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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美娛]荊棘王冕在線閱讀 - 第107節(jié)

第107節(jié)

    被分割成五個鏡頭框的屏幕中,丹澤爾華盛頓露出了喜悅的笑容,起身和身旁的人互相擁抱。

    西奧羅德和其他人一樣,起身面帶真誠笑容向?qū)Ψ焦恼?,平靜的臉上看不到哪怕一絲一毫的落寞和失望,寵辱不驚仿佛置身事外。

    不少人又想起那句話,還有一個奧斯卡。

    所以……他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獲得金球獎,所以直接將注意力放到了奧斯卡?好吧,先不管他如何知曉自己與金球獎無緣,此刻他連金球獎都拿不到,他憑什么會認為自己能拿到奧斯卡?要知道奧斯卡那些學院派會更看不上他背后的《天才雷普利》!

    這樣想來,或許奧斯卡也會于他無緣,他輸在了自己的高傲上,哪怕他如今也拿到了奧斯卡提名,那也只是一個安慰罷了。

    西奧羅德對裘德的一句安慰竟然變成居心叵測的媒體用來攻擊他的利刃,這個結果讓他哭笑不得,但是他也明白現(xiàn)在無論說什么都會被那些吃飽了撐的媒體歪曲事實,索性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這群孩子們胡鬧吧,他還有比這屆奧斯卡影帝提名更加令他高興的事情呢——

    赫爾曼終于下達了確診書,“批準”他可以接一些他喜歡的“特別”角色,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他激動的呢?

    第176章 忘了

    作為全球最大電影盛世之一的金球獎揭開神秘面紗后, 有人歡喜有人愁,有人為自己偶像的獲獎歡呼雀躍, 而有些人則為偶像與獎杯擦肩而過而黯然傷神, 不少西奧羅德的粉絲便是如此,他們甚至為此在論壇里紛紛抗議。

    倒不是說他們是一群沒有原則和理智的腦殘粉,只知道為了自家偶像亂咬人, 其實他們認為,他們的lord theo不比丹澤爾華盛頓差。丹澤爾華盛頓的演技如何?棒極了,早早便拿到奧斯卡最佳男配角的他此刻拿下這個金球獎當然是名副其實的,但是,他們的萊希特呢?你敢說那不是影帝級的表演?放眼整個好萊塢, 已經(jīng)不知有多少名導表明自己對西奧羅德的喜愛。

    比如詹姆斯·卡梅隆,上個月人家剛剛表態(tài), 如果自己要出下一部電影, 會很期待能有機會和西奧羅德合作。

    什么樣的偶像有什么樣的粉絲這話不假,偶像在粉絲心目中無疑是一個無形的標桿,潛移默化地影響著粉絲的一言一行。西奧羅德溫潤淡然的性子和以禮待人的行為顯然也影響到崇拜他的粉絲,以至于大多數(shù)粉絲雖然心有不滿, 但并未失去理智,一方面客氣地恭喜丹澤爾華盛頓贏得金球獎, 一方面又為自己男神有條有理地據(jù)理力爭。

    以至于到最后, 不少人還得出這么個結論——西奧羅德沒能拿到今年的金球獎,不是評委會的那些記者們眼瞎,就是有黑幕。什么黑幕?還用問嗎, 瞧瞧《天才雷普利》身上被戳上的那紅刺刺的“同性戀”大章就知道了。

    不過呢,為西奧羅德鳴不平的死忠粉們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在幕后撩起袖子和其他“西奧黑”爭得臉紅脖子粗,正主卻在頒獎典禮后的晚宴上吃得不亦樂乎,將長桌宴上每一份小食嘗了個遍的他幾乎走完了整個宴廳,順便向所有獲獎者一個不落地道了聲恭喜,那游刃有余的架勢仿佛他早已小金人在手權傾天下。

    是的,沒錯,為了讓自己身材好看一點上鏡一點,頒獎典禮當天不吃任何東西的確是所有明星間默認的規(guī)矩。在晚宴上倒是能吃一點兒,只是當其他人或者獲獎者和你打招呼,你一咧嘴還能看到食物的殘渣或者滿嘴鼓脹實在是一件失禮的事,被偷拍下吃東西的不雅照那就更家毀形象。

    但這條規(guī)矩根本對西奧羅德不適用,吃不吃東西對他的身材影響不大,至于偷拍什么的,他至少能保證自己的形象和“不雅”毫不沾邊。唯一讓他無奈的是,現(xiàn)在的他可不是幾年前那個默默無聞的小透明,之前他可以在金球獎的晚宴上吃遍全場都極少有人走來和他打招呼,現(xiàn)在他只要在原地稍稍站那么一會兒,就有人走上前攀談,他剛剛端起的糕點盤子,就得優(yōu)雅地放在小腹前。

    “萊希特,今年有什么打算嗎?”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個人如此詢問了,而此類問題的畫外音非常好理解——你有什么感興趣的新片嗎?找到下一部電影角色了嗎?我這兒有些小計劃,有沒有興趣加入?

    表面上金球獎的落選并未讓他在界內(nèi)人士心中降低幾個檔次,反而,他們似乎認定了他一定能拿到奧斯卡提名,也必定會在演繹道路上越走越遠。

    “您是說除了我這個年齡段必備的吃喝玩樂嗎?我想應該是遛狗……好吧,我是開玩笑的,不過他們最近越來越精力旺盛,每天都想往外跑,逼得我不得不和他們一起跑,”西奧羅德看著自己面前的老人,聳了聳肩,“他們可是我保持身材的最佳教練,舒馬赫先生。”

    金球獎晚宴上的人數(shù)以百計,納特爾提前給他準備的名單并不能覆蓋到所有人,盡管如此,西奧羅德還是在自己打太極的時間里,在腦海中努力翻出了面前這位老人的名字和身份。他是一位導演(對此西奧羅德并不意外),喬舒馬赫。

    也許是年齡相近,又或者是許久不見,這位小眼睛的老人笑起來的時候讓西奧羅德瞬間想到了阿爾帕西諾,于是對他又有了點親切感。這屆金球獎帕西諾并未參加,他倒是在之前打過電話恭喜過他,也不知道奧斯卡上能不能見到這位老朋友。

    他和這位老先生閑聊了一會兒,話題又從寵物繞到電影上,這種套路西奧羅德早就見多了,所以被問起接下來的電影計劃,他沒有半點猶豫或迷茫,事實上這個答案也早在赫爾曼將他“放”出來時就已經(jīng)在他心中成形。

    “……電影?當然有,您瞧,這都已經(jīng)邁入了二十一世紀,電影的發(fā)展注定和去年不同。也許很多在二十世紀不被看好的作品,不久就會變成人們茶余飯后的話題中心呢?好吧,我承認這只是年輕小伙子的抱怨而已,我得事先想好措辭和借口?!?/br>
    “借口?”頭發(fā)斑白的舒馬赫被西奧羅德輕快隨意的語氣勾起了性質(zhì)。

    “沒錯,我的經(jīng)紀人總想把我掰到正道上,但我想很快我就會又惹他生氣?!蔽鲓W羅德說著,從路過的侍者托盤中拿過兩杯香檳,遞給舒馬赫一杯,“來,為了替我們cao碎心的經(jīng)紀人。”

    舒馬赫微微一愣,又笑了,向西奧羅德舉杯示意。雖然西奧羅德并未明說,但是老于世故的舒馬赫當然聽出他的真正意圖——我打算去演cult片,很大幾率是r級,所以如果您手上沒有讓學院派不屑一顧的“叛逆”作品,那么很抱歉我們暫時沒法合作呀。

    當然,如果西奧羅德愿意花時間去了解一下喬舒馬赫導演的作品,恐怕他還會對他多提起一些興趣——他擅長處理壓抑性的電影,黑暗的情節(jié)和解剖人性相得益彰,并且,他還是一位同性戀導演。

    當舒馬赫體會到西奧羅德的畫外音時,他確實在腦海中大致掃過自己接下來的計劃。西奧羅德萊希特雖然不被學院派看好,但是他在導演屆的名聲毋庸置疑,他能做到導演對于一個演員的最高要求,甚至還能高于這個水準,這類演員往往能起到化腐朽為神奇的作用,誰能不愛?只是演戲時過于霸道這點也讓不少“春心萌動”的導演望而卻步。

    如果你想聘用西奧羅德,那么你就得接受在片場里,至少在“a”令下后,你不再是片場的掌控者,你得容忍你的演員恣意發(fā)揮,甚至做出與你的意圖南轅北轍卻完美無缺的詮釋。如果你無法做到,那么你就與西奧羅德萊希特無緣。

    說白了,西奧羅德雖然是一名萬里挑一的天才演員,但如果一位導演不會用,無法將他的演技發(fā)揮到極致,給他任意翱翔的自由空間,那么對于這位導演來說,他的作用甚至連龍?zhí)锥急炔簧稀?/br>
    也正因為西奧羅德這讓人又愛又恨的性格,使得雖然有不少導演揚言要與他合作,但真正展開行動的少之又少,最典型的那一位,詹姆斯卡梅隆當仁不讓。

    誰都知道卡梅隆導演是片場暴君在片場里說一不二不容任何異議,而西奧羅德,按照這位暴君的話說,其實是“另外一位暴君”,一山不容二虎,如果他們倆真合作了,恐怕每天片場都能爆炸一次。

    所以別看人家嘴上叫得歡,隔個一年半載就開始揚言自己多么想和另一位“暴君”來場王見王,舒馬赫知道卡梅隆是最沒有競爭力也最不可能跟自己搶男主角的導演,至少近幾年不會,卡梅隆那家伙正醉心紀錄片。

    而舒馬赫在腦海中找了找,沉吟片刻,又瞧了瞧西奧羅德的背影,最終頗為苦惱地皺起眉。

    晚宴過后,舒馬赫給自己多年來的老朋友打了個電話:

    “我有個問題,安德,你會不會掐死一個可能會亂改你詞曲的家伙?”

    ‘那我恐怕會先掐死你這個導演,你想說什么,喬?’

    “嗯……沒什么,你知道西奧羅德萊希特嗎?”

    ‘你是說那個漂亮小白臉?我知道,怎么?只要你別告訴我他也成了你的偶像,我都能接受,我已經(jīng)受夠那張貼滿我女兒房間的臉了?!?/br>
    舒馬赫自動忽略老朋友語氣中的怨念和不滿,裝作沒聽懂的樣子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不是說讓我?guī)湍懔粢庖幌氯诉x嗎?這不,我給你推薦了一個。當然,現(xiàn)在還早呢,你可以等我掛斷電話再思考會不會掐死這樣一個不安分的家伙?!?/br>
    讓我們暫且將掐不掐死這個問題放在一邊,因為西奧羅德并不知曉自己已經(jīng)成為某個導演以及他的老基友口中談論的“生死大事”。終于在晚宴上填飽肚子的他坐上納特爾的車,一邊啃著芝士漢堡,一邊松開領結,放松地窩進柔軟的座位里。

    是的,他真的吃飽了,至于他為何還在吃漢堡,那純粹是因為他想吃芝士,而已。

    納特爾知道西奧羅德落選的事情,但是他也知道對方其實對獎杯什么的抱著無所謂的態(tài)度,安慰對他來說只是多此一舉,所以他壓根沒有提到金球獎,只是讓他回家好好休息,等著拍新代言品牌prada春裝新品專輯。

    為此,西奧羅德還得飛去挪威拍攝,而他的二十二歲生日也正好在挪威的峽灣度過,身邊只有納特爾一位朋友——他似乎為了能跟著西奧羅德來到挪威特地支開了班尼特——盡管峽灣上的海風吹在臉上猶如刀割,盡管西奧羅德身上除了襯衣外只有一件prada的新品風衣,兩個人坐在懸崖邊被冷風吹得縮在一起凍成狗看著太陽升起還是比較浪漫……才怪。

    “下次,你再想出這種慶祝方式,納特,我保證我立刻將你從懸崖上踹下去?!笨粗h方海面上給不了他一點溫暖的朝陽,西奧羅德吸了吸鼻子,轉(zhuǎn)過臉,面帶溫柔笑意地對納特爾輕聲說,朝陽幾乎給他鍍了一層白切黑的圣光。

    事后,西奧羅德更新了一條博客,日志中只有一句話,以及一個極其簡單的顏表情——

    “千萬不要在冬末的挪威海邊懸崖上,觀賞新一天的朝陽。親身經(jīng)歷,真實故事:)”

    比挪威慢六個小時的大洋彼岸北美洲大路上,還未睡醒的粉絲們看著自家偶像難得更新的一條博客,還在懵逼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男神是不是被冷風吹感冒了,接下來他們就看到自己關注的另一個人,轉(zhuǎn)發(fā)了西奧羅德的博客——

    “對不起:(開個門讓我給你送杯熱牛奶好嗎?”

    鑒于自家男神和這人從小的關系,粉絲扒出他的博客關注是在情理之中的事。但是,那個在他們印象中的納撒尼爾·暴嬌·兇巴巴·暴力狂·壯漢·波普突然發(fā)出這樣一條分享完全不在他們的預料和情理之中?。∪罩镜姆窒砗娃D(zhuǎn)發(fā)貌似不是這樣用的吧!

    為什么他們總覺得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事情???奧斯卡就要到了,所以想趁機搞個大新聞?

    其實西奧羅德并不想搞個大新聞,也不想搞什么套路,他只是不想打那么多字而已,畢竟他還是比較喜歡他那個世界短小精悍的“博客”,而納特爾其實也并不想轉(zhuǎn)發(fā)分享那篇日志,但是……誰叫西奧羅德不開門也不想理他呢?

    無論如何,他們似乎發(fā)明了一個發(fā)表博客的新姿勢,雖然他們倆沒有一個人在意這一點,就像西奧羅德一點兒也不在意自己貌似拿到了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的提名。

    哦,去掉“貌似”,原來他確實拿到了提名啊。西奧羅德接到諾頓的恭喜電話時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原諒他忘記了今晚是奧斯卡提名公布之夜,而他連電視都沒有打開。

    第177章 《金球獎疑有黑幕?!》

    這幾天考斯特歐迪恩一直特別焦躁和憋悶, 尤其是前幾天金球獎最終獲獎名單還未揭曉,而不少沒有腦子的白癡將《天才雷普利》和西奧羅德萊希特當成最終黑馬的那段時間, 憋了一肚子火的歐迪恩差點就沖著那群白癡大吼——別想了!不可能, 那種影片絕對不能獲獎的!

    然而那時候最終結果還未宣布,他可不能那么愚蠢地將一切抖出去。

    沒錯,那時候歐迪恩就對西奧羅德和《天才雷普利》的落選胸有成竹了, 至于為何他能如此確定……嗯,他一直對自己在記者媒體界的交際圈頗為得意,身為一名堅定的反同者,他也認識許多和他處于同一戰(zhàn)線的記者友人,其中不少人還是這屆金球獎的評委。

    當然這事也不能做得太明目張膽, 畢竟這可是地位僅次于奧斯卡的金球獎,明面上歐迪恩也只敢在自家報紙上大肆批判《天才雷普利》的局限性與主流唱反調(diào)——每一部作品都會有缺點, 讀者看膩了一味地贊揚之后, 一些唱反調(diào)的“小眾”論點自然能吸引他們的注意,賺取一點銷量。

    而據(jù)他所知,這部電影在德州某個城市上映時,一位男士直接在影片中途破口大罵并且將爆米花扔到屏幕上, 雖然之后他被影院的保安和警察帶了出去,但知道這事后歐迪恩就像抓住了什么絕無僅有的機會, 圍繞這次恐同事件和《天才雷普利》的社會影響做了為期一周的專題報道, 那時候還大大刺激了《波士頓環(huán)球報》的銷量。

    再加上這件事爆發(fā)時正好臨近記者工會的年會,受邀參加的考斯特歐迪恩在年會上又發(fā)掘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他趁機接近他認識的這屆金球獎評委,從他們那曖昧的態(tài)度中旁敲側(cè)擊, 最終得出一個結論——

    西奧羅德萊希特想拿到這屆金球獎最佳男主角?大寫的“no way”!

    這個結果讓歐迪恩大舒一口氣,仿佛在首映禮當天糊在他臉上的中指又被他直接拍到西奧羅德臉上,回想起他當初可以稱得上驕橫跋扈的態(tài)度,在想到對方在金球獎上的落馬,歐迪恩就覺得這次打臉讓他渾身舒爽。

    好萊塢里不需要叛逆,只有學院派的作品才能被稱為電影,好萊塢的秩序可不能被這些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毛頭小子打亂,否則那些誤以為自己可以成功的混街渣滓們以某人為榜樣,全都一窩蜂涌入電影界,將大環(huán)境搞得烏煙瘴氣,讓大洋彼岸那些自恃科班戲劇學院出身瞧不起好萊塢傲慢無禮的英國佬看低怎么辦?

    其實按理說考斯特歐迪恩并沒有這個影響力,可以左右金球獎的結果。但是當那些道貌岸然的評委發(fā)現(xiàn)有媒體站在自己身邊時,那就不一樣了。他們的“友情”算作一個因素,更重要的是,他們不想讓自己看不慣的電影獲獎,也不想讓大眾認為自己帶著偏見和歧視來評選,處在一個尷尬地位的他們正巧需要一個催化劑和借口,需要什么人來推他們一把,就算最后引起了什么不良結果,他們也可以獨善其身擺脫干凈,順手將“罪魁禍首”推到臺前——

    歐迪恩在德州恐同事件中怎么說的?這種電影遲早會引起眾怒,這是人民的選擇。

    金球獎按照自己想象中那樣發(fā)展給予歐迪恩極大的勇氣,讓他誤以為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當奧斯卡提名公布,其他同事紛紛議論西奧羅德再次入圍時,他以一種極其得意的目光看了他們一眼。

    誰又能像他一樣確信這一次西奧羅德會繼續(xù)陪跑呢?確信奧斯卡也會沒有西奧羅德的份的歐迪恩此刻覺得自己就像早已知道未來的上帝,看著這群沒有眼界的幼稚孩子們在自己面前白費功夫地胡鬧,除了此刻他無法說出來更無法炫耀之外,長期的憋悶在這瞬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暗爽。

    暗爽不已的歐迪恩決定在下班后約上幾個同事去酒吧好好喝一杯以示慶祝。他的同事們瞧見歐迪恩左手摟著剛剛勾搭上的美人,右手一杯一杯下肚,只認為他是受到刺激麻木了。報社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因為《天才雷普利》首映紅毯上的事他看西奧羅德不順眼,對方金球獎落選絕對讓他非常高興,可這高興沒幾天人家又被選上奧斯卡,歐迪恩此刻的心情一定很糟糕。

    這樣想著,他們也就任由他豪飲,甚至還提議請他再喝幾杯。

    歐迪恩怎能不清楚他們在想什么,只是他并不戳破,反而看著他們跑去吧臺買酒的背影,頗為可惜有洋洋得意地嘆了口氣。

    “你的心情不錯?”在酒吧剛剛認識的三位衣著暴露性感的美人看到歐迪恩的神情,好奇地眨眨眼。

    “那是當然!”最近各種意義上的一帆風順讓兩位男同伴離開后就一人獨享三個溫柔鄉(xiāng)的歐迪恩認為自己仿佛變成了人生贏家,心情又好上幾分,他抱了抱身邊他最喜歡的金發(fā)大胸姑娘,哈哈一笑,帶著開玩笑的炫耀語氣說,“你總能在你看不順眼的人的悲慘遭遇上得到快樂?!?/br>
    “哦,我知道了。”那位金發(fā)美人說,臉上帶著興奮的神采。歐迪恩三人之前介紹過自己的職業(yè),所以她們知道他們是記者,“我高中的時候也給了我看不順眼的小賤人一點顏色瞧瞧,她不該和一個手握校報大權的拉拉隊長搶舞會女王頭銜?!?/br>
    “我沒想到我竟然碰上了一位如此優(yōu)秀漂亮的‘同行’,親愛的,我也沒想到像你這么美麗的女孩也當過記者,不過我的報復可沒有在小報上寫寫那么簡單?!睔W迪恩搖了搖頭,“新聞報道可是一門學問,不是我亂說,有時候記者可是一個強大的群體,他們甚至能左右總統(tǒng)競選。”

    “真的嗎?”看著三位美女瞪大眼或驚疑或崇拜地看著自己,喝上頭的歐迪恩只覺得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他煞有其事地點點頭,繼續(xù)說:

    “當然,因為你能認識很多手握大權的人,就比如今年的金球獎,我就認識起碼30%的記者評委,甚至奧斯卡也一樣。所以,你們瞧,我就可以左右不少你們意想不到的東西?!?/br>
    “金球獎?奧斯卡?哦原來已經(jīng)到了那些電影頒獎季嗎?老實說我對這些并不感興趣?!弊匕l(fā)美女聳了聳肩,開了個玩笑,“要是說你能帶我去巴黎時裝周混個前排,考斯特,我今晚就可以和你回家?!?/br>
    “哈哈,那我就想想辦法吧,這可是到手的機會?!?/br>
    “什么?難道你真的可以?”其他兩位一黑一金的美人也驚訝了。

    “那當然。你們認識西奧羅德萊希特嗎?不認識也沒關系,你們只用知道,因為得罪了我,他沒能拿到剛剛過去的金球獎影帝,至于這奧斯卡那就更不可能。巴黎時裝周自然也是小case。”

    在酒精和美色的雙重誘惑下,愛好面子的歐迪恩搖頭晃腦地說出了這些話。當然,他也不相信這三位看起來就胸大無腦的美人會將這些事曝光,正常人聽到這些話也只會當做玩笑和大話。

    所以,三位美人笑了笑,碰巧去買酒的兩位男士拿著一托盤的酒杯走回來,她們便沒有繼續(xù)在意。

    凌晨,酒吧外,歐迪恩的兩位同事將已經(jīng)醉到無法走路口齒不清的歐迪恩扔上出租車——他最后也沒能帶走任何一位美女回家。那兩位男士本想送三位女士回去,順便撈點什么默認的好處,可惜,這好處也沒有撈著,因為那三個美女被一個開著sao包紅色瑪莎拉蒂跑車的家伙勾搭上了車,當他們看著這輛車在酒吧門前停下來,車主搖下車窗對穿著超短裙的美女們吹個口哨時他們就知道肯定沒他們什么事。

    事實也是如此,三個美女一人給了他們一個臉頰吻就鉆進那輛車,緊接著那讓無數(shù)男士熱血沸騰的引擎聲轟然響起,眨眼間sao包跑車就不見蹤跡。這些該死的富二代們,沒事就喜歡跑酒吧獵艷,順便搶走別人的“勞動”成果。

    不知被這樣橫刀奪愛多少次的兩位男記者表示他們早已習慣,很快便分道揚鑣各回各家的兩人恐怕并不知道那輛瑪莎拉蒂里不僅僅只有一位“富二代”。

    “……這樣,應該夠了吧?”在酒吧里對歐迪恩熱情似火的金發(fā)美女一上車就對身邊的男人說,她看向他的目光是完全不同的“熱情”,因為她知道她身邊的男人可不是歐迪恩那種自大的虛架子。外貌體型也好實力金錢也罷,無論從什么角度來說他都要比那位據(jù)說“掌控一切”的記者先生有料,當然,也是那種不好惹的“有料”。

    “做的不錯,勞拉?!币簧硇蓍e服的男人語氣波瀾不驚道,順手從拉鏈衛(wèi)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個鼓鼓的信封,遞到勞拉面前,“這是約定好的,至于其他的,應該不用我過多說明?!?/br>
    “當然,寶貝,我們可沒那個膽子隨便亂說,到時候被懲♂罰該怎么辦?”黑發(fā)美女從勞拉手中接過信封捏了捏,曖昧笑道,手一伸直接摸上男人的大腿,頗具暗示性地沖他跑了個媚眼,“如果你還有其他任何需要,都可以來找我?!?/br>
    男人微微垂眼盯著那只柔弱無骨的手半秒,用一種頗為嫌棄的姿勢將那手掌不費吹灰之力地從自己大腿上拎起來,隨手一甩,在空曠的大街上飛馳的跑車“吱”的一聲停在了路邊。“你們的目的地到了,下車?!?/br>
    “……你難道打算把我們?nèi)慌看蟀胍谷拥綗o人的街上?”坐在前座的棕發(fā)美女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說,就算他不待見她們對她們沒興趣,但是最基本的紳士風度總該有吧?

    男人側(cè)頭看著她們,沒有說話。

    “fine,你是老大?!眲诶e起雙手,示意坐在門邊的黑發(fā)女趕緊下車。這家伙可不是在開玩笑,將她們?nèi)釉诼愤呎f走就走,簡單粗暴得不可思議,讓早已習慣那些混黑的家伙們不良夜生活的三位妹子極其納悶。

    “瞧他那趕著和我們撇清關系跑回家的猴急樣,肯定養(yǎng)了個小美女,什么北拉斯維加斯的‘地下市長’,呸,明明就是一個怕老婆的慫包。”棕發(fā)女望著跑車消失的方向,又氣又酸地哼哼著。

    “啊嘁……”坐在車上的某只“怕老婆的慫包”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他低頭看了看手表,踹了前座一腳,語氣暴躁道:“快點,別他媽磨磨蹭蹭,我奶奶開車都比你開得快,我出來的時間已經(jīng)夠長了,如果不能在零點之前趕回去,老子就把你扔進這輛車的后備箱玩漂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