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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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往常這拳場的主人就應該服軟了,然而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們?nèi)耘f抵死反抗,不肯束手就擒。 楚歌心想這吹得什么跺腳抖三抖,實際上也不怎么樣嘛,你看這家就不買賬。但想是這么想,命令還要發(fā)出,手下的人有條不紊行動,要徹底將那個拳場抹滅掉。 亡命之徒鋌而走險,開始了瘋狂的報復,楚歌當真不知道,那里面藏了什么玩意兒,讓對方這么瘋狂。 很快他就知道了。 傳回的消息有點驚悚,楚歌簡直都消化不了。那個拳場實際上是個非法試藥場,里面有不少底層拳手都被拿來非法人體試藥,而那些藥…… 想想猝死的壯漢,麻木的眼瞳,也知道是什么罪惡的玩意兒了。 楚歌看完之后,有一點難以接受,他不知道里面埋藏了多少條人命,不能得見天日,只能化作尸骨,無聲無息的死去,或許很久后,謝童說不定也會成為里面枉死的一員。 楚歌說:“統(tǒng)子,我能報警嗎?” 系統(tǒng):“???” 楚歌說:“從小接受的教育都告訴我……有問題找警察叔叔啊?!?/br> 系統(tǒng)無語道:“楚三歲,你一個道上大佬,黑名單上的人物,你是不是想自己去蹲號子啊?” 楚歌眼睛一亮:“蹲號子多好,包吃包住還有工資……而且就沒有理由sao擾謝童了?!?/br> 系統(tǒng):“………………”為什么覺得宿主好像真的這么想。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理完了大綱,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不應該現(xiàn)在出現(xiàn),應該是第四個 第三個世界應該是兄弟骨科【霧】相依為命,楚歌拉扯大弟弟,用柴米油鹽漸漸淹沒掉不曾被抹除的上個世界的萬箭穿心 結(jié)果變成了灰暗抑郁的罪血,我寫的超級別扭,殷野歌的變態(tài)扭曲完全沒法展現(xiàn)出來,因為一展現(xiàn)本來精神就受創(chuàng)的楚歌會徹底的崩潰掉,按照原本的大綱,罪血是和第五個世界的剜心相連的…… 簡直拼了命想扭回來,刪掉重寫了好幾次,想要稍微輕松一點orz 都有點想把寫了的全部刪了,改成兄弟世界,“罪血”挪到下個世界進行了 . 謝謝不高興的地雷 謝謝讀者“南山煙”x40、“太愛你怎么破”x10、“l(fā)osing”x10的營養(yǎng)液 2017.8.12 第95章 act3·罪血 95. 楚歌說:“對嘛, 統(tǒng)子,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他的眼神之期盼,然而事情表情之冷漠:“……我只知道,一旦你蹲號子,就再也擺脫不了撿肥皂了?!?/br> 楚歌如遭雷擊:“臥槽, 統(tǒng)子,你還知道什么叫‘撿肥皂’?” 系統(tǒng)“哼”了一聲, 說:“純愛總局的ai有什么不知道的, 你自己想清楚啊, 小心進去了日夜cao勞, 白天干活兒晚上撿肥皂……” 楚歌驚恐道:“我已經(jīng)三十四了, 這一身老胳膊老腿兒……” 系統(tǒng)說:“沒關系,只要腰夠軟, 腿夠細, 嗶——嗶——嗶——, 撿肥皂不在年齡?!?/br> 楚歌:“………………”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統(tǒng)子。 他的認知簡直都被刷新了, 不知道這統(tǒng)子最近是又追了什么電視劇,難道看《人民的黑|道大佬》看到肖申克了? 明亮的鏡子里, 映出來一張蒼白陰郁的臉,薄唇、鳳眼、修眉,不得不承認, 殷野歌這廝渣歸渣,但人長得的確好看,要是去蹲號子, 可能真的撿肥皂撿到手軟。 關于自首的問題討論道這里就告一段落,楚歌在要不要尋求警察叔叔幫助中猶豫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幫他做了這件事。 寧舟過來跟他匯報說,有警察沖進去,把那個地下拳場查封了。 這無疑是一個很好的消息,楚歌總算松了一口氣,轉(zhuǎn)手就把非法試藥場的資料匿名給舉報了出去,上層一時間震動,很快掀起滔天巨浪,道上人心惶惶,但是和他有什么關系? 總歸先前他跟系統(tǒng)整理產(chǎn)業(yè)資料的時候,知道殷家是不涉足這一塊的,在上一任家主手上還有很多非法產(chǎn)業(yè),但是在殷野歌的手里,已經(jīng)漸漸要漂白了。 這一天陽光熏暖,和煦融融,花園中,楚歌坐在藤椅上,閉目養(yǎng)神,看樣子已經(jīng)要睡過去了。 他實際是在看球賽,這已經(jīng)成為了常規(guī)娛樂方式、放松手段,只是最近新的一個賽季,每看一場總覺得需要一點速效救心丸。 慢慢看完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踩過了卵石小路,最后在他不遠處停下。 寧舟站在他身前,輕聲道:“先生,有一個消息……” 楚歌仍舊闔著眼,問道:“什么?” 寧舟似乎有些為難,終于說:“謝童被人綁架了?!?/br> 楚歌:“?。?!” 消息太過于驚悚,一下子把他的睡意都給嚇沒了。 寧舟看到他霍然睜開的雙眼,丹鳳眼因為激烈的情緒微微挑起,頓時心里微微一沉。 楚歌說:“是誰?” 謝童一個半大小子,哪里能得罪什么人,突然間反應過來,道:“是孫家的人?” 寧舟道:“是,孫家狗急跳墻,綁架了謝童,要求和您對話?!?/br> 楚歌不悅道:“他不是在醫(yī)院里嗎,怎么會被綁架?” 寧舟似乎難以啟齒,有些慚愧的說:“他前些日子和林榕檜一起辦理了出院手續(xù),今天又自己一個人溜了出去,弟兄們沒注意,被他甩掉了?!?/br> 楚歌語調(diào)已經(jīng)冷了:“為什么不向我匯報?” 寧舟說:“先生現(xiàn)在身體都還未好,管家說,不要用這些小事兒來打擾您。” 楚歌聽得簡直想哭,哥們兒,當初說好的,把謝童留在醫(yī)院里,腿養(yǎng)不好就不放出去呢! 林榕檜和謝童被送過去的那家醫(yī)院是殷家的產(chǎn)業(yè),他倆又是直接被送入的特殊病房,外面楚歌安插著人守著,只要自己不往外竄,那肯定性命無憂,不會被這一段時間來的風波波及。 楚歌原本想的是,先把這些地下拳場處理干凈了,再把他們兩個放出去,這哪里知道,前幾天兩個人就出院了,而且還沒有通知他?! 系統(tǒng)說:“你前幾天是燒的挺厲害的,估計給你說了你也反應不過來。” 楚歌十分崩潰:“就算我反應不過來,這也得告訴我啊,統(tǒng)子這不是還有你嗎!” 系統(tǒng):“……天天都壓榨我的勞力你良心不會痛嗎。” 楚歌說:“我還有良心這玩意兒?早就被狗吃了,你不是知道的嗎,統(tǒng)子……現(xiàn)在咋辦啊,謝童不會被撕票吧!” 系統(tǒng)沉吟了一下,就在楚歌以為他會說出什么主角不死定律的時候,吐出兩個字:“難說?!?/br> 那就是有可能了。 謝童被撕票那他的任務也就走到盡頭,一點挽回的余地都沒有了。 楚歌看著寧舟,道:“孫家的人在哪兒。” 寧舟說:“在城南郊外的一處廢棄工廠里。” 楚歌撐著藤椅光滑的扶手,站了起來。 寧舟盯著他搭在藤椅上的手,遲疑道:“先生,您當真要去嗎?” 楚歌笑了一下,慢慢的說:“去,怎么不去?” 寧舟勸阻道:“太過于危險了些,先生。” 楚歌冷笑道:“一條不聽話的狗,打死就算了,狗急跳墻,也要他跳的動才成?!?/br> . 很快手下人就做好準備,整裝待發(fā)。 楚歌一行人到達城南那座廢棄工廠的時候,天色漸晚,已經(jīng)要黑了。 綁匪在廢棄工廠里,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靠近,當下神經(jīng)質(zhì)的喊話道:“不許過來,否則我不保障會做出什么事情。” 前進的人停了一停。 方圓四處都是曠野,都尋覓不到絕對的高處,狙擊手只能尋找一個相對較好的位置,但是綁匪藏在工廠里,始終沒有露出頭面,很難瞄準。 談判的人想要安撫他的情緒,但是綁匪完全不吃這一套,雙目通紅,脖子哽粗,大喊道:“殷爺呢,來了嗎?” 卻是點名道姓要見殷野歌。 一陣窸窸窣窣,片刻后,響起來一個冷淡的聲音:“孫四,你膽子太大了一點?!?/br> 綁匪神經(jīng)質(zhì)的笑了起來,發(fā)出了“嗬嗬”的聲音,他如同發(fā)狂的猛獸,嘶聲道:“那可不是被殷爺您逼得嗎,我們好好討口飯吃,哪知道您,把這飯碗說砸就砸啊……都沒地兒可走了,可不是要膽子大些,否則早被條子捉回局里去了?!?/br> 楚歌淡淡道:“你們逾矩了?!?/br> 綁匪嘶吼道:“哪里比的上殷爺您家大業(yè)大,看不起我們這討口飯的伙計……您是呼風喚雨,不過是一個拳場,說孫家壞了規(guī)矩,那就是壞了規(guī)矩。” 楚歌想到自己看過的線報,慢慢笑了,不疾不徐道:“當真只是地下拳場?里面試驗著什么,你莫非還要告訴我不知道?!” 那確然是一個非法試藥場,里面藏著很多見不得人的玩意兒,每一克剛剛提純出來的藥劑,都價值數(shù)萬美金,但是,現(xiàn)在,全部都毀掉了。 綁匪“嗬嗬”的笑著,說:“您不讓我們好過,那我們也就只能不讓您好過了。沒了討飯的活計,現(xiàn)在只能向您要點兒錢花……三千萬帶來了嗎?” 楚歌:“?。。 ?/br> 等等,寧舟沒告訴他,這綁匪要三千萬鈔票?。?! 楚歌簡直懵比了,寧舟給他匯報的時候,只說了綁匪要求跟他對話,但是壓根沒有提到要三千萬的事情,以至于他只做了點兒武力上的布置就趕了過來。 楚歌只能重復道:“三千萬?” 綁匪冷笑道:“三千萬不連號的舊鈔票,現(xiàn)金,這對殷爺您來說,買謝童一條命,不算什么吧?!” 楚歌心想謝童的命的確是千金不換,但問題是三千萬他的確就沒有準備。 他只能拖延時間,緩緩問道:“我怎么知道,謝童現(xiàn)在是死還是活?” 綁匪冷笑道:“那還不簡單?” 他似乎在向什么地方走去,安靜了片刻,撥了什么號碼,幾秒鐘后,風聲里響起一陣手機鈴聲,突兀而刺耳。 綁匪冷冷的說:“小子,打個招呼,說你還活著。” 手下人恭恭敬敬的送上了手機,楚歌劃拉到綠色的通話界面,只聽到了一陣沉悶的喘息聲,急促極了,每一聲里,仿佛都蘊含著無限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