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命運締造者,你還是輸了……” 說話間,我從口袋里面摸出一根胸針猛地就朝著他的太陽xue之上插去。血液瞬間在我眼前彌漫,伴著一聲慘叫,這個叫做命運締造者的家伙,瞬間就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我喘著粗氣,全身無力的跪在了他的面前,也就在這個時候,林天拿著兩把微沖踹開了這實驗室的大門,見到李天笑正冰冷的躺在我的面前,他緩緩地朝著我走來,并將自己手上的那兩把微沖里面的其中一把交到了我的手上,輕拍我的肩膀,說道:“這個實驗室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警察快來了,我們必須在警察來到這里之前毀了它……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親手摧毀它,畢竟它是你的噩夢?!?/br> 我滿臉是血的看著林天,而后左手撐地,緩慢的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朝著那綠色的屏幕,奴了奴腦袋,輕聲說道:“咳……恐怕這里也會是你的噩夢吧……” 林天眉目微皺,抬頭詫異的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抹了抹臉頰之上的血液,從地上拿起那把微沖,就走到了林天的身邊。繼續(xù)說道:“太突然了,李天笑的出現(xiàn),紅姐的出現(xiàn),紅姐的死……一切就像是計劃好的一樣,你不覺得一切都是莫名其妙的發(fā)生的么?呵,老師,哦不……我現(xiàn)在是不是該叫你……命運締造者呢?” 我也是剛剛拿起李天笑的手槍才知道的,剛剛李天笑根本就沒有開槍,因為在他的槍膛里面,還放著七顆子彈,紅姐一顆,葉茹一顆,如果紅姐是他殺死的話,那么這槍膛里面不該只有五顆子彈么? 當(dāng)時李鵬飛和郭勇佳都在我身邊,他們有任何的動作我都會知道,而李天笑是突然抽出手槍的,我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也正是他襲擊我的時候,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時間朝著紅姐開槍,還那么準(zhǔn)。 至于林天,他一直都抱著紅姐,我們把所有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他們兩個身上,而原本在李天笑身上的注意力,我自然也都放在了林天的身上。 可就是那一陣槍響明顯是從我們身后發(fā)出來的,當(dāng)這聲槍響響起來的時候,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身后,卻不曾注意到林天,如果此時他開了消音器的話,要瞞過我們所有人的眼睛,這并不困難。 “你個臭小子,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些,先把這里搗毀,有什么事情……我們回去再說?!绷痔烀寄课?,舉起微沖就朝我身后的那個“生化人掃了過去?!?/br> 我迅猛上前,一把就抓住了林天的手腕制止他對這個實驗室的掃射。另外一只手則直接伸入了林天的腰間。 “……” “……” 就在我摸林天腰間的時候,我傻了,他腰間哪里有什么手槍,但……誰能告訴我,我從他褲子里面抽出來的一疊杜蕾斯,是什么情況…… “媽的,你能不能別這么粗魯,都跟你說了,我不是命運締造者,你特娘的還來摸,還真當(dāng)老子不會一槍蹦了你?”林天見自己腰間掛著兩條杜蕾斯,當(dāng)機暴怒的猛拍我后腦勺,老臉通紅的訓(xùn)斥道。 別說他了,我的臉色也瞬間通紅了起來,這老不死的……來這里帶著杜蕾斯是幾百個意思? 林天說完這句話,當(dāng)即臉色一變,那原本翠綠色的屏幕瞬間就變成了紅色,屏幕里面的紅色線條也變換成了founderover的字樣。 我眉目微皺,重復(fù)的說道:“founderover……締造者,結(jié)束?是指這個游戲結(jié)束了么?” 林天搖了搖頭,一臉凝重的走到了這屏幕的面前,雙手?jǐn)傞_,深吸一口氣說道:“以你的角度帶入,這場游戲你是贏家,而李天笑已經(jīng)死了,締造者已死,寫下這組數(shù)字的人……應(yīng)該是旁觀者,不……可以說,他是最后的締造者……” 我微微一愣,這怎么可能。最后的締造者?締造者從始至終,不都只有一個么?又冒出一個締造者是什么情況?難道,這締造者是個組織? 想到這里,我緩緩地?fù)u了搖頭,不可能,締造者如果是個組織的話。那么我們今天根本就不可能進(jìn)入這個實驗室,旁觀者……是誰,誰在旁觀? “嘟……嘟嘟嘟……” 就在我們站在屏幕面前苦思冥想之際,這實驗室周圍瞬間響起了一陣又一陣警報聲,隨之而來的,是那屏幕之上滾動的紅色字體。 “等待下一個輪回。我在罪惡的邊緣等待著你,你與死亡同在……” 我和林天眉目緊促,這死亡二字更是馬上映入了我的眼簾,此時此刻,林天只能一把將我拽走,更顧不得摧毀這個實驗室了,因為我們剛剛聽到的警報聲是一陣一陣的回響,回響的方式也有些特別,一陣長,一陣短,然后又是一陣?yán)木揄?,這是自毀系統(tǒng)的警報聲,麻痹,這種情況以往也就只能在林天口中聽聽而已,沒想到,卻被我遇上了。 我和林天并駕齊驅(qū),拔腿快速的就從這階梯之上跑了過去。 “喲呵,這腳程快趕上我了,怎么樣,報了仇的感覺是不是特別得勁?”林天一邊跑著,一邊朝我大氣不喘一下的說道。 我瞥了他一眼,額頭上的汗水瞬間掉落,我這會兒哪有功夫搭理他,馬上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動著。 “轟……”的一聲巨響從我們身后發(fā)出。我咬著牙,也不管身上的劇痛,直接和林天快速跑出了這東郊別墅的大門之外。 “砰……” 我和林天汗流浹背的推開了大門,這剛推開大門就看到了李銘雨正帶著刑偵大隊朝我們這邊走來,我瞪大了眼睛,從他身邊跑過去的時候,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臂往后撲倒。 “轟……砰……轟隆……” 炸彈的沖擊波瞬間讓我們身后的東郊別墅塌陷了下去,電光火石之間,我看到了一個女人,她的背影我很熟悉,在我們跑出來的時候她正從東郊別墅左側(cè)的叢林之中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剛開始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但之后刑偵大隊在整理現(xiàn)場的時候也的確在那草叢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只紅色的瑪瑙掛飾。 這個女人是誰?是林天口中所說的旁觀者么? “怎么樣,沒事吧?救護(hù)車已經(jīng)送李鵬飛他們?nèi)メt(yī)院了,你等一等,讓顧北先看看你的傷勢,如果不嚴(yán)重的話,等救護(hù)車來再送你去醫(yī)院?!崩钽懹陱哪遣輩仓险酒穑话褜⑽业纳碜臃诉^來。 “你說有沒有事,沒看到我胸口就跟來月經(jīng)一樣都止不住了么?還好這東郊別墅用的都是防彈玻璃,要不然這一次我屁股肯定又會受到成噸的傷害……唉,林天呢?”我左手輕捂著自己的傷口,右手則是一把抓住了李銘雨的手掌,踉蹌起身的說道。 他朝右側(cè)挑了挑眉。小聲的說道:“剛剛就已經(jīng)這樣了,這老爺子的腦子是不是被剛剛的沖擊波給震碎了?還是他本來腦子就不好?居然抱著一堆杜蕾斯在那邊哭……我去,葉澤,他還有這個癖好?” 我順著李銘雨的目光看了過去,果不其然,林天此時正跪在我右側(cè)的雜草叢之上,左手應(yīng)該被剛剛的沖擊波撞碎了,一直都在往外冒著血,雙眼更是緊緊地盯著自己手上的杜蕾斯,口中還喃喃自語的說著什么。 我無語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隨后在李銘雨的攙扶之下直接就走到了林天的面前緩緩地蹲下了身子,輕聲問道:“喂,你也是夠了吧,進(jìn)來救我就救我,帶著杜蕾斯是幾個意思?帶了也就算了,現(xiàn)在我們死里逃生,你不應(yīng)該關(guān)心一下你最疼愛的徒弟么?對著一堆杜蕾斯,你哭個毛線哭啊……” 第359章 說話大喘氣的后果 他的臉色并不是太好看,可能是因為手臂失血過多的原因,我問他話,他也沒有回答,只是雙手捧著那兩條杜蕾斯喃喃自語著什么,我想,這可能會跟紅姐有關(guān)。 望著身后那棟倒塌的別墅,我心中更升起了一陣難以言喻的心情,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以前找不到命運締造者,會覺得他就像是死神一樣,只能等著他來找我,而我,只有死亡之前的那零點零一秒才能見得到他。 可現(xiàn)在。我親手解決了他,心里難免會有一種淡淡的失落,這種失落的情緒讓我有些慌張,因為我不知道解決了心中的仇恨之后,還有什么,能夠支撐著我活下去。 我就這樣站在他的面前,見他沒有搭理我。我也不在說話,紅姐臨死之前叫過林天,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肯定不止上下級那么簡單的。 我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捂著生疼的胸口就從他身后走到了一輛才停下來的面包車前。 顧北和姜琳此時正從面包車上下來,姜琳的情緒有些高亢,一下車就問我是不是見到了她的老師,我點了點頭,將我進(jìn)門之后看到的一切場景都告訴了她,之后,她更是發(fā)了瘋似的跟著那些刑偵大隊的人在東郊別墅的廢墟里面尋找著蔡明瑞的尸體,即使我們都知道,以那種爆炸程度,蔡明瑞和李天笑以及沒能逃出來的那些人,都很可能已經(jīng)粉身碎骨了,別說尸體,能找到一個骨頭渣子也已經(jīng)算幸運的了。 “傷口撕裂嚴(yán)重,相當(dāng)于又在你原先的傷口之上又新加了一道比原本還要嚴(yán)重的傷口,我現(xiàn)在幫你簡單的包扎一下,具體用藥細(xì)節(jié),還是要等到去了醫(yī)院才能上藥??赡軙行┨郏闳讨c。”顧北在下車之后就一直在檢查我胸口已經(jīng)開始滾膿的傷口,從她緊縮的眉頭來看,我還能清新的坐在位置上給她查看傷口,就是一個奇跡。 半個小時之后,救護(hù)車姍姍趕來,因為顧北要和姜琳一起勘查現(xiàn)場,所以她沒有辦法陪著我去醫(yī)院,李銘雨更急是如此,畢竟這個時間點,能夠來到這里的人,幾乎都是過來工作的。 “張俊龍,送你們隊長去醫(yī)院,給老子看好了,你們這個隊長可是長了九條腿,他要是跑了,你也別回來了……”李銘雨直接就將正在和刑偵大隊隊員勘查現(xiàn)場的張俊龍一把就給拉了過來,一邊說著,一邊直接將他塞到了救護(hù)車之內(nèi)說道。 我白了李銘雨一眼,當(dāng)即沒好氣的說道:“啥玩意兒我就九條腿了?我又不是蜈蚣,充其量……我特么也就三條腿啊……” 聽了我說的話,不光是李銘雨,還有張俊龍和旁邊的救護(hù)人員瞬間就笑了起來。 “哈哈哈……好好好,三條腿,還能開玩笑就是沒事了?你們部門的人現(xiàn)在全部都在醫(yī)院里面,你先過去,等這里的事情忙完了,我就來找你?!崩钽懹晷χf完,雙手使勁的就將面前的救護(hù)車車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 來到醫(yī)院之后,我下車第一個見到的就是裴婧瑤,在她身后還站著擼一發(fā),這擼一發(fā)啊,還跟以前一樣,見到我沒啥正經(jīng)的,抱了抱我。順手就把一張毛片塞到了我的褲腰帶處夾緊,而后他又在我耳邊小聲呢喃道:“大難不死,你特么必有后福啊,澤哥,我建議你去買個彩票,真的,不管中沒中,每次死里逃生拿來看看?!?/br> 我悶咳了兩聲,伸手就在他肩膀上錘了一下,然后又將他重新攬入了懷中,即使此時我的胸口劇痛無比,但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又看到他們……真的好…… 裴婧瑤此時也笑著走到了我們兩人的面前,張開雙手將我們兩個人都抱在了懷中,就這樣,我們部門里面的三個元老,又重新聚集在了一起,在這一年半的時間里面,我們從陌生人到同事,又從同事到了生死與共的兄弟,說實話,就連原本懼怕跟他們有感情牽扯的我都融入了其中,此時此刻,我好像真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友情。 “媽的,老子還以為你真的掛了,打不死的小強,你他媽才是打不死的小強……還有,瑤瑤,你是怎么才能說出和我分手的這種話的,怎么才能當(dāng)著外人的面子,撇開我的手,你知不知道,當(dāng)時我有多……唔……” 我話還沒說完,只覺得雙唇被什么濕潤的東西包裹在了里面,這個時候,我感覺什么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在,他們在,所有人都沒事…… 突然,我腦間一沉,腦袋就跟不是我自己的一樣??词裁炊加兄丿B,而且很模糊,這一刻,我知道……我特么又要暈了。 不過這次和以往不一樣,以往我暈厥大多都是過了幾天才醒來的,而這一次,等他們兩人將我送到急診室之后我就醒了,不過意識還是有點模模糊糊,大概是因為我忍了太久的關(guān)系吧,我聽到了周語格和旁邊幾名急診護(hù)士的聲音。 護(hù)士說太晚了,麻醉師已經(jīng)回家休息了,而且醫(yī)院里面的麻藥現(xiàn)在很精確,周語格竟然說沒有關(guān)系,反正我都暈厥了,暫時也不會有什么劇烈的反應(yīng),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天知道我有多想睜開眼睛跳起來指著他罵娘,但此時此刻,我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半,任他宰割。 我只覺得有一個冰冷的東西碰觸到了我的傷口,緊接著。更是一陣炙熱的疼痛,活生生的把我給疼暈了過去,再然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還真特么只有鬼知道了。 “周醫(yī)生,那個瘋子……哦不,病患快要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在朦朧間。我忽然聽到了一陣女聲,是從我不遠(yuǎn)處傳來的,我努力的睜開了眼睛,正巧看見周語格皺眉的聲音,然后模模糊糊之間,他馬上轉(zhuǎn)過了身子,沖著我的病房大門之外跑了出去。 我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張開嘴叫住周語格了,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我大概猜測,應(yīng)該是又有病人要死了吧。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周語格才從門外走入,見我已經(jīng)醒來,他馬上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而后轉(zhuǎn)身看著我周邊的儀器,啼笑皆非的看著我說道:“恭喜你,你又從闖了一次鬼門關(guān),我就說,你這暴脾氣,估摸著就連牛頭馬面都怕了你,不敢把你帶走了吧?”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閉上了眼睛,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周語格見我沒有搭理他,當(dāng)即笑著問道。 我輕輕一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悠閑地說道:“從你嘴里會有好消息?說壞的吧?!?/br> 他緩慢的坐在了我的病床邊緣,而后繼續(xù)說道:“壞消息是。你們上次送來的女人,在今天晚上二十一點十五分,也就是三十五分鐘之前,已經(jīng)死亡,全身潰爛加劇,就算是華佗在世,我們也無力回天?!?/br> 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臉色雷打不變的問道:“那好消息呢?” 一說起這個好消息,原本臉色凝重的周語格瞬間就變得開朗了許多:“你那個同事算是救回來了,你要知道,你同事在救護(hù)車上的時候心跳一度驟停,后來由于傷勢嚴(yán)重,差點在手術(shù)臺上下不來了,好不容易手術(shù)臺上下來。他又持續(xù)高燒不退,這不,剛退了燒,我這才敢把他從重癥監(jiān)護(hù)室里面推出去?!?/br> “我說你說話能不能大喘氣,尼瑪?shù)?,要不聽你說下去,我還以為老郭死了呢,現(xiàn)在呢,他身體怎么樣?”我順手就從床頭拿起一個紙杯就丟到了周語格的身上,一臉鄙夷的說道。 的確,郭勇佳當(dāng)時在被抬進(jìn)來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都是血了,想必當(dāng)時李天笑那些人肯定對他做了什么。 我抬頭看著周語格,問道:“那李鵬飛呢?他怎么樣了?” 說起李鵬飛,周語格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地暗淡了下來。 他嘆了一口氣,搖頭說道:“對不起,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還是沒能留下來?!?/br> 我猛地一怔,反射性的從床上彈了起來,雙手猛拉著周語格的領(lǐng)子,低聲怒吼道:“什么沒有留下來?林天說鵬飛在送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為什么沒有留下來?他人呢,他人呢……” 我的腦子瞬間被他這句話說得一片混亂,我控制不住我的情緒,剛剛冷靜下來的情緒,也在這頃刻之間炸成了碎片。 死了……李鵬飛死了?他怎么能死…… “你冷靜一點,聽我說……葉澤……你現(xiàn)在情緒不能激動,你冷靜一點,我沒說李鵬飛死了啊……”周語格極盡全力的按壓著我的肩膀,著急的說道。 “……” “……”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周語格,再次拉起了他的衣領(lǐng),此時的我,已經(jīng)完全被他的這些話給說懵了,什么叫做沒留下來,什么叫做他沒說李鵬飛死了?這他媽都是什么話? “李鵬飛進(jìn)醫(yī)院之后我就給他進(jìn)行了一個全身檢查,他身上的傷口很淺。大多都只是皮rou之傷,最為嚴(yán)重的,就是小腹的那一刀,刀口很深,血液流失的也非常嚴(yán)重,如果不是有人在他小腹上面進(jìn)行了簡單的處理,我想他根本熬不到醫(yī)院,進(jìn)入醫(yī)院之后的三個小時,他沒有什么問題,只是在送過來的時候突發(fā)闌尾炎,我把他闌尾割掉了而已,現(xiàn)在因為失血過多,還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觀察……你那么激動干嘛?”周語格拉著我的肩膀,看著我輕聲說道。 “你他媽的……”他話還沒說完。我順手拉起了自己的枕頭就朝周語格腦門上砸了過去。 第360章 隱瞞 說實話,和周語格說話整個人都會變得不好,這也就是我為什么那么討厭他的理由。 “那我現(xiàn)在能去看看他們么?”我抬頭對他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問道。 他聽了我的話之后,在我病床前面走了一圈,然后才緩緩地?fù)u頭說道:“這幾天不行,不說他們的身體,就說你的身體,你才醒沒幾分鐘,身體還很虛弱,需要靜養(yǎng),不光你不能去看他們,就連來看你的人,每一次也只能一個人??梢耘阋?,但不能跟你聊天,也不能讓你多cao勞?!?/br> 這哥們兒是不是腦子被門擠壞了?他剛說了啥?我不光不能去看他們,每天每次還特么只能一個人來陪我,尼瑪,不能說話,那我要他來陪我干啥,兩人面對面的干瞪眼么? 我也沒跟他多說什么,等他給我檢查完了之后,就直接把他趕出了病房大門,然后,我又從抽屜里面找了一支筆和一張紙在上面寫了一句話:“締造者……旁觀者……在東郊別墅外的女人……” 寫完這句話之后,我尋思了一會兒,又用手上的水筆在他們相互之間的空隙之處打了幾個雙向箭頭。 這一定不是偶然。李天笑的出現(xiàn)太過于突然,而且我之前懷疑過所有跟我有關(guān)的中年人,鐘蠡,林天,甚至于陳則穎的父母我都懷疑過,就是沒有懷疑過李天笑,因為他和我爸的關(guān)系并不是特別熟悉。至少在我面前,他們兩個人并不是經(jīng)常往來。 但我聽李鵬飛說,李天笑在我爸還在的時候,一直在他面前說著葉正是個正直的人,要他和我經(jīng)常往來,久而久之,我對于李天笑的印象也變得不錯了起來,但我和他之間,一直也都沒有任何交集,除了每一次去李鵬飛他家的時候偶爾會遇到他幾次。 按照道理來說,鐘蠡之前跟我分析的其實并不是沒有道理,這個人非常了解我,所以他很可能時時刻刻在我身邊觀察著我,就光從這一點上面來看,李天笑并不符合這個標(biāo)準(zhǔn),因為李天笑很忙,而且他的活動范圍都是在上市,所以就算李天笑是真正的命運締造者,他也不可能天天盯著我,其中……一定有人在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