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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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你這是什么表情?”蔣雙支著下巴側(cè)頭看她。 “我看” “不是,沒有我想喝的口味?!?/br> 閻煙剛想說她看到一個很美的男人,可轉(zhuǎn)念一想,她私心的又不想說。 將橘子汁遞給蔣雙,閻煙拿出吸管插在自己的奶茶上。 “哈哈,我還以為你怎么了?!?/br> “不過,我也不喜歡紅豆味的?!笔Y雙好笑著說,她倒是沒多想,且不管身份如何,眼前這個女孩總是被人嬌養(yǎng)的,挑剔些也很正常。 奶茶很甜,還融合著紅豆特有的味道,其實,還不錯。 “哎,我怎么不記得我們學(xué)校有賣這個口味的?!?/br> “嗯?” 閻煙好奇的看著她,“就不能創(chuàng)新嗎?” 噗嗤。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br> 閻煙眨巴兩下眼睛,突然挑眉說:“哎,紅豆有什么特殊含義嗎?” 她記得那個男人似乎低低的問了她一句。 “你是不是z國人啊,相思送紅豆啊?!?/br> 蔣雙非常優(yōu)雅的給了她一個白眼。 相思… 閻煙差點被口中的豆渣嗆了一下。 相思? 現(xiàn)在的閻煙并不是一個愛深究到底的性子,雖然那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很不同尋常,但是他們終究是陌生人的關(guān)系。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閻煙覺得,那應(yīng)該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吧,大概不好意思和她這個女孩搶東西,才送了她。 而那句話,或許只是無意的。 感嘆了一會,這件事,就被閻煙放下了。 這樣的日子維持到周末,因為未來兩天不上課,所以,閻煙將蔣雙的號碼留下來了,如果她可以去參加他們的派對就給她打電話。 晚上回去得時候,閻淵正巧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閻煙向他請示的時候,男人笑了笑:“明天我打算帶你去見幾個人,你是想和我去,還是去蔣家?!?/br> 閻淵挑眉沒她。 那深邃的眉眼就差寫著幾個字,不去你可別后悔。 問她為什么知道? 因為閻煙自從一個月前醒過來,就特別會察言觀色,她也不知道為何,除了對過去的回憶之外,無論在哪方面,她都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轉(zhuǎn)的特別快。 猶豫了一下:“好吧,那我去回了她。” “嗯?!?/br> 閻淵漫不經(jīng)心的點點頭,似乎很滿意她的答案。 當(dāng)然,這么難得一次的聚會,如果少了她,還有什么意思。 閻煙在給蔣雙打電話回絕的時候,對方似乎早有預(yù)料,笑著說,下次有機會再聚。 寬容大度的樣子,讓閻煙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相處一個多月的時間,閻煙差不多了解閻淵的作息規(guī)律,早睡早起,每天晚上,都會固定的游泳一個小時。 當(dāng)然,他游泳的時間,閻煙是不敢隨意走動的,她之前曾偷聽過這里的仆人議論,說太子游泳就是為了排泄yuhuo,所以閻煙聽到以后,就更緊張了。 就怕撞見他不爽的時候,然后發(fā)生什么她無法控制的事。 一個人在房間里看書,看著看著,閻煙不知道想到什么,搬過電腦,在搜索條里輸入兩個字。 “紅豆?!?/br> 出來一排關(guān)于介紹紅豆?fàn)I養(yǎng)價值的信息,閻煙額頭一黑,又加上了寓意兩個字。 果然,出來好多解釋。 看著,看著,閻煙出了神,嘴角不由呢喃兩句。 玲瓏骰子安紅豆。 入骨相思知不知? … 閻煙不知道她昨晚到底在床上滾了幾圈,才睡了過去。 因為記得太子說今天要帶她去見幾個人,所以她醒的格外早。 “煙小姐,這是太子給您準(zhǔn)備的?!?/br> 仆人捧著一個禮盒走進來。 “嗯?!?/br> 閻煙正吹頭發(fā),示意她放那幾天。 仆人帶著絲質(zhì)手套,將禮盒里的衣服拿出來,掛好,才退了出去。 閻煙隨意瞟了一完,是一件黑色的晚禮服,外面搭配了一個短外套,不是很正式得那種,很休閑隨意。 就像是參加平常的朋友聚會。 閻淵一早就出去了。 閻源這兩天也看不見人影,閻煙收拾好自己,又看了會書,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 閻淵走進來的時候,閻煙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正下樓。 女孩濃密的墨發(fā)隨意的編起了一半,垂著一半,黑色的連體禮服,搭配一個洋氣的短外套。 優(yōu)雅貴氣,又不失活力,美麗的就像中世紀走出來的公主。 “很適合你?!?/br> 閻淵意外的點點頭,這套衣服拿過來的時候,他還擔(dān)心有為太過沉悶,沒想到,她駕馭的很好。 閻煙笑笑,眼珠純凈。 “走吧?!?/br> 閻淵將視線從她臉上移走,直接伸手拉住了她。 走到門口的時候,閻淵皺了皺眉,從仆人手中拿過一個厚外套給她披上。 “…” 秋天,傍晚的風(fēng)的確有點涼,閻煙想問問他去見誰,到時候她又要怎么介紹自己,可看看對方緊抿的唇,又咽了回去。 這個男人,她真的看不懂。 在這座城市,人們夜生活最愛去的一個地方就是酒吧。 特別是有幾個歷史悠久的酒吧,除了酒品不錯之外,還會邀請很多當(dāng)紅的樂隊或者歌手前來主唱。 閻淵帶她來的地方也是一個酒吧,不過和那些流行的作坊式不同,這里,另有乾坤。 通過很長的紅地毯,每一扇門的轉(zhuǎn)角,都有人專門看守,若不是那有靡靡之音傳來,閻煙甚至?xí)詾檫@是什么機密重地。 再侍從恭敬的引領(lǐng)下,閻煙挽著閻淵的手,來到了一扇低調(diào)而又奢華的房門口。 侍從帶著白色手套的手為二人旋轉(zhuǎn)了下門把手,接著做了一個請的姿態(tài)。 其他人背面而站,一動不動的守在那。 閻煙嘴角抽抽。 這架勢怎么感覺,隨時準(zhǔn)備戰(zhàn)斗一樣。 當(dāng)然,這并不是虛張聲勢,此時的閻煙不知道,光是太子一人,平均每個月受追殺的次數(shù)就超過一個手掌。 何況,屋里面還有幾位重量級人物。 門推開了。 光線不亮,但是閻煙挽著太子的手走進去的時候,還是感覺到幾道犀利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陌生的環(huán)境,陌生的人,閻煙自然而然的有點依賴身邊的這個人,挽著他的手,不由的靠近了一些。 “…” 看到這一幕,有人默默的收回了視線。 屋內(nèi)一共有四個人。 三個男人,一個女人。 有兩個男人相對而坐,一個男人的身邊放著一個空輪椅,那個女人正依偎在他的身邊。 看清臉的時候,閻煙才發(fā)現(xiàn),那是個女孩,年齡并不大。 男女對面的沙發(fā)上,躺著一個修長的身影,很年輕,短短的寸頭,染成了黃色。 一面,似乎還剃著一個圖案。 閻煙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他和電視劇里面的一個當(dāng)紅小生。 長的好像。 還有一個人,遠離那三人,一個人躺在沙發(fā)上,長腿搭在桌子上,背對著他們,看不見臉。 不過光是這個姿態(tài),就能看出來,囂張又隨意。 “呦呵,這妞不錯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