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王爺(女尊)在線閱讀 - 第85節(jié)

第85節(jié)

    鳳后抬頭瞥了她一眼:“錦親王看來是忘記了前日在靜室佛堂的事了?!彼聊税肷?,嘆了口氣道,“那一日,親王與本宮的十四皇子尚在鑒畫,卻不知為何竟在靜室內(nèi)…狂性大發(fā)…對本宮的皇兒……故而本宮不得不將親王制服,失禮之處,還請親王見諒?!?/br>
    的確是不記得了,但這并不意味著她會全盤相信鳳后所說的話,錦瑟依舊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她清晰的,緩慢的吐出了兩個字:“是嗎?”

    只這兩個字,便讓跟隨在鳳后身后的素尹容驟然捏緊了手中的帕子,然而飛快地瞥了一眼自己的父后之后,他又立即鎮(zhèn)定了下來,當(dāng)日,父后已經(jīng)讓錦親王在成為傀儡的半個時辰內(nèi)寫下了給大周女帝的奏折,全部都是親筆所書……事情已成定局,余下的,便是讓親王接受……

    鳳后依然滿臉沉痛:“本宮就這一個皇子,原就舍不得讓他遠(yuǎn)嫁,豈料親王竟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事后問起來,方知是當(dāng)日靜堂內(nèi)的香爐被人動了手腳,這才會讓錦親王失常……雖說本宮已經(jīng)杖斃了那幾個居心叵測的狗奴才,可如今容兒的名節(jié)已毀,本宮思來想去也只能讓親王暫且留下,商量一個兩全之策,還請親王恕罪。”

    最后的話,斬釘截鐵,毫無回旋余地。而錦瑟也在一瞬間,領(lǐng)悟了自己的處境。

    ——逼婚——這不是逼婚嗎?

    是的,記憶慢慢地回來了,線索也漸漸理清了。

    前日,她是被有心人用鑒畫為借口引到了君傲宮中的靜室佛堂,只坐了片刻后,便覺得神智迷糊起來,之后的事情,竟然完全沒有了印象。想到這里,她心里忍不住有幾分不安,莫不是那個時候,就真的被那個君傲皇子給那啥了吧……她可是一心為了素衣守身如玉到現(xiàn)在啊,若是真的,那這和迷/jian有什么區(qū)別啊混蛋,偏偏現(xiàn)在他們還弄出一副要她負(fù)責(zé)的態(tài)度,這萬惡的女尊……

    恍惚間,她神情變了幾變,眉頭糾結(jié)了起來,看在房內(nèi)的三人眼里自然不會聯(lián)想到她其實是在擔(dān)心自己是否失身…

    “還請鳳后明言,本王對十四皇子…究竟做了什么…”

    她看向素尹容,一雙晶瑩眸子,流轉(zhuǎn)間,威儀天成。

    被她這樣注目的素尹容頓時心頭一跳,血液都幾乎都涌到了臉上,一時間甚至不敢對視,只能低著頭緊握著自己的雙手,這副做賊心虛的表情頓時讓錦瑟像被大錘子擊中了一般。

    不是吧,不會吧……還真的,真的被那啥了?她心里翻江倒海地哀嚎了起來。

    的確,原理上講,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一般做不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可是一個昏迷的女人被什么就難講了啊,畢竟就算是女尊世界,這不還得靠男人……

    她深深吸了口氣,語音清涼已極:“既如此,鳳后預(yù)備把本王怎么樣?鎖著和十四皇子成親?”

    那語中不乏嘲諷之意。

    鳳后深深皺眉,卻仍是婉約道:“錦親王身份尊貴,但本宮的皇兒亦是金枝玉葉,相信配為正君亦不算辱沒親王…若非事已至此,本宮又怎會出此下策……”

    正君?她一聽這話,悚然一驚,面上卻是云淡風(fēng)輕地道:“鳳后莫非不知本王在大周已娶了正君?”

    “只要親王首肯,愿與皇兒大婚,本宮自問在君傲也絕不會委屈了親王……”

    錦瑟心中微微冷笑,實在看不慣鳳后的故弄玄虛,卻不再說話,眼下自己畢竟是在君傲皇宮中,又完全被對方捏在手心里面,甚至言之鑿鑿自己已經(jīng)輕薄了皇子,自己再多辯解亦是無用功。

    鳳后本以為錦瑟必然還要反詰,畢竟堂堂親王如今被區(qū)區(qū)一介男子如此威脅,氣性大的只怕要當(dāng)場拍案而起了,誰知,對方竟是嫣然一笑——

    “既然鳳后已經(jīng)有了如此主張,又何必來問本王的意愿,秦正君是大周陛下所指,只看大周的女帝允不允,再來問本王吧。”

    鳳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所幸,她還不知道自己被控制的時候已經(jīng)寫了信給大周女帝,想起當(dāng)日她被迷香暫時引為了傀儡后,明明順利地按照他的吩咐一字一句的寫完了那份給大周女帝的奏折,卻在自己的內(nèi)侍沐琴上前為她更衣時劇烈地抵抗了起來。畢竟素尹容貴為嫡皇子,就算真的要做戲,鳳后也絕不能讓他自貶身價做出有傷體統(tǒng)的事情來,只要事后錦親王認(rèn)了賬,一切自然水到渠成,又何必非要生米煮成熟飯,故而鳳后只是想讓自己的內(nèi)侍沐琴在錦親王的身上留下一些讓她以為自己發(fā)狂證據(jù)而已,誰料,她竟然用僅存的意志力抵擋著,那一日的玉錦瑟,即使在被控制的情況下,也拼命地和自己內(nèi)心的意志力做斗爭,非但不愿讓沐琴褪去自己的衣物,最后甚至吐了一口血昏倒了過去,楊昊的藥何其霸道,錦親王又偏偏不肯就范自然受了一定的內(nèi)傷,這樣的結(jié)果不單讓鳳后吃驚,便連素尹容看到后也是哭了一大場,他原本就舍不得讓錦瑟被其他男人碰觸偽造假象,在她被控制后也請求過父后不如讓自己親自……可偏偏父后在這件事上極其堅決,甚至不惜將消息封鎖,將錦親王鎖在鳳陽宮中,更聯(lián)系了本家派一個易容高手暫時代替錦親王住在宮中,直到她親自點頭應(yīng)允為止。

    素尹容也曾問過鳳后,若是錦親王最后仍是不愿又該如何。

    鳳后毫不猶豫地冷笑了一聲:“那本宮只有……”他的話雖未說完,素尹容卻在接觸到父后的幽寒眸光后不覺打了個冷顫,心下為他的殺伐決斷而暗自驚詫。

    “自然,這是最壞的打算,畢竟,君傲與大周之間不能因為這樣的事情而開戰(zhàn)?!彼P眸半眸,笑容意味深長,“所以本宮會極盡所能地好言相勸,只要錦親王愿意,無論什么樣的爵位和權(quán)勢,本宮都可以給他,甚至……即使日后她想做君傲的女帝,本宮也未必不能助她……”

    想至此,素尹容的唇緊抿著,蒼白的臉上目光卻是無比清澈,君傲的帝位……也許,這才是讓父后會如此鋌而走險地目的吧,如今的皇太女素鳴葉畢竟不是鳳后所出,女帝又過于寵信其他有皇女的貴君們,父后除了如今的鳳后之位,幾乎是一無所有……但若是錦親王肯與父后聯(lián)手的話,形勢怕是會完全不同…

    想至此,他看著眼前那貌若男子的美貌女子,此時她漆黑長發(fā)未被束起,而是柔順地披散在身后,不復(fù)前幾次所見時的正裝束發(fā),卻看來更添不羈與嫵媚的魅力。五指纖長,膚若凝脂,恍惚間,竟似乎是透明的一般,瑩瑩似玉。

    父后已經(jīng)為了他做到了這一步,自己斷斷不能再壞了他的大事,只要再按捺一些時日,眼前這風(fēng)華絕代的女子必然就可以完全屬于他了,想到這里,年輕的少年皇子禁不住心頭又熱了起來。

    第112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自有記憶以來,素尹容就很少見到自己的母皇。

    他是君傲宮中的皇子,從小就錦衣玉食,受著鳳后悉心教養(yǎng),又因為是正宮唯一嫡出的皇子,吃穿用度自然也是遠(yuǎn)勝了其他的數(shù)位皇子。然而,自成年始,他就幾乎從不曾見自己的母皇跨入過父后的鳳陽宮,便是身為嬌貴的皇子,也甚少得見自己每日里沉迷在美人堆里的母皇。

    紅顏未老恩先斷,不是沒有偷偷地看到過父后夜半垂淚,獨坐天明,春來秋去,宮中的貴君貴侍們一個個俱是人比花嬌,來鳳陽宮請安的受寵侍君們卻也總是一個接一個的換,父后也曾說過,虧得母皇不是個專情的人,否則,怕是連他的正宮鳳后之位都坐不安穩(wěn)了。然而,這番話之后所透露的更多則是無奈,是心酸。即使是尚未出閣的素尹容也不難體會。

    所以私心里,他并不喜歡自己的母皇,在他看來,無論是宮里貌美如花的貴君貴侍們,還是自己那華貴高雅的父后,甚至于那些新近選秀而來的青蔥少年們,對于臃腫不堪的母皇來說都根本一個都配不上,可就是因為她是君傲的皇帝,于是她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坐擁三千佳麗,夜夜笙歌,然后再喜新厭舊地隨意丟棄。

    少年人總是有許多的幻想,在他看來,父后雖然擁有了世人艷羨的榮華富貴和后宮的權(quán)位,但素尹容卻明白父后從未真正發(fā)自內(nèi)心的展露過笑顏。而身為皇子的他,本也只需要等著安安穩(wěn)穩(wěn)地長大,待及簈后便在君傲順利地嫁到一個世家權(quán)貴為正君,從此過著相夫教女的日子??杉词顾F為正宮皇子,君傲的貴族們又有哪一個是會是只娶一個兩個的,而身為鳳后皇子唯一能比其他人多得到的也不過就是自己的正君之位永不會動搖,以及妻家相對地幾分敬重,可若干年后自己是不是也是會和父后一樣,眼看著妻主寵愛更年輕貌美的公子從而過著被冷落的寂寞凄清的日子。

    說起來那個父后原本提過的世家出身的王家二小姐,的確要比不少君傲的女子要好得多了,人長得俊秀,又不是那些武將出身的女子一般粗鄙不文,王家也不是那些過分講究規(guī)矩作派的豪門府邸,連正君每日都要跪迎妻主回府。

    何況聽說她脾氣亦是不錯,又是個能放下顏面的偶爾對男人溫柔小意的性格,雖然在外面也惹了不少情債,不過那樣性情的女子本來就很得一些公子的喜歡。

    其實在這個時代,哪個公子能指望妻主真心疼寵自己?很多人便是明知道自己嫁得妻主是個不成器的,可只要她還有一分好,人人都會心存幻想,而如果素尹容不是親眼看到自己父后度日如年的日子,此刻心也不會這般冷著。

    “強扭的瓜不甜……若她實在不愿,此事還是算了吧……”素尹容低聲道。

    “如今我們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此時更不是放了她便能善了的?!?/br>
    “可容兒只怕父后留不下她……”素尹容黯然著微微搖頭,“她畢竟是大周的親王,玉家的皇女,怎么可能愿意屈居在君傲,何況她還一心記掛著大周的夫君……”

    “那又如何。”鳳后微皺了皺眉,“我知道她必然不會甘心如此,但是本宮自有主意。”他看著素尹容,遂又安慰道,“其實她是個長情的女子只有更好,若她輕易便答應(yīng)本宮開出的條件,為了權(quán)位能舍棄大周的夫君,這樣的人就算再如何貌比謫仙,才高八斗,父后也不會放心讓你嫁給她,所以,要消磨像她這般女子的意志,自然不是一天兩天的功夫?!?/br>
    不,不是這樣的,素尹容看了自己的父后的一眼,卻不敢反駁他,只是沉默著。

    她哪里是可以輕易被消磨意志的女子,這半個多月來,她雖然行動受制,無人說話,無處可去,還被屈辱地鎖著金鏈,可每次見她都不見絲毫急躁,依然是佼佼如月,從容如風(fēng)。明明從沒有要求過親王級別的錦衣玉食或者排場,卻還是恰如其分地襯出了她本身的尊貴與傲然??v然每次見面她的臉上都掛著令人如沐春風(fēng)的微笑,卻根本沒有真正溫柔和平易近人的感覺,反讓人不敢直視,心生畏懼,卻又自然而然地想要再多看她一眼,誰都知道,這絕不是一日兩日可以成就的氣質(zhì)。

    表面上她居于劣勢,言談時卻不卑不亢,即使坐在父后的面前依然腰背挺直,舉止優(yōu)雅,對身邊父后的侍從沐琴亦不親近,不多說半句。無論父后如何旁敲側(cè)擊,誘之以利害,她都是淡淡而笑,帶著不以為然地表情,什么話都沒說,大有云淡風(fēng)輕,對自己的處境泰然處之的意思。

    表面看似溫潤如玉,實則冷淡疏離,然而,這原本幾乎可算是輕慢的態(tài)度,父后竟然頗為欣賞,畢竟在傳聞中,他也曾擔(dān)心過她過于溫和疲軟的性子將來如何駕馭群臣,但如今看來,她自有一番心性和傲氣,卻用她大周玉家最桀驁的貴族式優(yōu)雅表現(xiàn)了出來。

    第一次在宮宴上見到這位大周來的玉錦瑟時,素尹容就知道她必然是不一樣的。

    記得她身邊帶著的大周貴侍亦是個奪人眼目的美貌公子,給她斟酒時曾不小心腳下一個踉蹌,險些當(dāng)堂出丑,她立即出手扶了扶,沒有半分不悅,淡淡笑了笑便揮手讓他退下,甚至都沒有關(guān)注到對方臉上一抹羞澀的嫣紅與欲語還休的神情,旁人的桌上無不是美少年們貼身服侍,打情罵俏,唯有她,一個人與皇太女淺斟細(xì)飲,自得其樂,滿殿的奢靡氣氛中,如此清淡無爭,猶如一潭清水處在渾濁的泥潭中央,太過醒目。

    聽說那貴侍是大周來的世家公子,的確,即使隔著簾子,也看得出他是個一等一的人才,原本,能被她選中帶來出席這樣的宮宴,無論身家還是品貌自然都是極出色的。然而,當(dāng)這幾日父后本家所派的的易容高手在父后的授意下刻意寵幸了他,目的也是為他素尹容日后掃清障礙,只是傳回的消息卻令人驚訝,原來這大周的世家公子竟然還是個處子……

    再聯(lián)想到當(dāng)日沐琴為了誘惑她幾乎都快脫光衣服了,可中了迷藥的她不但無動于衷,還伸手一個耳光甩過去,半點憐香惜玉之情也沒有。那情形不要說沐琴了,便是其他人亦是大驚失色。

    他就知道……她果然是與其他女子們不一樣的……

    猶記得那幾次宮中刻意安排的相遇,他卻始終只能恍惚的看著她飄然如謫仙地與他維持著客套生疏的距離,衣袖微拂間,彷如隔霧之花,朦朧飄渺。青籬的話他本是半信半疑的,這樣一個女兒家怎可能不風(fēng)流,畢竟風(fēng)流對于一個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世家貴女來說往往也算是一個美名,然而她分明不是那些個以風(fēng)流為榮的世家女子們。

    在她心里的那個人就是她在大周的側(cè)君,青籬提到過的被錦親王獨寵著的林家公子嗎?聽青籬說,她為了這位側(cè)君冷落了正君,甚至還險些違抗其他指婚的圣旨。可是為什么,那個林家公子真的如此好嗎?是容貌,才情,還是其他……他素尹容究竟輸在了什么地方?

    素尹容想到這里,微微皺眉,心不在焉地在涼亭中撕扯著手中的花瓣,一片片丟到池塘中去,連身后喚了他好幾聲的素青籬及其他皇子的的聲音都沒有注意。

    “尹容,你最近是怎么了,總見你一個人魂不守舍的。”

    “沒……沒什么。”少年掩飾地拿起娟帕掩了掩嘴角,“青籬,你們來找我有事?”

    “最近西苑的荷花開了,很漂亮,我們幾個想找你一起去賞花呢。”

    心里有事,又怎么會有心思去賞花,素尹容強笑了笑:“你們?nèi)グ?,這幾日我身子不怎么舒服,總是倦乏得很?!?/br>
    幾位皇子面面相覷,青籬是個直腸子,藏不住話:“你怎么了,該不是病了吧?!彼淮匾莘磳Γ拖雽⑹指采狭怂念~頭,一邊疑惑道,“不如找御醫(yī)來看看吧,這時節(jié)若是染了風(fēng)寒可就不好了。”

    素尹容躲開他的手:“不……不用了,我就是這幾日沒有睡好,覺得身子有些不爽,不礙事的,你們?nèi)グ伞!?/br>
    青籬搖搖頭,有些不放心,他想了一會,忽然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尹容,你該不會是有什么心事吧?!?/br>
    素尹容被他喊得一陣心虛,慌亂道:“沒,沒有的事,你胡說什么?!?/br>
    素青籬咯咯笑了,和身邊的幾個皇子一陣耳語,不一會兒大家都看著素尹容笑了,立時惱得素尹容站起身來:“你們說什么悄悄話,再拿我消遣我就走了?!?/br>
    “哎哎哎,逗你玩呢。你著什么急?!庇幸蝗死∷?,“我們是在說,你該不是吃味了吧。”

    “吃味?”

    “嗯,可不是嗎?聽說那大周的錦親王新近寵幸了他身邊的好幾個貴侍呢,我們都知道你一心一意地想著她,所以……”幾位皇子說到一半,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胡說什么呀?!彼匾菁奔t了臉,“她寵愛誰與我有什么相干?”

    反正那個人也不是真正的玉錦瑟,他站起身來,不自然地道:“一個個地就會耍貧嘴,我懶得和你們多說?!?/br>
    “還瞞著我們哪……宮里都傳開了,說母皇和鳳后有意將你許配給錦親王呢……莫非,你還要瞞著我們兄弟不成?”

    素尹容面色一紅,心理卻是一緊,嘴硬道:“別胡說,我怎么沒聽說?!?/br>
    “瞧瞧,他還不承認(rèn)呢?!睅讉€皇子都執(zhí)著手中的團扇掩著嘴嬌笑了起來。

    青籬也笑道:“隨他去,等旨意下來了以后我們再一起鬧鬧他,反正這杯喜酒,我們是喝定了的,單看他到時候怎么給我們賠不是,平日里說起來都是好兄弟,這么天大的喜事卻偏偏要藏著掖著,好像生怕我們搶去了似的。”

    “我不和你們胡說了,我去找父后去?!彼匾菡f不過他們,轉(zhuǎn)身就跑,只留下身后的幾個皇子嬌笑著看他落荒而逃。

    看著他此時的背景,幾個皇子的心里都有些五味陳咋,這門親事說起來是女帝欽點的,其實還不是鳳后一個人的主意,畢竟錦親王誰也沒見過,就這樣不公平地完全把他們的機會都抹殺了。

    只聽其中一個皇子在身后嗡聲細(xì)氣地說道:“尹容可真是好福氣,聽說錦親王大有可能留在君傲,再不回大周了,那他豈不是都可以坐穩(wěn)了正君的位子了?!边@話里的語氣可真是要多酸有多酸。

    素青籬有些猶疑地看了他一眼,了然道:“罷了,這是他的事,我們賞花去就是了,還管這些做什么?”

    另一個皇子卻是立即問道:“錦親王要留在君傲?你從哪里聽來的謠言?她可是大周的親王。”

    “那又怎樣,你看尹容那樣子,指不定心里多高興,何況就算跟著這樣的俊美親王回大周,想必他也是樂意的,莫非你們就不樂意嗎?”

    眾人的確心動,他們都是尚在豆蔻年華的年輕皇子們,平日私下里也看了不少才女佳人的戲文和書本,哪一個沒有幻想,勿論她是個身家高貴的皇家女兒,又生得這般美貌,更難得的是還有幾分才氣,誰不高興能嫁給這樣的人物,畢竟誰都有虛榮心不是。

    當(dāng)然也有人心里有些猶疑,畢竟嫁給大周的親王就有可能要離鄉(xiāng)背井,而且堂堂皇子嫁得還不是正君之位,要屈身低于一個大周親王的正君,總有些說不過去。

    此時,其中一個皇子雙眼明亮地望著素尹容落荒而逃的背影,壓低聲音興奮地說道:“青籬,你說尹容是嫁給她為正君還是側(cè)君?他和我們不一樣,可是嫡出的皇子啊,鳳后哪會真舍得讓他嫁去大周?所以旨意到現(xiàn)在還沒下來,莫不是……最終還是會挑了我們幾個罷!”

    他笑嘻嘻地說著,眼中盡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狡賴。

    這話饒是素青籬聽了,也只能莞爾一笑,岔開話題道:“行了行了,就會說這些有的沒的,還是去賞花吧……”

    此時,素鳴葉正躲藏在鳳陽殿中,通過這幾日的暗衛(wèi)們的回報,他已經(jīng)猜到了鳳后為了掩人耳目,必然是將錦瑟藏匿在了離自己最近的地方,為了親自找到錦瑟,他派遣暗衛(wèi)日夜盯梢,直接躲在了鳳后的主殿外,只為盯著他一舉一動。

    而這一日,終于被他等到了。

    暗衛(wèi)們親眼看著鳳后進(jìn)入了主殿,卻半天都沒有出來,素鳴葉緊隨其后的掠入,主殿內(nèi)此時靜悄悄的何曾有一個人影,素鳴葉在殿內(nèi)查看了半日,忽然聽到一陣隱隱的‘踏踏踏’的腳步聲從某堵墻面后傳來。他立即飛快地閃身到了屏風(fēng)后,不一會,只見殿內(nèi)另一邊墻上的一副畫卷漸漸地向外向外開始移動,一個幽深陰暗的秘道隨即出現(xiàn)在房中。

    鳳后似乎并未察覺房中已多了一個人,他從秘道中走出,來到書架前,將手向一本精制紙書上一搭,隨即傳來‘咔咔’兩聲。

    那畫卷又漸漸自自外向中間移動,直至合攏在了一起。

    沒有絲毫遲疑,等鳳后離開了主殿后,素鳴葉當(dāng)即用了同樣的手法打開了秘道,徑直向內(nèi)走去,卻沒有注意到,當(dāng)墻面合上的那一剎那時,另有一個身影同樣緊隨在了他的身后。

    剛開始被囚禁時,錦瑟幾乎整整幾夜都沒合過眼,當(dāng)然錦瑟也同樣有理由相信堂堂的君傲鳳后應(yīng)該也是有了好幾個不眠之夜。她會失眠是由于郁悶自己居然一時不慎,陰溝里翻船,在君傲的皇宮里被人困做階下囚,而鳳后大半應(yīng)該是憂思過度,畢竟她玉錦瑟一天不點頭,他就意味著頭上日夜都懸著一柄劍,怎么說大周的親王來君傲的出使也不可能是遙遙無期的……

    錦瑟很清楚他等著要看自己接受他開出的條件,其實那個條件在旁人看來算是十分的誘人,君傲的女帝之位啊,但凡有點野心,又有點花心的,就算會猶豫那么一下,少不得最后還是會點頭的吧……

    可是,玉錦瑟卻壓根沒打算滿足他。

    人要臉,樹要皮,她玉錦瑟也一樣,被這位任性的鳳后用這樣卑鄙的手段誣陷和困住已經(jīng)算是她給大周玉家皇女的極大難堪了,在這種情況下,她要是敢點頭,就預(yù)備著被安瀾派來的暗使綁回大周再被活活罵死吧,不用懷疑,她相信自己的二姐完全做得出這種事。

    然而……坐以待斃自然也不是她的作風(fēng)。

    這個世界可沒有王子,自己更不是等著騎士來救的公主,唯一能考慮的,當(dāng)然就是如何自救。

    而楊昊教給她的易容術(shù),終于可以在此時派上了用處,只不過為了找到最佳的時機和一點一滴地收集易容所必需的幾樣物件,錦瑟還是暫時不動聲色地與君傲的鳳后周旋著。

    做人很多時候要忍一忍的,錦瑟是聰明人,她當(dāng)然明白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