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節(jié) 天機堂受損
王府,八賢王坐在茶席子喪沒受理端著一個茶碗,李師師正在撫琴唱歌,嘴里正唱著柳三變所作的《玉蝴蝶·漸覺芳郊明媚》漸覺芳郊明媚,夜來膏雨,一灑塵埃。滿目淺桃深杏,露染風裁。銀塘靜、魚鱗簟展,煙岫翠、龜甲屏開。殷晴雷,云中鼓吹,游遍蓬萊。 徘徊。集旟前后,三千珠履,十二金釵。雅俗熙熙,下車成宴盡春臺。好雍容、東山妓女,堪笑傲、北海尊罍。且追陪,鳳池歸去,那更重來。 歌畢,李師師已是滿眼婆娑,八賢王用手為她拭去眼淚。 “太后詔我前去,不知何事,陛下被擄走,這事,太后恐怕又會怪罪到我頭上,天機堂的勢力不容小覷,這幾日,你還是呆在王府之內,等我回來”。 李師師望著八賢王漸行漸遠的背影,讓她想起了柳三變。 東京城外,桃花緋紅,杏花微雨。 柳三變舞劍,花蹁躚,蝶飛。 花叢中傳來歌聲:“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云無覓處”。 柳三變來到柳府,昔日柳府,自從柳宜去后,竟然破敗了許多,柳三復和柳三接筆直的走了進去,柳三變沒有敢進去,躲在街角,看了看。 是夜,東京,燈火通明。 路過天仙樓時,柳三變站在門口,卻沒有進去,他深吸了一口氣,便走了。 皇宮內,垂拱殿,內,皇太后劉娥,隔著隔著簾子坐在里面,文武百官朝拜著她。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臣王曾認為,我們要盡快尋會陛下才是”。 “老身已經(jīng)加派人手去尋了,只是那天機堂太過于狡猾了”。 一個身著深緋色,官服上繡著云雁飛行有序的圖案,腰間佩著銀魚袋,戴著獬豸冠,佩青荷蓮綬的男子,上前走了一步。 吏部郎中龍圖閣待制權知開封府薛奎參加太后,臣早些時候,聽說那柳宜之子柳三變是南唐皇室血脈,雖然現(xiàn)在柳宜,但是柳三變如今就在東京城,臣以為不如將其抓來”。 劉太后道:“這個柳三變老身也早有所耳聞,聽說是個風流才子,一首《望海潮》,寫盡了江南美景,令人神馳心往,一首《鶴沖天》惹惱了先帝,自此屢試不中,聽說早些年丁謂擔任在宰相之職時,他的哥哥柳三復在丁宰相門下討了一份差事”。 此時,從外面進來,一個衣衫不整,那人手里拿著劍,身上都是血的男子,他氣喘吁吁的。 “母親大人,兒子終于回來了”。 趙禎說完便昏倒了,幾個內侍抬著他到了就近的文德殿內,眾位太一都在醫(yī)治。卻都束手無策。 “請恕臣等無能,不能為陛下解毒,此毒甚是兇橫,除非到蝴蝶谷醫(yī)仙李思逸和藥王李思邈二人,否則難逃一死。 “那還不快去請”。 “請?zhí)笏∽?,蝴蝶谷醫(yī)仙李思逸和藥王李思邈二人,早已經(jīng)仙去,不過臣聽說段德妃娘娘曾是他們二人的嫡傳弟子,興許,可以試試”。 太后派遣最信任的女官上官苓兒來到玉宸宮。 段素靈一看是劉娥最信任的女官上官苓兒,便站了起來。 “是什么風把上官苓兒家令給吹來了”? “太后令,請段娘子立刻到文德殿去”。 “是陛下回來了嗎” “陛下從天機堂逃出來,身受重傷,宮中太醫(yī)無人可醫(yī),所以還請德妃娘子跟我走一趟”。 段素靈來到文德殿,為趙禎仔細的檢查了身體,她又用自己獨門的銀針,跟絲線為其施針解毒。 半晌過后,趙禎總嘴里吐出黑色的毒血來,然后睡去。 段素靈用毛筆寫了一道方子,然后交給了上官苓兒:“按照這個方子抓藥,每日二次給陛下服用,服用三日便可痊愈”。 德妃果然醫(yī)術高明,不愧是蝴蝶谷醫(yī)仙李思逸和藥王李思邈二人的嫡傳弟子”。 “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經(jīng)過這件事情,我想太后和陛下你們都應該清楚,在這朝堂后宮之中,有多少是天機堂的人,也該清算清算了吧”! 是夜,寒風凌冽。 定王親率府兵,和京兆尹以及開封府兵一起來到了紅袖招,將里面的人全部抓走了,天仙樓在紅袖招的對面,天仙樓里的人看到此情況,卻什么都不做。 翌日,清晨。 垂拱殿,太后隔著簾子坐在趙禎的身后,定王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臣參見太后,前后千歲,千歲,千千歲,官家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平身吧”! “謝太后謝官家,臣昨夜親率府兵聯(lián)合京兆尹以及開封府兵已經(jīng)端掉了天機堂的一個據(jù)點”! “雖然是打草驚蛇了,但是這樣做也是告訴他們不要太猖狂,德妃嬢嬢說的對,經(jīng)過這件事情,我和太后都應該清楚,在這朝堂后宮之中,有多少是天機堂的人,也該清算清算了吧”! 趙禎看了一些太后,又繼續(xù)道:“既然日起,封定王趙元儼為鎮(zhèn)王賜劍履上殿,繼續(xù)追查天機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