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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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是想再聽一遍?!?/br> 余笙臉有點(diǎn)兒紅,“滾蛋!” 第二天的時候,起床沒多久姜博言就打了電話,問她起了沒,余笙說了該吃飯了。 然后他掐著點(diǎn)兒,剛吃完飯就敲了門,是母親去開的門,姜博言提了不少東西,冬蟲夏草,還有幾瓶價(jià)值不菲的紅酒,母親還挺開心,“博言來啦?怎么提這么多東西,跟老師還客氣什么。” 姜博言把東西遞給從后面跟過來的余笙,對著楊慧笑了笑,“大早上就來打擾,真是抱歉啊老師,不過我實(shí)在是太想念你了?!彼凶屑?xì)細(xì)看了楊慧一眼,“這么久沒見,老師又變漂亮了。” 楊慧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你這小子,嘴還是這么甜。” 姜博言換了拖鞋,跟著楊慧走了進(jìn)來, 余笙在一旁偷偷對他豎了個中指,竟然發(fā)射糖衣炮彈,太陰險(xiǎn)了! 他趁著楊慧去廚房切水果,偷偷捏了捏她的腰,趴在她耳邊兒說,“為了光明正大的x生活,怎么著也得賣力點(diǎn)兒?!?/br> 余笙罵了聲,“流氓,你就想著上我。” “因?yàn)槲覑勰?!?/br> 作者有話要說: 有天使提醒了上章“壓軸”使用錯誤。 我去查了一下,順便給大家也科普一下吧! “壓軸”原本是戲曲名詞,壓軸,指一場折子戲演出的倒數(shù)第二個劇目。在現(xiàn)代社會中有很多應(yīng)用,比如“壓軸戲”,但壓軸也是人們知識的一個盲區(qū)。壓軸本意是指倒數(shù)第二個節(jié)目,而不是人們常說的倒數(shù)第一個。但第六版《新華字典》已把倒數(shù)第二個節(jié)目改為倒數(shù)第一個。不過后來,在第八版《新華字典》又把倒數(shù)第一個節(jié)目改為倒數(shù)第二個。 ——百度百科 還有天使提出一個bug——余笙怎么知道陸玥是和卓誠相親的? 我翻前面的內(nèi)容看了一下,提示的的確太隱晦了,已經(jīng)修改。 ☆、第27章 因?yàn)槲覑勰悖?/br> 簡直會心一擊! 猝不及防又發(fā)射糖衣炮彈, 太陰險(xiǎn)了! 余笙捂著自己胸口, 看著他,最后沒忍住,笑了。 “你什么時候嘴巴變得這么甜了?” 他壓低了聲音,近乎耳語地說了句,“被你上了之后……可能觸發(fā)了某個隱秘的機(jī)關(guān)?!?/br> 這人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余笙伸頭看了一眼廚房, 然后扭頭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又迅速坐直了, 挑釁地看著他。 他沖著她對口型:床上收拾你! 余笙回他:不、要、臉! 母親把水果切好插上牙簽端出來, 看見余笙的時候, 忍不住踢了她一腳, “怎么這么沒禮貌, 給你博言哥倒杯水??!” 給你 博言哥 倒杯水啊 余笙張了張嘴巴, 差點(diǎn)沒笑噴, 想反駁,竟無言以對, 她跟他已經(jīng)太熟悉了,就下意識地省去了很多客套的情節(jié),可這會兒老媽還不知道呢! 余笙風(fēng)中凌亂了會兒,嘖了一聲, 問了句他喝什么, 起身去倒水,然后放在托盤上端去給他,在母親目光的yin威之下, 憋著笑說了句,“博言……哥,請喝水!” 這場景,怎么都覺得有些搞笑。 姜博言抬頭看了她一眼,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也慢慢洇出笑意,語調(diào)近乎纏綿地回她,“謝謝!” 接過去的時候,手指不經(jīng)意地摩挲了下她的手背,挑逗似的,似乎被她一聲“哥”叫得很是舒心。 余笙瞪了他一眼。 這小動作母親沒發(fā)現(xiàn),依舊熱情地問東問西,姜博言禮貌地回答著,面上一本正經(jīng),顯得乖巧異常,兩個人看起來還是很融洽的。 就是不知道待會兒還能不能融洽得起來。 余笙叉了一顆提子往嘴里送,沖著熱情的楊女士問了句,“我爸呢?” “樓下齊老師叫他去下棋了?!睏罨鬯坪踹@才想起來,“去去去,把你爸叫上來。” 余笙“哦”了一聲,十分擔(dān)憂地看了姜博言一眼,磨蹭著出去了。 臨出門的時候余笙扭過頭看了他一眼,姜博言回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余笙出門的時候,靠在防盜門上先笑了會兒,莫名覺得特別逗。 倆人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余笙爸媽住的地方是原先附中教職工大樓翻新的小區(qū),樓上樓下都是熟人,余笙上學(xué)那會兒覺得巨恐怖,幾乎各科老師都在這棟樓里,余笙那時候已經(jīng)夠乖了,還是成天被告黑狀。 簡直童年陰影! 余笙下了樓,敲門,齊老師開的門,看見她,熱情地說著,“啊呀,笙笙放假了?很久沒見你了?!?/br> “誒,主要是不湊巧,幾次回來都沒出門?!庇囿蠜_著對方笑了笑,“我爸在呢吧?” “在呢!給真真在輔導(dǎo)卷子?!饼R老師把她往小客廳引。 齊老師是個體育老師,余笙以前中學(xué)的時候就挺喜歡他,人高馬大的,很溫和,顯得特敦厚,又不給學(xué)生布置作業(yè),體育課就是玩游戲,特別爽。 他有兩個女兒,一個是跟前妻生的,離婚后跟著前妻,余笙從來沒見過。 小女兒是跟現(xiàn)任妻子生的,叫齊真,余笙特別不喜歡她,被寵壞了,固執(zhí)又不講理,兩人互相看不慣,從小就不對付,要不是余笙比她大兩歲,母親再三告誡她要讓著小meimei,不然早就該干一架了。 余笙進(jìn)去的時候,齊真正趴在老余同志面前請教元旦作業(yè)題,一張數(shù)學(xué)卷子,被揉得起毛了,也沒做出來幾個題。 她夏天就該高考了,余笙覺得夠嗆。 “這個幾何題不難,做一條輔助線就清晰明了了,你覺得應(yīng)該做在哪兒?”老余同志循循善誘地引導(dǎo)著。 齊真不大耐煩了,“余叔叔,你直接給我做出來就行了嘛!我真的不會。”她把筆一扔,“要不我不做了!” 余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您還是快別做了。 老余同志難得的好脾氣,“好好想一想,我給你做出來了,你還是不會?。 ?/br> 齊老師在一邊兒猛點(diǎn)頭,“是啊,真真,仔細(xì)想想,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余老師是為你好。——你笙笙姐也來了,多請教請教學(xué)習(xí)方法,都這么大了,一點(diǎn)兒都拎不清輕重?!?/br> 齊老師屬于慈父型,齊真又是個頑固派,所以自然這種思想教育課毫無作用,齊真表情還是不大耐煩,抬頭看見余笙的時候,就更不耐煩了,不情不愿地叫了聲,“笙笙姐!” 被叫了聲jiejie,雖然是不情不愿的,但是余笙還是覺得應(yīng)該大度地不跟熊孩子計(jì)較那么多,她湊過去,看了一眼題目,對著齊真說,“我來教你吧!”然后扭頭跟老爸說,“你上去吧爸,家里來客人了!” 老余點(diǎn)點(diǎn)頭,“你耐心跟真真講講,你倆別嗆,聽見沒?——誰來了?” “嗯,”余笙推著他往外走,“放心吧,我能怎么著她!——來的……是我媽的學(xué)生。” 齊老師去送老爸,兩個人一起走了,余笙坐下來,翻著卷子看了一眼,齊真也坐下來,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能教嗎?我都聽我姐說了,你們大學(xué)生成天也不干正事,一個比一個墮落?!?/br> 余笙笑了笑,“你那可能是被你姐騙了,我們大學(xué)生牛逼的多了去了,我男朋友還開公司呢!你知道什么概念嗎?”余笙掃了一眼她的書架,指著一排小言讀物說,“就是你看的言情小說里那種有錢有臉又有能力的男主角?!?/br> 齊真撇撇嘴,“吹牛吧!我不信你有男朋友。我姐也吹噓她夢中情人是個帥氣多金又有才的富二代,揚(yáng)言要追到手,可到現(xiàn)在也沒動靜,你們這些女生啊,虛榮!” 說完齊真去翻自己的書架,從上面抽出一本雜志出來“看,就這個,是不是吹牛逼?” 余笙瞅了眼,立馬樂了,這不就是姜博言嗎?剛剛注冊途路的時候的采訪,“你姐也是a大的???” 齊真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你讓你姐還是別想了,這男人是我的,誰打他主意我跟誰急?!?/br> 齊真“喲”了聲,“吹牛會傳染吧!” “不信算了!”余笙攤手,一副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但我說的都是事實(shí)你愛信不信吧的樣子,然后低頭又去看她卷子,嘖嘖了兩聲,“我再墮落,高考的時候,數(shù)學(xué)都是將近滿分,就這題,我用腳趾頭都能寫出來?!z毫沒有難度!”她豎著手指在齊真臉前晃了晃,氣得齊真差點(diǎn)兒鼻孔冒煙。 對付熊孩子只有一個辦法——比他更熊! 余笙嘆了口氣,“我看我直接幫你寫完好了,我可沒我爸的耐心,這張卷子,我半個小時就能幫你把大題給你搞定,選擇填空你自己蒙蒙得了,反正寫不寫對你也沒什么差!” 這話大概嚴(yán)重刺激了中二期還沒過的少女,齊真擰著眉瞪了余笙一眼,“不用,我也就是不想寫罷了,看不起誰呢!” “哦喲,那你很棒棒哦!既然你會我就不管了,jiejie走了,不會記得上樓去問?!庇囿吓呐乃募绨颍冻鲆粋€微笑,在齊真要?dú)⑷说哪抗庵衅鹕碜吡恕?/br> 余笙迅速解決了中二病少女,上樓的時候幾乎用躥的,一步三個臺階的往上爬,推開自己門的時候,生怕看見姜博言被爸媽雙審的畫面,不過這事沒發(fā)生,三個人融洽地喝著茶,余笙捂著胸口關(guān)上門,悄悄吐了一口氣,走了過去,坐下來,極度沒有存在感地坐在一邊,聽三個人侃大山。 過了會兒,楊慧女士站了起來,“你們先聊著,我去超市買些菜回來,去的晚了,新鮮的都沒了。”他拍了拍姜博言的肩膀,“中午留著吃飯啊博言!” 姜博言站起身,“阿姨,我和笙笙一塊兒去吧!” 楊慧抓著他的胳膊,“哪有讓客人去的道理,跟阿姨還客氣什么?!?/br> 姜博言笑著說:“應(yīng)該的,阿姨,我看笙笙也待著無聊,讓她找點(diǎn)兒事做?!?/br> 余笙現(xiàn)在急切地想要和他有單獨(dú)的時間待一會兒好商量一下對策,畢竟地下黨接頭似的動作太考驗(yàn)技術(shù)了。 于是她狠狠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挺無聊的?!?/br> 最后不知道怎么著的,余笙就成了去超市買菜的,余笙從小這事沒少干,母親倒是不擔(dān)心她不會挑,可是姜博言跟著就有點(diǎn)兒奇怪了。 臨走之前,母親拉著她去廚房問了句,“你什么時候跟博言這么親近了?” 倆人從小就嗆嗆,雖然在父母面前能保持基本的禮貌,但是實(shí)在是兩看兩相厭那種。 余笙看著母親,一瞬間有些不知道如何說起,支支吾吾地開口:“就是……也沒多久!” 母親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還有那個沒分寸的小子是中午來嗎?要不讓他改天再過來?家里這有客人也不方便!”母親從昨晚的時候就沒再提過套套的事,這會兒才又說了一句“沒分寸”,聽起來大概是還沒消氣。 余笙深呼了一口氣,咬咬牙,故作鎮(zhèn)定地說,“這不是來了嗎?” 說完立馬就跑,拿了車鑰匙,扯著姜博言出了門。 廚房里,楊慧把“這不是來了嗎?”琢磨了好一會兒,忽然睜大了眼,中氣十足地叫了聲,“老余?。?!” 余笙拉著姜博言一路小跑著走下樓,然后才松了手,長長地舒了口氣,“我剛跟我媽坦白了,可能一會兒回去就該審你了。”余笙捂著自己的胸口,“我好緊張?jiān)趺崔k!” 姜博言牽著她的手去了車上,“別擔(dān)心,畢竟是你霸王硬上弓強(qiáng)上了我,怎么說都是我更有底氣。” 余笙掐著他的腰,“你就不能正經(jīng)一會兒?!?/br> 上了車,姜博言把她壓在椅背上,咬了口她的脖子,“正經(jīng)的,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你娶回家。” 余笙抓著他摸到胸口的手,“那得先搞定我爸媽??!……別亂動啊你,有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