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書迷正在閱讀:吟詩作辭三百守、六道犁天、棄妃狠絕色:王爺,請下榻!、不養(yǎng)魚了,勿擾、每個天之驕子都想強上我[np11男主]、你是我另一個粑粑嗎、現(xiàn)代關(guān)系、他喜歡你、戲中人、地鐵站的邂逅
第165章 得救 額爾德木圖的猜測很準(zhǔn),當(dāng)天夜里,阿木古郎便集結(jié)了手底下的大軍,還有一輛囚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草原邊界大康軍隊駐扎的地方挺進(jìn)。 原本,阿木古郎的主意是夜襲,打秦子瑜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可誰知道當(dāng)他帶著大軍來到近處時才發(fā)現(xiàn)大康的軍隊仿佛是早就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 阿木古郎的人見了眼前的情形,頓時心道:不好,他們好像是中計了。 “將軍,這秦子瑜該不會真的和額爾德木圖暗中有勾結(jié)吧?” 阿木古郎在聽了手下人的疑問之后,心里也打起了鼓,眼前這場景還真的有這種可能。 “不管他與額爾德木圖有沒有勾結(jié),不要忘記了,我們手上可是有很重要的人質(zhì),難道還怕他秦子瑜會不就范。” 說著,隊伍里的那輛囚車便被人驅(qū)趕去了兩軍對壘時中間的空地上。 在那輛囚車被推出來的那一刻,秦子瑜和郭成的心都開始懸了起來。 兩人心里想的都是:該來的還是來了,事情還是按照兩人之前的預(yù)想發(fā)展下去了,所以,囚車?yán)锏娜司烤故钦l? 林晉? 亦或者是郭成? 兩個人四只眼睛死死的盯著那輛囚車看著。 對面,阿木古郎命令身邊的下屬去到隊伍前面大聲喊道:“喂,對面的大康人,你們之中誰是秦子瑜或者郭成?睜大你們的眼睛好好看看,這囚車?yán)锏氖遣皇悄銈兊呐笥选!?/br> 那人話音剛落,囚車四周掛著的黑幕在一瞬間被人給扯落了下來,囚車?yán)锏娜艘脖┞对诹吮娙说难燮ぷ拥拖隆?/br> 里面被吊著手腳的人赫然就是林晉。 即便是隔的很遠(yuǎn),秦子瑜還是根據(jù)囚車?yán)锬侨说纳硇闻袛喑隽四侨司褪橇謺x。 而站在秦子瑜身邊的郭成在察覺出來那人的身型與郭新相差甚遠(yuǎn)的時候,便也意識到了,那人估計就是秦子瑜的愛人林晉。 想到這兒,他轉(zhuǎn)頭朝著身邊的秦子瑜看了過去,果不其然,那些傳言并不是空xue來風(fēng)。 自從知道秦子瑜的愛人是個男子以后,郭成也曾找人去打聽過這倆人之間的關(guān)系,原本是為了防止秦子瑜在對方將林晉作為人質(zhì)拿出來的時候,他會在之后的抉擇上受到影響。 可隨著京都傳來的消息,說是這兩人和尋常的夫妻并沒有任何區(qū)別,兩人之間的感情很不錯,特別是秦子瑜,對自己的愛人那簡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 一開始,郭成還有些不相信,即便是再愛,可那也是個男人,但是隨后在與秦子瑜相處的時,他便漸漸的有些相信那些傳言了。 現(xiàn)在看著秦子瑜渾身散發(fā)著的怒火,一副隨時隨地都要沖出去將對面的阿木古郎碎尸萬段的樣子,看的郭成默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朝著旁邊不著痕跡的退了一小步。 “將軍,現(xiàn)在我們要怎么辦?” 不是郭成有意在這個時候問出這樣的話,而是對面的叫囂越來越過分,什么“縮頭烏龜”這樣的字眼都出來了,看樣子是真的察覺到了林晉對他們而來是重要的人質(zhì)。 “按兵不動?!?/br> 這個回答并未出乎郭成的意料之外。 一來眼下是夜晚,外面烏漆嘛黑的,對面是草原,他們不熟悉,誰知道很的出去了會不會有埋伏,二來他們按兵不動其實對囚車?yán)锏牧謺x來說是件好事兒,他們按兵不動,對方就沒有辦法判斷出他們對于林晉的在意程度。 “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吩咐下去,那之后該如何?我聽聞這個叫阿木古郎的人其實空有一身的蠻力,腦袋不太好使,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讓他有來無回,這樣還能打擊一下巴曼克大汗,給草原其他部落一個警示作用?!?/br> 秦子瑜并未第一時間就做出回答,此時他還在盯者囚車所在的方向看著。 那里面的人一直是被吊著雙手,頭低垂的模樣,這讓郭成皺起眉頭,“將軍,這人當(dāng)真是林公子?” 秦子瑜連頭都沒有回:“是他。” 那身形,他是不會認(rèn)錯的。 “有沒有可能是對方找了個身形相似的過來試探我們?” 郭成的話讓秦子瑜的理智稍稍回來一些,他說這種也不是沒有可能。 就在郭成的話音剛落沒多久,囚車?yán)锏娜送蝗挥辛藙屿o兒。 蝕骨散的藥效再次發(fā)作,平日里,林晉的雙手并未像此刻一般被吊起來,骨子里傳來的疼痛感讓他根本就沒有力氣站著,林晉現(xiàn)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將自己的全身蜷縮在一起,仿佛那樣就可以減輕身體的疼痛感。 于是,蜷縮不起來的林晉便只能在囚車?yán)飺u晃著,試圖能找到一個減輕疼痛的站姿,可惜沒有。 而也就是在他搖晃著身體時不小心露出了自己的臉,僅僅是一眼,秦子瑜便再次確定囚車?yán)锏娜耸橇謺x,并非是阿木古郎找人假扮的。 “阿晉~”這聲呼喚聲音很輕,卻還是叫郭成給聽見了,看來那囚車?yán)锏娜水?dāng)真是林晉無疑了。 這個時候,他倒是佩服起秦子瑜這個人來了。 換做是他,不見得會有他這份冷靜。 現(xiàn)在囚車?yán)锏娜吮淮_認(rèn)了,這事兒到是真的不太好辦了。 那人是林晉,而且被阿木古郎帶了過來,也就是說其實他已經(jīng)知道了林晉與秦子瑜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