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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福妻嫁到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成杰行事大膽,使計將仇康打暈裝入麻袋扛上車,到了一個僻靜的小宅子里。仇康醒過來的時候,成杰裝神弄鬼,故弄玄虛,詐得仇康說了真話。原來韓大先生受張劼委托去見他,以黃白之物賄賂他出面彈劾張勆。仇御史正缺錢用,張劼所要求的事又不過份,仇御史和他妻子褚氏商量了下,便答應(yīng)了。

    仇御史啰啰嗦嗦,“……韓大先生說了,張劼才應(yīng)該是定國公府的繼承人,張大將軍仗著和慈圣太后、陛下是親戚,不光奪了他的世子之位,還肆意欺凌他,把他不當(dāng)人看。這口氣他忍不了。”

    張勆拿到仇御史的口供之后,命人抓了韓大先生,親自審問。韓大先生一開始嘴硬不說,張勆也不跟他廢話,只是命人燒紅了一個烙鐵拿在手里,靜靜看著韓大先生??蓱z韓大先生是嬌貴人,什么酷刑也受不了,單看到燒紅的烙鐵腿就軟得跟棉花似的了,“我招,我招,我全部都招,別打我?!?/br>
    韓大先生把他替張劼謀劃的事、做過的事都說了,張勆知道是他聯(lián)絡(luò)的崔家、仇御史,抬腳將他踹翻在地上。

    張勆拿了仇御史、韓大先生的供狀給齊國公看了。齊國公很生氣,“張劼這是瘋了么,害自己親兄弟!這樣的小人不能姑息,張劼要由族中公審,仇御史收受賄賂,應(yīng)受到律法的嚴(yán)懲。”張勆深以為然,命人告發(fā)仇御史。仇御史若是大家子的富貴子弟,或許這件事也能撐過去,誰知他家底薄,家里窮,所以他夫人新增添的頭面首飾便格外顯眼。大理寺查明仇御史確有受賄行為,當(dāng)即將他革職查辦,打入大牢。

    齊國公把這事告訴了族長。族長聽了倒吸涼氣,“花錢賄賂官員,為的居然是整治自己的親弟弟,這是什么樣的瘋狂行徑!無恥到了何種地步!”

    族長召集了族中耆老,把定國公、張劼一起叫了來當(dāng)面審問。張劼一開始拼命喊冤,但仇御史的案子已經(jīng)定了,韓大先生統(tǒng)統(tǒng)招認了,所以他喊冤也沒用。最后張氏宗族經(jīng)過公議,把他這喪心病狂要害自己親弟弟的人逐出宗族,族長親自執(zhí)筆在族譜上劃去了他的名字。

    定國公差點兒沒心疼死,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劼兒若是被趕出張家,他這輩子就全完了。伯父再給劼兒一次機會吧,他不敢了,他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br>
    族長恨鐵不成鋼,“張劼要害的人是阿勆!為了害阿勆,他不惜重金賄賂崔家和仇御史。你養(yǎng)出這樣的好兒子,非但不自責(zé),還厚著臉皮為他求情來了。張克啊張克,你也好意思!”

    定國公被罵得臉色青紫,呼吸困難。

    張劼被逐出張家的那天,定國公痛徹心脾。

    這是他從小寵著慣著長大的親生兒子啊,他原以為可以把定國公府留給他,張劼會富貴尊榮的過完這一生。誰知道事情會這樣,張劼陷害張勆不成,把他自己給搭進去了。

    定國公既心疼,又后悔,“早知道劼兒有一天要被趕出家門,要自己靠自己,我就從小多教給他一些安身立命的本事了。劼兒學(xué)文不行,習(xí)武不行,我打算的就是讓他一輩子養(yǎng)尊處優(yōu)啊。這個傻孩子,他一時沖動要捉弄下阿勆,和阿勆開個玩笑,這就把他自己給坑了。唉,他母親聽到這個消息,如何受得了?”

    想到楊氏知道張劼被驅(qū)逐出宗族之后可能會有的反應(yīng),定國公愈覺凄涼。

    第113章

    “我有兩個兒子, 劼兒被驅(qū)逐出宗族,我還有阿勆。她可是只有劼兒一個兒子,劼兒被趕走了, 她怎么辦?”定國公失神喃喃。

    定國公抹起眼淚, “她做了十幾年的國公夫人,現(xiàn)在不光國公夫人的封誥被朝廷收回, 唯一的兒子還被族里除名。她那般柔弱,怎么受得了?她怎么受得了?”

    定國公如行尸走rou般一個人走在林蔭道上, 腳步沉重得好像邁不開似的。

    “國公爺, 國公爺?!迸私辜庇直吹暮魡韭?。

    淚眼模糊中, 一個熟悉的苗條身影撲到定國公懷里,“國公爺,你救救劼兒, 他不能被趕出張家!趕出張家他一輩子就毀了啊!”

    定國公抱著楊氏流淚,“我沒用,我救不了劼兒,族里的伯伯們鐵了心要驅(qū)逐他, 我實在勸不了……”

    楊氏猛的推開定國公,眼神狂熱兇狠,聲音也高亢尖銳起來了, “你是劼兒的親爹!你不發(fā)話,張氏宗族能把咱們的兒子除名?”

    定國公頭疼欲裂,“我不同意又如何?伯伯們眾口一辭,我一個人能對抗整個宗族不成?”

    定國公是真的心疼楊氏, 但他也是真的疲憊。他知道楊氏做為母親,這時一定憤怒之極,可他沒辦法,族里沒人向著他,他勢單力孤,說的話根本沒人聽啊。

    楊氏眼睛血紅,尖聲道:“我只有劼兒一個兒子,我后半生就靠著他了!他被趕出張家,我怎么辦?以后誰來給我養(yǎng)老送終?國公爺,劼兒是無心犯的錯,你做父親的不要記恨他,他想辦法救他回來!他不做世子了,安心做國公府的大公子!”

    定國公苦笑,“對不住,我實在在心無力……我知道劼兒并不是存心害阿勆,可伯伯們不相信,一定要嚴(yán)厲懲罰,我勸不了……”

    楊氏喃喃,“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我要劼兒,那是我唯一的兒子,我后半生的依靠……”

    楊氏跟瘋癲了似的,時而凄慘哀求,時而憤怒斥責(zé),定國公憐惜她遭此巨變,神智都已經(jīng)不清了。不管她說什么罵什么,都柔聲安撫安慰。

    楊氏再三哀求無果,忽地一巴掌扇在定國公臉上,定國公臉上熱辣辣的。

    楊氏眼中冒火,尖聲罵道:“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救不了,你就是個廢物!知子莫若父,老定國公果然沒說錯,你就是個廢物!”

    定國公一顆心如同被放到油鍋里煎烤似的,顫聲道:“你說什么?我爹說我是……”

    “廢物,你就是個廢物!”楊氏眼神瘋狂中帶著仇恨,“你爹生前就是這么說你的,難道你不知道?他為什么越過你把青霜劍、照夜玉獅子給了張勆?因為你是個廢物啊!”

    定國公面無人色,連站著的力氣也沒有,靠到了路邊一株槐對上。

    楊氏接近絕望,一連串惡毒咒罵吐將出來,那話毒得定國公不忍再聽,伸手捂住了耳朵。

    廢物,老定國公生前曾說過他是廢物……就因為他廢物,所以只給了他定國公的爵位,鎮(zhèn)府之寶越過他交給了張勆……

    定國公一聲大叫,跌跌撞撞跑走了。

    楊氏罵得口干舌燥,頭暈?zāi)垦#褚话c爛泥似的躺倒在了地上。

    曾經(jīng)這兩人一個是定國公,一個是定國公夫人,雙宿雙飛,同出同入,他們的“破鏡重圓”在京中傳為佳話?,F(xiàn)在這兩人一個氣極昏倒,一個心碎絕望,傷心欲狂,一個比一個狼狽。

    定國公深一腳淺一腳走在青磚石大道上,耳旁不??M繞著兩個字,“廢物,廢物,廢物!”

    定國公府的人沒人敢在這時候打擾他這位國公爺,卻有一位青年女子腳步匆匆的追了上來,急切的叫道:“舅舅!”

    “阿沅。”定國公神色茫然,過了好一會兒才認出站在他面前的人是楊沅。

    楊沅自嫁給張劼之后便叫定國公“爹爹”了,這時卻恢復(fù)了從前的稱呼,“舅舅,張劼做下這種缺德事,我不能再和他做夫妻了,我要和離!”

    定國公頭蒙蒙的,“和離?”什么是和離,定國公現(xiàn)在都有點想不起來了。

    舞陽侯夫人是定國公親妹,楊沅自幼也是極受定國公寵愛的,在親舅舅面前并不拘束。見定國公眼神呆滯好似沒聽懂,楊沅心里著急,頓足嗔道:“舅舅!張劼做的事太沒品了,我不能再和他過下去!我要離開他!”

    楊沅聲音一高,終于把定國公從神思游思的狀態(tài)中喚醒了,怫然道:“什么叫劼兒做的事沒品,阿沅你莫要聽信謠言,劼兒只是調(diào)皮想捉弄阿勆,一不小心玩笑開得過份了而已?!?/br>
    楊沅氣急,血往上涌,臉上一陣潮紅,“舅舅,您還真相信張劼沒有惡意???我實話告訴您吧,那天我去看望外祖母,恰巧遇上張劼,發(fā)現(xiàn)他有兩張上萬兩銀子的銀票!您去問問張劼,看看他這兩萬兩銀子還在不在,您就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了。難不成張劼真的視金銀如糞土,愿意花兩萬兩銀子讓人彈劾阿勆表哥,用這種方法來和他的弟弟開玩笑?”

    定國公驚訝得眼珠子差點兒瞪出來,“你是說……你是說劼兒真的曾經(jīng)有過兩萬兩的銀票?”

    “我親眼看到的,就在外祖母房里!”楊沅叫道。

    定國公如有一盆冰水當(dāng)頭澆下。

    “我不信,我不信……”定國公拼命搖頭。

    楊沅冷笑,“您要是不信,您就去問外祖母啊,看她老人家有沒有給過張劼銀子!”

    定國公呆了片刻,轉(zhuǎn)過頭就往回走,楊沅忙拉住他,“您做什么去?”定國公眼神直直的,“我問問太夫人,看她有沒有給張劼錢?!睏钽涿Φ溃骸澳咤e路了,要找外祖母您得往前走,不能回頭?!币笄诮o定國公指著路。

    定國公現(xiàn)在頭昏腦脹神情呆滯,特別聽話,楊沅給他指了路,他便順著那條路走過去,找太夫人去了。

    “娘,您給過劼兒錢么?”定國公撲到床前,熱切的看著太夫人。

    太夫人垂下眼皮,承認了。

    定國公心里涼刷刷的,低聲問道:“是不是兩萬兩?”

    太夫人不明所以,又承認了。

    定國公跌坐在地上,失聲痛哭。

    完了,他騙不了自己了,張劼是特地從太夫人這里哄了銀票,之后差韓大先生去聯(lián)絡(luò)崔家、仇御史等人對付張勆的。真要昧著良心說他這是開玩笑,那這個玩笑開得也太貴了啊,兩萬兩雪花白銀!

    兩萬兩白銀,堆在一起能把張劼砸死。用這么一筆錢捉弄人開玩笑,偏心如定國公,這時候也騙不了他自己了。

    意識到自己嬌養(yǎng)多年的兒子人品很差,能哄出祖母的錢用來對付親弟弟,定國公心中一陣陣絞痛難過,胸口發(fā)悶,透不過氣。

    “劼兒啊,你比你爹還不如,你爹我只是個廢物,你是個毒物……”定國公恨鐵不成鋼,淚落兩行。

    他知道張劼身體不好,資質(zhì)不好,所以從沒想過讓張劼有驚天動地的作為,有了不起的大出息??伤矝]想養(yǎng)出這么一個心地惡毒的兒子啊,你張劼可以沒用,但至少要善良;你就算不善良,你要害人也去害外人,不能害自己的親弟弟不是?

    定國公越想越傷心,越哭越痛,床上的太夫人不明內(nèi)情,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痛哭嚇了個半死。偏偏太夫人動不了,也說不出話來,要急只能急在心里,心火上涌,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

    定國公是個心里藏不住話的人,他經(jīng)歷了今天這個挫折,就開始嘮嘮叨叨了,“劼兒啊,你犯下這樣的錯,也難怪族里要把你除名,為父的是幫不了你了,我保不住你,你以后自求多福吧……”太夫人聽到張劼被族里除名,膽戰(zhàn)心寒,心如刀割,奇怪的啊啊兩聲,便昏了過去。

    定國公沒發(fā)現(xiàn),還在一邊哭一邊絮叨。

    定國公早把丫頭們支出去了,而且吩咐沒有召喚丫頭們不準(zhǔn)進來,所以他在這兒哭,外頭的丫頭們干著急不敢進來,屋里只有他和太夫人??蓱z太夫人昏過去又醒過來,醒過來又再次昏過去,定國公都沒發(fā)現(xiàn),太夫人被折磨得心如死水,萬念俱灰。

    舞陽侯和舞陽侯夫人匆匆趕來了。

    楊沅見了父母,眼圈便紅了,“爹,娘,張劼這種喪心病狂之人,我是沒辦法再和他過日子了。我要和離!”

    舞陽侯想也沒想,“和離!咱們舞陽侯府的千金小姐不受這個委屈。阿沅,你跟爹回家,暫時休養(yǎng)一段時日,爹娘再給你尋好人家。”

    舞陽侯夫人煩惱,“和離是什么好事不成?好女不事二夫。再說了,和離之后阿沅身價大跌,再找的人家說不定還不如張劼呢。”

    舞陽侯不快,“阿沅侯府千金,就算曾經(jīng)遇人不淑,嫁錯了一次,也不見得后半輩子就要和張劼這種道德敗壞的小人綁在一起了吧?我不管,總之我閨女還年輕,還有長長的幾十年要過,我要她過好日子!”

    舞陽侯夫人道:“你要她過好日子,難道我要害她?她是我親生的閨女,我只有盼著她好的。可你也不想想,這女子二嫁,怎么可能嫁到好男人?”

    “再怎么著也比跟著張劼強?!蔽桕柡铊F了心。

    一個被驅(qū)逐出宗族的人,舞陽侯是絕對不會肯要他做女婿的。

    舞陽侯夫婦意見不同,爭吵不休,楊沅頓足,“反正我是不要張劼了!娘如果要逼我,我就死給你看!”

    她這一發(fā)脾氣,舞陽侯大急,“阿沅,不要啊,爹依你,爹什么都依你!”舞陽侯夫人心驚rou跳,語氣也軟了,“誰要逼你了?有話好好說,不許提什么死啊活的?!卑矒徇^楊沅,舞陽侯夫人不甘心的小聲嘀咕,“你連累得父母還不夠么,有臉拿死來嚇唬你爹娘。這不孝的丫頭?!?/br>
    舞陽侯夫人聲音雖小,舞陽侯也聽見了,急得悄悄掐了她一把。

    他心里著急,用得力氣太大了,掐得舞陽侯夫人直咧嘴。

    “你就慣著閨女吧。”舞陽侯夫人抱怨。

    “我不慣著我閨女,我慣著你???”舞陽侯正在氣頭上,說話便有些不講究,“你別想著張劼是你侄子,你要向著娘家人,就想犧牲我的阿沅了。張劼被張家趕出族,舞陽侯府于公于私都不可能收留他,你莫要做夢不醒?!?/br>
    舞陽侯夫人怒道:“張劼雖不成器,可他一則是我侄子,二則是咱們女婿,侯府暫時收留他又怎么了?他被張家趕出門,咱們再不收留他,讓他去睡大街?”

    舞陽侯既和她斗上口,說話就越來越不客氣,“張劼是你侄子,阿勆難道不是?阿勆還是你嫡出的侄子,名正言順的國公府世子呢,不比張劼金貴多了。張劼是因為要害阿勆被趕出來的,你這做姑母的若是收留張劼,那你是徹底把阿勆給得罪了,把未來的定國公給得罪了,也是打張氏宗族的臉!張華,你和你哥哥還真是親兄妹,放著阿勆這樣的好孩子不心疼,就知道心疼張劼這種不成器的!”

    “我懶得跟你說。我看太夫人去?!蔽桕柡罘蛉四樔缃鸺垼瓪鉀_沖的走了。

    舞陽侯拉住楊沅的手,“阿沅放心,有爹在,爹給你做主。咱不能把一輩子搭在張劼身上,一定不能?!?/br>
    楊沅靠在舞陽侯懷里,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嗚嗚嗚,我為什么如此命苦……”

    舞陽侯夫人匆匆忙忙到了太夫人房門前,見兩排丫頭垂手站在外面,里面?zhèn)鞒龆▏耐纯蘼?,又氣又急,“你們這幫奴才,也不知道進去勸解一二!”

    前排一個穿淡青色比甲的大丫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曲膝回道:“回姑奶奶的話,國公爺進去之前吩咐過了,不管里面發(fā)生了什么,若無傳喚,奴婢等便不得入內(nèi)。”

    舞陽侯夫人面沉似水的進到房里,見定國公跌坐在地上痛哭,太夫人瞪大眼睛一臉惶急,忙三步兩步走到床前,“哥哥你只管哭,沒注意到娘神色不對么?”低頭柔聲安慰太夫人,“娘,沒事的,您別太擔(dān)心了。”

    定國公被meimei罵得不好意思,抹抹眼淚,從地上爬起來,“我這是太傷心了。我才問過娘,劼兒他從娘這里要走兩萬兩銀票,這個傻孩子他就拿著這筆錢賄賂,讓人彈劾阿勆。想想劼兒是這樣的人,你說我哭不哭?”

    舞陽侯夫人氣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方恨恨的道:“你養(yǎng)的好兒子!”

    定國公訕訕的,“我,我兒子是沒養(yǎng)好……”

    這個定國公真沒什么話好說。張劼是他生的,也是他養(yǎng)的,張劼不成器,確實是他沒教好。

    太夫人愈是焦急,發(fā)出含混又急切的啊啊聲。定國公和舞陽侯夫人忙一起湊過去,“娘,您有什么吩咐?”

    一滴眼淚從太夫人干枯的眼角流下,她干癟的嘴唇張了張,發(fā)不出聲音。定國公是個孝子,一迭聲的問:“娘,您想說什么?您到底想說什么?”舞陽侯夫人拿帕子抹抹眼角,低聲道:“娘說的是劼兒兩個字吧?您是放心不下劼兒,對么?”

    太夫人眨眨眼睛,意思是舞陽侯夫人猜對了。

    定國公愁眉苦臉,“劼兒已經(jīng)被族里除名了,我還能有什么辦法?唉,我只有把私房銀子拿出來,給劼兒置個宅子,讓他有個落腳之地。以后我再經(jīng)常接濟接濟他,別的我便想不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