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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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嗣無奈地嘆氣:“不管是掛橫幅還是搶校長的話筒,都不在我理解的范圍內(nèi)。換句話說,只知道看書跟寫習題,你能忍受?” 仇久搖頭。 “既然是遲早會發(fā)現(xiàn)是錯誤的事情,為什么要浪費時間在上面?” 仇久覺得哪里不太對,可是又找不到反駁的點。只能由著容嗣淡淡地跟她說再見,然后關(guān)門走進廣播室。 這是仇久人生中第一次失戀。她做了很多青春小說里壞壞的女主角會做的事,唯一不同的是,她沒能打動那個現(xiàn)實中的男生。 “呆板!書呆子!”仇久憤憤地沖廣播室的門喊了幾嗓子,然后擦擦有些濕潤的眼角,順著來時的路跑回去。 而容嗣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還來不及喘口氣,迎面而來的是另一個告白。 “容嗣我喜歡你?!?/br> 容嗣淡淡看著前方。 站在他面前的是亭亭玉立,甜美可愛,那個眾多男生心目中完美初戀的蘇梓。 一臉目瞪口呆的彭子歌在離蘇梓三步遠的地方,手中拿著來不及塞進嘴里的話梅棒棒糖。他的身邊,是低頭研究手中a4紙的李二勤,表情隱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安靜了很久,李二勤終于忍不住抬頭看容嗣的反應。 容嗣的視線落在李二勤的臉上。 李二勤尷尬得揚揚手上的紙:“學校剛剛傳過來的進入全國比賽的資格人選……” “能不能讓我和蘇梓單獨談談?” 李二勤點頭,拉著還在發(fā)愣的彭子歌匆匆出了廣播室。 替室內(nèi)的兩人關(guān)上門之后,彭子歌有些擔心地問:“要不要……等蘇梓出來?” 李二勤清澈的眼睛直直看著他。 “我是指,”彭子歌摸鼻子:“她也大概會被容嗣拒絕?!?/br> 李二勤低垂眼眸:“那我們更不應該在這里。走吧,去買點零食?!?/br> 彭子歌立刻跟上:“誒,你怎么好像都不吃驚???” “蘇梓有跟我講過?!?/br> “我不是指她喜歡阿嗣這件事啦,我知道她喜歡阿嗣。我是指她突然跟阿嗣表白?!?/br> “蘇梓也講過?!?/br> 彭子歌追問:“什么時候?她怎么說的?” 李二勤停下腳步,不贊同得看他:“別那么八卦。” 彭子歌郁悶得原地跳了幾下:“我怕到時候蘇梓不跟我們一起了。” 相較之下,李二勤的反應比較淡:“那都是她的選擇?!?/br> 彭子歌安靜下來,認真觀察李二勤的表情:“二勤。” “嗯?” “我發(fā)現(xiàn)你特別冷淡?!?/br> 李二勤詢問得看著他。 “如果蘇梓以后都不跟我們一起了,你不會覺得難受么?”說到這里,彭子歌掩飾地看向別處:“上次也是這樣,你說離開就離開,沒有理由也不帶解釋。然后跟沒事人一樣繼續(xù)上課,都沒有任何影響。” “我有難過。”李二勤清清涼涼的聲音突然插入:“我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適應繼續(xù)一個人。你們一起放學一起吃飯的時候,我都覺得寂寞。我很想加入你們,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做。” 彭子歌沒料到李二勤會這樣說,而且她的臉上還是那副不冷不熱到有些面癱的表情。 “我錯誤估計了朋友對我的重要性。”李二勤的眼里寫滿真誠:“一直沒找到機會認認真真說對不起,現(xiàn)在我道歉?!?/br> 彭子歌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 李二勤還在繼續(xù):“對不起,彭子歌。謝謝你們還能接納我?!?/br> 彭子歌反而被弄地手足無措:“沒關(guān)系啦!其實我們都沒有怪你!” 李二勤終于笑了:“謝謝?!?/br> 彭子歌拉了李二勤一把繼續(xù)往前走:“哎呀,干嘛搞得這么rou麻,我都受不了了?!?/br> 李二勤在他身后默默跟著:“所以,如果蘇梓不跟我們一起了,我會覺得難過?!?/br> “我知道了。”彭子歌說:“只是,有些時候人也會有想替自己的意愿爭取一下的時候?!?/br> 就像當初希望你能留下,而現(xiàn)在不想蘇梓離隊。 彭子歌在心里默默補充。 ☆、第17章 奇怪。 這天晚上,他們幾個人沒有一起吃飯。李二勤跟彭子歌回到廣播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廣播室只剩下容嗣一個人。 “蘇梓呢?”彭子歌緊張地問。 “說自己晚上有事?!?/br> 彭子歌沉默。 “你拒絕她了?”彭子歌繼續(xù)問。 “嗯。” 彭子歌煩躁地抓抓頭發(fā),偷偷看向同樣沉默的李二勤。暗暗慶幸的同時帶著nongnong的失落。 誒,我好像喜歡你。 成了不敢開口的秘密。 晚自習開始沒多久,李二勤收到了蘇梓的短信:二勤,能來cao場陪我么? 李二勤收起手機,起身就走出了廣播室。 容嗣仍舊低著頭寫習題。 彭子歌疑惑地看看門口又看看容嗣,張口想問,突然又恍然大悟,撓撓后腦勺默默地繼續(xù)啃英語單詞。 活靈活現(xiàn)的彭猴子。 李二勤擔心蘇梓哭鼻子,特地去買了兩杯熱奶茶。結(jié)果碰到蘇梓的時候,她正搓著手在主席臺邊蹦跶。見到李二勤,她立刻感激地迎上去:“二勤!熱奶茶么?太及時了!好冷!” 李二勤啜一口奶茶:“嗯,冷空氣要來?!?/br> 蘇梓吸了下鼻子:“好冷,鼻涕都要凍下來了。有紙巾么?” “你沒提醒我?!崩疃谟行┌l(fā)怔:“我沒想到你凍得流鼻涕。不過,”她替自己解釋:“我怕你哭鼻子,所以買了奶茶?!?/br> 哭鼻子跟奶茶? “哭鼻子不是更應該買紙巾過來么?”蘇梓奇怪地看她:“奶茶又不能擦眼淚?!?/br> 李二勤恍然大悟。 “走吧。我們?nèi)ベI紙巾先,不然我就該用袖子擦鼻涕了?!?/br> 李二勤給了她一個不贊同的眼神。 蘇梓忍俊不禁。 兩人默默走了會兒,蘇梓問:“二勤你都不問我么?” “問什么?” “容嗣都跟我說了些什么啊?!?/br> “你想說么?”李二勤反問。 “還好。”蘇梓喝了一大口奶茶:“也沒啥好說的。” 李二勤沒再說話。 蘇梓沉默不語地捧著奶茶,想起下午容嗣清水般的眼神,淡淡地卻并不疏離的語氣:“我一直把你當做特別好的朋友跟同學,也希望我們可以做永遠的朋友。我希望我們四個人可以一起進步,一起前進,不要因為任何事物而疏遠。你有任何的困難跟疑惑,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幫助你?!?/br> 他停頓了下,認真觀察蘇梓臉上的每一個表情,然后繼續(xù):“我很重視我們的友情?!?/br> 想到這里,蘇梓吸了下鼻子:“哎,李二勤,那時候你不跟我們一起玩之后,一個人感覺如何?” 李二勤皺眉:“我并不推薦你那么做,一點也不好受?!?/br> 蘇梓輕笑。 “我也希望你不要離開?!崩疃谥鲃永K梓的手:“你考慮一下?!?/br> 蘇梓掙脫李二勤的手。 李二勤一怔。 她很快親切地挽上李二勤的手臂,撒嬌地靠過去:“我壓根沒想過要不理你們??!只是我怕跟容嗣會尷尬?!?/br> 李二勤立刻回答:“不理他就可以了,反正他本來存在感就低?!?/br> 容嗣?存在感低? 蘇梓哭笑不得,李二勤大概是第一個會說男生容嗣存在感低的人吧。 然而這句話李二勤其實也沒有說錯。如果去掉容嗣本身自帶的光環(huán),他的確是一個存在感極低的人。李二勤覺得自己一整天都聽不到他說幾句話。只要是能用眼神示意解決的事情,容嗣同學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當天晚上她跟蘇梓進行了一次好姐妹間的私密談話,談完之后直接回了寢室。所以容嗣跟彭子歌再次見到蘇梓是在第二天早晨的早餐時間。 蘇梓有些局促得跟在李二勤身后,遠遠看到彭子歌跟容嗣走過來,她不自然地去扯李二勤地衣擺:“他過來了?!?/br> 李二勤:“我知道?!?/br> 蘇梓:“……” 就在蘇梓連眼神都不想不好該放哪的時候,容嗣已經(jīng)在兩人面前站定,神色自然:“走吧?!?/br> “大食堂小食堂?”李二勤問。 “小食堂吧?!迸碜痈枰矝]有什么異樣:“小食堂的豆?jié){有點好喝?!?/br> 和平時完全沒什么兩樣。蘇梓一個人別扭了會兒,也忘了這回事。等吃完早飯回教室自習,她已經(jīng)開始糗彭子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