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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今天的我依舊沒有分手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餐桌上的氣氛一時凝滯,官泓手里的刀叉整齊架在餐盤上,官斯年則給出他思考的時間,很閑適地喝著杯里的酒。

    林儀活躍氣氛道:“今天去哪了,午飯也不回來吃,聽你助理說,有朋友過來了……舜堯,還是那個姑娘???”

    官泓抬起眼皮睨了林儀一眼,她抿嘴給他使個眼色,隱隱敦促的表情。

    官斯年不知道他們要演雙簧,很快入戲道:“哪個姑娘,elisa?”

    官泓連忙道:“elisa是一個很好的生意伙伴,但不至于會為了她錯過和林女士的飯局?!彼D了頓:“是我女朋友?!?/br>
    “女朋友?”官斯年這才想到他之前確實有個交往多年的女友,林儀曾經(jīng)憂心忡忡甚至請人幫忙調(diào)查過:“這次的叫什么名字?”

    林儀連忙幫腔道:“什么叫做‘這次的’,你兒子是個很癡情的人,統(tǒng)共也就只有過這一個,叫什么來著?。俊?/br>
    官泓從善如流:“夏夢,夏天的夏,夢想的夢。”

    官斯年道:“已經(jīng)在一起幾年了?”

    官泓說:“還差不多六個月,就八年了?!?/br>
    “八年?”官斯年道:“那是很長了,以前沒聽你提過?!?/br>
    官泓點頭:“因為之前覺得年紀還小,也一直沒下定決心安定下來,所以一直抱著很審慎的態(tài)度在交往,最近才覺得已經(jīng)到了時候了。”

    官斯年沉默片刻,問道:“你的意思是想跟她結(jié)婚?”

    官泓說:“是的,盡管我還不知道她會不會同意。求婚的戒指已經(jīng)在做,我會在做好準備后,正式向她求婚?!?/br>
    第一次聽官泓談起感情生活,便已經(jīng)躍進到求婚的環(huán)節(jié),官斯年自覺沒有得到足夠的尊重,因而輕嘆了一聲。

    官斯年先挑重點問:“她父母在哪里高就?”

    官泓實話實說道:“她父親很早就離開了她和mama,她一直和mama相依為命,她mama靠經(jīng)營一間雜貨鋪將她養(yǎng)大。”

    官斯年沉吟:“那她現(xiàn)在從事什么職業(yè),還是仍舊在念書?”

    官泓說:“她高中畢業(yè)之后就沒有在念了,工作以后才補的函授本科,最近新在商校報了名,念得挺刻苦,她本身是經(jīng)紀人,有自己的工作室?!?/br>
    “經(jīng)紀人?哪一領域的?”

    “娛樂圈的,現(xiàn)在邱天也掛在她工作室。”

    官斯年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盡管沒有說出什么令人難堪的話,但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將他的不滿意顯露了出來。

    林儀又親自來倒酒,替官泓說道:“那姑娘的出身確實不太好,不過從官泓的描述里能聽出,是一個非常積極向上的孩子?!?/br>
    官斯年乜斜著瞧她:“你們母子兩個是不是已經(jīng)串通好了?”

    林儀噗嗤一笑:“你這可真是愿望官泓了,這件事我可不比你知道得更多,你兒子你應該是清楚的,如果不是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的事,不會提前告訴我們。”

    官斯年正是為這件事?lián)?,官泓思想西化,決定公開便代表了對這段關系的認可,可他還年輕,很多時候,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

    官泓說:“我知道爸媽的顧慮在哪,我跟夏夢的成長環(huán)境和人生經(jīng)歷截然不同,性格、喜好、人生觀方面都存在著巨大的差異。這誠然是我們感情里的一大攔路虎,在過去幾年里數(shù)次露頭阻擊過我們。

    “甚至有幾次,我們已經(jīng)鬧到要分手的地步,可是冥冥之中總好像有一雙手,把我們重新按回到一起。我曾經(jīng)試過放棄,但坦白說,那樣的感覺非常不好,我從沒有嘗試過那樣大的挫敗感,我最終向自己的心妥協(xié)了。

    “如果您的顧慮僅僅是為了利益,那我覺得更加不必了。公司已經(jīng)發(fā)展壯大到一定程度,我們不需要借助商業(yè)聯(lián)姻的手段來讓它更加穩(wěn)固。而我非常反感商業(yè)里一衣帶水的裙帶關系,更喜歡用實力說話。

    “我很感謝你們給我的一切,迄今為止,一直享受著美滿的家庭,精英的教育,有超越一般人的眼界,更寬廣的舞臺,再加上一幫很好的朋友……人生到此一直順遂,沒理由在私人感情這件最自主不過的事上讓自己委屈。

    “我知道,我不可能永遠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接爸爸的班是我該盡的義務,我會在適當?shù)臅r候負起責任,不會推托。而給夏夢的婚姻是我對內(nèi)心的義務,我已經(jīng)決定好對她負起責任,不會卻步。”

    官泓條分縷析,一番話框架牢固,邏輯嚴謹,連商場里最會挑骨頭的官斯年,一時之間也想不出該用什么話來反駁。

    林儀卻快他一步洞察先機,說:“那現(xiàn)在的主要問題就是她肯不肯答應你的求婚咯,如果她說不,那你可別把委屈計較在我們身上?!?/br>
    換言之是,官泓首先取得了他們這對父母的首肯。官斯年再看一眼自己的太太,更相信他們之間是早已串通好了的。

    林儀徹底忽略自己先生的注視,向官泓好奇問道:“已經(jīng)開始設計制作戒指了嗎,是什么樣子的,鉆石的?”

    官泓笑著點頭,放松下來:“粉鉆,專門讓舜堯從非洲淘回來的。”

    “哇,粉色?”林儀看著餐桌上被吃剩一半的粉色棉花糖,朝他很用力地眨眨眼,說:“真好,mama也好喜歡粉色?!?/br>
    官泓卻將頭低下來,專心吃飯:“不給,要有碎渣剩下來,可以考慮給你?!?/br>
    “……”林儀有些后悔幫他說話了:“真是mama的乖兒子?!?/br>
    飯后三人散步,只剛把花園走了半圈,官泓便以要陪夏夢的借口提前離開。

    感應的燈光隨著他行動處漸次亮起,官斯年凝視著他背脊,陡然發(fā)現(xiàn)當年坐在身邊安靜讀書的兒子,如今已經(jīng)這樣大了。

    背脊寬闊,個頭高大,每走一步都是不疾不徐,世界已在他的腳下。

    林儀順著他視線看過去,一臉欣慰地看著官泓,道:“我還記得他穿紙尿褲的樣子呢,沒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想著結(jié)婚了?!?/br>
    不提還好,一提便又將官斯年的注意力都帶回到官泓那個女朋友上去,他問:“官泓兩人在一起八年,往前推算,豈不是他二十歲就跟那女孩在一起?”

    林儀選擇先不開口,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好話要說。

    官斯年問:“那那個女孩,叫……夏夢的,今年多大?”

    林儀挑著眉:“說了不比你知道的多,你還問我?”

    官斯年淡淡看她,嘴角是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看得甚是瘆人。林儀道:“我真不知道,現(xiàn)在手里只有她的照片,以前也給你看過的,你沒當回事。”

    林儀試探地問:“想不想再看一次?”

    官斯年仍舊是不動聲色地看人,輕聲嗤了下。

    兩人回到家里,林儀指導下人爬上書房的梯子,在一本書里取來了那張照片。還是幾年前拍的,稍顯稚嫩,不過五官什么的肯定沒有多大變化。

    官斯年接過照片,問道:“干嘛藏得這么深?!?/br>
    “怕你兒子發(fā)現(xiàn)唄,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br>
    林儀明明看過那照片數(shù)十次,還是愿意擠著自己先生再看一遍,如同分享天大的秘密般興奮又激動:“是不是很漂亮,有沒有迷倒眾生的姿色?”

    官斯年才不相信這世上真有什么迷倒眾生的姿色,如果漂亮的臉蛋可以迷惑人,哪還來那么多婚姻不幸福的美人。

    可接到照片的時候,他不由怔了怔,照片上的女孩正向鏡頭后的人打招呼,黑色長發(fā)被風吹起,露出一張白凈精致的臉。

    而更讓他覺得意外的是,這照片上的人,居然會是今天在商場遇見的那一位小姐,禮貌又知分寸,不是想象中的小家子氣。

    “怎么樣啊,”林儀推著官斯年:“是好是壞,你倒是給個說法,我看看咱倆意見一致不一致?!?/br>
    官斯年卻想到了其他方面,初次見面時,這位叫夏夢的姑娘看中了一枚藍鉆,挑選棉花糖的時候,也是毫不猶豫地選了藍色云朵。

    官斯年沒來由地發(fā)問:“剛剛官泓說,他準備的鉆戒是什么顏色?”

    “我最喜歡的粉色??!”林儀兩只眼睛冒著光,說道:“可惜那小子只肯給我碎鉆,老公,你說他是不是很過分啊?”

    林儀巴巴地等著他說過分,再巴巴地等著他說給她買一個做補充,誰能想到他沒頭沒腦來了句:“要做好官泓求婚不成功的準備。”

    “???”林儀意外:“為什么?”

    官斯年說:“那個姑娘,不喜歡粉色?!?/br>
    第40章

    官泓剛到酒店門口,接到林儀的電話,林女士在那頭很是嚴肅地說:“兒子,你爸爸說那姑娘不喜歡粉色。”

    官泓以為她還是對那枚鉆石有想法呢,敷衍一聲:“好的?!?/br>
    “是真的,雖然你爸爸不肯說他是從哪知道的?!绷謨x說:“但你爸爸的話做的事,哪次不是十拿九穩(wěn)?”

    官泓沉吟幾秒,說:“那我知道了,我讓舜堯再幫忙看看吧?!?/br>
    林儀聲音很是興奮:“那好吧,但你那顆粉色的也不要浪費?!?/br>
    官泓說:“嗯,給她鑲個項鏈吧,我讓設計師改方案?!?/br>
    林儀哼聲:“……早知道今天不幫你的忙了,讓你爸爸捶你腦殼?!?/br>
    官泓掛了電話還在笑,其實禮物已經(jīng)準備好,生日是母親的受難日,他習慣在每年的生日當天好好奉承一次自己的母親。

    手機上又收到一條劃卡的信息,顯示夏夢在酒店里享受了一次網(wǎng)上購物,從今天密集的提醒短信看,今晚的她過得十分精彩。

    官泓徑直去到她的套間,敲開門的時候,卻見房間里黑漆漆一片,他狐疑里關門,要摸開關,夏夢聲音響起來:“別開燈!”

    房間的落地窗前甚至拉著一層紗簾,窗外的斑斕霓虹被過濾得只剩影影綽綽,一個纖細的身影出現(xiàn)在這朦朧光影里。

    官泓笑著問:“你是不是買了什么衣服要穿給我看,又不好意思開燈?”

    “……”夏夢一步一步走過來,步履輕盈:“盆友,你的腦子真骯臟?!?/br>
    官泓說:“不知道上回是誰讓我給她買內(nèi)衣的,明天我給你帶過來?”

    “閉嘴?!毕膲舯镏?,黑暗里忽然“咔噠”一響,有束橘色的火焰亮起來,她小小的臉隨之亮起,一張臉如夢似幻。

    夏夢手里還捧著一杯小蛋糕,她將插在上面的蠟燭點燃了,亮堂堂的眼睛一點點彎起來,飽滿柔軟的嘴唇開闔著,唱道:“祝你……”

    她又很快停下來,大概是被自己酸倒了,向著官泓眼睛一瞪,說:“還愣著干嘛,過來吹蠟燭啊!”

    官泓嗤地一笑,無奈地搖頭,他還想聽她一展歌喉來著。可惜小媳婦先害羞了,他只好從善如流地過去吹了,燭光熄滅前瞄了一眼那蛋糕:“哪買的,真丑!”

    腰眼上便是重重一戳,夏夢毫不留情地抬腳踩在他貴得嚇人的鞋上,沉聲威脅:“你再說一遍?”

    官泓自她手里抓過杯子蛋糕,摟過她軟綿綿的身子抱了抱,一邊嘗試找她的耳后親吻廝磨,一邊嘆著氣似的說:“謝謝你能來?!?/br>
    聲音低柔又醇厚,隨著呼吸,熱乎乎地撲到人身上。夏夢就知道他方才是故意逗自己的,兩手攬著他腰,說:“不要謝的,狗蛋寶寶?!?/br>
    “……”官泓報復似的輕咬她耳垂,她吟哦一聲,身體如蛇般扭動起來,他更加玩似的用舌頭親狎,說:“先吃你,再吃蛋糕。”

    熱帶酒店的空調(diào)總是將溫度打到低得可怕,官泓中途起來調(diào)整了一次,摸到她雙手雙腳仍舊冰涼后,索性將窗戶一并開了下來。

    紗簾被吹得一次次鼓起,帶來微弱的人聲,汽車的鳴笛,像是從遙遠過去傳來的時空回響,翻身趴在床上的夏夢有一種靈魂出竅的錯覺。

    官泓與她濕淋淋地躺在一起,一只手抱著蛋糕,一只手插`進她細軟的頭發(fā),來回拂動,輕聲問:“在想什么呢?”

    夏夢抿嘴笑了笑,拉過被子纏住自己,速度很快地翻了個身。一只手骨節(jié)分明,往官泓那里撕了一塊蛋糕來吃。

    官泓忽然很緊張地扼住她下頷,惡狠狠地說:“你干嘛吃我的蛋糕!”

    夏夢咯咯笑起來,仰著頭跟他接吻,他舌頭有力地絞動,要將她整個掏空一樣,卻只嘗到甜味的余韻,他喘息粗噶地將她翻過來,身體漸動。

    夏夢感受他存在感十足的進入,顫抖里,安然接受自己的靈魂被再次洞穿。

    喘息聲一直維持道凌晨方才輕緩下來,夏夢累得一動不能動,一手一腳搭在他身上,靜靜看他仍舊端詳著那杯蛋糕。

    “學了多久做成的?”杯子已經(jīng)被捂得很暖了,蛋糕要是會化大抵也被看成水了,官泓起來將它擺在桌上,說:“舒芙蕾?”

    夏夢點著頭:“翻了好多書,說舒芙蕾最容易上手。騙人的,我廢了十幾個杯子,才做好這么一個,不過味道很好,你嘗嘗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