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說得有道理?！雇心崧柤?，瞥了眼窗外，「那你準(zhǔn)備怎么解決？」

    「我要給布蘭登找一個父親。」奧德莉說，語氣肯定，「這件事本來就在計劃上，我時間不夠，也不能總要你們幫我顧孩子。」

    「那你是需要一個保姆。」瑞雯轉(zhuǎn)了圈眼珠，「或者干脆把布蘭登送來我們學(xué)院?！?/br>
    「那也在計劃中?！箠W德莉接口，「等他再大一些，我想讓他多接觸人類社會，讓他有更多體驗(yàn)。保姆沒可能。你要讓一個普通人踏進(jìn)我們家門？這不好笑，那可能會死人?！?/br>
    「等等。等等?！雇心崽郑柚箠W德莉說下去，「你說你要給布蘭登找個父親的意思，不是給他多找一個教父、因?yàn)槲揖褪撬慕谈?，而是要結(jié)婚？！」

    瑞雯跟奧德莉同時看著大驚失色的托尼。

    「對啊。」奧德莉點(diǎn)頭，「不然你以為？」

    「所以我才要她把孩子扔來學(xué)院，」瑞雯翻了個白眼，「這很愚蠢，為了孩子結(jié)婚。漢克都不敢這么對我。」

    作者有話要說：

    然后就輪克拉克大驚失色了。

    我也不知道克拉克什么時后才要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喜歡露易絲了………

    第20章 霸道女總；相親只是，剛好而已

    「我可以照顧布蘭登?！雇心岚櫰鹈?，嚴(yán)肅地看著奧德莉，「拜托，親愛的，別做傻事?！?/br>
    「我沒有做傻事。我很認(rèn)真?！?/br>
    「那就更傻了。」托尼拍前額，一臉頭疼，「天啊奧德莉，你有時候就跟小笨一樣難溝通。告訴我親愛的，你已經(jīng)開始安排相親了？」

    奧德莉遲疑片刻。

    瑞雯轉(zhuǎn)過頭，跟托尼一起扶額。

    「她開始安排相親了?！?/br>
    「對，她開始安排相親了?！?/br>
    奧德莉抿唇，表情有些尷尬?！钙鋵?shí)事情也不是那么糟，雖然我覺得目前為止沒有一個聊得來的對象……」

    瑞雯突然瞇起眼，狐疑地打量奧德莉。

    「你不會其實(shí)是在逃避肯特，才出此下策吧?！?/br>
    奧德莉馬上皺起眉。

    「我為什么要逃避他？」

    「你看起來有一點(diǎn)對他動心?！?/br>
    瑞雯跟托尼狐疑地打量奧德莉。

    奧德莉面無表情。

    「不，絕對沒有這回事?！箠W德莉抬眉，嚴(yán)詞否認(rèn)，「我沒有在逃避肯特，也沒有對他動心。你們不要瞎猜，我想結(jié)婚只是時候到了?！?/br>
    剛好這時候，奧德莉的新助理，卡拉，抵達(dá)餐廳來接奧德莉去開會。

    奧德莉先走一步。托尼跟瑞雯留在包廂內(nèi)，送走奧德莉。

    「時候到了。這個理由你給幾分？」托尼問，還朝著玻璃窗揮手。

    「她雇用肯特的堂姐妹當(dāng)新助理？」瑞雯盯著開車的超人女孩，皺起眉，「她真的沒有喜歡肯特？她現(xiàn)在的行為讓我懷疑，她是因?yàn)榭咸叵胝业郊胰耍艦榱怂@么做。」

    托尼收回手，雙手掩面?！柑欤瑒e說出來?！?/br>
    「她就是在逃避超人吧。」

    「別說出來。」

    「你覺得她會不會考慮找你、或隊(duì)長、或查爾斯相親？」

    「這個也別說出來?！?/br>
    「所以當(dāng)初她為什么生下布蘭登？她不可能沒料到這些事遲早得發(fā)生?！?/br>
    托尼抬頭，跟瑞雯面面相覷。

    「事發(fā)那天，她有吃藥。我看著她吃下去的?！雇心嵴Z帶遲疑，「但沒有用?！?/br>
    「就只有吃事后藥？」

    「對，就只有吃事后藥?！?/br>
    兩人沉默片刻，若有所思。

    「我想起很多、很多、很多年前的一件事……」

    「真巧，我也是。」

    然后他們再次面面相覷。

    克拉克得知奧德莉正在相親的那天，他的堂姊妹卡拉，已經(jīng)在奧德莉手下工作有兩個月。

    卡拉成為奧德莉助理秘書，于克拉克而言，是個驚喜。事前卡拉完全沒有通知，直到感恩節(jié)前一周、突然出現(xiàn)在星球傳媒，讓克拉克很是驚喜。

    「我很訝異你的老板會放人。格蘭特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

    「這個嘛，我是想，如果要做為一個記者，還是來報社傳媒比較適合。格蘭特女士聽說了我的愿望，就推薦我來星球傳媒……她還給我寫一封推薦信呢。格蘭特女士和巴恩斯女士大概有點(diǎn)交情，我曾聽格蘭特女士稱贊過巴恩斯女士?！?/br>
    「格蘭特稱贊奧德莉？」

    「你喊你的老板奧德莉？」

    這是卡拉第一次懷疑，他跟奧德莉之間的關(guān)系，沒有上司下屬那么單純。

    總之，卡拉努力擠進(jìn)星球傳媒，盡管是作為奧德莉的秘書、不是專職記者，但，奧德莉允許她每周末以筆名，在新聞版上做小篇幅的專題報道。

    半個月后。

    「克拉克，奧德莉人真的很好。雖然有點(diǎn)嚴(yán)肅，她可比格蘭特溫柔太多了。」

    「你是被格蘭特整慘了吧，卡拉?！?/br>
    「沒有。我說真的。奧德莉不會要求我早上七點(diǎn)半、去人擠人買咖啡，不會要求早餐非得生菜沙拉醬少許，她不會要求我加班，而且，她知道我的真實(shí)身份后，允許我因?yàn)樘厥馇闆r遲到！克拉克，你有見過布蘭登嗎？她兒子，好可愛的?！?/br>
    面對卡拉對奧德莉的讚不絕口，克拉克仿佛在聽對方描述另一個人。

    「那不錯啊?！箍死酥荒苓@么說，「奧德莉特別喜歡你?！?/br>
    卡拉一愣，接著大笑。

    「不是吧，堂弟。你在嫉妒？」

    「嫉妒什么？我才沒有?！箍死耸缚诜裾J(rèn)。

    「你就是在嫉妒。你嫉妒奧德莉?qū)ξ冶容^好？才不是呢，她對你更好，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才怪?？死嗽趺纯?，奧德莉就是偏愛卡拉，他都沒見過奧德莉?qū)緝?nèi)的誰這么好這么溫柔寬容。

    克拉克不予置評。

    「真的。你得相信我。上周我們開董事會議，他們又在講晨間新聞的收視率，是奧德莉幫你們爭取到緩沖時間。再來，奧創(chuàng)的專題她也是先給你們做，還是專訪特輯?！?/br>
    克拉克還是不怎么相信卡拉?！杆菫榱斯??！?/br>
    卡拉憋笑，盯著克拉克。就盯著他。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箍死藢擂瘟耍缚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br>
    「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一個字。」卡拉笑著，連連搖頭，「克拉克，我可是幫你換過尿布。你要是真無所謂，就會調(diào)侃我、跟我開玩笑，才不是現(xiàn)在這種反應(yīng)。你在害羞。」

    克拉克放棄爭辯。「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喜歡露易絲?！?/br>
    很快圣誕節(jié)就要到。從圣誕節(jié)前一周，整個辦公室——應(yīng)該說整棟樓，根本沒人有心思工作。

    奧德莉干脆給大家多放一天假，在前一周，可以自由安排在某一天，讓員工能前往商場給家人挑選圣誕禮物。

    然而奧德莉自己是加班的。

    克拉克發(fā)現(xiàn)這件事，是在平安夜前一晚。晨間新聞部終于將收視率翻紅，部里的同事們決定辦派對慶祝。

    克拉克先出去拯救了一趟地球，才回到星球傳媒大樓。遠(yuǎn)遠(yuǎn)地，他就看見奧德莉辦公室燈火通明。

    克拉克遲疑片刻，降落在奧德莉辦公室的陽臺上。

    他靜靜看著奧德莉有一會兒，奧德莉才從電腦前轉(zhuǎn)頭，表情有些困擾，和困惑。

    「外面在下雪?！箠W德莉幾乎是馬上起身，打開窗戶讓克拉克進(jìn)辦公室。

    克拉克看著奧德莉開窗、拉著他進(jìn)室內(nèi)，直接用手拍去他肩上、髮上的雪，一時間有些恍惚。

    其實(shí)沒關(guān)系的；克拉克想。他是鋼鐵之軀。

    但他不想破壞這一刻。奧德莉原來是這么溫柔。

    奧德莉手都凍僵了。她不小心碰到克拉克的臉，驀然回神。

    「我都忘了你是超人。」奧德莉說，往后退開，面無表情。

    克拉克看著奧德莉表情變換，垂下頭，按耐住心底的失望和沮喪。

    奧德莉走到壁爐前暖手。大都會冬天下雪，所以第一年，托尼就在奧德莉辦公室的墻上，裝了壁爐造型的電子暖爐。她背對克拉克，問：「你準(zhǔn)備穿這身參加新聞部的變裝派對？」

    「不。」克拉克一愣，「實(shí)際上，我是要參加我們部門的聚餐。我沒有……我沒有要參加露易絲他們的派對?！?/br>
    奧德莉皺起眉。

    「所以你要穿這樣過去？你終于要對全天下昭告身份？你要幫公司創(chuàng)造頭條新聞？」

    「不，我沒有。我會去換衣服，只是先來看看你。」

    奧德莉高高抬起眉毛。

    「來看我。」她重復(fù)克拉克話中的重點(diǎn)。

    「平安夜快樂?！箍死藫P(yáng)起和煦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