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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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之前還覺得管家的專業(yè)素質(zhì)也是過硬的……現(xiàn)在卻感受到了一陣陣的后悔。 他覺得自己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都崩陷的一塌糊涂了,然而更要命的還在后面,他聽到了嘶啞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其中滿含著渴求與壓抑。 聲音的主人似乎也不愿意這樣,強行要把喉嚨里滾動的喘|息給壓制下來,卻在安靜了片刻后,無法控制的悶哼出聲。 他感覺到背后的身體仿佛是一個巨大的熱源,在朝外源源不斷的散發(fā)著熱氣。 楚歌起身想要離開,趙從一都這樣了,不如把這方天地徹底留給他。然而他還沒有走幾步,那喘|息聲又響起來,夾雜著無法忽視的難耐與痛苦。 他的嗓子仿佛是被煙熏火燎了一樣,又像是被生銹的鈍刀片緩慢擦刮,一聲一聲,嘔啞嘲哳,在難以控制后,顯得極為刺耳難聽。 楚歌腳步一頓,幾乎無法控制的想起,趙從一是在刀山火海里,為了救姬楚給熏壞了嗓子。 他僵硬了一下,于心不忍,終于轉(zhuǎn)過身去。 便在那一刻,趙從一也睜眼,漆黑的眸子里,再不復(fù)磐石山川般的堅定。 有無數(shù)復(fù)雜的情緒閃過,他的眼眸如同海中咆哮的漩渦。趙從一微微動了動,側(cè)著的身體平躺下去,楚歌以為他有什么不適,上前查探,手指撩過他額發(fā),只見一張面龐徹底暴露無遺。 一側(cè)如九天上的神佛,一側(cè)卻如地獄下的惡鬼修羅。 若有所覺,趙從一劇烈顫抖起來,楚歌抽手,卻被他緊緊抓住。 趙從一睜眼,方才還清明的眼眸,此刻卻化作了一片模糊,他有些茫然的看著楚歌,眼神中所有的情緒,融成了渴求與期冀。 楚歌目光下移,看到因為姿勢改變后,徹底暴露無余的某個地方。 他的內(nèi)心無比絕望:“有什么能解掉他的藥性嗎?“ 片刻后,一根光滑的軟鞭映入了他的眼底。 作者有話要說: 侍衛(wèi):我叫趙從一,從一而終的從一。我等了好久終于被下藥送到心上人床上,而他卻無動于衷??? 不開心 . 寶貝,為什么我明明更新了,你們都在嘆氣呢 這樣搞我心好方_(:3)∠)_ 2017.7.55 第57章 act2·破國 57. 鞭子很細, 很軟, 很漂亮,在帳幔頂?shù)囊姑髦榈恼找?,如同一件精致絕倫的藝術(shù)品。 楚歌先愣了一下, 忽然反應(yīng)過來:“臥槽, 誰在這里放了一根鞭子??!” 系統(tǒng)說:“趙從一放的?!?/br> 楚歌更加震驚了:“臥槽, 看上去挺濃眉大眼一哥們兒,沒想到竟然好這口!” 系統(tǒng):“………………” 系統(tǒng)有點想詢問他的智商, 后來想起來這宿主一直都三歲, 從未被超越, 壓根就沒有過智商這玩意兒,他掐了一段畫面給宿主。楚歌看完了, 總算明白過來,這根鞭子是那天他暈倒后趙從一把他放回床上, 順手放在這里的。 漂亮的軟鞭靜靜的擱在那里, 只要稍微一伸手就能夠夠到,但里面代表的并不是什么好的意思, 楚歌有一點頭疼, 問:“統(tǒng)子,你這什么意思啊?!?/br> 系統(tǒng)說:“抽他還是艸他, 你自己選一個吧?!?/br> 楚歌:“………………” 無論是鞭子上還是他自己上, 這倆選擇沒一個聽起來是個好主意。楚歌是打心眼兒里拒絕的,他沉吟了一會兒,靈光一動, 忽的想出來個絕妙主意:“統(tǒng)子,我能給他找個大夫進來嗎?” 系統(tǒng)語氣相當之無所謂:“可以啊,我不攔著你?!?/br> 本來楚歌聽到前半句還挺高興的,聽到后面幾個字那股高興的勁兒就散了。每次系統(tǒng)這么說的時候,準沒有好事兒。他有點猶豫,問系統(tǒng):“……你是不是不怎么贊成啊。” 系統(tǒng)說:“沒有啊,我百分百的支持你的決定呢,反正我是為你服務(wù)的,到時候只要做一件事情就好了?!?/br> 他仿佛陳述的只是一個客觀事實,但事實所代表的現(xiàn)實卻是很殘酷的,楚歌試探著問:“……幫我收尸?” 系統(tǒng)安詳?shù)目渌骸皩Φ哪?,你真聰明?!?/br> 楚歌:“………………” 被夸了他好像應(yīng)該是高興的,問題是夸他的是一串數(shù)據(jù),而且這句話好像不太怎么像夸人的。 楚歌沉默了,但是他完全沒辦法繼續(xù)沉默下去,床上的趙從一被藥性所激,執(zhí)拗的抓住了他的衣擺。楚歌抹了一下,都還沒有抹得掉,反而是被趙從一手指張開,把他握入了手心。 楚歌深吸一口氣,低低叱責道:“放開?!?/br> 趙從一身體顫抖了一瞬,手背上青筋暴起,終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松開。 楚歌轉(zhuǎn)身從桌上倒了杯涼茶,并不甚溫柔的給趙從一灌下。男人緊緊閉著唇,一大半都撒了出來,沿著下巴一滴一滴滑入了胸膛。 他還記得當初姬楚喝了加料的酒后,趙從一就是這么對他的,差不多灌下去一整壺涼茶。 或許這個法子可能有點用,畢竟姬楚后來沒紓解也度過去了。 他這么想著,轉(zhuǎn)身又去倒了一杯涼茶,走到了床邊。這一次,趙從一并沒有抗拒,十分順從的喝下去了。他的眼眸里因為藥性仿佛泛著水汽,然而水汽之下,卻有自暴自棄的絕望與悲哀。 楚歌看到了,因此手也停了下來,趙從一不再反抗,乖順下來,他本來是應(yīng)該高興的,但四周的氣氛似乎不太對。 楚歌伸手蓋住了趙從一眼睛,把那種無力而絕望的目光給遮住了,他注意到了趙從一的變化,正是從他給對方倒涼茶后開始的。 是有什么不對嗎? 楚歌詢問了系統(tǒng),系統(tǒng)安靜了一會兒,說:“你還記得你灌了涼茶后是什么反應(yīng)嗎。” 楚歌莫名其妙:“被灌涼茶的時候我還不在啊,那是姬楚……后來我不就過來工作了嗎?!?/br> 系統(tǒng)說:“你來之前姬楚昏了那么久,你來之后又昏了一整夜……你都沒一點感覺的?” 系統(tǒng)跟他說了半天,楚歌總算是明白了過來,無論是姬楚拿到東宮里放倒他哥的藥,還是管家下給趙從一的藥,都是同一種,皇室專供,烈性無比。比如說后果就是以姬楚這個嬌生慣養(yǎng)的殼子昏了那么久,現(xiàn)在都不對勁,而換成了一直被他折磨的趙從一…… 大概身體就徹底垮掉了吧。 . 一切都講清楚后,楚歌都有些不敢置信,他望著眼前這具軀體,有一些發(fā)愣。 男人赤|裸的身體盡管傷痕遍布,但依舊收束有度,肢體修長,望著強健有力。任誰也想不到,這具身體的底子已經(jīng)快被掏空,只要最后一根稻草就能垮掉。 而眼下,這劑春|藥就是最后一根稻草。 他著實是被姬楚折磨的很慘,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來回往復(fù),就沒有好起來的時候,昨天在被罰跪在雪地里將近兩個時辰,今天又冒著風雪在宮墻下等他。 這么扛就是死路一條,他需要來自于外部的刺激。 楚歌嘆了口氣,這次任務(wù)目標之慘,全是他親眼所見,很難做到無動于衷。他搜索了一下腦海問系統(tǒng)有沒有什么辦法,系統(tǒng)安靜了一會兒,問他:“你確定?” 楚歌說:“確定?!?/br> 系統(tǒng)說:“哦,那你就給他用吧?!?/br> 楚歌扯了一條緞帶縛住了趙從一眼睛,然后起身按住了床上的暗格,一聲響后暗格滑開,露出了在其內(nèi)的碧玉雕就的小盒,明珠下閃著溫潤的光。他將盒子打開,旋開了其中玉質(zhì)的小球,露出了一顆翠色的丹藥。 霜崖丹碧,世所罕有。 這是姬楚破國后在逃亡路上曾經(jīng)吃下的一顆靈藥,他當時重傷不治,眼看就要沒了氣,服下后卻奇跡般的好轉(zhuǎn)過來,甚至身強體健,更甚當初。傳說中可以生死人、rou白骨的靈藥,用在眼下倒是十分合適。 死人都能救活,不至于搞不定現(xiàn)在趙從一的情況吧,說不定還殺雞用牛刀了呢。 楚歌心里嘀咕了一句,取了水來將霜崖丹碧化開,灌倒了趙從一口里。趙從一十分順從的喝下,從頭到尾都沒有一點抗拒的意思。 把藥灌下去了,楚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忙活半天他覺得自己累的都快倒下了,卻聽到系統(tǒng)說:“你做什么呢,趕緊的,幫他把藥效化開啊……別躺著!” 楚歌有點好奇:“統(tǒng)子,這藥到底有多珍貴啊?!?/br> 系統(tǒng)說:“在這個世界的體系里,大概比你吃下的所有營養(yǎng)液都貴吧?!?/br> 楚歌震驚了:“臥槽,這么珍貴?。 ?/br> 系統(tǒng)以為他知道價值后后悔了,正想說幾句下次別做這么沒腦子的事情呢,就看到楚歌精神抖擻的爬起來:“……那必須把藥效化開,不能浪費?。 ?/br> 然后楚歌就找出來了他爹他哥賜給他的一堆亂七八糟連名字都叫不上來的藥,按照系統(tǒng)的指導(dǎo)抹在了趙從一身上還有鞭子上,最后把趙從一雙手捆著吊起來,用鞭子抽了一頓。 雖然這個化開藥效的方式挺扯淡的……但比起自己親身上陣,楚歌覺得還是用鞭子比較好。 抽完以后他整個人手都酸了,完全昏昏欲睡。趙從一從頭到尾眼上都被他捆著雪白的布帶,直到最后也沒有解下來。 楚歌不想折騰了,反正這床夠大,被子也不是只有一條,他把趙從一放下來,用被子蓋著,自己縮在床里面裹了另外一條,一挨著枕頭就徹底睡死過去了。 這一覺睡的是天昏地暗,仿佛身體的所有疲憊都涌了出來,楚歌從頭到尾連夢都沒有做一個,一覺睡醒到天亮。 他躺在床上抹眼睛,沒有一點從被窩里出來的意思。冬天就是這個樣子的,被窩對人總是有無法形容的吸引力,楚歌覺得自己還可以睡一個回籠覺。 他打了個呵欠,腦子里迷迷糊糊的,眼睛一閉就打算繼續(xù)找周公談人生了。 系統(tǒng)給他放了個起床鬧鐘,說:“別睡了,趙從一都起來了呢。” 楚歌把《we are one》一整首曲子都聽完了,生銹的腦袋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一點,有點茫然的說:“啊?” 好像是哦,旁邊已經(jīng)沒有隆起的被子了,被疊成了豆腐塊,方方正正地放在床上。 楚歌把頭轉(zhuǎn)過去,越過了疊得整整齊齊的錦被,就看到了沉默地跪在地上的人。 赤|身|裸|體,遍布傷痕,不是趙從一還能有哪個。 楚歌有一點頭疼,他想問趙從一,怎么就這么喜歡跪地上啊。但這話一出口他就可以滾回去領(lǐng)工資了,人設(shè)徹底崩完了。 對付趙從一這種一根筋的,只有一個辦法。 楚歌說:“起來。” 聲音并不大,但足以被跪在地上的人聽見,趙從一低著頭,無聲無息的立起了身。 楚歌打量了他一下,從頭到尾的。一回生二回熟,何況現(xiàn)在都不止兩次看到的,簡直沒有半點壓力。過了會兒他說:“到床上來?!?/br> 趙從一像是僵了一下,最后依舊順從的爬到了床上。 然后楚歌就看見他一聲不吭的在床上跪下了,敢情從地上換到床上,對趙從一來說就只是換了一個罰跪的地方而已。 楚歌已經(jīng)差不多猜出來應(yīng)該用哪種方式來和趙從一相處了,沒等趙從一跪上三秒,他就說:“把那床被子展開?!?/br> 趙從一探出了手臂,把那一床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給展開了。 楚歌說:“蓋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