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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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朗再次重復(fù):值得嗎? 馮玉恒這次沉默了一下,告訴他:因為我啊,莫名其妙的就離不開他了,愛他呢,有什么辦法。 這一次,當(dāng)他們視線再次隔空對上,馮玉恒似乎再次看懂了彥朗目光中的意思。 值得嗎? 這樣一個人,你愛他,他不愛你呢。 馮玉恒看著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那個嚇得幾乎快死掉的男人,他臉上露出了一個自嘲般的譏諷笑容。 然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慢慢的吐出來,薄薄的煙霧像是劃開了整個時空,用著沙啞性感的聲音說著:“就這樣吧,江湖路遠(yuǎn),再不相見了。” 沒人知道這句話他是對誰說的。 或許是彥朗,又或者,是練塘。 男人說完話,轉(zhuǎn)過身,上了車。發(fā)動機(jī)的引擎在寂靜的夜晚格外的震耳欲聾,像是碾在了有些人的心臟上,本就千瘡百孔的心臟頓時爆了、碎了、灑落了一地,鮮血和血rou匯聚成了一片猙獰的修羅場。 “那誰啊。”小醋壇子終于忍不住的下了車,一來就占有欲十足的抓住了彥朗的手,一邊問著,一邊裝模作樣的打量自己的情敵。 “馮玉恒?!睆├驶卮鹬朗┭笤诿髦蕟?。 施洋“哦”了一聲,“就是那個背后捅刀的家伙啊,過來干嘛???”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不好,他非常非常的討厭傷害自家朗叔的人,而且這傻逼練塘沒魂兒了嗎?怎么都不看自己一眼?炫耀起來真的很沒成就感好嘛! 彥朗輕輕摟住施洋,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自家小醋壇子炫耀模樣也那么可愛,自己真是栽的徹底啊。 “朗叔!”施洋一點虧不肯吃,急急忙忙的撲上來回吻了一個,還刻意親的響響的,彥朗的耳朵都有些聾了。 練塘終于回過神來。 他看著眼前親密的兩個人,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竟然有些麻木的嘗不到心痛的滋味。明明自己暗戀多年的人擁抱了其他人,為什么自己這一瞬間會突然很累呢? 累得不想再睜開眼睛,就那么躺著,一動不動,死掉了一樣,不再睜開眼睛。 “練塘?!睆├士粗?,說,“就這樣吧,我們別再見了,就當(dāng)陌生人,見了面也不要打招呼,這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仁慈?!?/br> 練塘用麻木的表情看著他,然后轉(zhuǎn)過身,一言不發(fā)的上了車。 車沒發(fā)動,練塘就坐在車上一動不動,就像一座雕像,沒有一絲的生氣。 彥朗牽著施洋,轉(zhuǎn)身向著會所走去。 再未回頭。 “你就原諒他啦?”施洋不可置信的問著,“不會吧,他挖坑,他男人埋土,都快把你坑死了,你就這樣輕易原諒他了?” 彥朗牽著他,沒有說話,只是在他的手心里撓了撓。 施洋不吃這套,他可是睚眥必報的類型,沒事都要掀起三尺浪,更何況是欺負(fù)到頭頂上的事,叔可忍孰不可忍??! “朗叔?” “朗叔!” “朗叔~” 施洋不甘心的叫了一路,當(dāng)他們再次來到那吃烤串的地方的時候,彥朗只能無奈的停下了腳步。 他轉(zhuǎn)頭看向施洋:“已經(jīng)夠了。練塘對我只是執(zhí)念,陪他那么多年的馮玉恒才是他感情里占據(jù)最大一塊的那個人。今天馮玉恒的離開,早晚會讓他悔不當(dāng)初。而且被練塘當(dāng)槍使,馮玉恒也未必會放過他,以后練塘的日子不好過。” “窩里斗?。俊笔┭笱壑樽愚D(zhuǎn)了一圈,很快想通了關(guān)鍵的地方,可他還是覺得不過癮,自己的仇還是要親手報才爽?。『俸?,干脆自己再按照自己的方式動手吧。剛剛行車記錄儀可是記錄下了整個過程,這下就不怕沒有證據(jù)了。朗叔的清白由我來保護(hù)!想著這里,施洋的責(zé)任感悠然生出,只覺得自己的人生目標(biāo)已經(jīng)找到了!朗叔這么善良,一定要好好保護(hù)起來! 那桌吃烤串的年輕人還在,這次似乎喝得更多了,之前說彥朗是戲子的年輕人甚至還對著彥朗招手:“大明星,快來,喝兩杯啊?!?/br> 語氣輕佻,態(tài)度輕浮,誰都能看出來,這是一種多么不以為意的態(tài)度。 施洋在彥朗面前顯得嬌憨的臉頓時冷肅了下來,他松開彥朗的手,走到了桌邊上,對著說話的年輕人輕蔑一笑,對著服務(wù)員說道:“那桌子是誰帶進(jìn)來的?把那個人的會員資格取消了!什么亂叫亂吠的狗都放進(jìn)來,會所的格調(diào)什么時候這么低了?” 作者有話要說: 練塘解決了。 彥朗從感情上打擊對方,回頭洋洋肯定會從事業(yè)上攻擊對方,練攤就徹底完蛋了。 不過馮玉恒還是有些本事的,估計洋洋出手的時候,他肯定忍不住要幫助練塘,到時候又是個狗血的故事,盡情腦補(bǔ)吧。 第66章 老司機(jī)開的車 “你誰啊?”年輕人顯然喝大了,沒領(lǐng)會到施洋話里的深意。他就是御軒會所的會員,他爸和另外兩個合伙人推薦的他,再加上和會所的其中一名董事還有些親戚關(guān)系,就勉強(qiáng)讓他入會。當(dāng)然他只能在前面轉(zhuǎn),是不夠資格去休閑區(qū)的。所以一聽施洋要收卡,他馬上就拍了桌子,一臉兇狠的模樣,似乎要拎起酒瓶子敲破施洋的腦袋。 緊跟過來的彥朗適時的推了年輕人一把,將對方按回到了椅子上。報仇雪恨的夜晚,他的殺氣還未散,一不小心用了大力氣,年輕人臉上閃過了一絲痛楚。 “臥槽!你特么對我動手!信不信我讓你沒辦法再在娛樂圈里混?” 好熟悉的話啊? 彥朗忍笑看向了施洋。 施洋一臉的窘迫,突然發(fā)現(xiàn)原先對著朗叔說這些話的自己好傻逼,中二到了極致,簡直無法直視。 年輕人從椅子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似乎想要動手,卻被他的同伴們給壓了下去。今天是他親自拿到卡后第一次來會所娛樂,所以被同伴們恭維的喝多了??墒撬耐閭儏s還清醒著,雖然不知道施洋是誰,可是對方既然敢說這個話,而且服務(wù)員聽見之后還真的跑去叫經(jīng)理后,就知道今天事兒鬧大了。 “六哥,先等等,忍耐一下?!蓖榈吐晞裰橐矌兔Π矒崛?。 經(jīng)理一路小跑著過來,忙不迭的對施洋道歉:“施少,抱歉,擾了您興致了,這幾個人我查過了,前兩天才發(fā)出去的卡,不過是張臨時卡,會所隨時可以收回來。您就別生氣了,犯不著和他們計較?!?/br> 轉(zhuǎn)過頭,經(jīng)理的臉一下沉了下去,挺直了脊背,冷眼看著他們:“你的臨時會員卡已經(jīng)被收回,請你馬上離開會所,保安已經(jīng)在過來的路上,希望不是另外方式請你們離開?!?/br> 年輕人的臉一下就漲紅了。 是的,他的卡是臨時的,因為本身沒有什么本事,長輩的身份也不高,他只能夠拿到一張臨時會員卡。他拿到卡的時候,他父親就告訴他,讓他謹(jǐn)言慎行,在會所里結(jié)交一些有身份的人。只要沒什么錯誤,等過上一年,就可以轉(zhuǎn)為正式會員卡了。 人都有炫耀的心思,他當(dāng)然不會說自己的會員身份只是臨時的。如今被經(jīng)理當(dāng)面說破,就像是一下扯掉了處女的衣服,他羞恥的恨不得鉆到地下去。 同伴們推著年輕人離開,留下了一桌狼藉。 經(jīng)理卻攔住他:“抱歉,請結(jié)賬后離開,由于你們當(dāng)中沒有我們會所的會員,所以所有的消費將以原價的三倍收取。” “你們……”年輕人咬了咬牙,腦袋也終于徹底的清醒了,不敢再惹事,灰溜溜的拿出了信用卡,“我給。” 看到這里,彥朗已經(jīng)牽著施洋離開了。 彥朗不是一個喜歡狠打人臉的性格,哪怕對方招惹了他,他也更喜歡用委婉溫和一點的方式回?fù)簦袝r候為了大局,他甚至?xí)萑掏俗屢恍2贿^這只是性格使然,在解決的過程里他考慮的太多,自然沒有那么的快意恩仇。所以他還蠻喜歡施洋的解決方式,總覺得挺爽快的。 可惜他永遠(yuǎn)做不到這個程度。 橫穿整個林園的長廊很安靜,燈籠一樣的路燈每隔兩三米就掛著一個,照亮了腳下的路。不遠(yuǎn)處傳來蟲鳴聲,晚風(fēng)吹過,帶起一片寒意。 兩個人的手抓得更緊了。 “爺爺叫你什么事?”彥朗問施洋。 “沒什么,就是聊一聊?!笔┭筝p描淡寫的說著,這里面有不能讓彥朗知道的,也有不想讓彥朗知道的事情,干脆就什么都不說了。 “他的身體還好嗎?” “還行吧,短時間死不了。” “這話可不好聽?!?/br> “更不好聽的都當(dāng)他面說過,他也好好的沒被我氣死?!?/br> “他……”彥朗想說些心靈雞湯的話,但是他察覺到了施洋低落的情緒,頓時明白施洋這次回去,遠(yuǎn)沒有他嘴里說的那么輕松。施洋不愿意詳說,肯定有理由,他不依不饒的說著自以為是的話,未免不合分寸,干脆就閉上了嘴。 “對了,練塘怎么這個時間會過來?”施洋也很想轉(zhuǎn)移話題,就問了自己最在意的事。 彥朗想了想,干脆就詳細(xì)的告訴了施洋,包括自己當(dāng)時的想法,還有一些安排都說了。 “所以,馮玉恒是你叫過來的?。俊?/br> “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能夠猜出來馮玉恒對練塘的心思如何,就賭了一把?!?/br> “結(jié)果你賭贏了?!?/br> “是的,可惜并不痛快。” “就是啊,這種方法真的太溫柔了,一點都不爽快!” 彥朗揉了揉施洋的頭:“人心都是rou長的,既然下不去死手,就不用強(qiáng)迫自己,這樣就好了?!?/br> 施洋看出了彥朗復(fù)雜的心情,他不再說話,更加打定主意要讓練塘和馮玉恒都后悔! 兩人聊著天,不自覺的就進(jìn)了電梯,狹小的空間里兩個人對視一眼,突然都露出了促狹的笑容。 今天夜里,一張大床,兩個方才表明了心跡的老司機(jī),一場說走就走的路程,還遠(yuǎn)嗎? “我……” “那個手環(huán)還在嗎?” “誒?” “就是上次你用來綁自己的那個手環(huán),黑色的?!?/br> “……” “沒了?” “你想干什么?” “捆著你,做?!?/br> “啊!好,好好像,沒,有!就算找不到,用繩子也可以!我,那個,繩子沒有,皮帶也可以……你綁著我吧。” “……”彥朗看著表情閃閃躲躲眼底卻難掩期待的施洋,突然心中悸動,一把將他摟在懷里,在吻上前說著,“其實,不綁著你,我也可以的?!?/br> 電梯門打開,兩個人一路吻著從電梯里走出來,施洋被推在門上,衣服扯得凌亂不堪,他高高的揚(yáng)起手,承受著彥朗火辣的熱吻,手指在電子鎖上胡亂的劃著,合成的電子音響了起來。 “密碼不正確,請重新輸入?!?/br> “密碼不正確,請重新輸入。” “密碼不正確,請重新輸入?!?/br> …… “唔……” 十多分鐘后,彥朗終于在饜足后停下了這個吻,他摟著被自己親的手腳發(fā)軟的施洋,飛速的在電子鎖上輸入密碼,不知疲憊的電子合成音終于不再響起,發(fā)出了一連串短促的聲音,門應(yīng)聲而開。 屋里,彌漫著糕點甜膩的香味。 “你又做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