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節(jié)
他步履輕盈地走到錦瑟的面前,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低低而笑,側(cè)身在錦瑟的耳邊吹氣道:“我就是貪心呢,只想一遍遍地被妻主疼愛,怎么辦?”他柔媚地撒嬌道,笑聲卻靡蕩如絲,令得人心尖尖在酥癢,而他的氣息仿佛正混著心跳吹入錦瑟的耳洞中,讓她一陣陣的發(fā)癢酥軟。 “能怎么辦,我這個做妻主的有發(fā)言權(quán)嗎?”被她似嗔非嗔地瞪了一眼,鳳五心中無端便是一蕩, 然后錦瑟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都躺倒在了鳳五的懷中,被他的手指靈巧的滑入云裳之中…… 一番云雨過后,錦瑟簡直覺得腿都不像自己的了,而鳳五動情時卻偏偏還要逼著她一次次喊自己為“凰哥哥”,結(jié)果她每次那聲“凰哥哥”一喊出口,鳳五的眼神霎時間就會變得更深,動作也會更狂野劇烈,如暴風(fēng)驟雨簡直讓錦瑟叫苦不迭,偏偏她的攝魂術(shù)靈氣如今幾乎是無意識地釋放,被基因改造過的身體從內(nèi)到外都是極度完美,讓鳳五一遍遍的沉迷其中欲罷不能,簡直可以說是為之神魂顛倒欲罷不能,偏偏因為靈氣的關(guān)系他的精力壓根沒減少多少。 等到再一次被鳳五摟在懷里翻來覆去的折騰到一波頂峰后,錦瑟終于不想忍了,她不滿地吼道:“鳳五!你到底夠了沒有?” 鳳五喘息著用力地頂?shù)搅俗钌钐帲齺礤\瑟的悶哼后,干脆就停留在那里,桃花眼可憐兮兮地看著她滿臉委屈地道:“妻主,清凰錯了,你別生氣!”他此刻眸光艷而媚,暈生雙頰眼波流離,倒把錦瑟都看呆了去。 “那你讓我休息一會行不行?” “清凰就是怕妻主累著,這才一直自己來?!彼е麓?,桃花眸中水波蕩漾,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只是他說話時,還故意緩緩地在她的身上扭動摩擦著,那手甚至依舊四處溫柔撫慰挑逗著,引來她的陣陣顫栗和輕喘,“再給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求求妻主了?!彼蚯蟮?,眸中含淚,雙頰暈紅,著實惹人憐愛。 錦瑟嘆了口氣:“好吧……”她還能說什么,事實上鳳五的技術(shù)也的確很高超,她能好意思說至少她不討厭甚至偶爾還覺得挺享受么……算了她還是閉緊嘴巴,否則這小混蛋更得意起來更加不肯罷休了。 “謝妻主疼我,清凰真的好喜歡妻主……”他在錦瑟的臉上大大地親了一口,眼中滿是親密和依戀,讓錦瑟最后的火氣也只能煙消云散。 真不知道該怎么對付這個妖孽了,她有些無奈地想道,躺椅繼續(xù)被搖得咯吱作響,而鳳五整個人都埋首緊貼在錦瑟的身前親吻著,喘息不止,忍耐了好一會錦瑟又提醒道:“我的腰都快斷了……”躺椅畢竟還是有些硬,一直被壓著的錦瑟自然也覺得背部被硌得生疼。 “是清凰的不對?!甭犲\瑟抱怨鳳五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錯漏,他頓時一臉心疼,直接溫柔地從正面抱起錦瑟轉(zhuǎn)移陣地到了床上,這個過程他竟然還不舍得退出她的身體,等到了床上他立即在錦瑟的腰后細(xì)心地墊上了柔軟的墊子,隨即就又再度順勢欺身上來全力沖刺,一刻不停繼續(xù)滿足地呻吟和嬌喘了起來,錦瑟頓時整個人都僵硬了,心道求求你饒了我吧,這還有完沒完?怎么一個個的都不知道節(jié)制一點。可她卻不知道,她表面上對鳳五無可奈何似乎十分不耐,但其實她也是在縱容著他,甚至喜歡他嬌媚和粗暴的風(fēng)格轉(zhuǎn)換,狂放中的溫柔愛憐,否則最擅長察言觀色的鳳五怎么敢一次次的恃寵而驕。 于是這一日,錦瑟的房內(nèi)又是持續(xù)地傳出了令人面紅耳赤的搖擺和呻吟聲,讓她無力地只能打消今日出門的打算。而門口的水大神醫(yī)則是舒了一口氣的模樣,心道幸好有鳳仙他們幾兄弟輪番上陣?yán)p住錦瑟,否則憑他的本事可沒有這個能耐攔住妻主啊??伤S即又有些失落地想著,若是妻主不是百毒不侵就好了,好歹他還能利用點手中的藥物,英雄無用武之地有時候也是件挺苦惱的事情不是么,于是水大神醫(yī)又開始陷入了自怨自艾,患得患失的牛角尖。 與此同時,那個曾經(jīng)想搶奪錦瑟手鐲的白小芹則正在離怡紅院不遠處的茶樓包間落座,她臨著窗邊賞景獨自喝了一會酒,覺得實在索然無味,就讓店里掌柜給她喊個唱曲的來??烧乒竦妮喎瑩Q了個好幾個唱小曲的,她都不滿意,瞪了一雙眼橫挑豎揀的不是嫌人家不夠風(fēng)情就是唾棄對方身材太差,掌柜也是叫苦連天,她這里又不是春樓,就算唱曲的也都不過是混口飯吃的,人家賣藝不賣身,怎么可能會有風(fēng)情誘惑之類的玩意。心中暗惱,這位祖宗要找男人干嘛不上青樓非要到她這里還添亂,嘴上卻只能唉聲嘆氣地苦著臉道:“白小姐,我這里真正只有這些唱曲的了,若小姐還是看不上,小人也沒法子了?!?/br> 白小芹啐了她一口:“你省省吧,本小姐京里的青樓早就都逛遍了,要不是實在沒新鮮貨色,我會來你這里解悶找樂子?!?/br> 掌柜女子一臉愁眉苦臉,實在無法可想,不由又提議道:“不如白小姐去一旁的怡紅院逛逛去?”她現(xiàn)在算是禍水東引,只一心想把這個瘟神送走,要知道白小芹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不講理又霸道,惹得她不快起來拆了店都有可能。 白小芹不悅地瞥了她一眼:“我是來你這里找樂子的,結(jié)果你反倒還勸我去別的地方,那你這茶樓開了做什么,不如拆了算了?!?/br> 掌柜的被她的威脅嚇得面無人色,卻見這祖宗已然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算了算了,還是回頭去怡紅院里看看有什么新來的可以解悶吧,你這里還真是無趣的緊,哼?!?/br> 掌柜的陪著笑,一路將她送下來,白小芹意興闌珊地?fù)u著扇子,卻在瞥到某個角落時忽然定住了腳步,再也移不開視線。 只見一個男子此時正靜靜地坐在那里喝茶,他眉目如畫,眸如點漆,五官生得極為俊秀邪魅,身上的氣質(zhì)更是幽深而邪性,自然引得人頻頻注目,白小芹只是看了一眼,整個人就被迷住了。 似乎是注意到白小芹癡呆的目光,男子同樣對著她回視一笑,舉杯示意以為招呼。讓白小芹禁不住的就是渾身一熱,從小腹處竄起一股邪火壓都壓不住,原來這男子一顰一笑都充滿了某種妖冶和性感,只要被他似笑非笑地看上一眼,就會讓人忍不住想沉溺其中。仿若是注意到了白小芹的失魂落魄,他微微側(cè)過臉來,下巴微抬,凝視著看了她一眼又勾起嘴角而笑,那雙眸微微上挑,因為妝容的緣故變得有些修長狐媚,眼尾飛翹,眼神迷離,一晃眼間,好似有某種漩渦,能夠?qū)⑷说撵`魂給給吸進去一樣。 京城里何時有了這么一號美男?莫非是哪個樓子里跑出來閑逛的美人?白小芹看得腳下步子都挪不動了,只知道直勾勾地盯著美男不放。 這個美男其實正是鳳二,他此時精心化了一個妝容,不只是凸顯了他容貌上的俊美絕倫的一面,甚至還和他原本的邪魅容貌有了不少的差別,若非極為熟悉他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認(rèn)得出是他鳳二。他本是名伎,擅長各種妝扮,而眼下的這款顯然也是精心用來釣?zāi)承┖蒙拥摹R励P仙他們幾人每一個的化妝術(shù)都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只要他們愿意,可以千變?nèi)f化成各種氣質(zhì)的男子,可唯有在錦瑟面前他們才會洗盡鉛華露出最真實的容貌,畢竟他們也知道錦瑟不喜男子太過脂粉氣。 而今日和白小芹的“偶遇”也是他精心設(shè)計的,他可從來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人,尤其是欺負(fù)得罪過錦瑟的女人。當(dāng)日寧豐對錦瑟不敬,鳳二便毀了她的容將她打入塵埃一文不名,而白小芹同樣是仗著京城世家貴女的身份想要折辱錦瑟,這筆賬他自然要借機討回來。這茶樓開在怡紅院周邊,里面自然有鳳仙的眼線,往日里鳳二是暫時沒找到時間去對付她,今日白小芹既然自己送上門來,鳳二當(dāng)然不會放過。 白小芹臉上露出了某種心醉神迷的表情,她整了整衣領(lǐng)和袖子,自以為風(fēng)度翩翩地走到鳳二的面前,略帶著文雅和挑逗性質(zhì)地問道:“公子一個人?”語氣中含著熱切,眼神更是透著色亂情迷的表情,“不如我來陪著公子喝一杯?” 鳳二斜睨了她一眼,神情似笑非笑,卻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他仰面又喝了一口酒,那動作透著幾分慵懶,幾分漫不經(jīng)心,四周驟然一靜,只是這么一個動作,便讓無數(shù)人便看呆了去,就見一絲酒水順著他如白玉般的下巴淌下流到了衣領(lǐng)中,引得人恨不得直接撕開朝內(nèi)看去,著實誘人。這男子實在是太有風(fēng)情,讓人看了簡直渾身發(fā)熱,恨不得將他壓在身下肆意掠奪和攻占,連閱盡春色的白小芹看得都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嘿嘿一笑,伸出手試圖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卻被鳳二微微偏頭躲了過去,面色更顯得有些不虞,看著白小芹,他的聲音清冽如玉石,清冷之中透著幾分魅惑:“小姐也太心急了吧。”眸中暗暗地閃過一絲不易令人察覺的厭惡和殺意。 有個性,一瞬間,白小芹不怒反笑,顯然她對這個男人的興趣更大了。 朝著身后的人使了個眼色,便有人丟上來了一張千兩的銀票?!案乙煌?,不,三晚,這個就是你的了?!?/br> 鳳二刻意地翹起蘭花指,嫵媚地笑瞥了白小芹一眼,站起身來,他身姿款款的道:“走吧。” 卻是看也沒看桌上的銀票一眼,“我們?nèi)ツ睦???/br> 看到他這么輕易地就肯跟著自己走,白小芹也不論其中是否有詐,只覺得渾身每一個毛孔都激動到了張開的地步。 “跟著我回府如何?若是伺候的本小姐高興了,賞你一個侍夫,不,侍君之位?!?/br> “是么?閣下還真是大方…”鳳二邪魅地瞟了她一眼,他身體斜倚著一旁的門柱,手指更優(yōu)雅地?fù)芘鹆俗约旱那嘟z,若是錦瑟在此,絕對要被他這狐媚姿態(tài)給惹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可別的女人一個個都被勾得魂都沒有了,投向白小芹的視線更是充斥著滿滿的嫉妒。 白小芹同樣被迷得神魂顛倒,她激動地收起了扇子搓著手道:“那公子,我們這就走?” 鳳二朝著已經(jīng)被迷得呆住的白小芹斜睨著一笑,催促道:“既然是要去你家,那你還不帶路?” 他這一笑如云破月來,那動作更是肆意優(yōu)雅,白小芹更被他愈加勾得渾身都酥麻了,臉上發(fā)熱,眼中異彩連連,她激動得心口砰砰直跳,御男無數(shù)的她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般的渴望和興奮,她甚至幻想著一會要如何用各種技巧將這個男人恨恨地壓在身下好好地爽一回。 急匆匆地帶人回到了白家,白小芹便迫不及待地領(lǐng)著鳳二去了自己的院子,還特地吩咐守院門人不準(zhǔn)任何人前來打擾。她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帶回來的是個陰狠的煞星,只覺得自己今日果然是艷福無邊,撞了大運。 兩人到了房內(nèi),白小芹終于按耐不住,朝著鳳二的方向便是一撲,誰料鳳二卻是靈巧著閃避了過去,他隔著桌子對著她搖搖食指,一臉的嫌棄:“這樣可不行,我從來不喜歡只伺候一個女人?” 白小芹愣了愣:“什么意思?” 鳳二眼中閃過一絲幽光:“把你院子里的侍從都喊進來吧,我們玩一場大的如何?” 白小芹一開始還有些呆滯和不敢置信,隨即便是狂喜,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狂放大膽的男子,甚至直接提出這般要求,可一想到多人的場景,白小芹顯然也有些心動了,她玩過許多花樣,可這么奔放和新鮮的方式還完全沒有試過,而且一想到她能親眼看到這樣的美男躺在別的女人身下呻吟,她此時竟然還有種詭異的快感涌起。 白小芹原本身為白家嫡女,院中自然是有不少侍衛(wèi)們貼身保護她的,此時便干脆全部都喚了來,那幾個女子一聽說主人要玩的新花樣除了個別幾個基本上都是有些不樂意的,只是小姐強行要求也只能無奈的服從,她們并不是都是風(fēng)流好色的女人,甚至有的人家中已經(jīng)有了夫君,感情十分恩愛,可自家小姐從來都是霸道的性子,若是敢反抗回頭肯定也會被逐出白家。而白小芹生怕旁人打擾,更把院子周圍其他的貼身侍從們都遠遠地打發(fā)了。 然后她色瞇瞇地搓了搓手,對著鳳二道:“你看,人都齊了,一會我可以不可以第一個上你?” 鳳二聽得皺眉,他忍下想要直接砍了這個女人的念頭,眼看著她已經(jīng)入了陷阱,也懶得再做戲了。 他此時正慵懶地躺在床上,對著白小芹勾了勾手指,這種反客為主的姿態(tài)更是把她迷得神魂顛倒,當(dāng)即白小芹就脫起了衣服恨不得直接撲上床去,看到白小芹這種迫不及待的丑陋模樣,鳳二簡直惡心的快要吐了出來,這個蠢貨難道一點看不出自己眼中銳利的殺意嗎? 不過今日他敢于一個人孤身來到白家如此膽大,也是看準(zhǔn)了白小芹的個性,如今既然周邊的人都被打發(fā)了,僅有的幾個侍衛(wèi)們也被拉到了房內(nèi),他也總算可以動手給錦瑟報仇了。鳳二就是這樣,他對錦瑟的維護到了變態(tài)的程度,哪怕當(dāng)日白小芹只是起了欺負(fù)她的心思而并沒有得逞,鳳二也沒準(zhǔn)備息事寧人,而是要連本帶息的全部討回來借此給錦瑟出氣。 眼看著白小芹朝他走來,到了這個境地,鳳二自然懶得再做偽裝,他眉眼間瞬間露出凌厲來,渾身都散發(fā)出駭人的冷意,整個人氣勢一變,有如出鞘之劍,鋒芒畢露。白小芹剛脫了衣服爬上床,還喜滋滋地等待著鳳二的服侍,下一瞬,便被鳳二一個巴掌扇到了臉上,飛了出去后她整個人都懵了。 “你你……你……” “我什么我,今日我就是來教訓(xùn)你的?!兵P二滿臉冷意,雙眸中更是陰冷,如一條噬人的毒蛇。 白小芹被打得傻了,居然還捂著臉開口問道:“為……為什么?” 鳳二當(dāng)然不會說他是為了給錦瑟報仇,只是嘴角揚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誰讓我看你不順眼呢?” 只是不順眼?白小芹愣住了,忽然覺得異?;奶瓶尚?,而鳳二此時橫眉?xì)硪挥浹鄣?,目光冷冽懾人,叫人不寒而栗,顯然他完全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走到白小芹的面前,將她從地上一把拎起來后,又是啪啪兩個巴掌打得她暈頭轉(zhuǎn)向,這惡心的女人剛才一直用那么yin蕩無恥的眼神看著他,真是把他忍得快要吐了,他打完后又將白小芹朝地上一丟,懷中取出帕子不停地開始擦拭感覺被弄臟的雙手。 “你們,你們呆看著干什么?還不趕快救我?”白小芹頓時害怕的叫了起來,她房內(nèi)的幾個女侍衛(wèi)們此時也傻了眼,一開始沒動作是因為她們還以為自家小姐是玩的新花樣呢,眼下看白小芹嘴角的血絲都出來了,甚至鳳二直接打得她兩顆牙都掉了出來,可見下手之狠。 此時聽到她的呼救房內(nèi)其他的幾個侍衛(wèi)們頓時回過神來,一個個朝前撲去試圖救出白小芹,還有人顧忌鳳二的身手懷疑他是個練家子,干脆從背后包抄上去想要暗算他。 卻見鳳二長笑一聲,突然從原地消失,瞬間出現(xiàn)在他背后一個身影鬼祟的侍衛(wèi)身邊,干脆利落地一把擰住了她的脖子,然后用力地朝著提上一甩,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聲傳來,這第一個試圖暗算他的女子當(dāng)即昏倒在地,生死不知,眾人眼看著面前的毒美人教訓(xùn)人動作流暢還不拖泥帶水,甚至帶著一種殺人直如殺雞的心狠手辣,一個個的都目瞪口呆了起來。 這男人簡直是個煞星,剩下的幾個女人,在經(jīng)過最初的呆愣之后都回過神來,都是掉頭拔腿就跑,生怕慢了一步變成下一個倒霉鬼。而偏偏鳳二最擅長的就是暗器,顯然他也懶得和她們周旋,拔下頭上的一根碧玉簪,將上面的珠子捏在手中后直接出手一把丟了出去,結(jié)果這幾個女人無一例外都被打中了腿腳,摔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只得連連呼痛。 鳳二滿意地拍了拍手,不做殺手一段時間早就覺得手癢了,今日正好再練練手,他笑瞇瞇地看向白小芹,只是在她的眼中,此時這個笑容和閻王無二。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白小芹此時的表情驚恐而無助,但鳳二壓根沒把她放在眼里,他坐在了椅子上斜睨著躺在地上的女侍衛(wèi)們,冷聲道:“你們現(xiàn)在只有兩個選擇,一、乖乖聽我的話。二 被我折磨一番后再乖乖聽我的話,選擇吧?!?/br> 所有人都在心里罵人,坑爹的吧,這是選擇還是威逼啊。只不過她們都不知道,鳳二平日里最擅長的便是將別人玩弄于鼓掌之間,而若是得罪了他的人更是如此,若是和一會白小芹的下場比起來,這些人恐怕反而應(yīng)該慶幸了。 第331章 第三百三十章 330. “后來呢?” “后來我把那個姓白的打暈了丟到了床上,再對她母親的側(cè)君侍君們都下了媚藥,一起抓來好好伺候她……哦,我還把那些侍衛(wèi)們綁在了一旁的柱子上,讓她們順帶欣賞圍觀自己的小姐和她的庶父們成就好事,眾目睽睽之下作個證,免得日后那姓白的不認(rèn)賬,畢竟這么惡心的場面我可懶得看?!?nbsp;言外之意,那就是讓一群綁著的護院侍衛(wèi)們眼睜睜地看著白小芹和一群她母親的男人們rou搏大戰(zhàn)。說到這里,鳳二愉悅地勾起了嘴角,語氣卻很是陰狠:“我相信在這么好的照顧下,那位白家小姐應(yīng)該度過了一個十分特別的下午?!?/br> 聞言,所有的鳳家兄弟都是倒抽了口冷氣,默默替那倒霉鬼白小芹默哀,鳳二的手段一向毒辣,能被他好好照顧的必然過程都不會太美妙。要說那白小芹的確是白家受盡寵愛的嫡女之一,否則她也不可能在西塘的京城如此橫行無忌沒人敢惹了,可她就算再受優(yōu)待,這么明目張膽地睡了自家娘親后院的男人,結(jié)局恐怕也不會太美好了,再說這么大的丑聞傳出去也是很難遮掩,畢竟被這么多下人侍衛(wèi)看到了,眾口鑠金,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可就算白家以雷霆手段封鎖消息處置下人,作為始作俑者的鳳二也會依舊背地里讓這個消息傳遍京城,以后白小芹想要再留在京城恐怕也不容易了。 “哼,說到底誰讓她敢得罪了我們的妻主,反正這幾日我打聽下來,這白小芹也不是個善類,我這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兵P二道,隨手拿起桌上的茶盞喝了口水,又低聲問道,“妻主這兩日可還想著要去參加科考?” 他這話一出,房中霎時都是一靜,鳳五的臉上不由浮現(xiàn)了一絲羞紅不敢接話,鳳三搖搖頭,神情顯得有些無奈:“這就要問小五了,他簡直就是…,我也說過他了,就算要阻止妻主,也不能這么沒有節(jié)制吧…”原來錦瑟這一個下午是真的被累壞了,此時還躺在床上休息起不了身呢。 看鳳二皺眉,鳳四溫潤地接過話道:“這也不能全怪小五,妻主平日里一直都是最寵他,讓小五出面纏住妻主不也是我們幾人本來的主意么?”他的聲音如清泉流過,十分沁人心脾,一時間讓大家都冷靜了下來,不過他們幾兄弟感情一向深厚,雖然如今幾乎都是鳳五日夜霸占著錦瑟卻也倒沒有什么吃味的心思,只是看他把錦瑟折騰得這么疲累,每個人都手癢得只想把他按在地上給痛扁一頓,鳳五也自自知理虧,垂頭喪氣一聲不吭。 鳳二冷哼了一聲:“下次再這樣就讓大哥出面,罰你不準(zhǔn)親近妻主!你這就是仗著妻主的好性子,也虧得是她容忍你沒和你計較,可她寵你,我們卻也不能任由你胡作非為下去?!?/br> 鳳五急了,連聲道:“二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以后我真心會克制的,不會再犯了?!彼藭r心里也是懊惱的很,他還曾以為自己是個非常有定力的人,可是感情這事根本控制不住,如今他的整顆心徹底淪陷在了錦瑟的身上,唯有和她在一起他才體會到了什么叫幸??鞓罚屗就耆珘阂植蛔∽约簩λ目释?。這十多年來他多少次被噩夢纏身,多少次午夜夢回恨不得一死了之,可眼下他又從來沒有如此慶幸自己熬了下去找到了這么好的妻主。 鳳四再次出面打著圓場道:“妻主畢竟是個女人,她性子雖軟卻也有自己的傲氣,不想被我們束縛,現(xiàn)在又一心想要做官從而得了權(quán)勢以后保護我們,若是小五不榨干了她的精力,只怕我們也不好用其他方法把她留在家里?!卞\瑟哪里知道自家的幾個夫君可都是殺手出身,并不是普通的美人,而且個個有城府有手段,心思過人,壓根不需要她出來打拼甚至保護,可她的心意卻還是讓幾兄弟感動不止。 鳳四聲音和緩地又道:“其實我們最近雖說不斷求寵,也是為了能及早有個孩子,等日后給妻主生兒育女,她在家里陪伴孩子也不會覺得無聊了不是?!?/br> 鳳三聽著連連點頭,鳳二也是無言以對,停頓了半晌方才又道:“我知道你說的不錯,可有孩子這事哪是這么容易的,還得看天意不是?!彼皭澋剌p嘆一聲,原來當(dāng)初他們幾人流落軍營成為軍伎之前曾被強行灌下了絕育藥,畢竟男子有了身孕就會身材變樣,不能更好的伺候軍營里如狼似虎的女人們了,幸虧后來他們被鳳仙救出又得了水神醫(yī)的醫(yī)治,如今也算是勉強痊愈了,只是按照水云卿的說法,他雖然醫(yī)術(shù)高超可畢竟幾人都是少年時傷了身子,多年下來了要想完全去除藥性并不容易,再如何調(diào)理都總會有些后遺癥,不若普通男子那么容易受孕,因此他們也是心急,日日夜夜的纏著錦瑟想要早日為她懷個孩子,這也是心里對此的不安和惶恐所致。 錦瑟從床上休息醒來的時候,鳳二正在用藥酒給她按摩著腰部,暖洋洋的讓她十分舒適。 “忍一忍,很快就好?!兵P二話雖如此,可錦瑟哪里感覺得到他有什么讓她不適的地方,反而每一下都力道適度,而身體上傳來的酥麻之感更令錦瑟舒服地呻/吟了一聲,那聲音又軟又媚,一點都不像是個女人的聲音,讓她感覺到身上的鳳二的動作突然停頓,連錦瑟自己也尷尬地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幸好鳳二也只是短暫停頓,隨即又重新神色自若地替她繼續(xù)推拿按摩,同時一邊口中囑咐道:“妻主這兩日精神不濟,還是別出門的好?!?/br> 錦瑟無語,她精神不濟還不是他們給害的…… “小五我也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了,回頭就罰他今夜一個人跪到院子里去,他也實在太沒有分寸,竟然把妻主累成了這樣?!?/br> 錦瑟聽到這里又覺得他們搞得實在是太大了,連忙阻止道:“區(qū)區(qū)小事你教訓(xùn)清凰做什么,跪院子里一夜還不得生???這也太嚴(yán)厲了吧……” 是她的錯覺么,她怎么覺得鳳五的眼睛突然一亮,投射過來的視線盈滿了無限情意和感動。 但鳳二仍舊堅持地冷聲道:“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罰,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我們家同樣也是如此?!彼粗蛟阱\瑟窗前的鳳五,聲音微微地帶著些斥責(zé)之意,“身為侍夫,本該好好伺候妻主才是,結(jié)果小五你只顧著自己的歡愉,強壓著妻主求寵,還害得妻主疲累至此,我知道妻主仁厚,可家里的規(guī)矩壞不得,怎能輕饒!” 鳳二如此鐵面無情連錦瑟也是意料不到,她不知道他們本就是作為鳳仙的下屬存在,自然處事必須嚴(yán)格按照規(guī)矩,不能有絲毫的違逆。 往日里她也從未看過鳳二如此不茍言笑的姿態(tài),不由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卻見鳳二當(dāng)即一把回握住她,放柔了神色對著她溫聲道:“妻主怎么了?” 錦瑟急忙坐起身來解釋道:“我這睡了一覺已經(jīng)完全沒事了,無缺,你就饒了清凰這一回吧?!彪S著和他們關(guān)系的愈加親密,錦瑟已經(jīng)開始對他們都是直呼其名,從她的櫻桃小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還被她因為剛休息過后顯得有些軟糯的聲音叫得如此好聽,鳳二半身幾乎都有些酥麻了,險些沒當(dāng)場失控地壓倒她,由此他倒是有些體會到了鳳五的感受,若換成是他一個人在房里誘惑錦瑟拖住她……最后恐怕也好不到那里去…… 而一旁的鳳五眼見自己被被錦瑟如此維護,早就心甘情愿領(lǐng)罰,甚至顯得甘之若怡,他幾步走來,直接跪在床前執(zhí)起她的手親昵地放在唇邊:“妻主別擔(dān)心,我是自愿受罰的,這幾日清凰的確是做的過分了?!彼拿嫔蠋е呃?,“妻主不怪我放肆還為我說話,我心里著實高興……”他說著竟然微微有些哽咽,桃花眼中淚眼朦朧,卻是眼波如水,晃動著瀲滟光澤。 錦瑟傻了傻,她是真的沒覺得這是什么大事啊,不就是中途她自己累得睡了過去嗎,這也值得小題大做?她連忙安慰鳳五道:“清凰,其實我并沒怪你,別自責(zé)了?!痹阱\瑟看來,正因為鳳五喜歡她才會一時動情難以克制,完全是在情理之中,她內(nèi)心里倒沒有男子一定得處處柔順恭敬的念頭,反正他們幾人對她都是真心的。鳳五卻以為她是故意安慰自己,這讓他更加激動不已,恨不得立即為錦瑟去死,察覺出錦瑟對他的不舍和心疼,鳳五一把將她緊緊地抱住,然后主動送上了一個纏綿的香吻。 最后鳳五是滿心愉悅地跑去受罰,錦瑟無力阻止也只能聽之任之。其實說到底鳳二對鳳五的懲罰也并不算嚴(yán)厲,對曾經(jīng)身為殺手并且有武功的鳳五來說,在院子里輕描淡寫地跪上一夜根本可說是不痛不癢,便是大戶人家里面對待那些惹了妻主不高興的侍君的手段都比這個要嚴(yán)厲百倍,結(jié)果錦瑟心軟的毛病又一次被幾個兄弟給摸透看清了,對自家的這個妻主,幾兄弟越是了解就越是喜愛,在她面前饒是往日里最陰狠的鳳二和性格稍顯孤僻的鳳三都是完全的化為繞指柔,只恨不能掏心掏肺對她更好。 平靜的兩日過后,怡紅院這一日終于迎來了一群誰也想不到的不速之客。 “管事大人,這里就是怡紅院了?!币幻心昱由砗蟾蝗汉坪剖幨幍氖虖膫冋驹诹蒜t院的門前,身后一人恭敬地道。 “嗯?!敝心昱犹ь^看了一眼招牌,神情十分倨傲,“雖說是青樓,可畢竟也在京城里,正君大人的命令你們也都知道,為了穩(wěn)妥起見,我也不得不親自過來跑這一趟?!?/br> 原來藍家家主正君始終覺得芳華和芳草的失蹤是個隱患,找不到之下自然也對手下的管事們下了死命令,必須要在京城內(nèi)查到他們的藏身之處。短短時日,那芳華芳草兩兄弟是不可能跑出京的,更別提他們的身份銘牌還在藍府,西塘京城的城門守衛(wèi)也比任何地方都要森嚴(yán),便是頂尖高手也不可能飛躍城墻何況這還是兩個壓根都不會武功的兄弟。 “可是管事大人,這兩人可都是良家男子,怎么可能會跑到青樓賣身?” “啪!”中年女子不等她說完甩手就是一巴掌,抽得那個女侍衛(wèi)整個人都不由晃悠了兩下。 “你怎么知道這兩個男人無處可逃之下不會到這里來?”她一面說著一面心里怒罵,這個蠢貨還真以為她是來怡紅院找這兩個小姐侍君來了,要知道即使在西塘京城,怡紅院這樣的地方也是出了名的一擲千金,美人無數(shù)。對此她早就想來見識見識了,如今有這樣一個光明正大的機會她怎么可能會放過,若是那老鴇懂事,自然會派上最好的公子服侍她。 此時那中年女子依舊是一臉高傲地看著她道:“我做事還輪不到你們多嘴,還以為你是個懂事的,下次再說這種廢話,我就讓你滾到外院掃地?!边@管事的夫君可是如今家主正君的貼身仆從之一,尚算受到重用,因此連帶著她在藍府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自然有這個權(quán)利分派院內(nèi)的一些奴才侍從。 那女侍連聲點頭再也不敢吭聲。她們此時都不知道自己其實完全就是歪打正著,芳華和芳草恰恰就是在這個西塘最令人向往和趨之若鶩的青樓里。 中年管事隨即又整了整衣服,一臉道貌岸然帶著手下人直接朝著怡紅院內(nèi)部闖了進去。 說起來這怡紅院平日里就是京城出了名的銷金窟,若不是有錢有權(quán)的女人根本進不來也玩不起里面的美人,而她身為藍家小姐的管事之一,平日里雖然在不少人面前被人點頭哈腰的奉承著,但憑借著她的家產(chǎn)也是逛不起這一處頂尖的青樓的。 聽說這里面的公子個個都是被精心培養(yǎng)的尤物,讓人愛不釋手,她早就垂涎三尺了。眼下好容易有了這樣光明正大的機會,自然要好好地過來瞧一瞧,量這怡紅院的老鴇也不敢得罪她堂堂的藍家管事,畢竟她可是為藍家正君辦事,扯著虎皮做大旗,不管是真是假,總要進來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