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方才他們好好的在包廂里喝著小酒泡著美妞,忽然就沖進(jìn)來一幫人,二話不說就把他們打趴下,根本沒有給他們還手之力寵妻無度:首席強(qiáng)制愛。原先他們還想不明白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現(xiàn)在還有什么想不通的? 感情這都是聶和辰惹的禍! 他們邊在心中埋怨聶和辰,邊對著樓山白道,“樓堂主,我們是無辜的啊!” 在青陽市混的人,不一定能認(rèn)得宗義幫的幫主宗嘉言,卻一定認(rèn)得分堂主樓山白。甚至他們家的長輩還會拿著他的照片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不要惹上這個人! 惹了宗嘉言還有活的可能,但是得罪了樓山白,那是絕對會沒命的! 他們都很清楚,表面上宗家已經(jīng)洗白了,白道上的生意做得紅紅火火。但實際上呢?宗義幫依舊是z國的第一大幫,黑道上的事情,他們很少管,卻也仍有著絕對的話語權(quán)! 宗嘉言的重心放在了白道上,黑道上的事情就是樓山白在打理。 如果說宗嘉言是虎的話,樓白山就是條狼。他兇狠,jian詐,手段毒辣,對待敵人從來不會心軟! 得罪這樣一個人,那不是自找死是什么? 聽到他們的哀求聲,樓白山不過一笑,又抽出一支煙點(diǎn)了,卻不抽,“你們的事情我不管,要想活命的話,就去求你們的好兄弟吧。聶家的家主什么時候來,我就什么時候放過你們。” 這群人中,也就聶和辰的身份比較高,其余人和他來往,不過是想要巴結(jié)他而已。 聽了他的話,那幾人只能把目光投向聶和辰,想著讓他打電話給聶合歡,讓她趕緊過來! 他們可都是無辜被連累的。 聶和辰差點(diǎn)憋出血來。 他沒和別人說自己被聶合歡趕出來的事實。因為他很清楚,若是自己說了,這群人就不會再奉承自己了! 這對他來說,跟死有什么區(qū)別? 他生是聶家的人,死是聶家的鬼!他身上留著聶家的血液,這點(diǎn)誰都改變不了。他也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重新回到聶家! 到那時候,他要把聶合歡踩在腳底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慢慢折磨至死。 見他不肯說話,那群人心中也是有了氣!在生死面前,誰都顧不上以后的事! “辰少,我們可是因為你才被人打的,你不該說點(diǎn)什么嗎?” “辰少,算我們交不起你這個朋友可以嗎?我們真的不想死,你就趕緊打電話讓你大姐來吧!你可是聶家的人,難道她真的能見死不救不成?!” “實在不行,你可以打電話給你奶奶?。∷敲刺勰?,肯定會讓你大姐來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聶和辰那腫脹的臉更加難看。 見他們有要吵起來的趨勢,樓山白揮了揮手,似乎有幾分不耐煩。 旁邊的人見狀,都很有眼色的上前把幾人揍了一頓。當(dāng)然,他們也沒有放過聶和辰,揍他是最狠的,直接把他揍出血來。 聶駿輝趕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形。 自己的兒子躺在地上,面前有著一小灘血。另外還有幾個年輕人也是躺在地上說不出話來,看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和自家兒子一伙兒的。 “這是怎么回事?斯巴達(dá)戰(zhàn)神!”又驚又怒,聶駿輝看看聶和辰,又看看宗義幫的人,“樓堂主,我兒子到底做錯了什么,你竟然下如此毒手?!” 在這群人中,自己的兒子被揍得最慘!他是連聶家的面子都不打算給了? 樓白山也不意外聶駿輝會是第一個趕來的,重新坐了回去,“聶先生,我也不想對令郎下手,奈何他長了一張臭嘴,罵我也就算了,把我們幫主也都罵了進(jìn)去。這口氣,我就算是想忍,我的弟兄們也不會答應(yīng)的?!?/br> 聶駿輝差點(diǎn)暴跳如雷! 去他媽的! 罵宗義幫的人多了去了,也不見他一個個抓起來揍! 當(dāng)然,他也只是心中想想而已,并沒有當(dāng)著樓山白的面說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替犬子跟你們道個歉,這事兒就算過了?!?/br> 過了? 樓白山彈了彈煙灰,把煙叼著,沒說話。倒是那個被喊做老六的人站了出來,姿態(tài)高傲,“罵了我們宗義幫,一句道歉就想了事,天底下哪兒有這么好的買賣!” “你們把和辰打成這樣我都沒有說話,還想怎樣?”萬萬想不到自己這么放低姿態(tài)了,對方還咄咄逼人。聶駿輝也是脾氣上來了,輕蔑的掃一眼老六,“你們不要太得寸進(jìn)尺!” 別人或許怕樓山白,但他聶駿輝還真的沒有多少畏懼。 聶家也不是好惹的,而說到底,樓山白也不過是宗家的一條狗,不過是這條狗看起來有點(diǎn)地位而已!沒了宗家,他什么都不是! “你!” 老六一噎,下意識就去看樓山白。 包廂里視線比較暗,他又抽著煙,煙霧縈繞中,他看不大清楚他的表情。但他很清楚一件事情,自己若是處理不好的話,稍后變成尸體的人就會是自己。 跟了樓山白這么久,他很清楚他是什么樣的人。 “聶先生若是不肯,那就把你兒子留下來吧!”老六不陰不陽的怪笑著,“反正聶家子孫那么多,少一個也沒什么,對不對?” 聞言,聶和辰的身子抽動了兩下,沖著聶駿輝嗚嗚的叫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他的臉徹底都腫了,嘴里滿是血腥味,一張口就是痛,哪兒還能說出話來。 知子莫若父,聶駿輝當(dāng)然知道他想說什么。以眼神示意他放心,然后繼續(xù)對著老六道,“按著你話的意思,宗義幫那么多人,少你一個也不少,你怎么還不去死?” “我……” 接連被聶駿輝嗆得說不出話來,老六的臉色簡直是難看到了極點(diǎn)。尤其是,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樓白山的怒意。 這樣下去,自己就真的要完了。 眼神閃爍著,他想說點(diǎn)什么,樓白山卻是再度開口,“算了,老六,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