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門被關(guān)上后,季安渝從茶幾底下的抽屜里掏出了白天買的東西。 他將那瓶東西遞給白牧川,紅著臉支支吾吾地道:“我想…我想用一下這個!” “不行,你還沒好,不能用?!卑啄链ń舆^后,放回了抽屜。 “我好了!我肯定好了!”為了增加自己這話的可信度,他還一連點了好幾下頭。 白牧川低頭,“剛剛是誰說痛死了?” 季安渝撅了噘嘴,“我不記得了?!?/br> 白牧川又問:“我在床上一點都不溫柔?” 季安渝哼了一聲,“不溫柔,但是我喜歡啊?!?/br> 曾經(jīng)碰一下都要炸毛的安渝現(xiàn)在軟得要命,撒起嬌來那語氣又嬌又柔。 白牧川根本受不了這種誘惑,一把就將人抱進了浴室。 在浴缸里泡澡的時候,季安渝的手牢牢地抓著他的手臂。 知道他怕水,白牧川讓他坐在自己身上,靠在自己懷里,一遍一遍地撫摸著他的后背。 香草信息素和紅酒信息素糾纏在一起,盈滿了整個浴室。 “你沒拿那個!”季安渝小聲提醒道。 “浴室也有,你買了兩瓶,你忘了?”白牧川抱著季安渝出了浴缸,用一塊浴巾將人裹緊。 怕季安渝冷,白牧川調(diào)高了浴室的溫度。 “乖,別鬧,先吹頭發(fā)?!?/br> 吹了十分鐘,還沒有完全吹干,季安渝不耐煩地問道:“怎么還沒好呀?” “馬上好了。”白牧川釋放了一點安撫信息素,繼續(xù)給季安渝吹著頭發(fā)。 季安渝靠在他懷里,小聲嘟囔道:“我不想養(yǎng)長頭發(fā)了?!?/br> 白牧川溫聲詢問道:“為什么???” 季安渝有些心急地親了白牧川一口,“我等很久了?!?/br> “哪有很久,很快就好了。”白牧川親了親季安渝的發(fā)頂,“你長發(fā)的樣子很好看。” 被老公夸了的季安渝高興地仰著下巴,“還要親?!?/br> …… 一次后,季安渝哭得滿臉淚痕,“不喜歡你了。哼!討厭你?!?/br> “那只允許討厭一分鐘。過了一分鐘,還是得繼續(xù)喜歡我?!卑啄链ㄎ侨ニ樕系臏I痕,小心地給他做了清理。 睡覺時,季安渝吃力地爬到了白牧川的身上,趴在他的胸口睡著。 白牧川怕他從自己身上滾下去,一只手攬著他的腰,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他的后腦勺。 第二天一早,季安渝在白牧川的懷里醒了。 他揉了揉還有點暈乎的頭,聽見白牧川那溫柔的聲線,“醒了?頭疼嗎?” “有點。”季安渝動了一下,“嘶……” “很疼嗎?要不要涂點藥膏?”白牧川擔憂地問道。 “不疼,一點也不疼!”季安渝逞強道。 他隱約記得自己昨晚喝醉后有多主動,做完后翻臉翻得還特別快。 “江野呢?他睡在側(cè)臥嗎?”他想起自己昨晚是跟江野一起喝的酒。 白牧川的手指在他后腰按揉,“顧勛送他回去了?!?/br> “顧勛?。。 奔景灿迳ひ舳溉簧?,“你怎么能讓那個混蛋把江野帶走?” 白牧川:“你昨晚也沒讓我攔??!他倆是鄰居,住得近,順路啊?!?/br> “順什么路???顧勛那混蛋肯定把江野拐帶上床了?!奔景灿褰箲]地撓了撓頭,“我手機呢?你把我手機拿給我,我給江野打個電話?!?/br> 白牧川下床去客廳拿手機,看見沙發(fā)上那明顯不屬于他倆的手機,又折回了臥室。 “安渝,江野的手機落在客廳了?!?/br> 季安渝扶著床頭柜下了床,“你開車帶我過去,我看看江野有沒有被那混蛋欺負?!?/br> 白牧川扶著他的腰,“慢點,別摔了。我打個電話問問顧勛?!?/br> 白牧川撥通了顧勛的電話,電話接通的第一時間按了免提。 “喂,大早上的打給我干什么?”顧勛的嗓音透著nongnong的疲倦。 季安渝:“江野呢?你把他怎樣樣了?” 顧勛打了個哈欠:“我能把他怎么樣?。繜o非就是拉上床…一頓。” 季安渝氣急,“你…你這是qj!” 顧勛:“別瞎說,頂多算hj!他可喜歡我了,這會兒還趴在我胸口睡覺呢?!?/br> 顧勛掛斷了電話,拍了一張超級曖昧的照片發(fā)給白牧川。 季安渝看見江野裸露的肩膀和脖子上的那一圈草莓,咬了下唇,“江野的臉好紅啊,他是不是發(fā)燒了?” 顧勛也是個enigma,江野又是第一次,肯定疼壞了吧。 季安渝從衣柜里翻出了外出穿的衛(wèi)衣和長褲,急匆匆地就要往身上套。 白牧川怕他摔了,半摟著他給他穿好了衣服。 季安渝翻找出了沒開過的藥膏和止疼藥,偷偷塞進了褲袋里。 開車過去的路上,季安渝難受得如坐針氈,一想到江野要跟他受一樣的苦,更內(nèi)疚了。 他昨晚不該喝那么多酒的,他怎么能讓顧勛那混蛋帶走江野呢? 白牧川將車停在江野家的別墅門口,季安渝解開安全帶,心急地推開了車門。 他輸入了江野家的大門密碼。 門才開了一道縫,他就焦急地竄了進去。 白牧川快步跟上了他,握住了他的手腕,“走慢點,現(xiàn)在急也沒用啊?!?/br> 季安渝甩開他的手,“你昨晚怎么不攔著?。拷啊翱墒俏易詈玫男值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