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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桓容在線閱讀 - 第292節(jié)

第292節(jié)

    這樣一幕,同司馬道福被欺時何等相似。

    只是角色換人,司馬道子從欺人者變成被欺者。

    “如何,滋味好受嗎?”

    徐淑儀再次抬手,又狠狠給了司馬道子一巴掌。

    “威脅我女,憑你也配!”

    “昆侖婢生的奴子,天生粗鄙,敢言將我女做成人彘,信不信我將那昆侖婢先投進陶甕?!”

    “你敢?!”

    “為何不敢?”徐淑儀冷笑道,“休說你不是皇太子,即便是,新安是你長姊,我乃你之庶母,教訓你理所應當。反觀奴子所行,不知禮儀,不曉分寸,有褚蒜子支持又如何?難道她能一手遮天,對抗?jié)M朝士族?簡直笑話!”

    “淑儀此言過了?!彼抉R曜不能繼續(xù)旁觀,無論如何都得出聲。

    “過了?”徐淑儀再次冷笑,“奉勸殿下一句,奢望終是奢望。莫要以為萬事握于掌中,到頭來黃粱一夢,不知要哭上幾回?!?/br>
    道出這番話,即命人放開司馬道子。

    “陛下僅有兩子,皇室宗親卻非無人?!毙焓鐑x的聲音仿佛帶著毒液,一點點侵蝕兩人的神經,“殿下如何認定,皇太子一定會落到自己頭上?”

    “投向褚太后?看看東海王的下場,最好想想清楚!”

    司馬曜陷入沉默,神情間陰沉不定。

    司馬道子表面憤恨,終有幾分色厲內荏。

    徐淑儀長袖一甩,眼底閃過一抹得意,轉身走向殿門,再不理會兩人。

    司馬昱早得宦者回報,并未予以追究,而是拍了拍徐淑儀的手,道:“莽撞了。不過,倒是讓朕想起你剛進王府的時候,道福的性子終有幾分隨你?!?/br>
    “陛下,”徐淑儀靠在榻邊,舉起絹帕擦著司馬昱的嘴角,輕聲道,“新安去了姑孰,不在建康,妾陪在陛下身邊。有陛下在,妾什么都不怕?!?/br>
    “若是朕……”司馬昱遲疑了一下,后半句話終沒有出口。

    “妾和陛下一起?!?/br>
    徐淑儀嬌顏帶笑,美眸含淚,輕聲道:“陛下身邊的位置是阿姊的,妾知道,妾不敢爭。只求陛下憐惜,能給妾一個地方容身,讓妾能伴在陛下身邊,哪怕是墻角也好。”

    “你啊。”

    司馬昱長嘆一聲,徐淑儀靠在他的胸前,喃喃道:“不怕陛下笑話,這些年來,妾怕過許多,如今卻是什么都不怕。只求陛下憐惜,能下一份旨意,待到那一天,賜妾一觴酒,許妾穿上夫人衣裙,讓妾能生生世世都陪著陛下。”

    尾音落下,徐淑儀合上雙眸,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滑落,浸透繡著龍紋的薄絹。

    司馬昱望著帳頂,干枯的大手抬起,落在徐淑儀的腦后。

    “朕應你?!?/br>
    幽州,盱眙

    送出為司馬奕求情的表書,桓容不敢有絲毫放松,接連召賈秉荀宥等人商議,并給鹽瀆送去書信,叮囑桓祎,一旦有建康不穩(wěn)的風聲傳出,絕不要輕舉妄動,務必聽取石劭建議,守好鹽瀆,莫要讓他人趁機鉆了空子。

    “明公不宜此時入建康。”荀宥正色道,“縱有詔書金印,終究根基尚淺,無法服眾,極可能為他人做嫁衣。”

    “仲仁言之有理。”賈秉接言道,“仆以為,比起建康,明君更應關注姑孰??商崆懊荼M駐壽春,尋機拿下豫州!”

    搶渣爹的地盤,桓容半點不心虛。他只擔心會引來桓豁和桓沖不滿。如此一來,剛有進展的關系又將退回原點。

    “明公盡管放心?!辟Z秉一派淡然,仿佛桓容擔心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大司馬重病不起,建康或許蒙在鼓里,江州和荊州未必半點不知。”

    桓容點點頭。

    “兩位小公子遇上變故,大司馬如要托付身后事,必當擇其一?!?/br>
    桓容繼續(xù)點頭。

    歷史上,桓溫視桓玄為繼承人,但在彌留之際,仍將手中勢力交給桓沖,為的是保家族安穩(wěn),避免被他人趁機侵吞。

    “如果明公沒有官爵,事情絕無轉圜。然而,”賈秉話鋒一轉,“明公提前加冠,爵至郡公,執(zhí)掌幽州,文治武功皆為不凡。且同江州、荊州有契,只要道明厲害關系,兩位使君絕不會輕易動刀兵,甚至會幫忙說服桓氏族人,共推明公?!?/br>
    道理很簡單,桓沖桓豁實力相當,無論誰接下桓溫手中勢力,平衡都將被打破,對桓氏未必是好事。

    桓容則不一樣。

    身為桓溫嫡子,良才美玉之名傳遍數(shù)州。年未及冠,已是官居刺使,爵位同桓溫比肩,超過幾位叔父。

    由他接掌桓溫留下的地盤和勢力,并給桓沖桓豁讓出部分利益,不說百分之百,也有七成以上的可能做到“皆大歡喜”。

    “如明公許可,仆請往江州一行?!辟Z秉開口道。

    “秉之要去江州?”

    “然?!辟Z秉點點頭,解釋道,“僅是書信往來,終存在幾分變數(shù)。仆請往江州,當面言說厲害,確保明公大計無虞?!?/br>
    “如秉之去江州,仆請往荊州?!避麇督又?。

    桓容一時拿不定主意。

    他不擔心兩人表現(xiàn)不好,以致計劃生變。而是擔心表現(xiàn)太好,引起兩位叔父愛才之心,直接將人留下。

    “明公無需擔憂,仆自有脫身之計。”賈秉微微一笑,和荀宥交換眼色,一切盡在不言中。

    想起某人一言不合就放火的愛好,桓使君默然無語。

    放這危險人物出去,是不是有些對不起叔父?

    第一百七十六章 大雨將至

    咸安二年,元月,晦日

    賈秉和荀宥離開盱眙,分別由一隊州兵護送,前往江、荊兩州。

    為保途中不生變故,桓容欽點典魁、許超隨行,再三叮囑二人,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護兩位舍人安全。

    桓容由縣公升為郡公,賈秉等由縣公舍人搖身一變,成為郡公舍人。同樣沒有品級,地位和權利卻與之前截然不同。

    桓容曾想為賈秉請官,上表朝廷選他為一縣之令。

    賈秉想都沒想,當場婉拒。理由十分簡單,和鐘琳不同,他有才智謀略卻非內政人才。與其授他縣令,莫如用來拉攏吳姓。

    “仆才具有限,為一舍人足矣?!?/br>
    賈秉不想選官,桓容沒有勉強。

    仔細想想,非常時機,選他為縣令的確不合適。待拿下豫州,需要派親信之人坐鎮(zhèn),屆時再議此事不急。

    兩隊人馬匆匆離城,除懷揣桓容親筆書信,更帶有數(shù)車表禮,金銀絹布珍珠彩寶,幾乎樣樣不缺。

    桓刺使不差錢。

    這些禮物全是敲門磚。比起聯(lián)合兩州的好處,再多的禮都不算什么。

    兩人離開不久,又有一支隊伍從盱眙出發(fā),日夜兼程趕往姑孰。

    這支隊伍的目的有兩個,一是聯(lián)系司馬道福,解決金印之事;二是設法同司馬奕會面,將桓容上表求情之意講述清楚。

    做好事不留名絕非桓使君作風。

    司馬奕聰明的話,理應曉得他目的為何。不曉得也沒關系,只要來人當面講清,想裝糊涂都不可能。

    以目前的局勢,擺在司馬奕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答應合作,你好我好大家好,保不住王爵,至少還能做個縣公,平安無事活過下半輩子;不答應的話,桓容撒手不管,桓溫分分鐘弄死他。

    僥幸避開死劫,照樣會淪為他人手中棋子。

    同樣是執(zhí)棋,桓容始終留有余地,其他人就不一樣。

    所謂卸磨殺驢并非虛話。區(qū)區(qū)一個廢帝,隨時能為他人取代。不提旁人,宮中的褚太后第一個容不下他!

    有什么樣的結果,端看司馬奕能不能想明白。

    或許該說,他是不是愿意想明白。

    三支隊伍先后出發(fā),沒有打出桓容和南康公主旗號,而是混在出城的商隊中,并沒引來任何注意。

    桓容登上城頭,眺望遠行的隊伍,深深吸了一口氣。

    被動也好,主動也罷。

    既然走到這一步,無論如何都要繼續(xù)走下去。前方的道路并不平坦,碎石荊棘遍布,然而,他沒有任何后退的余地。

    前行或許艱難,后退卻會喪命。

    甚者,落入萬丈深淵,落得個尸骨無存。

    桓容挺直脊背,用力握緊雙拳。屏息兩秒,緩緩呼出一口濁氣。耳鼓微脹,胸腔一陣陣悶痛。腦中亂麻依舊,卻隱隱能尋到線頭,雜亂的思緒漸漸變得清晰。

    “使君,起風了,恐將有雨?!卞X實看一眼天色,出聲提醒道。

    “雨?”桓容伸出手,感受纏繞指尖的冷風,突然笑了,“晦日消災解厄,下一場雨未必是壞事?!?/br>
    或許為驗證桓容所言,不出數(shù)息,天空烏云聚攏,幾點水珠從天而降,很快牽連成線,織成透明的雨幕,被風吹拂,薄紗般覆上城頭。

    “使君,小心著涼!”

    錢實出身流民,淋雨是常事。輪值守城的蔡允凌泰出身水匪,常年行在河湖之上,更是不覺如何。

    桓容則不然。

    聞聽使君幼時孱弱,多年同湯藥為伍,如今雖已大好,著涼仍是大忌,淋雨更加不成!

    錢實等人苦口婆心,幾番勸說,桓容知道好歹,擺擺手,沒打算體現(xiàn)“名士瀟灑,魏晉風流”,而是老實披上斗篷,快步走下城頭,準備打道回府。

    彼時,城中一片熱鬧,尤其是溪邊水岸,更是人聲喧鬧。放歌之聲和清脆的笑聲交織,伴著細雨,組成一曲獨特的樂章。

    臨河宴飲的郎君、漂洗衣裙的女郎、河邊駐足的艄公、水中嬉鬧的少年和童子,節(jié)日氣氛中,固有的觀念似乎被打破,無論士族庶人,一樣聚于水邊,循著先人的傳統(tǒng),洗去災厄,迎來新歲。

    馬車經過時,桓容推開車窗,眺望水邊,見有幾名年少郎君興致起來,一人吹塤,兩人擊掌,同歌一曲魏風,引來眾人相和。

    歌聲傳到對岸,少女們不再漂洗衣裙,而是手挽著手,唱出古老的曲調,同郎君歌聲相應。未等一曲結束,更是用力踏著雙足,踩著擊打出的旋律,跳起先民傳下的舞蹈。

    少女身段柔軟,動作卻帶著一絲剛勁,甚至有幾分狂野。

    類似的舞蹈,桓容曾在鹽瀆看過。

    和舞女樂人不同,這樣的舞更接近原始,無需琴瑟為伴,簡單的拍子,簡單的動作,彰顯出骨子里的熱情奔放,讓人不自覺跟著擊掌,甚至想要加入其中。

    少女們開始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