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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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煊雙臂一展,將她橫抱在懷,隨即邁開大步,往床榻行去。 顧云錦驚呼一聲,忙伸手摟住男人頸脖,她抬目,正見他正定定看著自己,一雙狹長的眼眸線條深刻,目光本應(yīng)銳利如刀鋒,但此刻那深邃的黑色瞳仁卻盛滿柔情,夾雜著洶涌暗流,昏黃燭光映照其中,流光溢彩熠熠生輝。 趙文煊待她向來是分外憐惜,溫和萬分的,如現(xiàn)在柔情中隱現(xiàn)不可拒絕的強勢,卻是破天荒頭一遭。 之前多少心理準(zhǔn)備,如今俱已無用,顧云錦胸腔里的那顆心,再次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只是不待她多說什么,趙文煊已至床榻前,微微俯身,她便深陷于柔軟的衾枕間。 趙文煊隨手揮下兩幅茜紅色錦帳,欺身上前,顧云錦下意識打了一個滾,不過男人身高臂長,隨手就將她撥拉回來,緊緊摟在懷里。 “殿下,我有話要說?!鳖櫾棋\小臉泛粉,她其實沒什么要說的。 趙文煊好笑,他干脆松開她,翻個身子仰躺在床榻上,俯首垂目,看著她笑道:“錦兒有何話?且細細道來?!?/br> 顧云錦結(jié)巴,“我,我……” 男人薄唇勾起,目中笑意滿滿,顯然被她的反應(yīng)取悅了,以至于肯暫時讓嘴邊肥rou喘口氣。 顧云錦咬牙,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滾個床單嘛,姑奶奶才不怕。 心下憋了一口氣,壯大了慫人那顆膽兒,顧云錦頭腦一熱,她翻身而起,騎在男人腰腹之上,她纖手叉腰,昂首垂目,大聲道:“我才不怕。” 只是,她馬上感覺到小屁屁下有個硬物,正隨著她的動作更加膨脹起來,面積頗為壯觀。 顧云錦愣了半秒,才反應(yīng)過來那是何物,她俏面立即爆紅,只是眼前男人的一雙黑眸已迸射出灼熱火花,他啞聲道:“你不怕便好?!?/br> 她忽覺頭皮發(fā)麻,憋著的那口氣被男人視線一下子戳破,她如坐針氈。 只是,顧云錦也不用坐著了,趙文煊手臂微微使勁,將她撲倒在錦被之上,俯首就吻上去,骨rou纖柔,膏腴溫軟,他只覺滋味香甜,滿嘴芬芳,動作間更是急切了幾分。 大手輕輕使勁,一聲輕響后,細細的鵝黃色兜衣系帶被扯下,密密的親吻鋪天蓋地而下。 男女天生體型相差甚遠,趙文煊動作有力而不容抗拒,他良久抬手,黑眸專注看著她,低低啞聲道:“錦兒,看著我?!?/br> 顧云錦美眸中水意幾要溢出,她仰面,定定看著他。 趙文煊俯首,銜住她一點櫻唇,堵住她的痛呼,將她徹底擁有。 屋外風(fēng)雪呼號,室內(nèi)春意融融,漸漸攀升的溫度,似乎要將床榻上一應(yīng)物事盡數(shù)點燃。 夜,還漫長。 第42章 美人蹙眉, 含泣帶露, 男人俯首, 輕輕吻去羽睫上的薄淚。 他到底心疼,本因壓抑多時而難掩急促的動作, 竟就硬生生緩了下來, 柔聲哄勸。 風(fēng)浪時急時緩,顛簸的時光頗長,但最終停歇。 趙文煊喚了熱水,將人抱進隔間浴房, 親自伺候梳洗,完事后為她穿上寢衣,回到床榻上, 二人相擁而眠。 “睡吧?!彼p拍著她的背。 顧云錦微微睜眼, 隨即闔上,將螓首為他頸間鉆了鉆,找了個舒適的角度,便陷入沉眠。 一夜酣睡,顧云錦只覺安心至極,甜夢至天明。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 半響睜開眼簾,迎上一雙深邃的黑眸, 顧云錦茫然半響, 道:“殿下,今兒怎起的這般晚?” 男人這一個月來, 頗為忙碌,顧云錦回了大興后,還是頭回晨起后,發(fā)現(xiàn)他沒出門的。 這時回過神來,顧云錦方覺一雙手臂緊緊摟著她,將她圈在他的懷中。 隔著兩層薄薄的素綾寢衣,顧云錦能感覺到其下緊繃結(jié)實的肌rou,雖不虬結(jié)暴突,卻線條流暢,無一絲贅rou。 她的臉微微一熱,經(jīng)過昨夜,她清楚知道了其中的爆發(fā)力。 隨著這個念頭而起,顧云錦晨起的茫然盡數(shù)而去,她的感官變得分外敏感,某個硬物隔著衣物正抵著她大腿,一下子尤為清晰。 顧云錦想起此物的威武雄壯,身體某個軟處隱隱疼痛起來,她頭皮發(fā)麻,心中一慌,想立即推開,又怕引起男人注意,只得不自然的微微挪動嬌軀,好退開些許。 她別扭的小動作剛做完,頭頂處已傳來男人悶悶的笑聲。 趙文煊一直含笑注視著顧云錦,她一切臉色變化及小動作,他皆了然于心。 他思緒微微一動,顧云錦的想法便無所遁形。 趙文煊失笑之余,對懷中人是又愛又憐,他收緊雙臂,俯身重重在她的粉頰上親了一記,低聲笑道:“我的傻錦兒。” 他怎舍得她疼痛。 便是趙文煊初嘗滋味,正欲罷不能,也沒打算讓顧云錦強忍不適,再下一城。 誰的心上人誰心疼。 二人圓房前,他早備了膏子,昨夜她酣睡后,他小心給她抹了在痛處上。 若不然,趙文煊高大矯健,顧云錦纖細柔弱,兩人體型相差甚遠,她如今就絕不僅僅是隱隱作痛罷了。 饒是如此,趙文煊還是打算先歇一日,等翌日晚間再行床事,他可是舍不得她受罪的。 這事兒快活得很,但必要二人共享方是。 男人低笑聲中飽含的寵溺疼惜,說明了一切,顧云錦心中一甜,但仍覺羞窘,她埋首進男人懷里,guntang的臉頰偎依著灼熱的胸膛。 趙文煊摟著她,只覺難舍難分,低笑了半響,他方啞聲道:“錦兒,給我生個孩子。” 情到濃時,自然想要個愛的結(jié)晶,況且他今年已二十有一,位高權(quán)重卻膝下猶虛,如果能有個孩子,那便更為妥當(dāng)。 最為重要的是,算算日子,兩人前生的孩子,就是在之后的冬末春初之時懷上的,趙文煊雖然知道,自己能再世為人挽回遺憾,已是叨天之幸,實在不應(yīng)該再多加奢望,但他心下仍忍不住心有期盼。 想到前生那個小小個兒,卻懂事乖巧的孩兒,趙文煊心下黯然。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罷。 趙文煊心智堅韌,須臾壓下了瞬間涌起的神傷,低頭輕吻顧云錦如絲綢般的墨發(fā),道:“可好?” 顧云錦乖巧點頭,應(yīng)道:“好?!?/br> 趙文煊這個年紀(jì),尋常男人早已娶妻生子,他因“重病”耽擱了幾年,方延遲至今,今年大好后進京一趟,已被連連賜婚,若是王府近期再無孕信,只怕又要有變故了。 建德帝可不會讓自家親兒大齡無子的,而在他眼中,若是趙文煊沒有子息,這個錯處必然在顧云錦等人身上的,屆時,接連賜下閨秀美人,怕是必不可少。 以顧云錦的立場來看,哪怕有名無實,她也是不樂意的。 且還有重要的一點是,她日常往返趙文煊的外書房,男人諸般消息言談俱沒有避諱她,顧云錦偶爾聽上一耳朵,也是知道京城如今正風(fēng)氣云涌,而大興秦王府表面緊密,內(nèi)里更是絲毫不放松。 趙文煊正嚴(yán)陣以待,這種時候,若是多上幾個如柳側(cè)妃般的人物,被不得不納入王府后宅,絕不是好事。 要知道,給男人下毒的jian細,如今還沒能揪出,探子這玩意,還是能少則少吧。 顧云錦如今十六歲,若懷孕雖年紀(jì)小些,但仔細調(diào)養(yǎng)未嘗不可,她身在古代,自然不能處處以現(xiàn)代原則來要求自己的,在本朝,女子十四歲已能合法婚配,十五六歲的小娘親比比皆是。 她若如今懷了,來年誕育孩兒時,已是十七,應(yīng)妨礙不大。 趙文煊聞言欣喜,俯身親吻她,顧云錦摟住他的頸脖,輕輕回應(yīng)。 他更喜,動作深入了幾分,吮吸舔舐。 帳帷低垂,床榻上溫潤如春,細碎的呢喃悄語不時響起,為寒冬增添暖意。 * 大興秦王府西路,臨近花園子之處,有一座開闊的大院落,此處名繁翠院,正是秦王殿下的寵妃柳氏所居之地。 柳側(cè)妃隆寵在身,風(fēng)頭正勁,已有蓋過王妃勢頭的趨勢,一應(yīng)供給無人敢輕慢,院內(nèi)炭火足夠,雖院落臨湖略有水汽,但火墻地龍不停,室內(nèi)依舊溫暖如春。 大丫鬟畫眉輕手輕腳撩起錦帳,輕喚道:“娘娘,娘娘,是時辰起了?!?/br> 再不起,去延寧殿給王妃請安,便要晚了。 床榻上有一名姿容妖嬈的豐腴美人,她在這深冬,身上僅披了一件紅色紗質(zhì)寢衣,連兜衣也沒套上。 這紗又輕又薄,穿了比不穿還要誘人幾分,柳側(cè)妃側(cè)躺著,波瀾壯闊的白皙處擠出一條深溝,若人若現(xiàn),畫眉輕喚,她動了動,某處顫顫巍巍,惑人心弦。 連畫眉同為女性,見狀亦不禁臉紅心跳,暗道,難怪殿下盛寵。 柳側(cè)妃未肯睜眼,道:“我昨夜伺候王爺,身子乏得很,你命人稟了王妃,就說我今兒身體不適,無法前去請安了?!?/br> 她的聲音帶一絲沙啞,慵懶且魅惑,柳側(cè)妃隨即挑唇,又說:“想來,王妃是能體恤我之不易。” 此言有說不出的傲然,以及意得志滿。 話罷,柳側(cè)妃揮了揮手,重新酣睡過去。 畫眉不敢怠慢,忙應(yīng)了一聲,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于是,柳側(cè)妃便順利睡到日上三竿,方才懶懶睜眼,揚聲喚人伺候。 候在回廊下的丫鬟婆子捧著銅盤熱水帕子,魚貫而入,天氣嚴(yán)寒,滴水成冰,這熱水是換了又換,終于派上用場。 柳側(cè)妃洗漱過后,用過早膳,斜斜躺在美人榻上,她身邊另一個大丫鬟金鵑上前奉茶時,狀似不經(jīng)意間,卻使了個眼色。 她秀眉微蹙,心中一陣厭煩,不過還是抬手揮退下仆,屋內(nèi)僅余畫眉金鵑二婢。 金鵑上前一步,悄聲說:“娘娘,老爺那邊,該傳消息過去了?!?/br> “咱們身處內(nèi)宅,除了后面這些子地方,也不能隨意亂逛?!绷鴤?cè)妃面無表情,淡聲道:“該說的事兒,前陣子都說了,如今也沒甚消息可傳過去。” 她瞥一眼金鵑,這奴婢是柳父給的,她不能不受,也不敢隨意撤下去,只得讓對方杵在跟前。 柳側(cè)妃有些不耐煩,揮揮手道:“這次罷了,消息下回再傳吧?!?/br> 她話音一落,金鵑卻陡然變色,她方才一臉謙卑討好盡數(shù)抹去,微微蹙眉道:“娘娘這是不想傳消息嗎?” 金鵑臉色沉了下來,直起身子,抬目看向柳側(cè)妃,面上毫無畏懼,說話也不客氣。 她實際上的身份,是越王派下來的探子,便是柳父本人,在她跟前也只能點頭哈腰的份,不畏懼柳側(cè)妃是必然的。 柳側(cè)妃聞言神色一變,抿了抿唇,不悅道:“不是說了無甚好傳嗎?這內(nèi)宅有無變化,你不也清楚得很?” 金鵑冷冷一笑,“這等子普通消息,自然無需側(cè)妃勞神的,只是,側(cè)妃難不成已忘了,你來此究竟所為何事?” 身份不一樣,能得到的消息自然不同,柳側(cè)妃是秦王寵妃,秦王一個月有過半的日子歇在她屋里,只要有心,肯定能套出不一樣的信息。 便是秦王口風(fēng)嚴(yán)謹,也是無妨的,不拘些蛛絲馬跡,傳出去后,他們自有人擅長分析判斷。 這才是柳側(cè)妃被安排進來的最終目的,這等事兒,尋常奴婢身份的探子,根本無任何碰觸的可能。 只不過,如今金鵑看著,這柳側(cè)妃享受著榮華富貴,自覺高人一等,恐怕生了撂挑子的心思。 金鵑挑眉,面上有些諷刺,這柳氏難道以為,當(dāng)了側(cè)妃就能擺脫主公鉗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