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擼串去了好爽。 今年的愿望就是暴富哈哈哈哈然后呢,把自己想寫的故事都寫出來。 我從來不喜歡吃回頭草的故事。 也不是很喜歡破鏡重圓。 所以你們懂得哈哈哈哈 明晚見。 ☆、第45章 4.15 和鈴從柜子里拿出涂抹外傷的藥瓶, 將藥瓶遞到他面前,“諾, 自己擦吧?!?/br> 趙雋寒也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太緊, 伸手的將藥瓶接了下來。 “舅……宋端對你動手了?”和鈴突然問。 趙雋寒一怔, 沒想到她第一句問的竟然是這個, 他點點頭, “恩。” 和鈴皺眉, 眸光落在他的唇角的傷口上,低低的呢喃聲像是在自言自語,她問:“他怎么敢呢?” 趙雋寒輕笑,燭光下的照著的半張臉,更加蒼白, 他說:“你是不是也以為我很風光呢?呵,如今曾真正屬于我的禁衛(wèi)軍都被收回去了?!?/br> 禁衛(wèi)軍的令牌真的是被元帝收回去了,可這幾個月來,趙雋寒學會拉攏人心之術, 禁衛(wèi)軍可不是只認牌子而不認人,禁軍首領對他的忠心, 不是那個令牌能決定的。 元帝本就防備他,這下子元帝自以為架空了他所有的權利,自然也就會放松對他的懷疑。 和鈴張嘴想安慰安慰他,卻又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 索性閉上嘴巴,什么都不說了。 朝堂上的事,她不懂, 不過現(xiàn)在也能看出來,他的日子不太過,皇上當眾下了他的面子,又收了他的實權。 和鈴是親眼看著他從冷宮那個深淵里爬出來,那段相依為命的日子,她從來就沒有忘記過。 趙雋寒坐在床邊,卷起褲腿就開始給自己的膝蓋上藥,毫不避諱她,膝蓋青青紫紫的,若放在以前當真都算不上什么傷,可現(xiàn)在他也矯情了一回。 傷藥的清香飄蕩在空氣中,和鈴輕嘆一口氣,看著他不熟悉的動作,上前拿過他手里的藥瓶,又將他手邊的紗布一并拿了過來,輕柔的替他涂了藥。 趙雋寒的聲音落在她的頭頂,他突然說:“和鈴,今晚我想睡你這里?!?/br> 和鈴想都沒想,“不行?!?/br> 早就猜到了她會這么回答,不是沒有失落的,可他有什么辦法? 來硬的?那沒有用。 趙雋寒從床上坐起來,醞釀了許久,一雙眼睛在她身上移不開,他喊了一聲:“和鈴。” 對上那雙疑惑的眸子,他繼續(xù)道:“我要走了?!?/br> 和鈴以為他要離開陳府,連忙將手里的傷藥又塞回到他的掌心,“一天涂兩次?!?/br> 他微扯嘴角,“恩,我說的是我要離開京城了。” 和鈴指尖一頓,仿佛沒有聽清,“什么?” 趙雋寒說的風輕云淡,“父皇派我去戍守邊疆,大概要待上一年半載,說來長也不長?!?/br> “怎么那么突然?”他不是武將,也從來沒有帶兵打仗過,甚至都沒有出過京城,怎么能就這樣把他送出去? 他模棱兩可道:“或許是磨練我吧?!?/br> 這種說辭和鈴當然不會相信,她還沒開口,就又聽見他說:“等我回來?!?/br> 一字一字的落在她心上。 再次歸來,必定要將京城攪動的不得安生。 必定要將這江山握在手中。 …….. 趙世棕派了好些人才打聽到陳府里那夜出現(xiàn)的姑娘,聽人說她叫冬青,不常出來,在陳府里不是丫鬟也不是小姐,不知是個什么身份。 至于家住哪里,來自何方,這些都通通沒打聽出來,不過還好,他向來不在意這些,坐在書房里苦思冥想起來,這個人能怎么從陳言之手里要過來。 要是她是個丫鬟就還好辦,偏生她不是。 他是真的挺喜歡冬青這個姑娘的,生的可愛,那雙眼睛干凈澄澈的過分,一眼就能看見底,這些年接近他的女人,或多或少總有些不單純的目的。 想來想去,趙世棕也沒想到什么好辦法,索性就破罐破摔直接上門要人了,陳言之應當是會給自己這個面子的吧? 陳言之聽人通報大皇子駕臨,還吃了好大的一驚,他和趙世棕都不止是不熟,就連話也沒說上幾句,上次見他還是在自己的婚宴上,也不知這大皇子上門所為何事? 穿戴好之后,他便起身相迎。 趙世棕來的很低調(diào),沒帶什么人,也沒有多大的排場。 正廳里,趙世棕連茶都沒有喝上一口,就迫不急待的說道:“本王也就開門見山了,本王來陳大人府上是想要一個人。” 二十幾的人了,也猴急了起來,平時的穩(wěn)重都看不出來了。 陳言之心里閃過不好的預感,挑眉問道:“這王爺是想要什么人呢?” 這么大費周章?難不成是小和meimei?這可不行,那位會殺了他的。 趙世棕接下來說出的一句話,讓他嘴邊的笑容徹底僵了下去,他說道:“本王有幸見過你府上的一位姑娘,很是喜歡,說起來是很唐突,還望陳大人體諒,那姑娘名喚冬青,不知陳大人有印象沒有?” 陳言之握緊了手里的茶杯,幸虧他尚有理智 ,要不然可能就要當場將茶杯給捏碎了,他深呼吸兩口,字字清晰的問:“王爺想要誰?” 陳言之情緒繃的好,趙世棕一時也沒看出有哪里不對勁,只當他沒有聽清楚,就又說了一遍,“本王想要冬青姑娘?!?/br> 陳言之放下茶杯的手都在抖,可面上依舊不動聲色,甚至臉上還有笑容,他問:“王爺這是?” 趙世棕常年在軍營生活,心里也沒有太多的彎九九,就直接說:“本王想娶她。” 陳言之勾唇,“噢?!?/br> 娶過去當個姨娘?正好可以拿這個由頭拒絕了他。 “實不相瞞,這冬青姑娘下官正好識得,她的父母臨死前將她托付給下官,下官發(fā)過誓要好好照顧她?!痹掍h一轉(zhuǎn),接著說:“雖說她身份沒有多少尊貴,可下官也不能將她送進王府當個姨娘。” 趙世棕搖搖頭,“不,本王是要娶她為正妃,且此生只有她一個?!?/br> 他在大漠邊疆時,見到最多的就是一起策馬揚鞭的小夫妻,那種肆意的不受束縛的生活,自在如風的日子。 陳言之手緊了緊,僵硬道:“王爺可是在說笑?” 趙世棕一本正經(jīng),“本王并沒有在說笑,本王喜歡她,自然就會將最好的都給她,陳大人盡管可以放心,本王絕不會辜負他。” 陳言之此刻的心情該怎么形容呢?不可置信之余,更多的是難以接受,一直以來他總是將冬青困在自己這個小小的院落,不讓其他人注意她,不讓其他人有奪走她的機會,可為什么還會這樣呢? 他好像要失去她了。 趙世棕見他猶豫的不愿意的模樣,難得的強硬了起來,他說:“陳大人,本王已經(jīng)十分客氣了,若是本王直接讓人上門提親,怕是沒有拒絕的機會,再說,本王實在不能理解陳大人在猶豫什么?”他換了種語氣,又說:“這事對陳大人也是有好處的?!?/br> 趙世棕在暗示,他會連帶著一起提拔陳言之,在官場上,他會扶搖直上。 這是誘惑,也是威脅。 陳言之笑笑,“王爺誤會了,下官不過是在想冬青的意愿,想必王爺如此喜愛她,肯定也不愿意勉強她,不若此事先問過冬青?” 趙世棕語氣間就沒那么客氣,“自然是要過問的,可這人本王也是要的?!?/br> 頭一回的強硬就用在這里了。 那么好的姑娘,他當然想要的緊了。 “那就等下官問過冬青,再給大人答復?!?/br> 趙世棕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淡淡道:“你且現(xiàn)在就去問問她愿不愿意?!?/br> 陳言之面色僵硬,“好?!?/br> 陳言之是個極其現(xiàn)實的官,他冷靜冷酷且很偏執(zhí),早在趙世棕說出那句像是交換的話時,他就不打算掙扎了。 他現(xiàn)在斗不過趙世棕,更不能得罪,他輸不起,大局遠比她重要,這是他很早就清醒認識到的。 陳言之出了正廳,一步一步就像踩在自己的心上,他輕嘆了聲,伸手敲開了冬青的房門。 開門的“吱呀”聲,他覺得自己要失去她了。 像刀子捅進心口一般的痛,他對面前眸光發(fā)亮的女孩說:“冬青,我送你去個地方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我先跪下來在說話。 我真噠覺得人設還是正常噠╭(╯^╰)╮ 好吧,都是按照大綱在寫噠 可能轉(zhuǎn)的生硬了? 啊,那等我多寫兩本就好了( ^w^) 這文不長。 關于陳渣,你們打死他吧。 明晚見。 感謝提意見投雷留言的你們~ ☆、第46章 4.16 趙雋寒騎著一匹黑馬, 黃昏之際的涼風迎面吹來,他的身后是幾千的精兵, 他們身披鎧甲, 意氣風發(fā), 隊伍整裝待發(fā), 他卻沒有下令要出發(fā)的意思。 趙雋寒守在城門邊上, 一雙冷眸幽深如海水, 冷峻的臉孔沒有表露出半分情緒,副將斗膽上前,高聲道:“殿下,時辰快到了,可以出發(fā)了?!?/br> □□的烈馬重重長鳴一聲, 趙雋寒拉了拉韁繩,面無表情,冷當?shù)穆曇粝袷峭高^風聲傳到眾人的耳朵里,“再等等?!?/br> 他想等等看, 她會不會來送他。 副將也不敢多說什么,只當是他被發(fā)落至邊疆, 心情不虞罷了。 晚風涼涼而來,余暉灑在地面上,穿過樹葉的縫隙,斑駁的影子倒映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