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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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噴在她臉上。 “知道為什么叫你出來嗎?” 張小檀退了一步,背脊就磕上了墻面。這是一條狹隘的弄堂,直徑不到半米,她也不記得怎么和他一起進來的了。前面口子上有盞煤油燈,依稀照進芝麻綠豆大小的光。 黑暗里,她只能看到他臉龐隱約的輪廓,是英朗的,線條明晰,還有他帶著濕意和熱度的唇。 “不知道。”她的聲音很虛,有點兒顫。 “真不知道,還是跟我裝呢?”他捏起她的下頜,定定地望著她的眼睛。他跟她笑著,笑的意思很明顯。 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是心里又隱隱知道他在笑什么。一顆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不覺縮緊了腿。 他猝然壓下來吻她的時候,張小檀抵住他的胸膛:“你別這樣。” “怎樣?”他的動作緩了緩,唇如摩挲般擦過她的脖頸,忽然強硬地撈回她的臉,狠狠咬住她的唇。 小檀吃痛,掙扎著要推開他。 平時挺有風度的人,這會兒動作卻如疾風驟雨,亟不可待地去摸她的牛仔褲。這褲子緊,把她的臀部包裹地特別緊實。 “別這樣?!?/br> 周居翰把她翻了個個,把她的臉壓在冰冷的墻壁上。他貼在她露出的半邊臉頰上:“怎樣?” “你有套嗎?” “我不喜歡戴套?!彼谒叴禋猓熬拖矚g跟你——rou貼著rou?!?/br> 她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李師兄心里明白著呢。 他也是有套路的。一開始他就知道張小檀不喜歡他,不過利用男女主之間的矛盾,順便煽點兒火,讓張小檀猶豫誤會,心傷之下答應(yīng)了和他試試。其實女主心里還是游移的。 你們別老覺得他啥都好,叔叔啥都不好,其實都是狐貍,立場不同而已。 第四十二章 西北 “怎樣?”他問她, 干燥有力的手從后面扶住她的腰肢。這個姿勢,感覺像被他完全掌控住了。 張小檀紅著臉, 沒法兒開口。 她不可能沒有反應(yīng), 不過, 讓她說出來,她肯定是說不出來的, 只能輕輕嗯了兩聲,算是回應(yīng)。 完事后, 他幫她套上毛衣,仍舊把自己的外套給她。 送到二樓,他們在樓道里分別。周居翰張開雙臂抱了她一下,吻了吻她的額頭:“早點兒睡。” 她應(yīng)了聲, 掙脫了他的懷抱,快步回了房間。 “你去哪兒了?”葛玲在床上問她。 張小檀沒應(yīng),去浴室又沖了一個澡。本來不想洗的, 怕引起葛玲的注意,可下面黏糊糊的很難受, 他弄得她毛衣上都濕了, 還結(jié)了塊。 洗完出來, 她直接爬上了自己的床,蒙上被子就睡了。 葛玲沒放棄:“該不會是跟你的野男人偷腥去了吧?” 張小檀心里一突, 回頭看她。 她目光不善,甚至有點兒煩她。葛玲有點兒惴惴的,咽了咽口水:“干嘛啊, 是被我說對了吧?” 張小檀憋不住了,掀開被子:“管你什么事?” “怎么不關(guān)我事,你跟我住一個房間,就關(guān)我事情?!备鹆崤牧艘幌麓笸?,拿眼睛瞄她,“jiejie身經(jīng)百戰(zhàn),跟我玩這套?你還嫩著呢。” 張小檀不想理他了,重新蓋住被子。 葛亮沒打算放過她,八卦道:“咱們隊的?李師兄?” “……” “我猜不是。” 張小檀猝然坐起,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等看到葛玲的神色,才發(fā)覺自己中計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葛玲的眼睛興奮地亮了一亮,干脆跑她床上來了:“你真偷腥去了?誰啊,跟我說說,我保證不說出去。” “神經(jīng)病?!睆埿√刺上氯?。 葛玲掀開她的被子,壓在她的身上。張小檀細胳膊細腿,又被周居翰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渾身都痛,沒怎么抵抗就被她制住了。 葛玲拉開她的睡衣,指著她胸口的紅痕說:“你給解釋解釋?!?/br> 張小檀羞惱交加:“放開!” 葛玲說:“那你老實交代?!?/br> 打死張小檀都不會說,扭打了會兒,指甲還掃過了她的臉。葛玲沒想到她也有這么大氣性,僵持久了,也覺得沒意思了,放開了她,不過沒離開,在她床邊坐了。 “看不出來啊,平時見你那么乖乖巧巧的,玩的挺瘋啊。不過,這年頭就這么回事兒,也別太較真了,我大學時也一個禮拜換個男人。” 張小檀聽得瞠目結(jié)舌。 “不信?”葛玲哼笑一聲,帶著些許自得地說,“知道我交過幾個男人嘛?” 張小檀沒搭話。 葛玲自顧自笑起來,伸手在她胸脯上掐了一把:“你該問問我,我上過幾個男人。” “……” 第二天正式動手,大家簡單收拾了一下就上路了。步行太費事,廖青找人給租來了四輛紅色的小三輪。 楊老自然和薛常峰幾人一輛,剩下的就不好分配了,只能擠一擠。到了最后,就剩下張小檀、周居翰和廖青。廖青本想和周居翰單獨一輛的,早算好了,這會兒卻只能三個人擠一擠了。 公路上很顛簸,張小檀沒穩(wěn)住,摔到對面的周居翰身上。 他伸手扶了她一把:“小心?!?/br> 廖青還在呢,她忙抽出手說“沒事”。好在廖青也沒多想,和周居翰聊著家常,聊了會兒,卻忽然捂著肚子皺起了眉頭。 “不舒服?” “肚子有點兒疼,可能是早上吃壞了。” 周居翰掀起隔斷簾,跟司機說:“師傅,麻煩停一下?!?/br> 車很快就在路邊停了。他叮囑了她們兩句,然后快步跳了下去,朝遠處找去了。廖青對張小檀笑道:“他就是這樣,沒讓他去,他自個兒也會去?!?/br> 張小檀心里有點堵,但還是說:“他關(guān)心您呢?!?/br> 廖青笑而不語。 周居翰過了會兒才回來,一臉遺憾地告訴廖青,這附近沒有廁所,也沒有人家,前不著村后不著店。 他說,為了不忍出毛病,建議她路邊蹲一蹲算了。 廖青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同意?而且,還是當著自己的學生。 周居翰說:“離目的地可能還有半天左右的車程,你確定還要忍著?這邊沒別人,解決了就算過了,可要是拉到褲子里啊,那臉面上可就真不好看了?!?/br> “周居翰!” “話糙理不糙啊。” 廖青雖然羞憤難當,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道理,經(jīng)過一番痛苦的掙扎后,跳下車去,一頭扎進了半人高的荒草地里。 還別說,這些雜草這種高度、這種密度,站遠一點真看不見。 周居翰坐到了張小檀身邊,握住了她的手。她烏黑的頭發(fā)披在肩上,小姑娘垂著頭,溫溫婉婉的,很拿人。 他忍不住撩開她半邊頭發(fā),撥到另一邊。 這樣,他的手覆蓋上她光滑的脖頸。 張小檀心跳加速,按住了他的手,看看他,又看看門簾擋著的駕駛座。這種小三輪,駕駛座和車廂是連著的,中間只用簾子擋開,動靜稍大點兒就能聽見。 周居翰彎了彎唇角,沖著她笑。 張小檀避開了他的眼神。 他拉過她的手,在她掌心寫道:“想我嗎?” 張小檀覺得掌心發(fā)熱,忍不住就抽了出來,也沒回答。他笑了一聲,很輕很輕,但是笑得她不敢看他。 廖青上來時,已經(jīng)是十幾分鐘后了。 不知是不是女人的直覺,車開動后,她忍不住開口:“你們說什么了?” 周居翰:“怎么?” “我總覺得,怪怪的?!?/br> 張小檀心里一突,垂著頭沒抬起來。倒是周居翰自在一笑:“怪什么?我跟小姑娘聊了兩句,可能是說錯話了,她不開心呢。” “小檀,是這樣嗎?” 張小檀抿著唇,不開口。這模樣在廖青心里倒正是坐實了周居翰的話。她怪責地說:“跟首長也這么計較,你太沒規(guī)矩了?!?/br> 張小檀聲音悶悶的:“對不起?!?/br> 廖青還要教育她兩句,周居翰攔住了她:“小事,我沒放心上。再說了,小姑娘呢,你也別太嚴苛了,免得下次開會,上面又說我們不夠親民?!?/br> “你們這工作,神神秘秘的,地點都定底下,還要什么親民?” “哎,您這樣說,我可不樂意了?!?/br>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得非常投機。張小檀插不進一句話,也不能插話。因為,他們一個是她的導師,傳道受業(yè)解惑的老師,一個是她老師愛慕的長輩。 這一刻,她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多余,身份上、地位上差了半截,這是歲月沉淀的差距,她的胸口堵塞住了。 可是,真要她攤牌,她能有那個本事、那個膽魄? 別說廖青這一關(guān)、周茂霆那一關(guān),就是李成樞那一關(guān),她還不知道怎么通關(guān)呢?昨日的甜蜜和喜悅,在這樣的憂愁里有淡去了。 她不想這樣,可是性格使然,忍不住患得患失起來。 周居翰真的不喜歡廖老師嗎?她從一旁偷偷打量他。 和廖青說話時,他談笑風生,神情自若,時不時講個冷笑話,幽默又風趣。就算不是真的喜歡,廖青也必定是他的紅顏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