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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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這樣?!彼龤獾溃骸澳闳羰鞘芰藳鋈玖孙L寒怎么辦?”說著就要人再拿一把過來。 重廷川趕忙制止了她。 “無妨。”他輕笑道:“不過是點毛毛雨罷了,對我算不得什么?!?/br> 思量了下,重廷川復(fù)又解釋道:“在北疆的時候,時常下雪。兵士在外,哪有閑工夫去撐傘?都是不理會,直接走在雪地上。” “雪和雨能相提并論?”酈南溪輕哼道:“雪抖一抖身上就也掉了。雨滲到衣裳里,六爺?shù)故嵌兜粲甑谓o我看看?” 她這不服氣的小模樣逗樂了重廷川。 不過,小丫頭說的,他還真沒法做到。 重廷川低笑著說道:“抖落雨滴我是不成的。不過,即便你拿了傘來,我也會讓人送回去,何苦?倒不如就這樣罷了。很好?!?/br> 他話說到這個份上,酈南溪知道是怎么都勸不動了,只能任由著他這般。 不過,一路前行,她總是想把傘往他那里推。卻又抵不過他的力氣,所以那傘還是一直在她這邊。 推搡來推搡去,兩人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中門。 守在中門的婆子看到重廷川,很是震驚。趕緊跳將起來深深行禮。 之后,婆子又瞧見了幾個人影,探頭往夫妻倆后面看了下,再次行禮:“見過太太、八姑娘、四姑娘、五奶奶?!边@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人,忙道:“見過九爺。” 酈南溪回頭去看,這才發(fā)現(xiàn)梁氏她們也已經(jīng)過來了,就在她們后面不遠處。只不過剛才她一直因了傘的關(guān)系而和重廷川鬧著,就沒留意到。 她知道重廷川眼力耳力極好,且向來會留意著周圍的情形,定然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后面的人。 酈南溪湊到重廷川近處悄聲道:“你怎么也不和我說聲?”好歹也和對方打個招呼。 重廷川淡淡的掃了那邊一眼,語氣清冷的說道:“無需如此。”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尤其的冷淡,甚至有種漠不關(guān)心在里面。 酈南溪有些詫異,就往梁氏那邊仔細的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于姨娘正好跟在了梁氏的旁邊,正手舉高的在給梁氏撐傘。 許是梁氏不準她靠近。于姨娘將手里的傘很是努力的往前探著,恰好遮住了梁氏的同時,她的身子露在外面,已經(jīng)被雨珠給打濕了薄薄的一層。 酈南溪下意識的就去看重廷川。卻見重廷川正望著遠處的天邊,目光悠遠,好似根本沒有察覺到那一幕。 她就只好什么也不去說。只對梁氏輕輕頷首,喚了一聲“太太”,這就沒了話。 梁氏沒料到重廷川也會過來。 回頭看了眼于姨娘,梁氏說了聲“跟緊點”,這就往前行去。 酈南溪正兀自沉吟著,沒防備下忽地手中一緊。而后她就被拉著不由自主往前行去。她和重廷川這便在梁氏一行人之前當先過了中門。 “在想什么?”重廷川說道:“竟然想了那么久?!?/br> 酈南溪這回沒有往后看過去,只輕聲應(yīng)了一聲便作罷。不過腳下一直不停急急的往前行著,甚至于比重廷川都快了一點。 重廷川本就是為了配合她的步伐所以刻意放慢。如今看她這樣“著急”,他繃不住笑了,稍稍拉了她一下,說道:“也不用這樣慌?!?/br> 他話剛說完,就見酈南溪指了旁邊一條小徑道:“從那里過去能到老太太那里嗎?” 那條小徑是用石子鋪就。兩側(cè)種有高樹,步入其中宛若進了林間,很是清幽。 “可以?!?/br> 重廷川說著,忽地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因著有樹木的樹冠遮擋,雨滴基本上不會落到那條仧,所以那條小路上比起外頭來要干爽了許多。 重廷川心中涌起暖意。 他凝視著身側(cè)的女孩兒,緩緩笑道:“從那里過去反而更近了些?!?/br> 酈南溪聽聞,很是歡喜,拉了重廷川就往那邊走。兩人腳下一轉(zhuǎn),朝了小道而去。 重廷暉朝小徑那邊望了很久,轉(zhuǎn)眸望向于姨娘,又看梁氏堅定不移的走著寬敞路面,問道:“母親不去那里么?” 梁氏看也不看那邊一眼,“這里好?!?/br> 短短三個字,表明她一點也不想往那邊去。旁人就不好再多說什么了。 重廷川低頭看著腳下的青石板路,未曾再開口。 也是趕得巧了。因為天氣不好,所以二太太她們今日比起平常來晚了些,也是這個時候去給老太太請安。五姑娘六姑娘都在。甚至于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二老爺竟然也在屋里。 重廷川和酈南溪當先進入房門,與老太太說了幾句話后,梁氏帶著孩子們這才趕了來。 眾人行過禮后,梁氏上前說道:“月姐兒身子初愈,我瞧天氣不好,就沒讓她過來。免得小孩子禁不住涼再生了病。博哥兒還沒起來。小孩子貪睡,又是長身體的時候,就沒有讓人叫他。” 原先重令博就時常不過來。有時候是因為起得晚,有時候是貪玩沒有跟著大人一起。老太太早就習以為常。 不過重令月素來乖巧,一向跟著按時請安。這次沒有過來,倒是讓老太太更為擔心了些,多問了幾句。 這時候喵嗚一聲響起。大家循聲看了過去,便見重芳菲的懷里抱著軟軟絨絨的一小團,正是雪團。雪團抬著小爪子扒拉著自己臉頰上的毛,在重芳菲的懷里嗚嗚叫著,又去撓重芳菲的衣袖。 重芳苓指著它笑了,“上回就是它。被刺卡著了跑去我們那里躲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怕被責罰。不仔細看的話,都發(fā)現(xiàn)不了它?!?/br> “誰知道呢。”重芳菲聞言,嘆了口氣,“平時也不打它也不罵它,喉嚨卡了東西發(fā)疼也不知道來找我,反倒是亂跑。幸好遇到了梅家二公子,不然的話它還指不定是什么情形。下次再這樣可不能輕饒了它?!?/br> 聽到重芳菲提起了梅江毅,重芳柔的臉色稍微有點不自在。不過,很快就掩飾了去。 重芳苓一直在瞧著她,自然發(fā)現(xiàn)了她這一瞬間的神色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