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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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有沒有布之類的?”慕容雪看向他。 沒有布怎么將骸骨帶走,總不能每人撿幾根吧? 莫邪哭笑不得,“你見誰出門會隨身帶塊布?” 慕容雪想想也是,眼神卻不懷好意的看向他穿著的那件紅襯衣。 莫邪急忙捂住自己的襯衣,“你不會是想用我這件衣服裝骨頭吧?不行不行!這件襯衣可是進口的,賣好幾萬!” 慕容雪毫不猶豫的將“魔爪”伸向他的襯衣,“不要那么小氣嘛!反正都被你扯爛了,以后也不能穿了?,F(xiàn)在脫下來還能有點兒利用價值……” 莫邪明明很拒絕,但偏偏又很享受她那么“熱情”的為自己寬衣。 所以沒兩下,他珍愛的紅色sao包襯衣就被她拔下來了。 看見她用自己的襯衣裝那些骨頭,莫邪一張妖媚的臉都皺成了苦瓜臉。 慕容雪見狀,拍拍他的肩膀。 “不要傷心,黨和人民會記住你的!” 莫邪一張臉立馬湊到她眼前,“不用黨和人民記住我,我只要小雪雪你記住我就行?!?/br> 小雪雪……慕容雪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滾開?!?/br> 莫邪一張臉都黑了,恍然發(fā)覺一件事,伸手戳戳她。 慕容雪忙著收斂骸骨,臉色不悅的看著他?!案陕??” “剛剛你用哪只手碰的我臉?” “右手啊?!?/br> 莫邪默默看著她用右手去將頭骨撿起裝入襯衣中。 “那你右手之前碰過什么?” “骸骨啊。” 莫邪:“……” 突然有一種比吃了蒼蠅還難受的感覺。 慕容雪用襯衣將骸骨裝好,打結(jié)。提著骸骨拿起手電起身。 “走吧?!?/br> 莫邪跟在她身邊,臉色很難看。 慕容雪和他回去時,莫邪手下的人早已將血跡處理干凈。 出了地下車庫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暗下來了。 夜幕降臨。 慕容雪讓人在一處平坦的地方挖了一個坑,將小男孩兒的骸骨放了進去。 當小墳包堆起來時,慕容雪微微嘆了口氣。在心中默默祝愿小鬼能夠順利進入輪回,下輩子投個好人家。 山的那邊,月亮冒出頭。 小墳包上似乎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青煙冒出,漸漸消散。 慕容雪的耳邊響起那個小鬼的聲音。 “謝謝。” 慕容雪環(huán)顧四周,沒有看見小男孩兒。莫邪他們也沒有異樣,看樣子,只有她聽得見。 慕容雪微笑著搖搖頭,自己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若說感謝,自己才是最應(yīng)該感謝他的。 她抬頭,似乎看見小男孩兒向月亮升起的地上飄去,朝她揮了揮手。 “我要走了,再見——” “再見?!蹦饺菅┹p聲說道,眼淚模糊了眼眶。 小男孩兒的身影成了一縷煙,消失不見。 莫邪見她突然哭了,急忙摟住她的肩膀。 “你怎么了?” 慕容雪笑著搖搖頭,“我沒事?!?/br> 看著他光著上身立于風(fēng)中,裸露出的肌膚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晚上的風(fēng),最是動人。 她破涕為笑,“你冷么?” 莫邪一張俊臉黑成了鍋底。“你說呢?!?/br> “呵呵…這個,要是你舍不得的話,你現(xiàn)在也可以刨出來再穿上。” 莫邪:“……” 他的手下忍俊不禁,一個個笑個不停。 不是他們不脫衣服給他們老大穿,而是他們的老大有一個近乎變態(tài)的習(xí)慣,就是——永遠只穿紅色的衣服。 他們一個個都是穿統(tǒng)一的黑白西服,去哪兒給他找紅色的衣服? 且不說衣服是什么顏色,這種被人穿過的衣服他也是碰也不會碰的。 莫邪的臉更黑了,冷冷的一個眼神掃過去。 “很好笑嗎?” 所有人立馬噤聲,笑不出來了。 莫邪攬著她朝自己停車的方向走,這破荒郊野外的,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小雪雪,人家為了你衣服都脫了,你得補償我!” 慕容雪嘴角抽了抽,他那說話的語氣……就像一個沒斷奶的小孩兒在撒嬌。 “你想我怎么補償你?” “哈哈~”莫邪聽她話中有補償自己的意思,瞬間覺得自己剛剛受點兒“委屈”也值得了。 “那就陪我去喝酒!” 慕容雪沒拒絕,順從的跟著他上了車。 正好她也想要喝酒,梁洋的死,那個小鬼…… 亂七八糟的事,讓她真的想要靜一靜,用酒精麻醉自己。 莫邪的手下撇嘴,老大又在騙妹子了。不過這次可真拼,連衣服都脫了…… 車朝著城內(nèi)駛?cè)ィ遢v黑色轎車離開車庫,車燈一點點駛遠。 地下車庫旁不遠處,一個大大的墳包孤零零地立在那里,似乎在訴說這自己的不甘。 車上,莫邪第一件事就是立馬打開車內(nèi)的空調(diào),凍得冰涼的上半身這才好了些。在車里翻來翻去,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件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自己丟在車內(nèi)的外套穿上。 打開音樂,放著搖滾,放松心情。 這邊玩得很嗨,殊不知s市里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 下班時分,慕容風(fēng)找不到她。原以為她是先行回家了,結(jié)果回了夢園,管家仆人都說沒見她回來。 慕容風(fēng)眉頭一皺,就跑去了慕容老宅,結(jié)果依舊沒有找到她。 她明明就只知道這兩處地方,眼看天就要黑了,她卻不見回來。 打她的電話,已是關(guān)機。 慕容風(fēng)心頭一緊,猜測她可能出了事。急忙通知雷霆,調(diào)動護衛(wèi)隊全面搜尋她的下落。 這是他第二次動用護衛(wèi)隊的力量,而這兩次…竟然都是為了她。 這一次的動靜比上一次還要大。 已經(jīng)下班回家在床上睡著的s市市長都被他的人從床上拖下來,名曰:協(xié)助案情調(diào)查! 都說要失蹤二十四小時才能立案,可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還不到六個小時就已經(jīng)全城戒嚴了。 警察局局長對這位“慣于走失人員”慕容雪已經(jīng)是感慨良多了。 她走丟一次,他們警察局全體人員就得全體加班一次,而且還是提著腦袋的辦事。 全城的監(jiān)控又全部被調(diào)出來查了個遍,屋漏偏逢連夜雨,東郊的攝像頭最近在維修,所以沒有查到慕容雪的蹤跡。 警察局局長咬牙下令,每個路口全部設(shè)上路卡。每一輛車都得檢查過后才能放行,各加增配備四名帶槍警察,絕不能放過一輛可疑車輛。 一時間,整座城風(fēng)云翻涌,比銀行被搶劫一空還要恐怖。 盡管這樣,還是沒有她的消息。 慕容雪就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慕容風(fēng)慌了神,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想到她上次被綁架被欺負成那樣,他就恨不得立馬將整座s市翻個底朝天。 所有的媒體都被慕容風(fēng)封了口,不準透露出一個字。他這么大的動靜,一旦上了媒體就必然驚動盛京。 在慕容雪還未回來之前,他不想再橫生枝節(jié)。 于是,詭異的現(xiàn)象發(fā)生了。 明明整座城都處于高度警備的狀態(tài),偏偏新聞報道上跟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接著報道那些娛樂圈的芝麻綠豆大點兒的屁事兒。 容少聽到了風(fēng)聲,趕緊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 慕容風(fēng)一籌莫展,這樣的挫敗是他一直沒有過的。 這樣的他,都快讓容少不敢相信他是慕容風(fēng)了。 容少問過之后,發(fā)現(xiàn)也沒有什么自己幫的上忙的?,F(xiàn)在唯一能做的,估計也就剩下等消息了。 安慰了他幾句,正打算掛電話時,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喂,風(fēng)!我突然想起一件很奇怪的事兒,昨天晚上她打過電話給我!讓我?guī)退橐粋€號碼?!比萆僬f道。 慕容風(fēng)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什么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