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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酈南溪試著制止他。 可重廷川已然有些迷亂,根本無法思考。她的那一下下推拒,觸到他的身上,反倒更是撩起了他身上心頭的火,讓他只想與她親近些、再親近些。 好在最后一刻的時候,他還知道不是時候,終是止了去勢。但眼前的女孩兒太過可口,他舍不得就這樣放棄。于是探指而入,深深淺淺。 酈南溪終究承受不住,最終哭喊著說道:“你個壞人?!?/br> 因著是在動情之時所叫,所以這一聲“壞人”出口時當(dāng)真是千嬌百媚妖嬈無限,勾得人心里發(fā)癢發(fā)顫。 看著懷中女孩兒的如絲媚眼和紅潤雙唇,在這一剎間重廷川忽然覺得,那兩個字好似是那最動聽的稱謂一般。 真恨不得時時刻刻對她使壞,時時刻刻看著她以這樣的表情、用這般的語氣來叫他。 40|.9.9* 待到嗓子喊的有些沙啞了的時候,酈南溪終究是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重廷川看著她全身泛著淡淡的粉色,再沒法忍耐,依著上次的法子紓解出來。 床鋪已然凌亂。 重廷川不喜歡年輕丫鬟進(jìn)來伺候,能夠進(jìn)屋的都是年過中旬的仆婦。 他放下帳簾讓粗壯婆子將浴桶抬進(jìn)屋里,注滿溫水。待到人都下去了后,他就抱了女孩兒到水中沐浴。收拾妥當(dāng)后,他披上袍子擁著酈南溪在榻上靠著。這個時候,郭mama就帶了兩名仆婦一同將被褥換了。 重廷川這才抱了酈南溪回到床上相擁而眠。 自始至終,酈南溪都睡得香甜香甜的,根本沒有醒過。其間偶爾翻個身嘟噥幾句,眼睛也依然是緊緊閉合,根本未曾醒來。 重廷川側(cè)躺在床上,看著她就這樣靜靜的在他身邊熟睡,心里愈發(fā)安寧祥和。 探手將小妻子攬在自己懷里貼緊,他這才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當(dāng)郭mama在外面輕聲喚著“時辰到了”的時候,酈南溪根本是一點(diǎn)點(diǎn)都沒有聽到。 她又困又倦,身子極其疲乏,睡得很沉。莫說是郭mama這樣小心翼翼的輕喚了,即便現(xiàn)在天降暴雨電閃雷鳴,怕是也吵不醒她。 重廷川睡得很淺,當(dāng)即行了過來。 低頭看看女孩兒的睡顏,他深覺自己之前的做法有些過火了,竟是讓她在這樣需要早起的時候竟然睡的有些晚。 可再來這樣一回的話,他想,自己九成九還是沒法忍耐的住。 抬指輕輕描畫了下女孩兒的唇畔,感受到指尖傳來軟軟的嫩嫩的觸感,還有指節(jié)處清淺的溫?zé)岬暮魵狻?/br> 重廷川的唇角輕輕揚(yáng)起。隨手抓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這便下了床去箱子里翻找。 屋子里的東西都是酈南溪讓人收拾的,重廷川并不甚熟悉。不過,他曾經(jīng)看到過酈南溪讓人從箱子里給她取衣裳,所以她的夏衫在哪里,他還是知道的。 借了燭光看了下箱內(nèi)情形,他尋出了幾件裙衫,這便一并取了出來放到旁邊的榻上。左右選擇了半晌,最終挑了一套他覺得女孩兒穿上后會十分嬌艷的裙衫,拿到床邊給小嬌妻慢慢換上。 女孩兒睡得很沉,但是給她套上衣裳的時候,因著有阻塞感,她還是迷迷糊糊的睜了兩次眼。只不過看到是重廷川后,她就又重新睡了過去。 重廷川不由低笑著說了句“真貪睡”。手上的動作卻愈發(fā)的輕柔小心,生怕再一次將她弄醒擾了她的睡眠。 待到衣衫穿好后,重廷川讓人擺上了早膳,這才將酈南溪喚醒。 酈南溪打著哈欠洗漱過后,就挨了重廷川坐下共用早膳。只不過雖然眼睛睜開了,卻還不甚情形。她在餐桌前不停的一下一下的點(diǎn)著頭,看上去似是下一刻就能睡著。 看著她困倦到極致的模樣,重廷川很是心疼。可如今不同昨晚,不吃東西的話等下怕是撐不住,終究是好生與她說著讓她吃了點(diǎn)東西下去。 看看時辰差不多了,他就叫了轎子來讓酈南溪坐著往祠堂去。 如今距離天亮還有一個多時辰,漫天的星子未曾落下,依然掛在黑沉夜幕中。 祠堂外已然聚集了不少的人。 端坐其中的重老太太面色不佳,一直沉默不語。直到丫鬟來稟,說是“國公爺和奶奶已經(jīng)往這邊來了”,重老太太方才開了口,讓人喚來了重二太太徐氏,問道:“回來了嗎?” 徐氏知曉老太太問的是重二老爺重德善的消息,便道:“還沒有,我再遣了人去問。” “問!去哪里問?早先讓你看住他不準(zhǔn)亂跑。如今倒好,需要他出面的時候,反倒是不見蹤影了!總不能讓國公爺幫忙去尋人吧?” 眼看老太太動了怒,徐氏一聲也不敢吭,心里卻委屈得很。 重二老爺日日不著家的在外頭廝混,她又有什么法子? 老太太看出了徐氏的抵觸情緒,面上怒意更勝。 婆媳兩人正僵持著的時候,忽地有婆子急匆匆跑來,滿臉喜色,“老太太,太太,二老爺回來了,正往這里趕著。” 徐氏心下一松,一直交握的雙手松開,這才發(fā)現(xiàn)脊背上已經(jīng)滿滿都是汗。被夜間的風(fēng)一吹,后背涼颼颼的冷。 老太太無暇顧及她,連聲催促道:“快,快讓二老爺換了衣裳趕過來。記得讓他多喝點(diǎn)甜湯去去味兒?!?/br> 重德善大半夜的不在家里反倒在外面過夜,去了哪里,眾人心中有數(shù)。 后輩們不敢吱聲,只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 梁氏說道:“二叔這樣下去也不是法子。弟妹你多勸勸她。不然的話,即便是換了新袍子、喝了甜湯,那身上和口中的味道怕是也去不掉。等下進(jìn)了祠堂,未免會沖撞了老祖宗們?!?/br> 身為大嫂,她管管不成器的弟弟倒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徐氏再不甘愿,老太太那邊沒有發(fā)話,她就只能聽著,強(qiáng)笑道:“大嫂說的是,我會提醒著他些?!?/br> 二房的子女們因著父親這個行為而臊得慌,未曾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