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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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默也拍著胸脯大聲保證道:“弟子最耐吃苦,求老師教我們最強的武藝!” 王玨面上做嘆息狀,一副仍在猶豫的樣子,實則心里已經(jīng)笑噴。正在練字的武照抬頭看了看又開始犯傻的兩個師兄,同情地輕嘆一聲,只希望接下來的訓練不要產(chǎn)生太多嚎叫聲來影響她學習。 “這么著,為師不是教過你們熱身動作嗎?先做仰臥起坐,我數(shù)三十下,用最快的速度去做。”這是極限仰臥起坐,特種兵每天要做多次的一個項目。 周齊與程處默對視,雙方眼中皆是躍躍欲試。周齊想著身為女子亦不輸男兒,程處默則覺得自己身為比周齊年長的兒郎,絕對不能在訓練中輸給她! 兩人牟足勁兒,在王玨喊開始后就拼命動作起來。在一旁看熱鬧的武照揉揉臉,按了按太陽xue,師兄們動作太快,她都看出重影了。 周齊喘息著起身,“老師,我們做得怎么樣?” 程處默梗梗脖,“哪有老師說得那么困難,一點兒也不累!” 呵呵噠,不累就好,待會兒有你們哭的時候! “熱身運動做完了,由于為師沒提前準備用具,今日再做一項訓練就可以休息了。你們回去把羽絨服拿出來,拿用舊不喜歡的款式?!?/br> 雖然不知道老師為啥讓他們在這么熱的天氣拿羽絨服,正在興頭上的兩人也沒多問,趕緊按王玨說的回屋翻找舊衣服。 見兩人抱著羽絨服期待地看著她,王玨突然覺得有點不忍心了?,F(xiàn)在多流汗,以后少流血,她到底還是狠心說道:“穿上羽絨服去天池里游泳?!?/br> 啥?!周齊身體僵住,程處默嘴巴張得老大,下巴差點沒掉地上。兩人依然用期待的眼神看向王玨,這次不是期待訓練內(nèi)容,而是期待老師是在跟他們開玩笑…… 訓練方式確實有些奇葩,王玨尷尬地解釋道:“這個訓練方法真不是為師亂編造的,這是咱們百家派訓練最強將軍的鍛體方法。”她是打算結(jié)合中國特種兵和美國海軍陸戰(zhàn)隊的訓練方式來鍛煉兩人,再輔以系統(tǒng)內(nèi)的強體藥材,以及打xue64法等功夫秘籍。真的很期待長期堅持下去,他們會有何種變化。 最強將軍?!周齊憋得小臉通紅,程處默把拳頭捏得啪啪響。兩人二話不說,穿上羽絨服就爭相沖刺著往天池里蹦。王玨牽著武照慢悠悠地跟上,她可不想被濺一身水。 一開始還行,水未浸透羽絨服的時候,兩人還能勉強游幾十米。待力氣用完,羽絨服也被水浸濕,二人覺得似有東西在拖拽他們向下沉一樣。 王玨站在天池邊沖兩人招手,“還能游回來嗎?” 嗚嗚,根本說不出話。每每要沉下去,兩人都要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再次冒頭。程處默比周齊體力強些,幫了她幾次后自己也沒有力氣了。程處默長這么大,第一次覺得自己離死亡這么近,周齊則是恍惚地想起在董家時的幾次險象環(huán)生。 武照著急得直拉王玨袖子,待確定他們實在無力氣時,王玨才跳下水救人。處在半昏迷中的兩人原本在心里琢磨著,以后該如何逃避這項訓練。然而看到王玨帶著他們兩個人還能輕松從水中上山時,內(nèi)心又燃起濃烈的崇拜之情和強烈的企圖心。 王熙然一直在旁邊不做聲地看著,待王玨上岸后,他連忙上前接過程處默。方才兩人回去取羽絨服時,王玨就吩咐明月著人去準備藥浴,現(xiàn)在剛好水燒開能用。 聽著弟子們泡浴發(fā)出的舒適de1呻。吟聲,再看看自己從頭到腳如落湯雞般,王玨突然有種自己反而是被虐之人的感覺。趕緊回去洗個熱水澡,就她這體格居然連續(xù)打了好幾個噴嚏。 幾個被派去賑災外加搞小動作的弟子念叨了王玨一路,不打噴嚏才怪! 李晉江原本還想觀察下路上風景,看是否有可寫入話本中的內(nèi)容,誰知剛趕幾個時辰路就開始在馬背上打晃,“越往南走越熱,我的嘴唇都曬爆皮了?!?/br> 李崇義聞言,低頭看了看已經(jīng)起紅疹子的小白手,剛用老師給的藥膏把小嫩手養(yǎng)回來…… 黃文一直皺眉不語,還未到災區(qū),天氣就已如此炎熱。雖然朝廷事前有準備,臨行前老師也給他們講了很多救災的方法,但他依然預感此次救災不是易事。 兩個熊孩子早沒心情瞎蹦達了,他們迷糊著趴在馬背上,內(nèi)心都在后悔沒事兒做啥藏寶圖。不對不對,應該是杜荷沒事兒瞎晃悠啥,看小爺回長安怎么收拾他!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2章 “27、28、29、30,停!做得不錯,比昨日強多了?!蓖醌k一早就把程處默和周齊拎起來做特訓,還給他們一人扔了一套短打,兩人穿起來倍兒精神。 周齊也搶著回答道:“昨日泡過藥浴后,一覺睡到天明,本以為會感冒呢?!?/br> 程處默咧著大嘴,傻笑道:“我也是,今日起床后不但未有不適,反而覺得比往日更加精神?!?/br> 哼哼,那當然!系統(tǒng)出品的強體藥浴,保證治得倆徒兒活蹦亂跳,讓他們連偷懶的理由都找不到。 最強將軍啥的,太有吸引力。兩人出門時自動抱出一件舊羽絨服,就等著老師一聲令下,他們好往天池里沖。見他們起身后瞄向羽絨服,王玨擺手說道:“不急,先背著重物跑5000米再說。” 嗝,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所謂的特訓似乎比他們想象的更困難。背起王玨事前準備好的重物,程處默倒沒說啥,周齊先不干了,“老師,為何我背的重物比師弟輕?我要跟他背一樣的!!” “并非為師偏心,或覺得你不如他。你們所背的負重物,是你們體重的三分之一。還記得為師在收徒考試時說過的話嗎?莫要總看著別人,多跟自己比,每天都戰(zhàn)勝前一天的自己。” 周齊連忙紅著臉對王玨作長揖,程處默也連稱受教了。其實小程剛才很想問,為啥他的負重比師姐多那么些,只是到底沒好意思。多虧沒問,不然老師肯定會說:若想負重變輕還不簡單,你多餓幾天減減肥,負重隨著體重變化。 疑義解決,還愣著干啥?!在王玨的怒瞪下,兩個小可憐開始繼續(xù)上演今日的人間慘劇。 他們累得像喪家汪汪一樣,老師與王大郎在品茶對弈。 他們熱得直伸舌頭喘氣,小師妹在天池邊洗腳丫子、吃刨冰。 日子沒法過了,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fā)!兩人跑完5000米,悄悄商議后走到案邊,假裝扔負重物時站不穩(wěn),直接打翻棋盤。 王玨與王熙然無奈對視,弟子們咋都這么愛鬧別扭??粗麄兡歉睈鹤鲃〉贸训尿湴羷?,王玨忍不住逗弄道:“無事,我們已經(jīng)下完這局,收拾好后再來吃飯?!?/br> 王熙然繞到艱難彎腰揀棋子的二人面前,用調(diào)侃的語氣說道:“有勞二位。” 程處默:“……” 周齊:“……” 太壞啦!然而,一個也斗不過,他們選擇在沉默中滅亡…… 老師說剛吃過飯不宜劇烈運動,是不是能讓他們休息一會兒呢?似看穿了二人的心思,王玨露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上午你們抱怨跑得太累,不若下午讓你們站著可好?” 挺好!兩人聞言狂點頭,也不是想偷懶,實在太累人,能站著再休息會兒也好。 一炷香時間后。 周齊平舉著鐵拐,鐵拐前端吊著一塊磚頭。程處默與他姿勢相同,只不過鐵拐換成了重劍。老師說了,要這樣一動不動曬兩個時辰,他們突然覺得負重跑步還不錯…… 王李氏和王劉氏飯后出來遛彎,見倆孩子熱得腦門直流汗,連忙拿出帕子給他們擦汗。往來的王家仆從遠遠繞行,看他倆手都在抖,別咱路過趕上他們拿不住手里的東西,再賴上咱! 兩個時辰后,程處默和周齊已經(jīng)快累虛脫了。武照抱著他們的舊羽絨服跑到二人面前,“老師說了,本想讓師兄們回屋休息,但你們這么積極拿出羽絨服,還是連昨晚的水中訓練也做了吧?!?/br> 又是一個時辰。 程處默咽了咽口水,“師妹,能喂我塊糕點嗎?” 周齊聞言耳朵微動,她也悄悄地用余光偷瞄武照。 “那可不行!老師說讓你們假裝躲在河中監(jiān)視敵人,我現(xiàn)在扮演的是就敵人。若真在戰(zhàn)場上,你們能向敵人要吃食嗎?!”武照吃完一塊油炸糕,又拿起葡萄,“再說,你們一直左顧右盼,根本沒在監(jiān)視我這個敵人,待會兒我要告訴老師!” 為了不再加大訓練量,兩人只好扒著岸邊直視前方,看著武照在他們面前大吃大喝。嗚嗚,萌萌噠小師妹好嚴肅,他們好后悔沒跟師兄們?nèi)ベc災。 李崇義好后悔沒留下做特訓,當時老師問他想從文還是從武,他愛惜小手,毫不猶豫地說從文。結(jié)果,現(xiàn)在小手都曬腫了!若他知道留下的二位師兄是何境況,估計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唉聲嘆氣。 一行人昨晚到達華州治所鄭縣,其轄境相當于現(xiàn)在的陜西華縣、華陰、潼關及渭北的下邽鎮(zhèn)附近地區(qū)。華州災情并不算太嚴重,百姓雖躁動不安卻未見反相。同州和坊州的情況與華州相似,因離京畿近,治安尚好。經(jīng)眾人商議,留下李孝恭和李崇義這對父子帶著兩個熊孩子在此三州開倉賑災。 就因為這個,除了小手又多了樣讓李崇義煩心的事情。阿爹就他一個兒子,成日拿他當眼珠子似的疼愛,若跟阿爹在一起行事,恐不好完成老師交代的任務。至于幫手,那兩個小家伙不給他找麻煩就要謝天謝地了。 余下眾人也在半個月內(nèi)到達各自負責的救災地,其中侯君集帶著王思源負責鳳翔府、邠州、涇州三地。李績和黃文在隴州、寧州,李晉江和劉大包則是跟著秦瓊到了原州一帶。 留在長安的整日哀嚎,外出救災的則是內(nèi)外受傷。這段時間對百家派弟子們來說,完全是地獄模式。 李崇義是個心善的病嬌,看著百姓們面色如土,雙目無神,他再一次忘記了自己的小嫩手。拜王玨所賜,自從住進山頂小屋,除了不自己做飯外,他已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二世祖變成了身心健全小少年。 李孝恭在前面安撫百姓,李崇義帶著衙役們組織災民排隊領吃食,兩個熊孩子則在后方幫忙。 李晉江這一路上沒少講話本,什么漢末官員怎么欺壓百姓,名叫小二黑的游俠兒如何為民除害。再有房遺愛說些王玨改編的各朝故事,黃文等人跟著適時補充,讓一群只知道打仗的漢子沒了抱怨聲。 要帶他們幾個去賑災,從將軍到士兵,大家都不太愿意。就怕他們拖了行程,或為人刁鉆太難伺候,又得給王玨面子遷就他們。自聽幾人講過好些個故事,便知他們懂得些庶務,沒準能當奇兵幫上大忙。 這不,李孝恭也因此沒限制兩個小家伙行動。 “二位郎君可不能這樣,求你們快別在這玩了!”看到兩個孩子往鍋里添米,鄭縣縣尉劉琳連忙過來阻止。 房遺愛斜了黑大個一眼,一巴掌把他拉著自己的熊掌拍開,“你什么意思,想私吞糧食再私下買賣嗎?!” 墨云在一旁把手指按得咔咔響,“告訴你,有小爺在,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別看墨云平日是個混不吝的主,他卻是從小吃苦長大的。自記事起,他就跟一幫孩童住在破廟里,直到被老師收養(yǎng)才過上好日子。別說是逢災年,就是風調(diào)雨順的年份他也從未吃飽過。因此,他比房遺愛這種小紈绔更知道餓肚子的滋味。 見劉琳不說話,房遺愛怒斥道:“你這個黑心腸的,是不是想把好米換成腐米來賑災?還是要往米里亂添東西,導致百姓中毒?” 他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做房小郎說的這些事兒!不說鄭縣離京畿這么近,就是克扣賑災糧食這一條也是大罪。他只是驚訝房遺愛能拍開自己的手,這小子個頭不高力氣卻不小。想到族兄在年節(jié)時說過的話,他原本還以為那老哥是在吹噓自己的友人呢。 等劉琳慢半拍回過味來,發(fā)現(xiàn)廚娘們皆用微妙的眼神看著自己。哎媽,這得趕緊解釋,不然一世清白就得毀了,“我愣神只是驚訝房郎君力氣大,當初聽族兄夸贊你,以為他夸大其詞呢!” 房遺愛不上套,“我自然知道自己有百般好處,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還用得著你吹捧?快說,你到底是何居心?!” 墨云在旁邊贊同地點頭,想進屋查看情況的李崇義又把腿收了回去,他實在丟不起這人……若沒記錯的話,這個劉琳跟劉度是同宗。 劉琳見無法引出族人套交情,連忙先解釋清自己方才的舉動,“有些災民很久未用過吃食,若在粥里添太多米,恐對其身體有害?!?/br> 小二郎并不領情,而是對著劉琳歪脖翻白眼,“你當小爺不知道嗎?我來之前老師特意囑咐過諸多事情,其中一條就有這初次賑災該用多少米熬粥!你只知道不能多放的原因,卻不知什么情況下該用什么量,該配以何種藥材熬粥能避暑氣、能讓百姓們盡量不生病?!?/br> 劉琳直接斯巴達了,他想起族兄對此郎君的評價,心直口快真性情?,F(xiàn)在回憶起來,族兄說這話時面色似乎不大好。再看廚娘們的表情,已從對自己的疑惑到對兩個熊孩子滿眼崇拜。 墨云過去拍了拍劉琳的肩膀,“行了,我們知道你是好官,只是常識差了些。這么著,我們兄弟在此地期間,你就幫我們跑腿幫忙吧,到時我二人會多指點你一些門派不輕易外傳的知識?!?/br> 好像很有誘惑力的樣子,百家派和墨家不輕易外傳的知識?!臉面跟這些比起來完全不算事兒,劉琳連忙接話道:“二位小郎君有什么事兒,盡管吩咐我去做!” 兩個熊孩子滿意地沖劉琳點點頭,房遺愛似想起來什么一般,出言問道:“你說你族兄認識我?哪個是你族兄?” “登州府尹劉度。”劉琳回答完便不再多言,他已經(jīng)無奈到無語了。 房遺愛瞪眼驚訝道:“你怎么不早說?!” 呵呵噠,果然如此……劉琳預感自己接下來的日子會很苦,兩個熊孩子則是得逞般相互對視,二位老師教導的先發(fā)制人、掌控局面法果然很有用! 類似的劇情也在另外幾個地方上演,只是其他人沒有兩個熊孩子這么熊而已。當然,被王思源這樣的笑面虎壓迫、被黃文這種的心機郎算計、跟李晉江這類牙尖嘴利的人相處,都不是容易事兒。本來天災已夠苦,可憐災區(qū)官員又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3章 作者有話要說: 黃文的人設→由于自小環(huán)境,他心機比較重,看似在面上留余地。實則,若想弄死誰,幾乎玩陰的。 他在這章之所以改變以往的行事態(tài)度,這么對待李績,是有原因的。這里不劇透,就是解釋一下,為何這個人物做了李晉江和房遺愛這樣的角色才會做的事情。 李績一大早就開始猛敲黃文房門,“黃郎君快來看,寧州出現(xiàn)祥瑞了!” 黃文先是驚訝,而后皺眉說道:“這…如今這般天氣,若弄錯可是大罪,將軍還是謹慎些好。” 李績聞言也拿不定主意了,這種時候發(fā)現(xiàn)祥瑞,很容易被人說成是制造祥瑞來媚上。這事兒得找人分擔分擔,眼前這位就是個好人選,“聽說百家派弟子學識頗廣,不若黃郎君跟我去瞧瞧?” “也好!”別看黃文面上為難,他心里高興著呢。老師給他的任務最難,這份信任看重,也帶來同樣分量的壓力。幾天來,他謹慎地做著前期安排,就等事發(fā)時把事情辦得沒有漏洞。 見李績帶著黃文過來,衙役們連忙讓開一條路。此時祥瑞處已擠滿百姓,大家都在好奇議論著等待結(jié)果。雖圣上派人來賑災,已使得災民不至于餓肚子,但是百姓們內(nèi)心仍很擔憂。比如這天災何時過去,他們的土地都干涸了,要怎么辦? 這也是為什么歷朝歷代都有人在天災時制造祥瑞,皆為安撫百姓穩(wěn)定社稷罷了。 “黃郎君你看,據(jù)衙役來報,這個木雕是自己從地里長出來的!”李績之前已經(jīng)來看過了,木雕上的小人一看就是武將打扮,果然大唐還得靠他們武官。整個木雕很精致,一個武將身下騎高馬,手拿丈八馬槊,此人身份必然不同尋常。圣上也曾帶兵打仗,是否可以延伸到圣上身上? “唔,我記得巫蠱之物好用木頭……”黃文說得不經(jīng)意,實則在偷瞄李績臉色,果見他聞言變色。 哼哼,為了弄這個地里長小人的事兒,可把黃文累壞了。首先得挑個大家忙亂的時間,在事前做好標記的地方埋下黃豆和木雕。之后假借幫百姓們挑水的機會,每次經(jīng)過埋木雕的地方都撒些水下去。 天氣大旱,為保險起見,他這些日子一天至少走十多里路挑三趟水。不止如此,還得成天擔憂如果黃豆不發(fā)芽,不把木雕頂出土該咋整,最近他都在擔驚受怕,簡直過得太不容易了。 對比自己的慘狀,某個悠哉派糧得到一片贊譽的大叔,著實讓他羨慕嫉妒恨。該說他不愧是某人的弟子,犯起病來亦頗具殺傷力,沒見李績已經(jīng)因‘巫蠱’二字快斯巴達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