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我才沒躲呢,剛才我還親了你。”明婧大言不慚的回到。 顧南巳眼底的笑意加深,同樣的,斂著波濤的情緒也加深了幾分,“那我要親回來?!?/br> “這是什么道理?”明婧嘟嘴。 顧南巳將她的行為當(dāng)做邀請,直接俯身便親上上去,“沒有道理可言,就是想親?!?/br> 淺嘗的一吻,讓人意猶未盡。 “怎么樣,喜歡嗎?”顧南巳淡聲問她,一雙眸子落在她身上便再也挪不開。 明婧不回答,眼底閃著光。 顧南巳心念微動,俯身便咬住她的耳垂,小巧的耳垂落在他的口中,立刻guntang的燒了起來。 明婧嚶嚀一聲,嬌嗔道:“別……” 顧南巳就喜歡她這幅模樣,又怎么會退開呢,逗弄的心思升了起來,便更加深刻的撩撥她。 明婧臉頰瞬間飄了粉紅,眼神也是亂飄,不敢看顧南巳,雖然有了許多次親密的接觸,但她,依然害羞的厲害。 顧南巳抬手直接熄了燈,而后在明婧耳邊呢喃輕語:“這樣,是不是好一點?” 明婧點點頭,月光很亮,撒進房間里,落得一室清輝,煞是好看,“嗯,好多了?!?/br> “害羞的小姑娘。”顧南巳輕輕刮她的鼻頭,四目糾纏,火花迸射,顧南巳再也無所顧忌,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從額頭親到唇瓣,一點點,吞噬,燃燒。 這一晚,周而復(fù)始,旖旎纏綿。 到最后,明婧幾乎是暈過去的,再也沒有半點力氣,顧南巳幫她收拾好,這才也上了床,摟著她入眠。 第二日,顧南巳起了個大早,神清氣爽,而明婧,還睡得很深沉,他也沒打擾,吃了早餐便去上班了。 明婧這一睡便睡到了中午,還是被一通電話叫醒的。 “您好,請問您是明婧明小姐嗎?” 電話那端,是個清朗的男聲,聽著年齡不大,很有禮貌,至少光是聽聲音,便讓明婧討厭不起來。 明婧睡意濃重,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從床上坐起來,先讓自己清醒了幾分,這才回答道:“對,我是。” “您好,我是喻卿導(dǎo)演的助理,我叫余徽?!?/br> “您好,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嗎?”明婧蹙眉,現(xiàn)在她聽到導(dǎo)演這兩個字就有一種莫名的抵觸,不是很想接觸。 “喻卿導(dǎo)演正在籌拍電影《死亡檔案》,上次導(dǎo)演無意中看到你畫的分鏡畫稿,所以一直想找你來做這部電影的畫師,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br> 畫師? 《死亡檔案》? 她怎么沒聽說過,而且找她合作,也應(yīng)該是通過公司啊,為什么直接聯(lián)系她本人。 明婧下意識的就不相信,“不好意思,我沒興趣跟騙子打交道,再見?!?/br> 明婧直接了當(dāng)果斷的掛了電話,腦袋里還是懵懵的。 昨晚折騰的太晚,睡眠不足的直接后果就是讓她整個腦回路都斷了,這會回想那個電話,整個人依舊是懵逼的。 不過那人倒是沒放棄,下一秒電話又打了過來。 明婧翻了個白眼,還是接通了,“我跟你說了,我不相信騙子的話,你不要再騙我了?!?/br> “明小姐,您可能是誤會了,我的確是喻卿導(dǎo)演的助理,您可以上網(wǎng)查一下,喻卿導(dǎo)演最近的新作《死亡檔案》,您若是不相信,我們也可以見面詳談,您看……” 這下明婧根本不回答了,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還敢讓她見面詳談,真當(dāng)她傻嗎,這種事情遇上一次她就長記性了,可不會傻到在同一件事情上栽兩次。 明婧這態(tài)度是對方?jīng)]想到的,余徽掛了電話還覺得莫名其妙,但沒有再繼續(xù)打,想著還是用些別的途徑聯(lián)絡(luò)這個明婧吧! “怎么樣,這個小姑娘怎么說?。俊敝Z大的房間里,喻卿坐在客廳里下棋,因為沒有對手,便自娛自樂。 余徽放下手機,有些哭笑不得,“老師,這個姑娘可能被人騙過吧,她把我當(dāng)成騙子,直接掛了電話?!?/br> 喻卿手里捏著白子,久久沒有落下,“你再想想其他辦法吧,我很看好這個姑娘,她的畫,有靈,很符合我的要求,可能也是唯一符合我要求的畫師了,你一定要設(shè)法將她找來。” “老師放心,我今天去一趟秦凰傳媒,看看他們那邊怎么說,我一定會幫老師找到這位明小姐?!庇嗷枕鈭远?,看向喻卿。 “好,那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卑鬃勇湎拢谧颖话鼑?,滿盤輸。 明婧掛了電話便起床洗漱了,唐媽已經(jīng)準備了午飯,明婧沒什么胃口,只吃了一小碗,下午陽光很好,吃完飯,明婧回到工作間,想了想,還是給秦南爾打了通電話。 “南爾,你沒事吧?”明婧有些擔(dān)心她,雖說她已經(jīng)知道秦南爾和秦北城是兄妹,但別人不知道啊。 秦南爾語調(diào)歡快,倒真不像有事人:“我沒事啊,明姐,你別擔(dān)心我,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br> “嗯,沒事就好,我還怕你……” “明姐,你不用擔(dān)心我,南巳哥不會為難我的,不管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還是我哥的面子上呦,明姐,下次可不能再把我一個人丟在了,我要跟你和南巳哥一起吃飯,南巳哥娶了老婆還藏著掖著,要不是我聰明,還真不知道呢!” “你都知道啦?”明婧輕笑著問她,秦南爾那么聰慧的一個姑娘,估計早就猜到了。 “當(dāng)然,我從小就跟在我哥和南巳哥屁股后面,就是他們倆的小尾巴,有什么事情能瞞得過我,我早就猜到了,不過也是最近像我哥求證才確定。當(dāng)初你們結(jié)婚的時候我遠遠見過你一面,一直都記得呢!” 不過時隔太久,當(dāng)時距離又遠加上這幾年顧南巳從來沒有將明婧帶到他們面前,所以她漸漸也就忘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