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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恃寵而驕(二次重生)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看著荊正白的眼光,沐嫣然在里面看到了危險,聞到了十多年來都不曾發(fā)現(xiàn)過的危險氣息,她知道自己的這次回答至關(guān)重要,卻是會很大程度上地決定她和荊正白日后關(guān)系走向。

    可是沐嫣然忽然心中又涌起了一股豪氣也罷,傻氣也罷,她不愿對荊正白說假話,她情愿對他說一說不好聽的真話!

    ☆、第59章 萌生去意

    第五十九章萌生去意(若是不當(dāng)這個皇上,頤養(yǎng)天年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沐嫣然嘆了口氣,眼睛直視著荊正白,對他說道:“皇上,若是我告訴你我心中并沒有遺憾,我在宮里活得很開心,我什么也不想了,你相信么?我當(dāng)然是有些遺憾的,遺憾我就如同一只關(guān)在樊籠里面的金絲雀,再怎么活得舒坦,卻是沒有了自由翱翔的權(quán)利!

    可算皇上,做你的妃子,我從來沒有后悔過,我喜歡與你這樣相處,喜歡我們的兒子文博,喜歡你寵著我、懂我,也極有能力,是個厲害的人。我想,我卻是不愿意嫁給一個我看不上的人的。

    我的人生是有遺憾,但是皇上您呢?即便您貴為帝王、富有四海,但是就真的一切都隨心所欲,一切都沒有遺憾了么?我看不見得吧,所以為什么要苛求我無所求呢?我就是想要張秋白實現(xiàn)她的抱負(fù),或者說實現(xiàn)我從未實現(xiàn)過的抱負(fù),這又怎么了?有罪么?”

    荊正白本有一些怒氣,可是聽了沐嫣然的話之后卻是長嘆了一口氣,是啊,他自己自然也是有遺憾的,怎么能要求沐嫣然心中完全聽從他,不留任何遺憾呢?以沐嫣然的眼□□度,若是她回到南云發(fā)展,自然會比什么龔小玉、趙明非、顧秀琴之流要出色很多,也會比沐旭升厲害很多。

    可是她卻永遠(yuǎn)沒有機會了,一句“后宮不得干政”就把她的路完全堵死了,就把她的才能完全封死了,還要讓她連想都不能想?抱怨一下都不行么?

    即便她成了皇后,也會被朝臣限制,更何況她也不是皇后,只不過是一個二品的賢妃而已。

    荊正白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讓自己喜歡的女子過得更好,想把自己認(rèn)為好的一切都給她,若是還得不到就會動用帝王手中的權(quán)力。這一點與自己的兒子文博何其相似?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或許放開她她會過得更好。

    沐嫣然看著荊正白落寞的樣子也有些心疼,她走到了荊正白座椅面前抓著他的手,說道:“你在這兒想什么呢?我不是說過了么?我從來沒有后悔過自己嫁給了你?!?/br>
    荊正白忽而抬眼看著沐嫣然問道:“嫣然,若是當(dāng)初我沒有強行要求你和楚岳陽進(jìn)宮,你是不是會過得更加快活些?”

    沐嫣然一愣,雖然她重生了兩世,可是兩次都是從入宮后才開始重生,她思考了不同的道路,做了不同的選擇,有了不一樣的人生,可是全都是圍繞著“入宮之后”這個主題進(jìn)行的。

    她卻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若是自己從未入宮又會怎么樣?

    思索了自己入宮后的種種,沐嫣然忽而還是笑了,對荊正白說道:“皇上,若是我沒有入宮,不會比現(xiàn)在更快樂。”

    是啊,若是不入宮,父親和哥哥受制于人,不得荊正白的信重,如何能過得開心。自己也沒有機會識破柳世銘的jian計,肯定還會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又有什么快樂可言?

    同時,因為在荊正白面前說不上話,無法影響荊正白的決策,只能眼睜睜看著南云像之前那樣發(fā)展,自己無法插手,只能看著大秦人一步一步蠶食云族的傳統(tǒng),使得云族的男子都有了三妻四妾的野望,使得云族的女子一步一步受到限制,與大秦女子相差無二,云族的一夫一妻制度也名存實亡。

    所以,沐嫣然覺得自己并不會比現(xiàn)在更加開心。

    她笑著說道:“皇上,你富有四海,有著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我卻是手中一點兒權(quán)力都沒有,但是我有你的信任,就可以影響你的決策,可以通過你的政令實現(xiàn)我自己的理想,卻是比我自己去奮斗要輕松很多。哈哈,我想了想才可算明白為什么大家都想要圣上您的看中了,原來這么有用!”

    荊正白苦笑了一聲,拉著沐嫣然的手,將她抱到懷里,眼神卻還是有些悠遠(yuǎn),他忽而問道:“嫣然,你想要出去走走么?與文博一起到永平郡里走走看看,一起看看張秋白這個人如何?也看看你心心念念的云族如何了?”

    沐嫣然先是驚喜地抬起頭來看著荊正白,可是在看到了荊正白的表情之后卻是一笑,說道:“皇上,我怎么能把你一個人孤零零地扔在宮里呢?已經(jīng)早就習(xí)慣了您的陪伴,若是沒有你,我連睡覺都不會踏實,又怎能開心?孩子大了,就該放他出去一個人打拼,我們二人若是想要走遍大秦的河山,可是等待日后一起出去看看?。 ?/br>
    荊正白一愣,心中卻是因為沐嫣然的描畫燃?xì)饬藵夂竦呐d趣,挑眉說道:“我們一起出去看看?”可是隨即他又有些為難:“大秦現(xiàn)在是比起建國的時候富饒了不少,可是若是帝王出巡,卻是靡費甚重,怕是太勞民傷財了?!?/br>
    沐嫣然一笑,說道:“皇上,那若是我們悄悄的出去呢?”

    荊正白笑著說道:“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就連文博作為永平郡王出去那么一趟我都在這里糾結(jié)很久,猶豫不決,更何況是我自己?再說了,國不可一日無君,若是我和你偷偷溜走了,政事怎么辦?國體動蕩怎么辦?”

    沐嫣然笑著說道:“皇上,你生來并不是皇上,難道一定要當(dāng)皇上一直到死的那一天也不休息么?你不都給我父親以及各個重要的大臣回鄉(xiāng)頤養(yǎng)天年的機會?那你為什么不給自己時間呢?幾年也好啊,為自己活著,而不是為這個皇位活著,為天下人活著?!?/br>
    沐嫣然并不是故意要挑戰(zhàn)皇權(quán),想要讓荊正白分權(quán)的,而是她心中有些擔(dān)憂,前兩世里面荊正白都不算是太長壽,在太子大約二十幾歲的時候就去世了,那個時候他才五十多歲,沒有滿六十歲呢。

    今世里荊文博的年紀(jì)與前兩世的太子相若,可是荊文博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五歲了!這么一算起來,荊正白能活的日子或許只有七八年了,沐嫣然是真的心疼他,不愿意他到死都那么苛待自己,除了帶兵打仗出去過皇城,平日里竟然還沒有游歷過大秦的壯麗河山,連自己這個小小的妃子都不如呢。

    可是這些隱憂又全都是無法說出口的話,沐嫣然只能悶在心里,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實在是焦慮得很。

    荊正白作為一個帝王,已經(jīng)嘗過權(quán)力的滋味了,心中一直都沒有動過有一天放棄權(quán)力的念頭,以前一直想的都是自己百年之后自己的兒子如何才能好好治理這個國家的問題,卻是從來沒有想過其實他還可以有另外的一種選擇。

    沐嫣然的話就好像給他打開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頤養(yǎng)天年,是啊,便是大臣、武將,甚至是犯了錯的罪臣,他都給他們回鄉(xiāng)去頤養(yǎng)天年的機會,為什么獨獨要苛求自己呢?若是自己能早日將兒子培養(yǎng)成才,是不是就可以提前傳位給自己的兒子,自己去過幾年逍遙日子了,到時候更是可以和嫣然一起飽覽大秦的大好河山,親眼看一看自己的江山!

    這么一想之后,荊正白就有些坐不住了,簡直覺得屁股地下的這把椅子熱得發(fā)燙,恨不得早日將這個位置交給荊文博,自己去過逍遙的日子,他說道:“嫣然,還許文博去永平郡浪費什么時間?不行,我得給他加大課業(yè)量,讓他早日接收這個江山,哪里還有時間能在這里給他浪費?至于那個張秋白,他看上就看上了,直接娶回來不就行了?我可是想早點兒陪你出去走走呢?!?/br>
    沐嫣然沒好氣地瞪了荊正白一眼,說道:“你怎么越老越是像小孩子了?一點兒準(zhǔn)備都沒有,聽風(fēng)就是雨!文博是我們的兒子,他的終身幸福我們怎么可以這么草率?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給他時間,定一個回來的最后期限就行了,你看半年怎么樣?”

    荊正白立馬接口到:“半年不行,太長了,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教過他呢,最多三個月!”

    沐嫣然郁悶:“三個月的時間哪里夠?從京城這里坐馬車去永平郡就需要用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呢!”

    荊正白卻有些無賴地說道:“這我可不管,我就給他三個月的時間,他可以在路上也好好表現(xiàn)嘛!再說了,我這三個月沒有算上他回來的路程,實際上就是差不多四個月左右的時間了,夠長了!”

    沐嫣然無奈,也只要同意了,然后便不再打擾荊正白,徑自離開了御書房,回了自己的寢宮休息。

    坐在梳妝臺前,看著自己并沒有怎么變化的容顏,再想想荊正白已經(jīng)老了很多的模樣,沐嫣然忍不住嘆了口氣,她問春桃說道:“春桃,時間過得飛快,一不留神就老了,你若是看到什么好男人想要嫁一定要與我說,可別耽誤了好年華?!?/br>
    春桃卻笑著行了一個禮,說道:“娘娘風(fēng)華正茂,正是美貌的時候,怕什么時間?春桃卻是沒有想過嫁人,覺得自己這樣一個人過著就挺好的,還望娘娘憐惜,不要趕走春桃?!?/br>
    沐嫣然嘆了口氣,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卻是對她吩咐了荊正白的決定,讓張秋白與荊文博都到永平郡去,同時派人去張家傳旨,告知他們張秋白已經(jīng)加入了云族,日后受云族族長的庇護(hù),不再受張家轄制了。

    荊文博與張秋白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也十分的開心,當(dāng)然張秋白的開心要更為純粹,因為她只知道自己要去永平郡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和抱負(fù)了,沒有想過自己的身后可能還會有一只跟屁蟲,且這只跟屁蟲的來頭還會很大。

    ☆、第60章 大結(jié)局

    第二天的朝會上,荊正白宣布了自己準(zhǔn)備讓長安郡王荊文博出京歷練的決定,不出所料自然激起一陣反對的浪潮,但是一直鐵腕的荊正白力排眾議,還是堅決執(zhí)行了自己的這個決定,當(dāng)然,他不會告訴別人荊文博會護(hù)送張秋白一同去南云。

    一路上,各路人馬刺探荊文博很多次,甚至很多刺客也尾隨而至,希望能通過刺殺荊文博而改變整個國家的政治格局,但是荊文博雖然年輕,卻并不笨,再加上有著父親的這么多人馬的支持,很驚險地度過了一次又一次的劫難。

    慢慢地,年輕的荊文博成熟了起來,不再是那個只會生長在父母羽翼之下的孩子了,而是漸漸張成了一個男子漢。雖然他原本的目的是跟著張秋白去南云看看,但是他這一路行來卻比預(yù)想的獲得得多。

    他看遍了國家的大好河山,明白了父親每天殫精竭慮守護(hù)的東西是什么,看遍了眾生哀苦,明白了當(dāng)權(quán)者哪怕一個小小的決定,一個小小的改變,都會對最底層的臣民們造成多么大的改變。

    他的所作所為自然也被張秋白看在了眼里,心中的天平漸漸傾斜,只是張秋白還是強忍住自己對荊文博的喜歡,硬下心腸決定走自己選擇的道路,到了永平郡,成為了一個真正的云族女子,然后做出了自己的事業(yè)。

    荊文博在約定的半年時間到期的時候,再次與張秋白徹夜長談,希望能夠娶她為妻,與她一同管理好這個國家,并且許諾不會用“后宮不許干政”的條件來束縛張秋白。張秋白此時經(jīng)過半年的相處,已經(jīng)完全喜歡上了荊文博這個大氣萬分的男子,可是她還是忍住眼淚,強撐著對荊文博說道:“長安郡王的美意臣妾心領(lǐng)了,但是我還是認(rèn)為南云更加適合我,我更希望能在這里有所作為。人生在世,感情并不是最重要的東西,我希望我雖然女子之身,還是能做點事情?!?/br>
    她沒有評價荊文博的諾言,但是她用自己的話語暗示了荊文博,目前的她還不確定荊文博是不是能做到他答應(yīng)的那些事情,她不愿意為了這樣一個承諾去賭自己的一輩子,而放棄現(xiàn)在再南云的大好機會。她不愿意一著不慎,成為了一個在后宮中蹉跎了一輩子的女子。

    荊文博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有再勸張秋白,而是轉(zhuǎn)身回了長安,并未看到他走之后張秋白崩潰的淚水。

    回到長安的荊文博立即被立為太子,被荊正白速成式的教育著,而且荊正白一改以前的勤政愛民的形象,把很多直接具體的政務(wù)壓在荊文博肩上,自己則是隔三差五地帶著賢妃沐嫣然出宮去微服私訪,惹得大臣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年里有半年是太子監(jiān)國的。

    五年以后,在一天的朝會上,荊正白更是很“不負(fù)責(zé)任”地宣布他要禪位給太子荊文博了,然后不管大家的議論紛紛,帶著賢妃,也是新上任的太妃沐嫣然玩得不知所蹤。

    荊文博此時已經(jīng)是一個年屆二十歲的青年了,又被荊正白狠狠壓榨了五年,早已變得成熟穩(wěn)重起來,登基之初還是暫避鋒芒,蕭規(guī)曹隨,先穩(wěn)定局面。

    此時的太后呂霞欣喜于荊正白和沐嫣然都不在宮廷之內(nèi),而自己又頂著“皇太后”的帽子,是后宮之中最有權(quán)威的人,于是想要cao作一下讓自己的侄女或者是本家的女兒當(dāng)上荊文博的皇后,繼續(xù)呂氏的榮耀。

    雖然她之前隱隱聽過荊文博和張秋白的事跡,但是在她看來張秋白這個女人已經(jīng)白白浪費了成為皇后和皇妃的機會了,目前荊文博一個女人都沒有,自己應(yīng)該很容易找到一個女孩兒上位的。

    可是沒有想到她的提議被荊文博毫不留情地拒絕了,而且拒絕得一點兒余地也沒有,一點兒都不婉轉(zhuǎn)。

    當(dāng)她想要在荊文博面前擺太后的譜的時候,荊文博卻是一點兒都不買賬,直接用話堵她:“母后,父皇前日里游歷到了洛陽附近,若是母后愿意修書一封給父皇,父皇答應(yīng)了孩兒自然也沒有問題?!币馑季褪侵卑椎馗嬖V呂霞:你雖然是皇太后,但是太上皇還活著呢,隨時可以出來為我撐腰,你的話什么也不算!

    呂霞?xì)鈧€仰倒,可是卻毫無辦法,若是荊正白真的死了,她自然可以狐假虎威,可是這個時候荊正白還好好活著呢,身邊還有一個護(hù)犢子的沐嫣然,要是真把他們兩個招惹回來了,自己這個山中稱霸王的猴子日子可就不好過了,于是也只能悶悶不樂地收起了自己的打算,灰溜溜地回宮了。

    荊文博撓頭,他很想實現(xiàn)對張秋白的承諾,廢黜“后宮不能干政”這樣的條文,可是若是廢了這一條,像呂霞這種無數(shù)的后宮女子又跳出來干政、干涉他的婚姻等等各種事情可怎么辦呢?真是兩難。

    荊文博將自己的苦惱飛鴿傳書給了沐嫣然,沐嫣然氣憤地將信紙往荊正白懷里一扔,說道:“你自己制造的麻煩自己解決!”

    荊正白一看,卻笑嘻嘻地說道:“我都已經(jīng)是太上皇了,我的后宮之人也改遣散了,不得干政,且日后規(guī)定皇帝也只能一夫一妻,只能讓妻子攝政,若是想要多娶一個,除非廢掉前面一個皇后,這樣不就結(jié)了?沒有了后宮,只有一個皇后,文博不就可以和她的張秋白雙雙實現(xiàn)她們的政治理想了?”

    沐嫣然冷哼一聲,不滿意地說道:“你倒是好,在位的時候什么也不做,現(xiàn)在倒是要讓文博去做這個惡人!”

    荊正白卻死皮賴臉地說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太上皇了,按例我也不能干政,總不能我去干涉皇帝的決定吧?法子已經(jīng)告訴文博了,至于能不能實現(xiàn),就要看咱們的兒子有沒有魄力了?!?/br>
    這種不負(fù)責(zé)任的話語惹得荊正白又被沐嫣然一陣好打!

    但是荊文博畢竟不是荊正白,他比荊正白有魄力,力排眾議將荊正白的想法從紙上寫入律法之中,而且用盛大地儀式迎娶了張秋白,并且給皇后加了一把椅子在大殿之上,雙圣臨朝。

    大婚的時候,荊正白和沐嫣然自然出席了,看著自己意氣風(fēng)發(fā)的兒子荊文博,沐嫣然心中滿是驕傲和自豪。荊正白自然也驕傲異常,只是嘴中卻還是喃喃地說道:“文博,你比父親厲害,也比父親有膽量,國家在你的手上一定會更加繁榮富強的,我算是放心了?!?/br>
    自那之后,荊正白與沐嫣然再也未與荊文博聯(lián)系過,二人只是隱居山水之間,不問世事。

    兩年之后,荊正白病故,沐嫣然嘆息著埋葬了他,春桃勸慰沐嫣然回到宮中去與荊文博作伴,頤養(yǎng)天年,沐嫣然卻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和正白早就約定了不再去打擾文博的生活,即便是去年他得了一個兒子都沒有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個時候回去,豈不是明白地告訴他他的父親不在了,徒惹他傷心嗎?還是讓他留著點兒念想,有著點兒希望吧,就讓他一直以為我和他父親還能快活地在一起生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春桃的眼淚忍不住溢了出來,說道:“娘娘,您這樣太苦了!”

    沐嫣然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這輩子都被正白寵著,從未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過得極是舒心,現(xiàn)在正白走了,便讓我與他靜靜地在這里作伴也是好的,幸好你也找了侍衛(wèi)做夫妻,如今也做了娘了,否則我才是不忍心你這么空耗著青春陪著我呢?!?/br>
    春桃不語,就這么靜靜地陪在沐嫣然,度過了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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