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青龍圖騰、快穿之女配虐渣記事、信不信我報警、農(nóng)門醫(yī)色、前夫的秘密、誘妻入室:冷血總裁深深愛、陛下,我們造反吧(重生)、重來之上妝、農(nóng)女的盛世田園、九星殺神
重廷川意亂情迷下不知怎地就答應(yīng)了她。待到第二天醒悟過來,話都已經(jīng)說了,他也不好出爾反爾,只得允諾行事。 因此,昨日里酈南溪又吃了一次蟹。 這回倒是沒吃蟹腳了??桑蛟S是她貪嘴的關(guān)系,多吃了幾只蟹。結(jié)果肚子就鬧騰開來。 原以為是腹瀉,哪知道并沒有。只是小腹墜墜的不舒服。 就跟前世來葵水的時候一般。可她現(xiàn)在分明沒有葵水……所以,這種感覺,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了。 重廷川一想就知道是昨天的蟹惹的麻煩,哭笑不得,在她腰上狠捏了一把,沉聲道:“看你還任性不任性了。早說了不成,你還不樂意。如今可是受苦了?” 男人的胸膛很寬闊。熱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過來,讓人有種莫名的安心。 酈南溪在他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喃喃道:“我哪知道會這樣啊?!?/br> 重廷川聽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有氣無力了,心里頓時揪了起來,探手而去,給她輕輕揉了揉肚子。 他的動作很輕柔,掌心很溫暖。 酈南溪頓失覺得沒那么難受了,就放松了身子軟軟的靠在了他的懷里。 “怎么樣?”感覺到她身子沒那么僵硬了,重廷川出聲問道:“好些了么?” “嗯?!贬B南溪很沒骨氣的說道:“你幫我多揉一會兒?!?/br> 重廷川就低低的笑,“嗯”了一聲。 轉(zhuǎn)念一想,她體質(zhì)偏寒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而且,他記得她說過,以往每年都會吃不少螃蟹,比今年次數(shù)多很多。 今年尤其的注意,甚至連寒涼的水果都不曾讓她吃過…… 重廷川便問:“往年的時候這般難受過么?” “沒有?!贬B南溪道:“沒有這樣過?!?/br> 重廷川心下一沉,生怕這段日子里發(fā)生了什么他不曉得的事情,才害的小丫頭到了這個份上。 只不過,他心里雖憂心著,卻不肯讓她也跟著擔(dān)驚受怕。故而酈南溪未曾察覺到有什么不對。 第二天一早,重廷川進(jìn)宮應(yīng)了卯,這便腳下一轉(zhuǎn)去了太醫(yī)院。 臨進(jìn)宮前,他就遣了人去打聽過,曉得張?zhí)t(yī)今日當(dāng)值。故而他徑直來了太醫(yī)院去尋張?zhí)t(yī)。 也是巧了。 今日剛好有一批新的藥材送進(jìn)宮里。旁的太醫(yī)都去看藥材去了,獨留了張?zhí)t(yī)一人暫且在這里守著。 沒有了旁人在,重廷川也無需將張?zhí)t(yī)單獨叫去外頭尋地方說話了。直接把門一關(guān),闊步走到桌案前,大刀金馬的往椅子上一坐,將酈南溪的癥狀與張?zhí)t(yī)說了。 他并未說是哪個女子這般。只說是個小姑娘,最近吃了不少的螃蟹。而后就全身緊繃的等著張?zhí)t(yī)的回答。生怕張?zhí)t(yī)會說這個癥狀與螃蟹無關(guān),反而和甚有害之物有牽連。 誰知張?zhí)t(yī)斟酌過后卻是說道:“這有些像是女子來葵水時受涼的癥狀?!?/br> “若沒有來葵水呢?”那個答案有些出乎意料,重廷川趕忙補(bǔ)充道:“年紀(jì)還小?!鳖D了頓,又含糊說道:“不過,已經(jīng)到了可來葵水的年紀(jì)了?!?/br> 張?zhí)t(yī)笑道:“既是如此的話,許是要來葵水了也說不定?!?/br> 重廷川方才的憂慮頓時斂去。 他愣了愣,面容冷肅,板著臉一字字問道:“你是說,將要來了?” 衛(wèi)國公一般都是冷厲模樣,張?zhí)t(yī)早已習(xí)慣了他板著臉的樣子,倒是沒覺得有甚不對,含笑道:“應(yīng)是了??催@模樣,像是如此。女子初潮之前的癥狀各不相同。但腹中有下墜感,應(yīng)當(dāng)八.九不離十?!?/br> 張?zhí)t(yī)是大夫,說起女子身子的各種字詞來自是泰然自若。 但重廷川不同。他一個大男人,又是成親前幾乎沒有和女子打過交道的,說起“葵水”來已經(jīng)是極限。聽聞“初潮”二字,饒是他素來沉穩(wěn),也不禁心里有些微妙的感覺。 更何況,這詞兒還是和他家那嬌滴滴的小丫頭有關(guān)系。 重廷川薄唇緊抿,半晌后,問道:“那個……大概,需要多久?” “這可說不準(zhǔn)?!彪m然他沒明說,但張?zhí)t(yī)已然了解他指的是什么,說道:“初潮要看個人體質(zhì)。你這又是吃了螃蟹受了涼,就更說不準(zhǔn)了。許是一個月,許是三四個月。但終究不太遠(yuǎn)了?!?/br> 重廷川十分平淡的“嗯”了一聲,微微頷首,這便站起身,全身僵硬的轉(zhuǎn)過身去,邁步上前。 手指尖觸到了涼涼的門板,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 重廷川忽地轉(zhuǎn)過身,面無表情的說道:“謝謝?!?/br> 張?zhí)t(yī)正目送衛(wèi)國公離開。此刻驟然聽到這兩個字,驚詫之下他差點握不住手里捏著的筆桿。 衛(wèi)國公會跟他道謝? 這可真是一大奇觀。 另一邊的重廷川,則是保持著他的面無表情,踱步出屋,而后將門輕輕掩上。 他怔怔的立在門口,半天緩不過神來。 剛才張?zhí)t(yī)說—— 小丫頭的初、潮將要來了? 這真是一個…… 嗯,需要他冷靜對待的問題。 53|.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