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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乖,大神別鬧![重生]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系統(tǒng)】sed blood。

    【系統(tǒng)】時節(jié)雨擊殺了謙謙君子。

    【系統(tǒng)】third blood。

    隨著接連兩條擊殺消息刷出在地圖上,團隊賽,勝負已定。

    最后,在沒有一個減員的情況下,勝利的圖徽出現(xiàn)在了黑玫戰(zhàn)隊一方的屏幕上。

    “有點丟人啊,居然一個人頭都沒拿到?!边@樣的結局難免讓人產(chǎn)生挫敗感,方可摘下耳機站了起來,無奈地嘆了口氣,把視線投向唐謙,“怎么會連你也沒有成功暗殺對面那個新人牧師呢?本來還以為起碼,我們可以拿到一個人頭的?!?/br>
    唐謙聞言,滿臉無奈:“我倒也想啊,但那牧師跑得比兔子還快,有本事你殺個試試……”

    方可一臉懵逼。兔子是什么鬼?

    第54章 chapter54

    雙方所有選手上臺相互握手致敬。

    場中的觀眾依舊還沉浸在整個比賽濃郁的氛圍中,這才反應過來今天的比賽居然已經(jīng)全部結束,頓時給所有參賽的選手報以了熱烈的掌聲。

    韋誠哲與尤景握手時,視線不禁瞥向他身后的幾人,語調(diào)里充滿了無奈,但也透著由衷的祝福:“尤隊,恭喜離季后賽又近一步。你們的三位新選手都很優(yōu)秀,希望在之后的比賽中,能代替我們繼續(xù)贏下去?!?/br>
    七星戰(zhàn)隊原本的排名也非常不理想,這一局0分的慘敗,雖然還有最后一輪的比賽,但已經(jīng)提前退出了季后賽名額的競爭。

    尤景握著他的手上稍稍用力:“肯定。”

    七星戰(zhàn)隊的其他隊員們臉上也都是愁云慘淡,當走到林肖跟前的時候,蔣時啟不由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琢磨了許久才有些哀怨地開口問道:“你還記得我嗎?”

    怎么的,還是個老熟人?林肖仔細地把跟前的人看了又看,偏偏又怎么都沒有從腦海中尋找出相似的人影來,頓了下,散散地勾起嘴角熱誠地笑了起來:“啊,記得,當然記得!”

    “……”這表情,明明是完全就沒有印象吧!蔣時啟無語了一下,沒有再套什么近乎,一臉郁悶地繼續(xù)與后面的隊員一一握手。

    七星戰(zhàn)隊在粉絲們熱烈的掌聲中,在這一賽季的歷程正式畫上了句號。

    ……

    賽后的記者招待會上,作為隊長的韋誠哲在眾位記者面前徹頭徹尾地剖析了本場失敗的原因。然而,也正是因為講的實在太過詳細的緣故,讓整個現(xiàn)場都充滿了筆記的沙沙聲,少了平日里很多尖銳的提問。

    不管是怎樣實力的兩支隊伍,在聯(lián)盟的職業(yè)舞臺上,完敗,都不是容易出現(xiàn)的情況。但是,今天0:10的結局下,真的是因為七星戰(zhàn)隊本身打的一塌糊涂嗎?并不是,甚至從比賽過程的很多微小的cao作中,能發(fā)現(xiàn)很多讓人眼前一亮的精彩瞬間。

    七星戰(zhàn)隊輸了,并不是因為整體太弱,而是因為對方太過莫測。

    這一點,最直觀地集中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黑玫戰(zhàn)隊的新隊員,鬼道士“鬼萌萌”的cao作者,林肖。

    直到韋誠哲分析完畢,記者才終于拋出了在心里按捺了很久的問題:“請問韋隊,對于今天黑玫戰(zhàn)隊上場的三位新人,你有什么看法?”

    這樣的問題在意料之中,韋誠哲回答地不慌不忙:“今天黑玫戰(zhàn)隊的表現(xiàn)有目共睹,三位新選手的表現(xiàn)都可圈可點。蕭勵在網(wǎng)游中本就是路人王的存在,不論是手速還是反應判斷,都十分的迅敏,是難得一見的典型的1v1型選手。后來由鄒亓官代替尤景出戰(zhàn)團隊賽,乍一眼看全程似乎始終處在奔走風箏的過程中,但實際上則是這場比賽中策略的關鍵點。至于林肖……”

    說到這個名字,他微微蹙了蹙眉:“也許是因為同名同姓的關系,難免讓我聯(lián)想到黑玫戰(zhàn)隊當年的‘老鬼’林隊。如果光是從今日的表現(xiàn)而言,這位林肖選手不管是手法還是戰(zhàn)術走位都非常的老練狡詐,整體而言,他,的確很強?!?/br>
    也許是因為注定離開的緣故,七星戰(zhàn)隊的這一輪采訪猶如打開了話匣一樣,把內(nèi)心的想法毫無避諱地完全吐露了出來。

    全程下來,記者們記錄的筆幾乎沒有片刻停頓過,一個個都顯得一本滿足。

    林肖,很強。

    他們敏銳地把握到了韋誠哲話中的重點,get到了最希望得到的消息,一個個的腦海里頓時已經(jīng)自動生成了各種各樣聲情并茂的報道篇章。

    ……

    之后的黑玫戰(zhàn)隊記者招待會,所有人的關注重點,則是自然而然地都落在了尤景真假莫測的受傷話題上。

    剛到記者提問環(huán)節(jié),就有人直面地拋出了問題:“請問尤隊,今日《電競時報》上關于您受傷的消息到底是否屬實?今日之所以沒有在團隊賽出場,是不是也和傷勢有關呢?”

    尤景平靜地掃視一圈,答道:“與其關注這些無中生有的小道消息,不如好好關注比賽。我想,今天這場比賽的戰(zhàn)績,已經(jīng)足夠說明一切。”

    小道消息?也就是說那篇報道真的是空xue來風了?提問的記者頓時噎在了那里,而會場中的其他人一陣議論紛紛,面上的表情卻難免透著些幸災樂禍。

    雖說受傷問題確實是一個熱門的爆點,但很多記者關注這件事的重點并不是因為這個——畢竟,尤景受傷的消息是《電競時報》一家獨家發(fā)布出來的。

    如果這篇報道的描述是真實的,那么幾乎可以說,是對其他所有反應遲鈍媒體們的臉面上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但是現(xiàn)在,尤景的字里行間是否認了這件事,面上難看的,自然而然地就成了只有《電競時報》這么一家。

    很巧的是,寫了這篇報道的原作者孔巖也到了現(xiàn)場,周圍的注視就格外精彩起來。

    此時感受到周遭異樣的氛圍,孔巖的臉色頓時低沉了下來。畢竟年輕氣盛,在咽不下這口怨氣之下,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笑道:“其實根本不需要多廢話,到底有沒有受傷,很簡單就能知道!”

    話未落,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就這樣徑直沖到了臺上,朝著尤景的左手就要抓去。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周圍的保安們均不由愣了幾秒,完全來不及上去阻攔。

    就在握上的瞬間,尤景驟然從桌前站了起來,反應尤為迅速地將孔巖猛地一把推開。

    然而就在對方往后倒去的瞬間,對方在松手之前,依舊狠狠地扯住了他的手腕。

    隱約傳來的痛覺讓尤景的眉心驟地一擰,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并沒有發(fā)出吃痛的悶哼,卻在這樣巨大的連帶力量下,避免不了地被扯著往前方一同栽去。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只手忽然從背后探出,精準地扶住了他的手臂,順勢將他一把給拉了回來,強行用自己的力氣撐住了他的重心。

    孔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因沒有把尤景也一同拉下手而感到有些意外。一抬頭,只見前一刻隔在幾個位置外的林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了尤景的背后,此時正垂眸看著他。

    在這樣的注視中,他原本嘴邊譏誚的話,莫名的竟是說不出來了。

    林肖回頭瞥了眼尤景額前因劇烈的疼痛而微滲出的冷汗,眉心擰了擰,似笑非笑地看向孔巖道:“我說這位記者,為了強行證明自己報道的正確性,大庭廣眾地想下毒手恐怕不大好吧?捏一下就可以證明受傷了?要不你也讓我‘輕輕’地捏一下,看看你的手到底有沒有殘廢怎么樣?”

    “少說歪理,別以為轉移話題就可以掩蓋真相!”孔巖這一摔的吃痛下臉色有些難看,揚了揚下巴以求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底氣一些。奈何這時候保安們也早就反應了過來,把他團團地圍在了中間,使得氣焰分明就已經(jīng)弱了一截。

    尤景面無表情地從林肖身后走出來,冷冰冰的視線落在孔巖身上,雙眸微微瞇起:“孔巖對吧?我想,有一點你并沒有搞清楚?!?/br>
    孔巖被他看得背脊有些發(fā)涼,鬼使神差地順著他的話脫口問道:“什么沒搞清楚?”

    “作為一名記者,你并不應該去關注一件狗仔才需要去關注的事。”尤景的唇角陰冷地抿起,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語調(diào)里聽不出太多情緒,“黑玫戰(zhàn)隊并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我想,今天的結果已經(jīng)足夠給你們答案了才對。所以我的手到底有沒有受傷,并不影響戰(zhàn)隊的發(fā)揮,跟你們,更是并沒有任何關系?!?/br>
    孔巖被一句“狗仔”氣得夠嗆,下意識想要反擊,卻忽然發(fā)現(xiàn),竟然不知道該從何回駁。

    尤景掃了他一眼,轉身看向旁邊的男人:“這個人應該怎么處置,賽委會應該會很清楚。”

    “當然,當然?!币恢痹谂赃叢宀簧显挼呢撠熑水敿刺鰜碣r笑道,轉向保安們交待,“還愣著做什么,快拖出去,趕緊的!”

    林肖目送孔巖在保安包圍中被帶走離開,垂眸看了眼尤景的背影,面向場中央,臉上已經(jīng)又換上了一抹笑盈盈的神色:“好了好了,既然大家已經(jīng)沒有其他問題了,那么,今天的記者招待會就到此為止吧。”

    尤景臉上籠著一層陰寒的霜氣,并沒有任何多余的話,沒有待旁人回應,徑直離開了大廳。

    黑玫戰(zhàn)隊的其他人也二話不說,陸續(xù)跟著走了出去。

    在場的別家媒體的記者們本來正伸長脖子看著《電競時報》笑話呢呢,冷不丁聽到這么一出惹得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黑玫戰(zhàn)隊的隊員們當真毫無留戀地走了個一干二凈。

    面對跟前空蕩蕩的臺子,集體頓時淚流滿面了。

    尼瑪,雖然可以體諒到他們因為隊長經(jīng)歷了不合理對待而表示不滿,但這完全不應該由他們來背鍋??!明明都是《電競時報》在搞的鬼,為什么要連他們一早準備好的滿腔問題都沒處提問?。??

    但是現(xiàn)在人都走光了,他們又能有什么辦法呢?記者們只好抱著自己的筆記本也跟著退散了。好在,今天的整輪對局都充滿了滿滿的亮點,即便沒有采訪的爆料,一樣已經(jīng)足以支撐他們度過接下去的一周了。

    黑玫戰(zhàn)隊顯然并不關注這些記者們的疾苦,李泊川早已在外面定好了包廂,打完勝仗之后,大家已經(jīng)完全釋放自己,準備去好好哈皮一夜了。

    作者有話要說:  林肖:我老婆的手是隨便誰都能摸的嗎!ψ(╰_╯)

    第55章 chapter55

    預定的飯店離賽場并不遠,剛進大堂,遙遙就看到總教練熟悉的身影,顯然是專程在等他們。

    還不待開口,許一鳴就已經(jīng)沖了上去,義憤填膺地把之前的事情噼里啪啦地從頭到尾詳細告狀了一遍,甚至連最后把人拖走的細節(jié)都沒有放過。

    “確實是有些過分了。”李泊川沒想到自己不在的時候記者大會上居然發(fā)生了這種事,擰起了眉心,看向尤景道,“如果沒記錯的話,我記得尤先生在《電競時報》似乎也擁有一些股份,要不要去交涉一下,讓他們把這個孔巖封殺掉?”

    他這樣說的時候,其他人都是睜大了眼睛,一臉愕然地聽著。

    尤景的家境不錯,他們都是知道的,但是卻沒有聽他主動提起過,聽李泊川話里的意思,能擁有報社股份的豈止是“不錯”,恐怕要說是“非常非常非常不錯”才對吧!

    大家不免有些心情愉悅地想等著看那個姓孔的吃癟的樣子,然而尤景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直接否決了這個提議:“不用了,我的事情不需要和家里扯上關系。”

    李泊川嘆了口氣,道:“也好。說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還是以俱樂部的名義出面好了?!闭f完,招呼呆立在旁邊的眾人道:“人都在里面等著了,別杵在外面了,快進去吧?!?/br>
    前段時間大家雖然沒說,但也因為臨時更替隊員的關系,每個人都憋著那么一口氣在,正是因為不能掉鏈子,心一直懸在那里。此時漂亮地以10:0的分數(shù)順利地拿下了剩余的其中一輪,就足以證明現(xiàn)在調(diào)整過后的陣容有足夠的發(fā)揮空間,一個個頓時都稍微松了口氣,自然是有吃吃有喝喝,格外哈皮。

    進包廂后,鄒亓官很高興地發(fā)現(xiàn),劉瑾軒居然也坐在里面等著他們。

    知道一手把他帶出師的訓練營總教練今天一定也在現(xiàn)場看了他的表現(xiàn),一邊歡脫地跑到他旁邊的位置坐下,一邊惴惴地打量著神色,滿心都是在回想有沒有哪里做的不夠好,給自家教練丟人的不好表現(xiàn)。

    劉瑾軒瞥一眼就知道了他的心思,看著那紅撲撲的臉蛋心頭一癢,莫名又想起養(yǎng)在家里的那只泰迪來,習慣性地伸手揉了下他的腦袋,表揚道:“今天打得不錯?!?/br>
    鄒亓官大喜,頓時滿臉傻笑。

    沈常與舉著杯子站起來,道:“前段時間的加訓大家都辛苦了,今天發(fā)揮的很不錯,希望在下一局對陣紅葉戰(zhàn)隊的時候,也能拿到一樣的成績!我先敬大家一杯?!?/br>
    眾人也都跟著站了起來,舉杯相碰,氛圍格外活躍。

    蕭勵本來只是個普通的路人玩家,頭腦一熱地跟著林肖進了黑玫戰(zhàn)隊,現(xiàn)在又莫名其妙地突然就成了正式選手,勁頭完全還沒有緩過來呢,卻是在這樣熱烈的氛圍中感到整個人仿佛徹底燃了。

    如果說之前還完全處在懵逼狀態(tài),這個時候終于有了身負責任的感覺。

    原來,這就是電競?。?/br>
    正想著,身邊飄過一個有些無奈地聲音道:“唉,下一場為什么偏偏要是跟紅葉戰(zhàn)隊呢?大庭廣眾下要打女人,實在不像是我的作風啊……”

    知道柳澤紳的擔心完全在理,周圍頓時一片同情的哄笑。

    紅葉戰(zhàn)隊作為lpp聯(lián)賽里唯一的一支全女子戰(zhàn)隊,可謂是聯(lián)盟中的一股艷流。其實女選手并不是重點,真正的關鍵在于——這個戰(zhàn)隊上從隊長下到隊員,每一位女選手偏偏還是各具特色的美。

    是!真!美!

    也正是因為這點,直接導致了不管是哪支戰(zhàn)隊跟他們對決,也不管戰(zhàn)局有多激烈,從現(xiàn)場到直播間里,所有的觀戰(zhàn)氛圍永遠是一種冒著粉紅泡泡的詭異氛圍。如果去看彈幕,所有的畫風基本都是“xxx我愛你”,“xxx你是我女神”,“xxx你求嫁”,“怎么可以殺xxx,對面也太不是男人了”,如此之類……

    蕭勵雖然多少有些聽聞,但這時依舊有些嫌棄地翻了個白眼,一邊吃菜,一邊小聲嘟囔道:“上次打女人明明打的可帶勁了,現(xiàn)在還真裝得一本正緊呢。表妹怎么就喜歡這種妝模作樣的小白臉,下次見面一定得好好教育教育她才行?!?/br>
    這樣想著,他舀了口湯放進嘴里喝了口,無意中一抬頭,恰好看到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正靜靜地看著他。他的胸前頓時一嗆,差點給直接噴出來,最后雖然好不容易強行忍住了,卻憋地一陣連連咳嗽。

    柳澤紳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樣貌英俊的路人王的反應,唇角勾了起來,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態(tài)度格外謙虛地問道:“小勵啊,其實從之前我就有個問題想問你。”

    誰就小麗了!你才小麗!蕭勵剛止住了咳嗽聲,此時卻有些想吐血,咬牙切齒地糾正道:“有什么問題就問,但是麻煩注意一下,我叫,蕭!勵!”

    “哦好的,蕭勵。”柳澤紳一點都不糾結這個小細節(jié),笑容顯得很是溫婉,“我想問的是,我們以前認識嗎?或者說,是否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曾經(jīng)得罪過你?為什么我從一開始就總感覺到,你對我好像有些意見呢?”

    不是好像,是完全就對這種斯文敗類毫無好感才對!蕭勵心里腹誹著,面上倒是客氣了起來,端著以往談商業(yè)合作時候的態(tài)度,皮笑rou不笑地回道:“沒有這回事,是你想多了?!?/br>
    柳澤紳點頭,很真誠地道:“我本來還想著,如果你還在介意訓練營里虐殺你的那次的話,其實我可以為此道歉的?!?/br>
    虐殺?蕭勵額前的青筋一抽,格外努力,才保持住面部的笑容:“我都說了,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