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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王爺(女尊)在線閱讀 - 第223節(jié)

第223節(jié)

    “是!”

    他輕撫著手邊的琉璃珠串,修長玉潤的手指,竟是泛出了隱隱的月華之色,那透過鑾駕簾幕的暖陽細碎地潑灑在他的身上,襯出了一片明媚的光影,使得他精致完美的臉龐和一頭散漫開來的青絲更加風(fēng)華雅致,高高在上。

    這份美色已經(jīng)超越男女,只留單純的逼人魅力,放下手中的珠串,楚蕭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微微挑眉,那聲線之中卻有一抹清雪的涼意:“那大周的女子竟真不曾來見本宮!”

    看來還是自己太過自信了,那少女的姿容和才華本就令人驚艷,如此世間少有的驕鳳,怎會輕易低頭臣服?可越是如此,就越是讓他對她產(chǎn)生了興趣。此時他嘴角明明是淺淺的笑弧,卻因淺瞇眼眸里流淌的波光而張揚耀眼,渲染出萬千風(fēng)華。

    房內(nèi)的錦瑟并沒有注意到鳳仙和水云卿幾人異常凝重的額神色,她只是端坐在房內(nèi),好奇地聆聽著遠處那排山倒海的呼聲,就算隔著墻壁和幾個院子,還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腳步聲馬蹄聲兵戟聲整齊嘹亮,交錯不止,顯然這盛況難得。錦瑟放下手中的書卷,若有所思,一個后宮太父回宮卻可以有女帝一般的排場和威勢,顯然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壯舉,此人絕不可忽視啊。

    她此時的沉思落在鳳仙眼里,就讓他心里微微一頓,想到錦瑟畢竟曾經(jīng)見過楚蕭,雖然未曾被他美色所迷甚至或許都已經(jīng)不記得他,但此時他仍是出言試探道:“妻主可想去湊湊熱鬧?”

    錦瑟搖搖頭:“外面這么多人,人山人海的出行定然不便,我還是算了?!?/br>
    “傳聞太父陛下可是絕世美人,妻主莫非就不好奇么?”鳳仙又問道,事實上此時路上的民眾泰半都是沖著楚蕭傳說中的傾世容顏而去的,雖然大家都知道他坐在被重重包圍和保護的車駕中,普通老百姓誰也看不見,可還是架不住好奇之心,一個個都想遠遠的瞅一眼這個傳說中的禍國妖孽。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錦瑟疑惑地問道,她顯然思路十分清楚,“他是太父,我不過升斗小民,他就算美到天上去,我們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何況他再美能有我美嗎?我要真這么喜歡美人,每天自己照照鏡子就夠了?!彼f的十分理直氣壯,甚至理所當然。

    噗,水云卿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鳳仙幾人看著錦瑟認真的表情也是使勁憋著笑,幾個男人都是忍俊不已,心道自家的妻主怎么就這么有趣呢,簡直讓人想少喜歡幾分都難。此時他們都以為錦瑟是刻意如此說來表達她對這位西塘第一美人的不在乎,甚至狡黠地用幽默的口吻引人一笑,事實上錦瑟的確是不在乎他,可她最后那句話也是真心的。

    話到此處錦瑟也注意到了慣常都圍繞在她身邊的鳳二和鳳五兩人不見了蹤影,她不由奇怪地問道:“鳳二和鳳五呢?莫非他們兩人也是去湊熱鬧看楚太父了?”

    當然不是,鳳二和鳳五出門可是有正事,楚蕭回京,京城內(nèi)必定風(fēng)起云涌,需要盡快打聽清楚他的動向以做準備,若是他還對錦瑟有著濃厚的興趣,他們便要更精心的準備一番了,但真相就不用告訴她了。幾人心照不宣地互相對視一眼,鳳三隨便找了個借口回道:“他們兩個出門要買些男兒家的小玩意……”他這樣一說,錦瑟自然就不追問了,鳳仙倒是體貼,詢問道:“看妻主在房內(nèi)待了兩日了,若是覺得無趣,不如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錦瑟無奈,青樓有什么好轉(zhuǎn)的,看來看去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場景罷了,鳳仙又微笑著解釋道:“其實這怡紅院也算是高雅之處,前半部分是招待各處前來的客人的,而后半部分則是分為春花、秋月、夏雨、冬雪等四個大院子,供各個接客的公子們里面休息,他們色藝雙絕,而院中景致亦是不凡,妻主若是有興致盡可以隨意地四處轉(zhuǎn)轉(zhuǎn),瞧瞧他們的歌舞奏樂?!?/br>
    錦瑟頓時眼神詭異地看著他,居然還有勸著自家妻主逛青樓的夫君,她卻不知,這怡紅院如今也算是鳳仙暗地里的產(chǎn)業(yè)之一,身為幕后的主子,他在這里猶如自家的后花園,再加上錦瑟的個性本就叫人放心,自然他們都不怕她會沾花惹草找男人。要知道讓錦瑟在怡紅院逛逛總比讓她出門更安全,尤其在楚蕭回京的當口,因此他們甚至寧可錦瑟沉浸在怡紅院中每日里逍遙快活。

    “這不太好吧,我一個女人去逛公子們的宅院做什么?”

    鳳仙輕笑一聲:“妻主放心,怡紅院的公子都是憑自愿賣身過來的,若是有人不愿也不會強迫他們接客,也有不少賣藝不賣身的,相信妻主也不會唐突了他們,不過若是要和他們打招呼,妻主最好能易容或帶上面紗免得引來麻煩?!?/br>
    看鳳仙勸個不停,錦瑟真心納悶至極,素來只有男人把女人看得牢牢不準他們和其他男人勾搭的,居然還有一心推著她出門的,水云卿同樣也感覺有些匪夷所思,看著鳳仙的目光眼中大有探詢之意,卻見鳳三瞟了他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方才覺得心定了幾分,他知道鳳仙此舉必然帶有深意,便也不阻止他的慫恿。

    但錦瑟卻有些不以為然,仍舊端坐如故:“我覺得這里挺好的,不想出門?!彼龔拇翱谕?,只見園內(nèi)假山玲瓏,溝壑盤旋,曲橋架于碧波之上,湖邊垂柳蜿蜒,花木映趣,懸葛垂蘿,倒是意趣盎然,畢竟這處小院是最幽靜和清雅之處,自然景色極為美妙。她看了一眼鳳仙,盈盈雙目宛如一泓深潭,仿佛能將人的靈魂吸吮其中,臉上卻是含笑道:“你說這些公子色藝雙絕,可我看你似乎是怕妻主我出怡紅院才故意借此引起我的興趣吧?”

    抬起頭,她定定地看了一眼有些驚愕的鳳仙等人,在嘴角噙起一朵笑顏后,將手指輕按在案上的一具琴上,就見玉指翻飛,曲聲幽幽,舒卷自如,說不出的悠揚沉靜,清幽明澈,訴不盡溫柔之意,而彈琴中的她整個人高貴優(yōu)雅,驀然清光流溢,仿若有萬丈華光鋪泄而出,讓鳳仙和水云卿幾乎都看呆了去。

    一曲終了,她站起身,嘴角微微含笑:“說起來你們無非是不想讓我出門免得引來什么麻煩,我雖不知到底什么讓你們?nèi)绱诵⌒闹斏?,但這一片苦心我怎么體會不到,就是別再說什么讓妻主我去青樓里找樂子解悶。”她爽朗地一笑,“說什么他們色藝雙絕,你這是想勾起我的好奇心?可我看光你們幾兄弟勝過旁人許多,就算是我也不差呀,不是嗎?”

    但見水云卿的眸光緊緊盯在錦瑟面上,眼中光芒不住閃動,他這是第一次知道錦瑟的琴藝居然也如此出眾,令人嘆為觀止如癡如醉,但她的話更讓他震撼不已,原來她早已隱隱察覺他們的目的,卻又體貼的不點破,反而處處配合,身為女人寧可像個籠中鳥兒一般被限制了自由,只為了讓他們安心,如今若非是鳳仙勸著要她去青樓內(nèi)找樂子解悶,她只怕也不會說出這些真心話來,一時間心頭五味陳雜,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鳳仙和鳳三鳳四三人顯然也是呆了呆,眸中光芒閃爍,鳳仙遂緩聲道:“妻主從來都是最聰明的,是我們傻了?!彼叩藉\瑟的面前,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深邃而魅惑的笑意,眼角那蝴蝶似乎都快要飛了起來,“正如妻主所料的,我們怕妻主出門,正是我們的私心作祟?!?/br>
    水云卿遽然抬頭,剛要開口卻被鳳三鳳四兩兄弟攔住。

    錦瑟搖頭輕笑:“就知道你們有事瞞著我。”從她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是在怡紅院被禁足后,她并不生氣,畢竟鳳仙等人對她的照顧無微不至,處處周到,她本來就是個安靜的性子,雖然失去記憶,但以前在大周時她也時常能一個人在皇宮中或者徐州的封王府邸中閉門不出,整日里浸yin琴棋書畫,并不喜歡出門招惹桃花。

    鳳仙當日帶著錦瑟回到西塘京城等于是走了一步險棋,楚蕭若是沒有回京還好,若是回京了錦瑟就必須盡量避免出現(xiàn)于人前,雖然她的容貌可以遮掩,可那氣度便是再如何用斂息術(shù)也難以完全掩藏,雖然她如今用秘術(shù)恢復(fù)了原本的年齡,但楚蕭如今是西塘帝王,手下人才輩出,誰也不知道是否會出什么紕漏也賭不起這個結(jié)果。

    事實上鳳仙當日當機立斷帶著錦瑟的回京的決定再英明不過,楚蕭當日發(fā)現(xiàn)錦瑟消失了以后就立即派出御林軍和禁衛(wèi)軍在周邊的城池尤其是驛站設(shè)下了天羅地網(wǎng),他們?nèi)羰嵌阍谀切┑胤交蛘咧苯映笾芑蛘呔恋姆较蚨?,就會立即被逮個正著,簡直是自投羅網(wǎng)。而如今楚蕭回京也未必意味著他就放棄了錦瑟,因此鳳二和鳳五兩人出門也是為了打探消息,他們畢竟曾是鳳仙手下大將,又有諸多人脈和手段,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戰(zhàn)百勝,要知道他們的對手,可是堂堂的西塘皇太父楚蕭啊。

    可錦瑟如此通情達理,甚至她明知道他們有事瞞著她,卻也不追根究底非要他們說實話,這讓水云卿他們心中十分愧疚,鳳仙更是不再隱瞞,和盤托出道:“妻主其實不必顧慮,這怡紅院如今早被我們私下買下了,算是我們鳳家的一處地下產(chǎn)業(yè),若是妻主有興致也可以四處逛逛指點一番,只要不去前院待客之處,必不會有不長眼的過來打擾。”

    錦瑟倒是吃驚了一下:“我們的產(chǎn)業(yè)?”她底什么來頭,不,應(yīng)該說她的這些侍夫到底什么來頭,居然這么大手筆。

    鳳仙俊美的臉上溢出笑意:“所以妻主也不必真的每日里困守房中,只要遮掩好容貌,讓鳳三他們陪著便是?!?/br>
    到了此刻,錦瑟倒是也不再推拒了,她其實對這處青樓也是有著好奇之心的,但這種好奇之心不是針對人,而是畢竟住在這里,卻連偌大的園子都沒逛過。只是此時的她并不知道,她只是在怡紅院內(nèi)隨處走走居然也遇到了讓她想不到的事,甚至給她和鳳仙等人都帶來了不可預(yù)知的后果。

    事情還要從兩日前說起,藍家主宅中,那在舫船上剛伺候過藍欣的美男芳華一回到藍家后院便一臉焦急,小心翼翼地來到了一處精致的小院中,看著四周無人,他方才急匆匆地步入了院中廂房,就見一個美少年正對著鏡子梳妝,不同于芳華丹青水墨般的的風(fēng)雅飄逸,他相貌秀美身材纖細,皮膚生得細白如雪,,看著就讓人心生好感,看到自家的哥哥一臉魂不守舍的模樣,芳草不由迎了上來笑道:“大哥這是怎么了,像是被什么人在背后追趕的一般?!?/br>
    芳華勉力維持鎮(zhèn)定,他一進來便揮手遣退了侍從們,更隨手關(guān)上了房門,芳草有些不解地問道:“大哥……?”

    噓,芳華將手指按在他唇邊,凝神細聽了一回周圍的動靜,又打開窗子看了看,確認無人還在周圍,他這才拉著芳草到了屏風(fēng)后的床邊坐下,聲音微有些顫抖地道:“弟弟,我們要大禍臨頭了。”

    芳草看他神情凝重,不由地也有了幾分疑惑:“怎么了大哥?莫非是你伺候妻主不當,惹得她要休了我們?”

    芳華搖搖頭,心慌意亂之下竟是低聲哽咽了起來,眼淚順著他俊美的臉龐而下,無意中便帶出了梨花帶雨的魅人風(fēng)情,看到哥哥如此失態(tài),芳草亦是心驚。這兄弟兩人容貌帶著相似的俊秀,身姿款款,都算是難得的尤物,雖然出身低微只是平民之子,但當初仍是一眼被藍欣相中帶回了府中。平日里他們也算是小心謹慎,更私下里學(xué)了不少青樓的手段用以討好妻主,如今便是在美人如云的藍家后院也有一席之地,往日里也頗得她的寵愛,可今日芳華陪著藍欣出門游玩,回來便如此的哀凄神情,便是一貫心思細膩得芳草也是有些不安了起來。

    “大哥,你慢慢說,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們兄弟兩人一起想法子,未必沒有辦法解決。”

    芳華被芳草一勸,倒是漸漸地冷靜了下來,只是面色仍是蒼白羸弱:“弟弟,我今日隨著妻主在畫舫上游玩,誰料家主正君突然到訪……”他將今日的遭遇細細地和芳草說了,卻原來芳華雖然被藍欣趕走,卻因為察言觀色發(fā)覺到家主正君面色不對,便多了個心眼,刻意地躲在了無人的下風(fēng)處門外偷聽,結(jié)果這一大膽行徑卻讓他探聽到了如此驚天的內(nèi)幕。

    芳華說到這里時,芳草的臉色亦是變了:“大哥……如此說,妻主竟是要……”他想了想,問道,“若我們主動要求出家,終身不嫁呢?”

    芳華咬著唇搖頭:“妻主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她表面和氣,道貌岸然,心里卻是極為自私多疑,更是極重妻道和女子尊嚴,往日里她對我們有多喜愛,眼下的殺心便定然就有多重,恐怕有一絲可能也絕不會允許我們兩人將來嫁給旁人或者服侍其他女子。哪怕我們要求出家,她必然也不會相信,反而會懷疑我們早就知道了她的目的,未免外泄,更要殺了我們以防萬一?!?/br>
    聞言,芳草騰地一下站起身來,他在房內(nèi)來回踱步,眼眶發(fā)紅,雙拳緊握地恨聲道:“大哥,我早知道這個女人無情無義,只是把我們當成玩物,卻不料她狠心至此。”兩兄弟平日里對她不提多么真心,但至少一向都是苦心伺候,處處乖順服從,不敢有絲毫違逆,可眼下妻主為了榮華富貴和一己私心,竟寧可殺了他們甚至連放他們出府都不肯,實在是涼薄得教人心寒。

    芳華同樣渾身顫抖,他微微閉上了眼,苦澀地道:“本來我們知道這個消息算是搶得了先機,比旁人多了一分活命的機會,今夜若是趁著妻主沒回來,也可以趕快收拾包袱離開,可偏偏天不從人愿,妻主要我們倆人晚上服侍她神仙浴,只怕這一次服侍之后,我們便要命赴黃泉了?!狈既A和芳草兩兄弟自小出身貧寒,若非他們心思聰明懂得保護自己,恐怕早就不可能留待清白之身到成年了,當年他們無意中被藍欣看上之后也并沒有帶著任何妄想而是乖乖的入了府做了她的暖床小侍,慢慢的得了她的寵愛這才做到了如今的侍君,雖然藍欣朝秦暮楚十分風(fēng)流好色,且私下里為人刻薄自私極難伺候,可眼下他們也算是能得一份安穩(wěn)的生活,也沒有奢望其他。眼下得了這個消息,兄弟兩人也知道今夜藍欣必然會好好地折騰他們一番以盡興,只是便是對他們再有興趣,最多留到入宮之前,之后兩人便恐怕再無機會活在這個世上。大戶人家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誰讓他們出身寒微,沒有母族可以保護,便是無聲無息地死了,也不過多賠他們家一些銀子罷了。

    “我不甘心,大哥?!狈疾莸哪樕贤瑯恿飨铝藘尚星鍦I,滿眼的絕望,“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竟連好好活下的機會都沒有,早知如此,當日就不該以為這藍欣是個良人,跟著她來藍府。”

    看著弟弟的模樣,芳華的心同樣被扎得生疼,他們兄弟兩人互相扶持從小一起長大,這些年來早就感情深厚,若非如此,也無法在藍家的后院依靠著彼此生存下去。

    “傻弟弟,當日我們也是沒有法子,那藍小姐身份貴重,她想要的哪有得不到的,我們當日也是沒有了法子,若是不從了她,將來也會遇到其他薄情寡義的女子,只怕落得更為不堪的境地啊。誰讓我們?nèi)菝渤霰妳s偏偏出身在平民之家,又沒有姐妹保護呢?”

    兩兄弟說到這里,都是心有戚戚然,落淚不止。

    “會有辦法的,弟弟,天無絕人之路?!狈既A握緊他的手,“我們還有機會,我就不信我們逃不出藍家,以往我們是不想走,畢竟你我都知道我們這般姿容流落在外,哪怕是百般掩飾也難保萬一,若是一個不小心便會被擄走甚至賣到青樓,我們這才不得不委身給藍欣嫁給她做小,甚至虛以為蛇讓她以為我們對她死心塌地,用情至深??裳巯录热挥辛诵悦#呐挛覀?nèi)蘸筚u身入了青樓,也遠遠好過在這里無辜死去,為這種無情的女人的野心陪葬?!?/br>
    聽到大哥的話,芳草的抽噎聲便是一止,他雙手抹干了眼淚,重重點頭道:“正是如此,好死不如賴活著,我們當日將這清白之軀交給了藍欣這禽獸,無非就是想找個靠山免得受人欺凌。可現(xiàn)在想來,就算我們平日里小心翼翼舉步維艱,她還是稍有不順心便肆意懲罰欺辱我們,也沒得什么好結(jié)果,與其在這里做一條可憐蟲甚至性命都不由己,過著時刻擔心的日子,還不如賭一賭逃出去,哪怕將來下賤到賣身為娼,只要我們兄弟兩人能好好活著彼此支撐,便什么都不重要了?!?/br>
    見他和自己一樣看得通透,芳華也是連連點頭,兩人下定了決定,反而不再彷徨失措,原本頹廢的兩兄弟也是慢慢地振作了起來。

    芳華說道:“只是如何逃出藍府,我們尚要好好地思量籌劃一番,依我看來,今夜我們?nèi)耘f懈怠不得,先使出渾身解數(shù)和功夫,伺候得妻主高興,如此她便會暫時舍不得先處置我們,多活一日便是多一日的機會,待你我兩人在府里細細找個機會,總能找到機會逃出生天。”

    兩兄弟此時卻不知道,他們的竊竊私語此時全都落在暗處的大周暗一的耳中,卻原來暗一在這里潛藏的身份便是芳草芳華兩兄弟院中的花匠。本來在藍家后院,是不允許有任何女子存在的,因此她易容成的是一個年級老邁的花匠,這樣的女人自然不會有任何威脅,便是藍欣也不會在意,可誰能想到這副看似老態(tài)龍鐘的鞠螻身形下是一個武功頂尖的大周暗衛(wèi)呢。

    如今暗一在京城藍家早已潛伏了至少一個多月,卻始終未曾盼到錦瑟的行蹤,她留在京城各種的標記更一直未曾得到暗二的回應(yīng)讓她有些疑惑,不過想到暗二尚跟在親王的身邊保護,她也并不焦急,眼下的她不是一個人,身邊還帶著一個西塘皇子,自然要處處小心,步步謹慎,而藍家后院也算是她倉促之下所能找到的最好最穩(wěn)妥的地方。

    她平日里十分注意觀察各人的動靜也是為了防范于未然,在聽了芳華兩兄弟的對話后,她若有所思,雖難得動了一些惻隱之心,但她大事為重,自然不會貿(mào)然出手幫助他們。

    腳步輕盈地回到了自己的下人房中,暗一將飯菜放在了渾身僵硬的寒漠笙面前,點開了他的xue道,隨即冷淡地道:“吃吧?!?/br>
    這飯菜并不粗糙,相反還算是精細美味,畢竟藍府是京城四大世家之一,哪怕是給下人們的飯菜也絕對強過普通百姓家的一日三餐了,可這樣的飯菜在嬌生慣養(yǎng)的皇子眼中還是猶如豬食。只是寒漠笙看了一眼,帶著忍耐地還是拿過來吃了,他今日雖然和往常一樣被關(guān)在房內(nèi),因為服用了軟筋散而渾身無力,可外面的動靜卻是知道的,算著日子,父后不日只怕就要回京了,也虧得這個女人膽大妄為,居然膽敢把他關(guān)在西塘京城的世家貴族后院,寒漠笙眼中精光閃過,他絕不會坐以待斃,只是眼下這個女子實在太過厲害,他也絕不會傻到硬碰硬以卵擊石,只能另找良機,總能讓他逃出去。

    第324章 第三百二十三章

    323.

    當夜,芳華和芳草依著吩咐來到了藍欣的房中,兩人平日里身處藍家后院傾軋之地,為了擁有一席之地也是費盡心力,皆是察言觀色小心謹慎之人,因此雖然心中對藍欣極為厭惡,面上卻是絲毫不露,更是竭力的曲意奉承,花言巧語互相幫襯哄得她極為高興。

    說起來他們也算是有些天分,雖然不是鳳二他們這些曾經(jīng)受過專門調(diào)/教的,可畢竟伺候藍欣多日,對她的身體也極為了解,因此便照著往常的做法,先給藍欣全身按摩了一會,看她有些動情的征兆便靈巧地脫去了她全身的衣物。

    待藍欣的衣服都被脫干凈了以后,芳華扶著她躺在床上,而他自己則半跪在一旁,開始俯身用唇舌和手指在藍欣的全身挑逗了起來,一段時間刺激后藍欣便有了感覺,呼吸更急促了起來。而芳草此時已經(jīng)掰開了她的雙腿,整個趴在她腿間埋頭用舌頭在她的身下一寸寸仔細地舔過去,儒濕而溫柔的感覺在自己的敏感處不斷地徘徊,讓藍欣手腳發(fā)顫,麻酥的快感很快便裹襲全身。

    芳草這時已經(jīng)完全移到了她的私/處,幾下舔/弄后又開始吸吮,唇舌在里面顫動卷裹刺激著她,而芳華在她的胸前不斷啃咬揉捏著,雙手則在她周身游移著更增加了她的快感。這手法雖然粗糙,可藍欣卻還是吃消不住,這時的她仍有三分清明,口中不由地便低笑了一聲:“你們這兩個小妖精,倒是越來越厲害了?!?/br>
    芳華羞澀地一笑,掩飾住眼中的冷光,在她的耳邊對著她巧笑嫣然道:“能伺候妻主是我們兩兄弟的福氣,只盼著以后還能多服侍妻主幾回,我們便滿足了?!?/br>
    這話聽得藍欣十分受用,而在被兩兄弟如此賣力伺弄的情況下聽著這些情話也讓她身體的感覺愈加敏感起來,畢竟芳華和芳草都清楚藍欣的高/潮/點在什么地方,他們節(jié)省著自身的體力,卻是拼命地挑逗著她讓她一次次到達極致,令得她的低吟和喘息聲越發(fā)清晰,除此以外便是兩兄弟唇舌間帶出的滋滋嘖嘖的水聲。

    此時芳草又換了花樣,他探進手指,在她里面找到了極樂點不斷刺激,而舌頭還在外頭不斷舔/弄吸吮??旄兄笔菬o以復(fù)加地涌來,藍欣口中發(fā)出連連的喘息,整個人都仿佛飄上了云端,看到她眼神渙散,身子都舒爽地輕輕戰(zhàn)栗時,芳草見機立即褪下衣物,直接將自己準備好的堅/挺抵到了她的身體深處。霎時間,藍欣眼前似閃過一道白光,頓時她拱起背部,難以自控地尖叫出聲,芳華兩兄弟則借機用手指和舌頭愈加不停地在她的全身舔/弄起來。

    “這兩兄弟真是妙不可言,比以前伺候的都要好,要不要留他們一命多玩幾回?”她腦中此時剛剛閃過這個想法,身前芳草那柔弱的軀體便突然要命地又往極深處加速動作了起來,而他整個人也刻意妖嬈地扭動著身軀讓兩人更加緊密貼合,這一招簡直讓藍欣愈加難以忍耐,累積在她體內(nèi)的重重愉悅被這幾番相激,毫無預(yù)兆地全部爆發(fā)出來,偏偏芳草這一次十分的厲害,他始終保持著最佳狀態(tài)沒有泄身,反而一次次將她送往極樂,抽搐著飄上云端,藍欣腦中昏昏沉沉,數(shù)次的激情興奮過后,她終于眼前一黑,在芳草和芳華兩人的刻意挑逗下神魂飄離,經(jīng)歷了平生最暢快的一次侍寢。

    藍欣昏了過去,兩兄弟這才氣喘吁吁地從她身子上下來。這藍欣雖然長得一表人才,但心性卻是極為自私,她心中只有她自己,再有便是她身為女子的尊嚴,即使她府中后院美人無數(shù),可她可以輕易地舍棄他們,旁人想要主動離開卻是做夢。而她從小也是世家里嬌養(yǎng)著的貴族女,不學(xué)武功又喜歡浸yin床事,體力上自然也是一般,哪里禁不住兩兄弟有準備之下的“精心服侍”。

    “你沒事吧。”芳華擔心地問道,芳草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穿上衣服淡然地點頭道:“放心吧大哥,我剛才未失精元,自然不會疲累。”他看著藍欣,眼中閃過一絲嫌惡,忽然就提議道,“大哥,我們不如趁此良機殺了她吧?!毕氲酱伺目瘫∑沸?,芳草實在是厭惡不已,今日若非是為了能順利脫身,他們也不會如此賣力伺候,本來他們對她就沒有什么夫妻感情,只是帶著奴才伺候主人的心態(tài),因此結(jié)合的時候也往往能控制自身不會輕易到達頂點。可在得知藍欣居然為了迎娶皇子輕易地就決定將平日對她付出一切的他們拋棄甚至處死,兄弟兩人心中對她僅存的一點主仆情誼眼下也是蕩然無存了。

    芳華攔住他,勸道:“她雖然騙了我們的清白,可畢竟也算讓我們在藍家的庇護下過了幾年衣食無憂的日子,雖說她無情無義,但我們就算是這幾年來的曲意奉承和乖巧服侍也算是還了恩情。眼下若只是我們兩人逃跑,藍家或者顧忌著家族顏面還不會大張旗鼓的到處找我們,可若是傷了她,只怕藍家不會輕易地放過我們,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我們找出來?!?/br>
    芳草點點頭,他剛才其實也是一時氣話,今日他們處心積慮做下這些功夫無非就是要藍欣舒服得昏過去從而沒有功夫?qū)⑺麄兲幹昧?,不過眼下看著這個女人軟癱在床上的模樣,兩人還是覺得方才自己做的事情一陣陣的惡心乏味。

    第二日醒來后的藍欣自然是對芳華兩兄弟十分滿意,倒還真的決定暫時放過了他們一馬,兩兄弟獲得了喘息之機,立即暗地著手準備起了逃離,畢竟他們都很清楚這不過是暫時的,自己仍然是命懸一線,藍欣隨時會改變主意。

    不過此時的暗一卻是完全沒有想到兩兄弟的計劃居然和她有關(guān),雖然她在藍府處處小心掩飾探查一切變動,但終究百密一疏,她怎么也想不到兩兄弟最后商量出來的策略竟然是躲在她這個偽裝的花匠房中。卻原來她如今身為花匠,每隔三五日總是需要出府購買花肥或是各色種子,她當日利用這個身份也是便于能時常出府以便檢查更改標記,同時查探得暗二的蹤跡。而在兄弟兩人眼里,老花匠年紀大了,府里的人都不會在意這么一個老婦人進出府邸,便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以她老邁的身軀,自然也不會是兩個年輕力壯的他們對手,而兄弟兩人顯然也是能屈伸伸懂得取舍之輩,他們知道自己的失蹤定然會引起關(guān)注,又怕帶得太多不便于藏身,因此一切金銀細軟除了特別貴重的揀選了幾樣,連同貼身的銀票一起。

    當夜他們本預(yù)備藏在花匠的房中,待第二日再偷偷藏身在花匠的車子中被運送出府,可暗一是何許人也,兩人剛剛偷偷摸摸地潛入房內(nèi),她便瞬間發(fā)現(xiàn)了。暗一當即一躍而起,將枕邊的長劍刺出,這一劍悄無聲息,卻是迅捷無比,從劍光乍起到遞至兩兄弟的喉前,幾乎只在眨眼之間。但最后關(guān)頭卻停留在了兩人的身前沒有更進一步,只因為她認出來了兩人竟然是藍欣后院的兩個侍君。

    芳華和芳草只覺得脖子一涼,整個人腦海都是一片空白,他們千算萬算,卻怎么也沒有算到這個老花匠居然是一個頂尖武林高手,細想一下她這樣的神獸潛伏在府必然有所圖謀,她要對藍府做什么他們根本不在意,可如今被他們兩人無意中撞破了她的秘密,只怕性命難保。

    暗一眼內(nèi)寒光灼灼,殺意遽然,芳華看得分明,心中駭然,可到了此種境地,兩兄弟都知道自己柔弱無助,便是逃也無用,他只得面色慘然地一笑:“如今我們兄弟走投無路,早已是死路一條,死在閣下的手里也算是我們命該如此?!彼f著閉上眼睛,顯然是做好了引頸就戮的準備。

    暗一表情不變,眸中卻是目光閃動,殺了這兩人容易,可如何拋尸又是個大問題,眼下又是夏季,無論丟在城中哪里用不了兩日恐怕就會有味道彌漫出去,到時候順藤摸瓜的查到藍家后院,她也會吃不完兜著走。要知道她在這里原本的目的就是隱藏寒漠苼和盡快和親王接頭,而不是曝露身份被人發(fā)現(xiàn)。

    “我知道你們兩人想做什么,不過今日我若是放過你們,你們知道該如何嗎?”

    從暗一的話里,兩兄弟頓時感覺到一線生機,他們不由大喜,跪下對著暗一連連叩頭道:“大人,我們兩人只想逃出藍府,絕不會對大人的事情有所妨礙,更不會對任何人泄露一絲有關(guān)大人的機密,還請大人高抬貴手?!?/br>
    暗一眸中冷光閃爍,她一揮手,這兩人就輕飄飄地倒了下去渾身動彈不得,滿眼驚駭。罷了罷了,就讓她做一次好人,把這兩個可憐人送出去吧,畢竟她與他們無仇無緣的,可是必要時還是需要喂他們吃下大周秘藥,不過這秘藥需要定期每隔十日的送上解藥非,否則全身猶如被螞蟻啃噬,五臟六腑都會在痛苦中灼燒,是用來控制仆從最好的手段。

    暗一沉聲把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芳華和芳草也只能苦笑地應(yīng)了,如今他們毫無談判的籌碼,只能任人魚rou,但好處是有了暗一的幫助,芳華和芳草離開藍府便更加輕而易舉。

    問清楚了兩兄弟想要去的地方,當日暗一便直接飛檐走壁帶著他們帶到了怡紅院后門。這家青樓在西塘赫赫有名,但最大的的名氣是,和其他的青樓比起來他們并不強迫公子們賣身,甚至在一定期限以后允許他們來去自由。芳華芳草是私自逃離出藍府,迫切地需要一個立身之所,可他們一無所長,二無可以投奔的地方,家里面更是完全不能回去否則只會被藍府的人輕易找到。想來想去眼下他們便也只能含淚賣身為青樓伎子,好歹還能留下一條性命下來。而他們也在賭,賭藍家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行蹤,更想不到他們竟然自甘下賤,放著好好地藍家侍君不做卻是來賣身青樓。

    芳華和芳草想得通透,更知道自己毫無退路,一咬牙之下便直接拍門進了怡紅院。因著他們不是上門的女客,只能從后院偏門入內(nèi),便被小廝直接帶去了冬雪院中,這里是每一個初入門的公子需要來的地方。

    那老鴇也是個老jian巨猾之人,他一看到芳華和芳草,就壓下眸中的喜意,面上仿佛十分為難地道:“兩位公子,不是我不收留你們,看你們的樣子就是大戶人家逃出來的奴才吧。我手里沒有你們的賣身契啊,這若是將來你們的主子找上門來,我可怎么做生意啊。若是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上門要帶你們回去,搞不好連官府都要來找我們麻煩了?!?/br>
    芳華芳草一時間都是傻了眼,他們沒有想到這樣一條千挑萬選的路也會如此不好走,可眼下若是連青樓都不敢收留他們,兩兄弟還能往哪里跑,若是敢出城門,恐怕不消片刻便會被抓了回來,要知道他們連身份文件和通關(guān)文牒都沒有。當即他們對著老鴇跪下苦苦哀求道:“我們兩兄弟如今無依無靠,若是回去了也必然是死路一條,我們只求在這里有口飯吃,便是打雜做苦役我們都不會叫苦叫累?!?/br>
    老鴇看他們說得可憐,也是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事實上他做這行許久,哪里看不出這兩人都是有些來歷的,不過大戶人家對待逃奴也是有區(qū)別的,若是抓得住便罷了,若是抓不住自然就便宜了他怡紅院了,他也是開門做生意的,能有這樣兩個大美人過來投靠日后生意蒸蒸日上對他來說也是穩(wěn)賺不賠的生意,只是看他們的樣子生怕他們?nèi)蘸笳讨錾碣u弄清高,自然要一開始就打壓一下他們的氣焰,讓他們服服帖帖的為怡紅院日進金斗。

    他故作為難地沉吟了半晌,這才裝出勉強的樣子點頭道:“也好,既然你們的身世如此可憐,我也不能太過狠心,就暫時留下你們在這里有個安生立命之所吧。”

    兩兄弟頓時大喜過望,連連磕頭,他們很清楚一點,這京城若說能救他們的恐怕也就這樣的三教九流之地了,畢竟每一處青樓后面都有各自的靠山和主子,而且伺候的達官貴人身份不凡,也不是藍家的下人們可以輕易闖進來搜人的地方。

    老鴇站起身,走到他們身邊,他目光如刃的巡視過他們?nèi)?,口中扇子輕搖,慢條斯理地道:“不過我們怡紅院終究是開門做生意的地方,可不是善堂,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進來的。你們雖然被我應(yīng)允能收留下來,也得先讓我好好地查查你們的身子,看看是不是夠格在我們這里當公子?!?/br>
    “查驗身子?”芳華不解。

    老鴇輕掩著嘴角笑了起來:“這都不懂?我知道你們兩人都不是處子了,不過無妨,清倌人有清倌人的價錢,這破了身的也有破了身的滋味,各有千秋,但你們的身形各處還是要讓我好好地看看,別以為光靠著一張臉就可以在這里萬事無憂了,一個美人,這顏,容,身,物,技,一樣都少不得,一樣也輕慢不得?!?/br>
    看著兩人微微有些難堪和猶豫的臉色,老鴇嗤笑了一聲:“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若是你們只是在這里做一個雜役干苦活,日后若是有誰找上門來問我要人,我是二話不說就直接趕你們出門的,別以為我會為了區(qū)區(qū)兩個雜役就和那些世家貴人作對,這可不值得??扇羰悄銈兡墚斏吓憧偷墓?,這身價可就不同了,不說我身為怡紅院的老板自然是要好好關(guān)照保護手下的人,便是你們伺候的貴人們,任憑哪一個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輕易地也能保下你們。這個道理你們可懂?”

    這就是他軟硬兼施的手段了,想了想,芳華芳草對視一眼咬牙應(yīng)下:“我們明白,還請老板指點?!?/br>
    “懂道理就好?!崩哮d滿意地點頭,他知道這兩人都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也不能過于逼迫,揮手便讓房內(nèi)的其他侍從們退下,然后對著他們道:“把衣服都脫了,先讓我驗驗?zāi)銈兊纳碜痈魈?。?/br>
    到了這一步,芳華和芳草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他們微微顫抖著將全身的衣物乖乖地脫下放到一旁,一/絲/不/掛地站直了身軀屈辱地任憑老鴇圍繞著他們細細撫摸和點評了起來。

    “你們兩人這身子骨長得不錯,屁股和胸也不錯,就是乳/尖還不夠粉嫩。所幸你們平日里也懂得保養(yǎng),皮膚也算白嫩,只是摸上去還欠缺點香滑細膩的手感……”老鴇驗看得很慢,猶如對待寶物一般小心翼翼細心查看,他撫摸得也很仔細,每一個細節(jié)都一一的檢查過去,甚至撥開他們私/處的毛發(fā)用手指輕握著查驗了一番,最后還要求他們當場自瀆了一場以便細看他們可以達到怎樣的尺寸和長度,那情形讓兩兄弟窘迫得恨不得把頭都低到地下去。

    “別不好意思,這里的每一個公子都經(jīng)歷過這一關(guān),若是入宮選秀,那就可不是我一個男人來查驗?zāi)銈兞?,而是宮里的老宮侍們讓秀男們一個個仰面躺下四肢敞開了用器具查驗的,那步驟和過程可就更讓你們受不了了?!崩哮d說著,審視了一番后又指著兩人的身下道,“這里的毛發(fā)回頭得修剪整齊和干凈了,還得抹上香油養(yǎng)護免得有異味,看你們兩人那處的大小倒是勉強算是過關(guān)了,只是這從里到外還得好好保養(yǎng)一番,否則還真是平白浪費了你們這一付美貌。”老鴇最終完成了點評,被同性這樣上下其手甚至當面自瀆,芳華和芳草兩人早就已經(jīng)羞澀顫抖個不停,臉色通紅,一旦得到了準允便忙不迭的趕快地將衣服一件件地穿上了身。而老鴇心里也十分滿意,覺得自己撿到了寶貝,心里又道果然不愧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尤物,姿色的身形都頗為不俗,好好調(diào)/教一番或許將來還可以做個獨當一面的花魁。

    抬頭看他們兩人滿臉紅暈說不出話來的模樣,老鴇不由又是笑道:“你們也別怪我嚴苛,再說這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入了青樓就要做好放開身心的準備?!彼钢缸约荷砗髴覓斓膬煞?,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他笑著又道,“別以為干我們這行就是賤業(yè),以后你們就懂了,與其憋憋屈屈地在那些后院里和一群男人勾心斗角的搶一個女人,甚至將來青春不再色衰愛弛,生死富貴都不由己,還不如讓那些女人們一個個把金銀捧著送來還跪在你們的裙角下,只求一親芳澤。甚至到了床上也是你們的天下,任憑你們將她們弄得死去活來,甚至對你們欲罷不能,要知道女人啊也是賤得很,那些娶回家的味道太平淡她們很快就厭倦了,往往我們樓里的公子千般風(fēng)情萬種魅惑讓她們腳下都挪不動步子。等日后賺夠了錢財,天大地大想過什么日子都由著你們了?!?/br>
    芳華和芳草此時也是平靜了下來,聽著老鴇的話默然不語,心中思緒萬千,說不清是慶幸還是悲哀。

    “這世上的男人,長得好的和長得不好的日后的差別可大了去了,你們?nèi)舴遣皇谴蠹夜?,長成這副容貌便生來只能做人玩物罷了,可我看你們就算是入了大戶人家,這還不一樣要逃出來,顯然過得也并不輕松自在吧,倒還不如在我這里,舒適自由,想如何便如何。我這里也不會逼迫著公子接客,先簽個五年的賣身契吧,等五年后你們想走想留皆是自便,只不過等你們待得時日久了看得多了,只怕自己都要改了主意了。”老鴇說到這里也不多勸,總要給這兩人一點適應(yīng)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