房子就是她的,平時也就只有我可憐可憐她,晚上的時候給她送點飯,但是最近她連飯都不吃了,你們進去當心點,她會咬人的。”

    李銘雨眉目一挑,當真是不信邪了,當即大大咧咧的說道:“還會咬人?她得的是狂犬病啊,嘿,老大爺,您這也太危言聳聽了吧……啊……我曹。”

    這話還沒有說完,他伸手就過去推開了那所木門,看他做出這種舉動,旁邊的老大爺馬上拽了一下我的胳膊,我們幾乎同時往后退了三步。

    在他打開那木門的一剎那,突然從房子里面竄出了一個女人撲向李銘雨的脖頸。張嘴就朝他的脖頸咬去。

    見此情形,我欲大步上前幫李銘雨,但老爺子卻突然伸手抓住了我,朝我搖頭說道:“一會兒人就好?!?/br>
    我抬頭擔心的看著李銘雨,他還在那邊大喊著我的名字讓我過去救他。我咬了咬牙,也沒管三七二十一,上去拉著李銘雨脖頸后面的衣服,然后左腿邁出,一腳就將這個女人又重新踢回了這房子里面。

    我看著李銘雨那一直冒著血的脖頸。當即就將身上的體恤衫脫了下來,給他捂住,說道:“你沒事吧?大哥,這是怎么回事?”

    我有想過這個女人瘋癲的程度很厲害,但卻沒有想過她見人就咬。而且咬住了人還不放手,剛剛我看到這個女人嘴巴里面的牙齒都特別尖銳,面孔上面的皮膚也有些輕微的腐爛,面色極其蒼白,就像……就像是電視劇里面的那些吸血鬼一樣。

    “哎,造孽啊,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她只在晚上出來,我們也找過警察來這里……可是,終究都是自己村子的人……”

    這老大爺說話模棱兩可。但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這個女人是真的不正常,正常人的牙齒基本上都是沒入嘴唇的,但這個女人,她根本關(guān)閉不了自己的雙唇。兩顆尖銳的獠牙從雙唇之間突出,整個就像是一個進入了癲狂期的吸血鬼一樣。

    “大哥,我想把她帶回去,能不能行個方便?”我轉(zhuǎn)看向了身后的那名老大爺,緩緩地說道。

    “這??峙虏缓冒桑趺凑f也是個女孩子,被你們兩個陌生人帶走……鄉(xiāng)親們會說閑話的?!贝鬆斢行殡y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摸索著李銘雨的口袋,然后把他的身份證和我的身份證從褲兜里面摸了出來。交到了大爺?shù)氖稚?,繼續(xù)說道:“我們兩個是警察,這一點,您可以相信我們,這是我們兩個的身份證,她在你們這里多少也算是一個危險,而且看她的側(cè)面,都已經(jīng)腐爛了,再不治療,恐怕……”

    大爺也有些擔心,當即拿了我們兩個人的身份證,猛點頭道:“那既然這樣,我……總要回去和村子里面的人商量一下,這女娃,命也苦啊?!?/br>
    我搖頭道:“沒時間了,現(xiàn)在我們必須要把她帶走,你說她總是在天黑之后才行動,那么她應(yīng)該怕陽光,還有兩個小時太陽就要下山了,我們還要趕回去,大爺,這是我們的警官證,一同留在你這里,這個女孩子,我們今天一定要帶走。”

    他沒有辦法,只能點了點頭,當自己沒看到,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這個小院子。

    我在屋外檢查了一下李銘雨脖頸上的傷口,傷口不深,但他總覺得傷口有點兒癢,我看了一下手表,三點半,我現(xiàn)在必須把她帶走,不管她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這種情況,對于這整個村子,都是一個威脅,而且這里住著的都是一些老人,萬一被咬傷了,要愈合恐怕就難了。

    第325章 戰(zhàn)場上留下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