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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桓容在線閱讀 - 第120節(jié)

第120節(jié)

    北上一趟豈能不撈足好處?

    桓大司馬若是一意孤行,眾人不介意聯(lián)合起來,再頂一頂他的肺。

    同樣的,鄴城陷落,氐人絕不會按兵不動。

    苻堅先后兩次派兵,乞伏鮮卑指望不上,后發(fā)的一萬人距鄴城并不遠。

    荀宥和鐘琳分析過,晉軍和鮮卑兵決戰(zhàn),這一萬人絕不會袖手旁觀,至于是幫鮮卑擊退晉軍,還是借雙方廝殺坐收漁利,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利益面前,節(jié)cao和信義算什么,早化作一陣青煙隨風飄走。

    慕容垂被困在陣中,桓容抓著慕容沖立在車上。

    四周彌漫著塵土和血腥的味道,四目相對,詭異的平靜。

    終于,慕容垂取下面甲,直視桓容。

    慕容氏得天獨厚,皇族子弟多數(shù)俊美過人,慕容垂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世人僅知清河公主艷絕六部,中山王美貌絕倫,卻少有人知曉,慕容垂年少時,容色絲毫不亞于兩人。

    待到年長,少年的俊秀被成熟取代,白皙的膚色變成古銅,濃眉深目,鼻梁高挺,輪廓猶如刀刻斧鑿。

    不會有人再以“美貌”來形容他,第一眼的印象,永遠是兇猛和威嚴。

    如果秦璟是一柄古劍,入鞘之時彝鼎圭璋,出鞘則寒光四射,鋒銳逼人。慕容垂則是一把壓根沒有刀鞘包裹的戰(zhàn)刀,所過處必要見血,通身都帶著血腥和煞氣。

    桓容狠狠咬牙,逼自己挺直背脊,直視慕容垂雙眼。抓住慕容沖的雙手不斷用力,指關(guān)節(jié)攥得發(fā)白。

    “放回我侄,我饒你不死?!蹦饺荽钩雎暤?,“南地漢家子孱弱,你倒有所不同,不似生于南地,頗類北地兒郎?!?/br>
    “笑話!”桓容聲音微啞,不如少年清朗,倒多出幾分氣勢,“爾等胡蠻不過逞兇一時,何敢這般大言不慚。漢家子孱弱?現(xiàn)在被我這個漢家子擒住的是誰?被漢家子困住的又是誰?!”

    “口舌之利。”慕容垂冷笑道,“你既不識好歹,我又何必多言?!?/br>
    “的確,和不識好歹之人無需多說。”

    慕容垂冷下表情,桓容緊張到極點,反倒不再畏懼。

    物極必反?

    甭管合適不合適,總之,一番言辭交鋒,緊張感驟然削減。面對慕容垂的目光,桓容的脊背挺得更直,借武車高度,看到打著府軍旗幟的援軍,更是咧開嘴角。

    “慕容垂,你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胡賊,腳踩漢家之地,矯我漢家之名,安敢如此口出妄言,當真是不知羞恥,沒臉沒皮!”

    比起憤怒,慕容垂更覺愕然。

    如此一個俊俏的郎君,竟會說出這般粗俗之語,這和印象中的南地士族完全不同。

    是他太久沒離開北地,不聞世事了嗎?

    “我若是你,早就捂住臉面,不敢見于世人。難怪你要罩上面甲,原來真是沒臉見人?!?/br>
    “小賊,休要逞口舌之利!”悉羅騰終于殺進包圍圈,立在慕容垂的戰(zhàn)馬前,滿面憤怒。

    桓容挑挑眉,他就是逞了,如何,咬他???

    “我豈有說錯,此地不是華夏之土?鄴城不是漢家之名?即便是你們所謂的國號,同樣是取自漢家!畫虎不成反類犬,東施效顰不知丑!”

    “爾等胡寇不要臉面,無恥之尤,還怕別人說?不過是掩耳盜鈴!當真是天大的笑話!”

    歸根結(jié)底,進入華夏的胡人,無論建立政權(quán)還是制定國策、委任官員,都是仿效漢家制度。占據(jù)北方的鮮卑和氐人都不得不承認,偏安南地的晉室才是華夏正統(tǒng)。

    慕容鮮卑立國號為燕,取漢名,用漢字,學漢俗,過漢人節(jié)日,幾乎事事仿效漢人,許多卻是四不像,例如曲水流觴,當真成了笑話。

    桓容高聲斥罵,字字如刀,句句切中要害,抓住痛腳就是一頓猛踩。鮮卑人氣得雙眼通紅,卻只能狠狠咬牙,根本無法罵回去。

    與之相對,桓容越罵越順,越罵越暢快,終于體會到,演義中,諸葛武侯將那誰誰誰罵吐血是何等的爽感。

    桓容罵得過癮,大肆吸引火力。

    等鮮卑人從憤怒中轉(zhuǎn)醒,意識到事情不對,武車四周早被晉軍包圍,想要沖出去幾乎成為不可能。

    第八十五章 大捷

    晉軍形成包圍圈,將慕容垂率領的幾千騎兵困在圈內(nèi),只能桓大司馬一聲令下,就要群撲而上,將敵人砍殺殆盡。

    鮮卑騎兵固然勇猛,但被晉軍團團包圍,失去逃生之路,不免驚慌失措。兼主帥慕容垂被刀盾手和竹槍兵困住,身邊僅百余騎護衛(wèi),戰(zhàn)局明顯對己方不利,恐慌的情緒迅速開始蔓延。

    冷兵器時代,兩軍對壘,想要取得壓倒性勝利,將兵戰(zhàn)斗力、士氣、膽氣,缺一不可。

    一旦士卒慌了手腳,在戰(zhàn)場上喪失斗志,甚至開始膽怯,也就離潰敗不遠了。

    現(xiàn)如今,鮮卑騎兵面臨的就是此等困境。

    桓容先擒慕容沖,后以之為餌困住慕容垂,中途不忘撈起桓熙,兩次派人往中軍稟報,逼桓大司馬派兵增援。

    此刻,以武車為中心,鮮卑騎兵和前鋒軍混戰(zhàn)一處,彼此不相上下。西府軍和北府軍趁桓容吸引鮮卑人注意,在戰(zhàn)圈外展開包圍。

    整個過程不可謂不順利,但是否能達到桓容預期的戰(zhàn)果,終究要依靠對陣雙方的硬實力和膽氣。

    戰(zhàn)局到了這個地步,晉兵敢拼命就能創(chuàng)造歷史,打破慕容垂不敗的神話。相反,鮮卑兵豁出去,說不定真能撕開一個缺口,從絕境中逃出生天。

    桓容站在武車上,左手抓住慕容沖,右臂借掩護平舉,將袖中弩箭對準慕容垂,防備他拼死拉個墊背,先宰了自己再說。

    “慕容垂,你已被大軍包圍,下馬投降,歸順我朝,可保一條性命!”

    劉牢之手持長槍,大步走上前。

    因戰(zhàn)馬已死,劉將軍一直步戰(zhàn)。饒是如此,依舊煞氣不減,除悉羅騰之外,凡是靠近五步內(nèi)的鮮卑騎兵必會被捅個對穿,挑落馬下。

    劉牢之話一出口,慕容垂當場大笑,笑聲猶如雷鳴,帶著無盡的豪邁和銳利。

    “憑你?”

    慕容垂坐在馬背上,俯視鎧甲染血的劉牢之,冷笑道:“爾等鼠輩是留不住我的!”

    說話間,單手猛地一拉韁繩,奄奄一息的戰(zhàn)馬嘶鳴一聲,甩開架在身上的竹槍,撞開攔路的刀盾手,如桓容預料一般直直沖向武車。

    “叔父!”

    為保持清醒,慕容沖狠咬舌尖。見慕容垂沖過來,掙扎著便要撲向前。

    桓容早有提防,奈何氣力不濟,差點被他拉到車下。

    “典魁,攔住他!”

    此等人形兵器,此時不放更待何時。

    “諾!”

    典魁一槍挑飛兩名鮮卑騎兵,橫向跨出三大步,速度快得不似人類,背靠武車立定,恰好擋住慕容垂前沖的方向。

    桓容不敢放松,舉起右臂,對準慕容垂放出袖箭。

    黑色箭矢僅有巴掌長,尖端淬了毒,一旦劃破皮膚,傷口立即會變得刺痛難當。不超過二十息,中箭者就會眼前發(fā)黑,頭昏眼花。

    哪怕是慕容垂這樣的猛人,照樣要跌落馬背。

    “叔父小心!”

    慕容沖吃過弩箭的虧,不顧舌尖疼痛,大叫出聲。

    慕容垂的騎術(shù)極其精湛,聽到喊聲,立即彎腰貼上馬背,驚險避開三支迎面而來的飛箭。

    見此情形,桓容頗為遺憾,倒也覺得正常。

    碰運氣的事,可一不可再。取巧的手段,能拿下一下慕容沖已是不錯,想照葫蘆畫瓢擒下慕容垂,可能性實在不大。

    好在他的目的不是一招擒敵,而是拖延慕容垂的速度,為典魁爭取時間。

    “讓開!”

    見典魁攔路,慕容垂舉矛就刺。

    “來得好!”

    以典魁的官職,陣前斗將輪不到,早就憋了一股憤氣。遇慕容垂殺來,竟是躲也不躲,長矛遞到面前,身形巋然不動,大喝一聲,單手越過矛尖,用力抓住了矛身。

    “什么?!”

    不只是鮮卑騎兵,不少晉兵都看得愣住。

    徒手抓住慕容垂的長矛,這還是人嗎?

    典魁咧嘴大笑,不顧掌心被擦掉一層皮,變得鮮血淋漓,趁馬速減慢的良機,欺身上前,缽大的拳頭掄起,狠狠砸上馬頸。

    只聽咔嚓一聲,隨慕容垂征戰(zhàn)多年,渾身染血猶能不倒的戰(zhàn)馬,竟被他一拳砸斷頸骨,口鼻溢出鮮血,哀鳴一聲,倒地不起。

    “大都督!”

    鮮卑騎兵大駭,奮不顧身的沖上前,要將慕容垂救出。

    桓容知曉機不可失,當即令錢實等人去助典魁。

    戰(zhàn)場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什么道義規(guī)則全是xx!單挑拿不下,必須群毆圈踹,擒賊擒王才是根本!

    典魁一擊得手,慕容垂墜馬,晉軍士氣高漲,無論府軍還是州兵都像是開了掛,揮舞著兵器殺向敵人。

    一刀砍斷馬腿,一槍挑飛勁敵。

    有府軍砍卷了刀刃,隨手一扔,撲上落地的鮮卑騎兵直接開咬,更扯住對方的手腳,徒手結(jié)果了對方的性命。

    自慕容垂落馬的那一刻,勝利的天平就開始傾斜。

    對鮮卑騎兵而言,慕容垂的存在不亞于定海神針,有他在,眾人就有主心骨,就能拋開一切拼命。

    然而,一旦慕容垂落入險境,定海神針失去效用,產(chǎn)生的打擊也是毀滅性的。

    桓容站在車轅上,看著昔日的群狼變成待宰的羔羊,看著慕容垂落馬猶不言敗,長矛在手,照樣蕩開劉牢之等人的聯(lián)手進攻,胸中頓生一股豪情。

    不是理智尚存,八成也會抄起刀子,加入戰(zhàn)場一頓亂砍。

    “漢人都是懦夫,只會耍陰謀詭計的小人!”

    慕容沖嘴角淌血,惡狠狠的盯著桓容,眼中滿是恨意。

    “總有一日,我必殺你!”

    桓容看著慕容沖,活似在看一個中二少年。將他拖回車內(nèi),和桓熙并排放好,自己靠著車壁,稍歇片刻,道:“我真不明白,都落到了我手里,你怎么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為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