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你有喜歡過我嗎?”他將她打橫放在床榻上,俯身盯著她,嘴角的笑容似是而非,半真半假。 陸浣晨不看他:“我喜歡陸西白?!?/br> 陸西白笑起來,笑聲中是許久未見的坦然和舒朗。他攬著她,埋首于她的頸窩里,他胸膛的震動帶動著她的,似乎要與她一起感受著這份快樂。 “可你不是他。”陸浣晨卻又補了一句。 陸西白停下來,卻沒有放開她:“你說……什么?” 陸浣晨已經(jīng)完全抱著破罐破摔的想法:“我喜歡陸西白,可你不是他?!?/br> 陸西白臉上的笑意全無,他推開陸浣晨,陰郁地看著她,那股駭人的壓迫感讓陸浣晨有些喘不上起來。 “我喜歡的陸西白,在成為你之前,已經(jīng)死掉了。”陸浣晨現(xiàn)在只抱著一死的想法,“我不喜歡你。” 陸西白的眸中已經(jīng)染上幾分不受他控制的狂熱情緒:“閉嘴?!?/br> 陸浣晨很聽話的閉了嘴,但是眼中的嘲笑卻不容騙人。 她在笑他自欺欺人。 “你以前和我說過,”陸西白努力找著證據(jù),其實他知道真相是什么,可是他寧愿欺騙著自己,“你說過你喜歡我的,你說過的!” 陸浣晨卻只是淡然地回望著他:“就算有,也只是以前?,F(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結(jié)束了。” “你騙人?!?/br> 陸浣晨卻只一心想著激怒他:“你明白我是不是在騙人?!?/br> 陸西白死死盯著她,頭痛欲裂地靠在一旁的床幃上。陸浣晨趁著這個空檔,從床上爬起來想要往外跑,但是卻被陸西白一把拖住,狠狠壓在了墻壁上。 “你騙人!”陸西白掐著她的脖子,露出一個古怪扭曲的笑容,他似乎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你以前說過你喜歡我,你說過你只要我一個人的?!?/br> 陸浣晨笑起來:“以前?你是說我還是自己的時候嗎?我和很多男人都說過的,你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br> 她說起狠話來一點不留情面。 陸西白的眼睛已經(jīng)泛紅,他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用力,就在陸浣晨以為自己終于能解脫的時候,他卻忽然放手了。 “別騙我了好不好?”陸西白抱住了癱軟得險些摔倒的陸浣晨,語氣放柔,“你別騙我,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沒錯,你知道的?!标戜匠烤徚司徤窭^續(xù)說道,“你知道我不愛你。你以為和你交往就是喜歡你嗎?我和很多人交往過,而你只是其中之一。” 陸西白的身形一僵。 “放手?!标戜匠康卣f道。 隨著陸浣晨的話,陸西白的手真的慢慢松開。 陸浣晨徹底甩開他,扶著墻壁往外走,只可惜這一次她同樣沒有走出去,就被陸西白整個抱起,然后放在了身后的床榻上。 “你要做什么!”陸浣晨推搡著他。 “其中之一?其中之一!”陸西白笑得很殘忍,甚至于不近人情,陸浣晨已經(jīng)從他的眼眸中看不到絲毫的情緒,就好像現(xiàn)在的他只是一個沒有思維的行尸走rou一樣,全憑著自己的感覺做事,“但是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我總該是唯一一個了吧?” “你放手!” 陸西白卻不聽,一味撕扯著她的衣服,將她掙扎著的手腳緊緊束縛起來。 吻鋪天蓋地地落下。 他吻著她,每一寸每一寸,帶著不同程度的疼痛。他好像再用這種方式懲罰著她,又或者只是想要讓她知道,她到底有多傷人。 陸西白的動作越來越劇烈,以至于陸浣晨已經(jīng)分不清他們身體的界限在哪里。 “陸西白!你混蛋!”陸浣晨的眼淚在他的動作中消失殆盡,她的這副身子滿打滿算也不過十六歲,雖然古代已經(jīng)是嫁做人婦的年紀,但是在現(xiàn)代卻還是未成年,根本承受不及。 就這樣,陸西白攬著她做了一下午。 直到三立他們清除完萬俟震以及那幫子正義之師的俘虜,前來給陸西白報告時,陸西白才放開早已昏過去的陸浣晨。 沒錯,她還只有十五歲而已,面容尚且青澀,生命中也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他不再是其中之一。 陸西白為她清洗之后,就將她抱到床上去休息。他派人守在煉陽宮之后,才去見三立他們。 三立四言他們雖然一直在掃清殘孽,但是卻對陸西白與陸浣晨的事心知肚明。他們很聰明地沒有提起這茬,而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報告著目前的情形。 那伙人根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每個幫派都有著自己的算盤,并非人人都像西山金煞一樣別無二心。先前陸西白將絕大部分的人力都放在尋找陸浣晨上,所以清掃魔教進程緩慢,現(xiàn)在陸浣晨已經(jīng)找到,他們很容易就攻克了對手。 只不過到最后還是讓萬俟震那個老狐貍逃走了。狡兔三窟,萬俟震的退路又何止三條。 聽完之后,陸西白揮了揮手,風(fēng)輕云淡道:“無妨?!?/br> 那種只會小聰明的背叛者,于他來說,無足輕重。 “另外……”三立遲疑一下,繼續(xù)說道,“西山金煞的余孽現(xiàn)在被看守在水牢中,還有圣女大人……” 陸西白聽到“西山金煞”幾個字時,眼眸一暗,他轉(zhuǎn)身看向三立:“商顏雨是大小姐的jiejie,暫時不要動她,以前怎么樣現(xiàn)在就怎么樣。至于易瑄喬……”陸西白頓了一頓,“不要讓他死得太早?!?/br> 自從陸浣晨的及笄禮之后,陸西白就對易瑄喬起了殺心,之后清月苑還有山上別院的事情,都讓陸西白對他恨之入骨。 他只恨當(dāng)初易瑄喬有傷在身沒有參戰(zhàn)而幸免一劫。 三立明了陸西白的心思,點點頭應(yīng)下了。接著,他猶豫著問道:“那……陸教主怎么辦?” 陸西白一怔,旋即笑了起來:“他是大小姐的父親,定當(dāng)好好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