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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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醒還是不肯相信凌逸,剛剛恢復(fù)些許平靜的心情又變得恐慌起來,接著一個不小心腳下滑落鳥身,她元力被禁,思維又無比混亂,如今落下鳥身面對距離自己數(shù)萬丈之遙的地面自是恐懼難掩,在下墜過程中驚叫出聲,閉緊了雙眼。 第六百二十八章 選誰,誰勝 “醒兒!” 凌逸一看月醒掉下了丑面巨鳥的背部,當(dāng)即腳踩九轉(zhuǎn)曇花現(xiàn)之法瞬間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是來到正在垂直下墜準(zhǔn)備迎接死亡的月醒身邊將其攬入懷里,感受到身體上的溫暖,月醒突然把美眸睜開,見到凌逸那張俊逸清秀的面容后不僅沒有放松,反而劇烈掙扎起來。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夫君不喜歡我被別的男人碰!” “再碰我,我就死!” “夫君!夫君你在哪里!” “夫君……嗚嗚……夫君,醒兒不干凈了……醒兒再也見不到你了……” 聽著月醒那劇烈的嘶喊,凌逸心中揪疼之余還帶著慢慢的溫暖之情,之前他還猶豫著假如月醒被蒼弘文做了些什么該怎么辦,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能夠堅定的給予自己一個永不更改的答案。 那就是愛她,狠狠的愛她,用一輩子去疼她,去補償她! 懷里的月醒似是捶打累了,動作漸漸舒緩下來,凌逸見狀將身形一滯一轉(zhuǎn),下一刻便是重新落到了一直看著場面發(fā)展的蒼弘文對面踏空而立,接著輕輕拍了拍月醒的玉背安慰道:“醒兒,你夫君不會不要你的,他很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你記得,要活著,無論怎樣都要活著,還要記得,凌逸是這個世上最愛你的男人,永遠都是?!?/br> “凌逸?他是誰?”月醒也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的她只記得自己有一個夫君,而且這個人他很愛很愛,卻怎么也記不得自己的夫君長什么樣子又或者叫什么名字,可是聽到“凌逸”這兩個字后,她明顯感覺出自己生出一股難言的感觸,那種感觸很親近,很想讓她依靠。 “凌逸,你若如此旁若無人的繼續(xù)下去,那我們的約定似乎就沒有必要了吧?” 蒼弘文見月醒正在被凌逸一步步往回憶中去引導(dǎo),當(dāng)即打斷二人說道,他那粒能夠讓人失去記憶的魔丹雖然煉制出來的品質(zhì)極高,但畢竟屬于邪門歪道的東西,效果究竟如何誰也不能保證,假如這時讓月醒毫無阻礙的被牽引下去,天知道他會不會連試上一試的機會都沒有了。 月醒被蒼弘文這么一打斷,之前兩人營造出來的氛圍瞬間被消磨光,聞聲月醒疑惑的看向蒼弘文,這一刻,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一種愉悅的跳動,好像這個穿著黃袍,滿身貴族氣息的男子讓她覺得很熟悉很熟悉…… 看到月醒眼中含著的神采,蒼弘文心中得意一笑,不錯,這便是那魔丹另一種效果了,那魔丹之中有一種名為吸星草的配料,吸星草對于丹藥的藥效沒有半點加成也根本毫無作用,唯一特別之處便是,這吸星草和墜星木一樣,都成長在隕星周圍。 吸星草對于隕落的星辰有著天生的依賴感,而墜星木又是從隕星之中破土而出成長強壯,所以吸星草便是對墜星木的氣息有著親切熟悉感。 蒼弘文常年累月的伴墜星木修煉,身上墜星木的氣息已是無不濃郁,這也是他在此戰(zhàn)開戰(zhàn)之前為自己所留、在他看來根本用不上的一個后手。 也幸在蒼弘文這次謹(jǐn)慎了一次,不然他真的想不到自己怎樣才能獲得佳人芳心,在情場上戰(zhàn)敗凌逸一次! 凌逸、還有所有在場之人都不知曉蒼弘文的這一詭計,而懷抱月醒的凌逸似乎也察覺出了陰謀的味道,卻是無從查找線索,眼下蒼弘文又催促不已,無奈之下,他唯有放出一道濁光托住月醒的身體,讓她既不受高空寒風(fēng)侵襲,又能短時間在高空自行騰起。 在濁光的幫持下,月醒飄飄蕩蕩站到了凌逸與蒼弘文中間,愣愣的她還不明白接下來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么,這時凌逸沉默了許久,才是說道:“可以開始了么?” 蒼弘文聞聲點點頭,又補充道:“可以是可以,我們不如定個規(guī)則,你我皆用十句話來表明自己對月醒姑娘的心意,最后讓她選,選誰,誰勝,怎樣?” 凌逸聞言思慮一番,隨即面色沉重的點點頭應(yīng)承下來道:“一言為定!” “痛快!” 蒼弘文朗笑一聲回應(yīng)凌逸,臉上已然露出了胸有成竹之色,暗自想著:“我有吸星草、墜星木之因果在其中幫襯,待會不論我說什么,最后月醒也一定會因吸星草的牽引而選擇我蒼弘文,哼,凌逸,在這情場與頭腦比拼之上,你終究還是敗了……” 心里如此念叨著,蒼弘文卻是不敢露出太多愉悅的神采,萬一凌逸突然改變主意,那他可就連獲勝的機會都沒有了。 “凌逸,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雙方達成最后的協(xié)定,蒼弘文滿臉自信之色問向凌逸道。 凌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雖不知蒼弘文的自信源自于哪里,卻還是不得不把自己的決定倔強到底,回應(yīng)一聲道:“隨便,不過既然選擇要與你進行約定,若不給你一個說的機會恐怕你輸也不會甘心,那便你先來吧。” “我先來?” 蒼弘文心里本就激動無比,想到在自己面前不遠處的絕世佳人就要成為自己的女人,他在高興之余依然不免腹誹凌逸的白癡,對自己這一粒丹藥的來歷和作用都不了解就敢與自己定下這般約定,最重要的是,這個約定凌逸完全可以像獸王所說的那般去拒絕自己這個條件,可是也正是凌逸的白癡才讓他能獲得這基本上八成勝利在握的協(xié)議。 “那好,蒼某就不客氣了?!?/br> 蒼弘文招呼凌逸一聲,而后飄身上前,飛到距離月醒不足丈遠之地停下,看著她那絕美的面容呼吸著鼻間處子幽香深情道:“月醒姑娘,你還記得我么?” “我……我不記得了……你是誰?”面對蒼弘文的靠近與發(fā)問,月醒明顯因為吸星草的藥力牽引而沒生出半點排斥,仔細回憶了一番發(fā)現(xiàn)沒有蒼弘文的訊息后弱弱回道。 蒼弘文不以為意,笑著點點頭道:“沒關(guān)系,不記得也沒事,你應(yīng)該能感受到自己在面對我的時候那種親切的感覺吧?我很愛你,你愿意跟我走嗎?” 第六百二十九章 我會讓她記起我 “跟你走?為什么跟你走?跟你去哪?” 月醒顯然不太理解蒼弘文的意思是什么,雖然她明白什么叫zuoai,也的確能感覺出來自己對眼前這個充滿貴族氣息的男子有著十分親切的感覺,但是她就是有一種莫名的觸動,總覺得面對這個人總是少了些什么,而腳步也移不開,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邁出了,就會一生后悔。 可是,自己明明對他感覺很好?。?/br> 月醒心中如是想道。 她的舉動讓蒼弘文開始有些擔(dān)心起來,明明那丹藥中有著吸星草的成分,按理說自己根本不用費太大的力氣就能讓她跟自己遠走高飛,不過她為什么眼神中有一種掙扎的神色呢?! “月醒姑娘,相信我,只要你肯跟著我走,屆時天高海闊任你我魚躍,我會帶你去最美的地方看一輩子忘不掉的景色,也會帶你隱居在深山里過過清雅的生活,我們還能一起找個沒人的地方開一間小店鋪,我做掌柜,你做掌柜夫人……總之,只要你想要什么樣的生活,我就會給你什么樣的生活,走吧,跟我走吧?!?/br> 說著,蒼弘文有些急切的踏空上前兩步,抬手就要牽過月醒的玉手,見此舉動,凌逸本能下就要出手阻止,哪知他這步子還沒放開,就見到月醒在他那團濁元力的托舉下連連凌空后退了兩步,面帶恐懼之色道:“夫君不喜歡我被別的男人碰!你不要碰我!” 月醒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搞得蒼弘文一懵,他明明吃下了丹藥,不應(yīng)該是什么都不記得了么?可是她為什么還知道自己有個夫君? 如果藥效沒有起作用的話,她為何又不知自己的夫君便是其身邊不遠處那個白袍銀發(fā)青年?! 蒼弘文和凌逸兩人還都沒有動作,月醒才平復(fù)下來的心境瞬間又因為蒼弘文這一冒失舉動變得情緒劇烈起來,頓時蹲了下去,一雙如玉般晶瑩剔透的手掩上她那絕世容貌,失聲痛哭自語道:“剛剛醒兒被別的男人碰了,夫君,你不會再要醒兒了對么,醒兒對不起你……” 望見月醒的表現(xiàn),聽著那凄苦的言辭,凌逸心臟猶如刀割,產(chǎn)生陣陣猛烈的刺痛,蒼弘文這時還想上前挽回什么,卻是見到凌逸已是先他一步把他的步子攔在身外,前者飛到月醒身邊一把將其攬入懷中,隨即有些不太鎮(zhèn)定的連聲道:“醒兒乖,醒兒不哭,夫君不會不要你的,就算你變成什么樣子夫君都不介意,夫君會好好愛你,一生一世,永不離棄!” “嗚嗚……真的嗎?” 聽聞凌逸的勸慰,月醒啜泣著抬起頭來疑聲問道,隨即一見凌逸面容半生不熟,又看他抱著自己,隨即又猛烈掙扎起來?!澳惴砰_我!別碰我!你騙人,夫君要是知道我被其他的男人抱了就不會再要醒兒了,你放開我,放開我!” 凌逸沒想到月醒對于自己身體的看重性那么高,也沒想到她和自己相處時間不長,而他也沒怎么給她灌輸守護自己身體純凈的思想,如此一來便是使得凌逸感動非常,饒是失憶,她也沒忘記自己對他的愛,這要多么深刻的感情,才能夠把這件事情銘刻在靈魂骨子里。 蒼弘文眼見自己似乎讓月醒跟著自己走已是不太可能,不過他又不忍心就這么認(rèn)輸,見凌逸在那邊抱著自己內(nèi)心認(rèn)定的佳人,登時沉聲道:“凌逸,你我的賭約還在進行,難道你想反悔?” “反悔又何妨?!” 聽蒼弘文在自己寶貝醒兒正心情難過時還提及賭約的事情,凌逸當(dāng)即暴喝一身,滿目含怒扭頭盯向他反問道。 然而蒼弘文卻是絲毫不為凌逸的憤怒所動,也壓根兒不擔(dān)心凌逸會怒極而殺了他,如果得不到月醒,他這凡界大局又已然落敗,這人生,還有什么值得留戀的呢。 誰知就在蒼弘文準(zhǔn)備告訴凌逸,你不信守約定,那我亦是不需要遵守賭注的時候,凌逸卻是把臉色稍稍變得平淡了一些,輕輕拍了拍躁動的月醒以示安慰,而后慢慢把她扶直了身體,瞧向蒼弘文道:“不過你放心,我凌逸說話一言九鼎,賭約自是要進行的?!?/br> 月醒不知是因為掙扎過累,還是躺在凌逸懷里似乎找到了那種熟悉的感覺,此時竟是不再動彈,任由凌逸虛抱著她,蒼弘文聽得凌逸回應(yīng),點頭道:“那好,我的確沒有成功,所以該到你了,至于你成不成功,我覺得應(yīng)該再立個協(xié)議?!?/br> “什么協(xié)議?” 凌逸聞聲眉頭一皺,隱有不耐之色問道。 蒼弘文思緒一轉(zhuǎn),回答道:“若是你也沒能獲得月醒姑娘的芳心,那便是平局,既然是平局,自是應(yīng)該有下一個協(xié)議,否則我不能就這么讓你把人帶走吧?” “算了,這個協(xié)定你不必說了,因為我會讓她記起我。” “可假如……” 蒼弘文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凌逸擺手打斷道:“無需多言,你要清楚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之前我讓你與醒兒多說那么多廢話已經(jīng)算是足夠的寬容,休要拿賭約來限制我,還有,我不用太多的話,太長的時間,只一句。” “一句?” 蒼弘文沒想到凌逸在對于自己實力的看待上那么囂張,就連對待情事都那么狂妄,他也不清楚凌逸的自信究竟從何而來,這洗去記憶的丹藥可是蒼族眾多珍貴丹方之一,對待魔界強者尚是無往不利,對待一對凡界男女怎么可能會不攻自破?! 因此凌逸說完,蒼弘文當(dāng)即嗤笑一聲,說道:“凌逸,不得不說你的自信誠然是凡界至高,而實力也當(dāng)之無愧,就是這喜歡說大話的毛病,實在讓人笑掉大牙,你可知,我那丹藥的來歷?” “丹藥?什么丹藥?” 月醒一直在旁邊聽著蒼弘文與凌逸說丹藥來丹藥去的事情,這時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她只是失去記憶,但對于人情世故和一些基本的修真常識還是理解的。 凌逸朝她笑著搖搖頭,并沒有回答她,然后沖蒼弘文道:“是不是笑話,看過后再作評判不遲?!?/br> 第六百三十章 蒼弘文,??! “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一句話讓月醒姑娘跟你走。” 蒼弘文儼然已經(jīng)到了發(fā)狂的邊緣,腦海中翻涌著各種凌逸要述說出來讓月醒把心思放到他身上的情話,可是每一種情話在他念及那丹藥之效無往不利的時候都會暗暗予以否定,誰都不會相信,主觀的情愫能夠擊敗客觀的定局。 冷冷瞥了蒼弘文一眼,凌逸眼神中所含神采瞬間變化,這一時刻,他仿佛再度回到了那個一人滅一門的殺人狂魔,身上煞氣也是驟然突起將其整個身體包裹在內(nèi),在場包括蒼弘文本人都十分不理解凌逸此刻的做法,你身為一個要與心愛之人表述衷情的男人,在女人面前展露殺氣,別說讓月醒回心轉(zhuǎn)意,她不被你嚇哭便是好事了! 然而凌逸卻絲毫不以為然,轉(zhuǎn)身看向自己的寶貝醒兒,雙眼與那一對碧波蕩漾的美眸對上,兩人在這一刻仿佛從這方空間消失了一般,來到了一處世外桃源,無人多說一言,也無人擾動這一份清寧。 兩人如此對視了一番,月醒盯著凌逸那張俊逸清秀的面容眼睛一眨不眨,腦子里還是瘋狂的涌入一些零星片段,而眼前凌逸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獨特氣息也是逐漸讓她的眼神迷離起來,她覺得這個男人好熟悉好熟悉,而且那種安全感讓她很舒服,像是久經(jīng)酷寒突遇溫暖陽光,將身心全部融化了進去。 “醒兒。” 凌逸聲音平淡,聽不出喜怒哀樂任何一種情緒,只是身上那陣陣無形的殺氣卻是半點沒有減少,不過月醒似乎一點也不覺得這種殺氣有什么可怕之處,臉上驚容不顯,反而平添出一抹沉醉堅定之色。 “這一次戰(zhàn)事已定,等下次,再見到壞人?!?/br> “我便帶你去殺人?!?/br> “帶我去殺人……” 簡單直白的一句話,也是在場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一句話,這句話沒有什么海誓山盟,沒有什么情情愛愛,不僅直接,而且透露著完全不適合男女之間促進感情的語調(diào),蒼弘文聽完便欲大笑凌逸愚蠢,然而就在他看到月醒眼神由渙散逐漸恢復(fù)集中,并且隱隱有淚水浮現(xiàn)時,他卻是再也笑不出來了。 “我?guī)闳⑷??!?/br> 這句話是當(dāng)初在清剿從趙家如今被困在血殿城中的洗刷罪責(zé)的趙家三兄弟口中所知,除了趙家之外,有炎羅門等四方勢力與魔郡魔修勾結(jié)之事后,凌逸帶著月醒支援三殿修士清剿叛徒勢力前所言。 這句話聽起來充滿殺氣,也與情人之間交流的方式大相徑庭,但卻是凌逸跟月醒最早最單純的交集言辭,那時月醒聽了凌逸這句話,便是暗暗決定,如果此生再也無法恢復(fù)元力,不能陪他殺人,那便在他身邊陪著,看他殺人! 于是,在凌逸氣息、容貌逐漸擠入月醒身心的這一刻,加上有這么一句話作輔,以往的記憶便是猶如困在牢籠里的兇獸一般,將那層層枷鎖撞碎,一股腦的充斥在月醒腦子里面。 “夫君……你終于回來了……醒兒想你……” 待得凌逸的身姿在月醒眼中凝實,后者便是再也壓制不住芳心的激蕩和滿腹的委屈,重要的還是她那亦是師尊亦是姐妹的月苑瑩離開后,她便是再沒有可以依靠的人,在月苑瑩渡劫飛升,告訴她努力活下去,早日跟凌逸來靈界尋她之時,月醒的心理堡壘便是徹底轟塌了。 每日每夜,月醒沒有一分一秒是不在等候凌逸歸來的,她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不努力把凌逸留在身邊,元力無法使用沒關(guān)系,她只要他! 后來在被蒼弘文捉住,并且被告知會以丹藥之力消除她所有記憶的時候,她真的害怕了,怕自己會忘記凌逸,忘記這個她深愛也是唯愛的男人。 好在凌逸在雙方見面之時說了一句“我之愛妻”,在眾人面前承認(rèn)了月醒的身份,這一點除了帶給月醒nongnong的喜悅幸福之感外,也是讓凌逸的形象在她腦子里再度加深了一分,如此這般,再有著后面這種種糾集,才是讓月醒在那股丹藥之力下反客為主,強行把自己的記憶拉扯回來。 月醒認(rèn)清了自己的身份,凌逸狠狠的把她揉在了懷里,這一刻,他不想去想任何人任何事,只想讓自己這個傻丫頭感受到自己的氣息、自己的溫度,告訴她,我永遠不會不要她,也永遠不會背棄她。 “乖,醒兒乖,別哭,夫君在這呢?!?/br> 凌逸也不知道現(xiàn)在說些什么來安慰月醒比較好了,只能用手輕輕撫著她的玉背,將自己掌心的溫度傳遞到月醒心里。 還不及兩人說太多的話,一聲長笑便是打斷了這溫情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