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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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國夫人緩緩起身嘆道:“看來是事實了,可憐我楊玉玲什么都沒做過,也成了滿身污穢之人了?!?/br> 王源不知如何安慰,說實在的,關于楊家姐妹私生活的流言蜚語自己也是信的,特別是今日證實了魏小侯爺和虢國夫人之間的曖昧關系之后。虢國夫人雖然美艷無比,但畢竟年近四十了,魏小侯爺不過二十左右的樣子,這兩人能勾搭起來,足見虢國夫人只為滿足情欲而根本不顧外界的反應,這完全就是蕩婦之行。 有了這樣的jiejie,秦國夫人自然也逃不了流言蜚語,外邊傳言的她也喜歡少年郎君,還說她和虢國夫人共侍一人,輪流享用禁臠等等不堪入耳之言,王源自然是一個字也不能提出來。 “哎,我楊家什么時候成了別人口中的笑柄了,這樣下去,我楊家豈有挺直腰桿做人的那一天?jiejie們的事情我自無權(quán)干涉,但我自己卻是潔身自好的。將來有一日,凡傳言我楊家私事者,必重重責罰懲辦,焉能任由他人笑謔。” 王源無語,果然還是不論己非先論人過,不過這樣的事自己還是少開口為是。 “不談這些事了,清者自清,何必理論。” “說的是,不理也罷。咱們回柳鶯亭處去吧,你瞧,人來請我們回去呢?!?/br> 王源扭頭看去,只見一名婢女匆匆而來,來到亭下施禮回稟道:“虢國夫人請秦國夫人和王公子回柳鶯亭說話?!?/br> 第106章 神技 柳鶯亭上下,氣氛已經(jīng)恢復了和諧。在大唐富二代官二代們心目之中,沒有什么事情能夠阻擋他們游樂的興致。唯一讓人不快的是,有人看見那位王源跟著秦國夫人單獨前往別處說話,這讓不少對秦國夫人有著覬覦之心的少年們心中滿懷醋意。 要知道,楊家?guī)孜粐蛉酥?,唯有這位秦國夫人最不假以辭色,而韓國夫人和虢國夫人則要好上手的多,在座之中有數(shù)名少年便上過這兩位國夫人的床,唯有秦國夫人這里卻一點機會也沒有。 不過,當看到秦國夫人和王源回來的時候,少年們的心情好受了許多,因為秦國夫人昂首走在前面,那位王源低著頭走在后面,兩人之間好像并沒有什么勾當。看那王源的臉色,似乎也并無得到榮寵的喜悅,相反卻有些淡淡的愁容??磥砬貒蛉舜蟾胖皇菃为毥兴揭慌越逃柫艘环臉幼?,而非自己所想的那樣是有著別樣的勾當。 楊釗笑瞇瞇的迎了上來笑道:“八妹,王兄弟,你們可回來了,李先生正要撫琴演唱《清平調(diào)》呢,再不回來便要錯過了?!?/br> 秦國夫人訝異道:“清平調(diào)?他肯唱了?他不是說過,李白離開長安之后從此不奏清平調(diào)么?” 楊釗道:“是啊,不知怎么他就答應了,可惜小妹不在此間,她最喜歡了,這可是太白專為她寫的詩,李龜年當場譜的曲,可惜只那年在沉香亭親自唱了唯一的一次?!?/br> 秦國夫人道:“既有今日,焉能沒有以后,不管了,先聽曲兒再說。” 王源聽明白了他們說的是什么,清平調(diào)三首是當年李白進宮時為了楊貴妃即席而作。聽楊家兄妹的口氣,倒像是李龜年作的曲調(diào),當日只奏了一次,便再沒有奏過。 見王源發(fā)愣,楊釗低聲解釋道:“當年沉香亭畔牡丹花開,陛下攜貴妃前往觀賞,命李龜年作新調(diào)唱歌,李龜年說要請人寫新詩方可。于是陛下命李龜年持御用金花箋,宣召李白進宮,讓他立刻寫出《清平調(diào)》三章來,李白喝的醉醺醺的,讓高力士幫他脫靴子,隨后揮筆而就。李白離京之后,李龜年在灞河相送,說從此不唱清平調(diào),陛下也不忍相逼。但剛才他居然答應了唱這曲子,真是怪事?!?/br> 王源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可是我們的運氣了,我也好想聽一聽呢?!?/br> 楊釗忙拉著王源來到柳鶯亭前,秦國夫人剛剛落座,在虢國夫人耳邊低語了幾句,虢國夫人點頭,吩咐道:“請?zhí)眯趾屯豕觼硗ど献??!?/br> 楊釗低聲道:“還不謝?” 王源忙道:“謝夫人。” 兩人上了亭子,有人端過錦凳來讓王源坐在亭子一角,下方的小侯爺氣炸了肺,舉步往亭上走;秦國夫人皺眉道:“小侯爺莫要亂走動,擾了李先生唱曲兒。” 魏明晨叫道:“此人能坐在亭上,我卻無一席之地?三夫人,你給評個理?!?/br> 虢國夫人忙道:“也給你個座吧,上來吧。” 魏小侯爺揚眉吐氣,昂首上前,來到虢國夫人身邊,挨著她便要坐下,但見秦國夫人面色慍怒斥道:“請小侯爺坐到亭角去?!?/br> 魏明晨僵著身子道:“夫人要我坐到亭角?” 秦國夫人皺眉道:“你沒聽見么?我堂兄都不能同我們同席,你自然也不能,坐到亭角,否則便下去。” 魏明晨看著虢國夫人一臉的委屈,虢國夫人面露難色低聲道:“坐下去便是,莫鬧騰?!?/br> 魏明晨氣的夠嗆,但也不敢放肆,自己端了凳子挪到王源身邊,在王源身邊坐下,狠狠的瞪了一眼王源,王源報之以揶揄一笑。 亭階之下,李龜年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一只竹笛,一副瑤琴擺在長幾上,李龜年則站在桌子旁邊,手中握著兩塊檀板,咳嗽一聲,微微朝亭上頷首。 秦國夫人輕聲道:“先生準備好了么?” 李龜年沉聲道:“老朽準備好了,獻丑了?!?/br> 言罷檀板一聲響,全場寂然,李龜年雙手緩緩動作,將檀板置于胸前緩緩揮擊,檀板發(fā)出悅耳的有節(jié)奏的噠噠之聲,聲音由慢而快,李龜年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只見幾塊紅色檀板上下翻飛,幾乎已經(jīng)看不清動作和軌跡,但噠噠噠節(jié)奏鮮明,竟無一聲出錯,無一響偏差。 隨著李龜年手上的動作越發(fā)的繁復變化,那節(jié)奏也呈現(xiàn)出不同的快慢,高低,張弛之感來,聽著倒不像是幾塊木板的敲擊,倒像是拿著一件曲調(diào)繁復的樂器在演奏一般。簡單的節(jié)奏敲打出曲調(diào)之聲來,讓人不得不嘆為觀止。 王源目瞪口呆,彈琴吹笛的技藝練到一定程度,固然可以熟能生巧震懾人心,但將這幾塊木板玩到這等境界,并能以節(jié)奏快慢,聲調(diào)高低在人心之中形成曲調(diào)來,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王源自問,若是自己去打這檀板,怕是只能成為鴰噪之音了。 猛然間,只見李龜年手腕一揚,七八塊檀板飛上空中,在空中兀自相互碰撞,發(fā)出繁復的節(jié)奏之聲。檀板像是幾只紅色的蝴蝶在空中飛舞一般,煞是好看。猛聽得虢國夫人嬌聲叫道:“好本事?!?/br> 一時間亭上亭下掌聲雷動,見過李龜年玩檀板的和沒見過李龜年玩檀板的眾人都發(fā)自內(nèi)心的鼓起掌叫起好來。 李龜年伸手將落下的檀板接在手里,輕輕將它們放在長幾之上,靜靜而立,微微頷首微笑。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楊釗大笑道。 “今日能見先生技藝,真乃三生有幸,來人看賞?!彪絿蛉藡珊舻?。 幾名婢女抬著一只小箱子上前來嘩啦一聲將箱中之物倒在一旁的桌子上,那是一堆小山般的銅錢。眾少年少女也紛紛起身來掏出身上的錢物打賞,頃刻間便在李龜年身前堆成了一座小山。李龜年卻是連謝也不謝,直愣愣的站著,對面前的錢物視若不見。 亭上眾人也各自有打賞,小侯爺一點也不吝嗇,直接將自己腰間的玉佩扯下命人送下去,口中高聲道:“這玉佩我花了三十貫買來的,但那又如何?” 眾人側(cè)目相向,小侯爺這明顯有些過了,眾人打賞都有分寸,虢國夫人賞一萬錢便是底線,大家的賞賜也不過一貫兩貫,最多不過三五貫。這小侯爺偏偏要冒個大泡,太愛出風頭。 “王公子,你怎么不賞啊,白看人家的技藝啊,是不是囊中羞澀,要不要本侯借你點啊,不要利息的?!蔽好鞒啃毖劭粗俗粍拥耐踉崔揶淼?。 王源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小侯爺還是跟自己置氣呢,打算在這方面讓自己難堪,不過自己確實囊中羞澀,這段時間錢花的嘩嘩的,自己早已沒什么閑錢了,怎可能跟這些人一樣學人家大把的打賞。再說自己全身上下也只帶著一百多文大錢,如何拿的出手,腰上的雙魚玉佩自然是不可能打賞的,那可是自己羅衣門特別執(zhí)事的證明。 楊釗高聲道:“來人,取五貫錢來?!?/br> 魏明晨皺眉道:“怎么?度支郎要借給他么?他不借我的借你的,這不是博我的面子么?再說了,這位王源王公子是我大唐詩壇新秀,又怎會借錢打賞,這也太沒臉了?!?/br> 王源知道自己不說句話,這小侯爺會沒完沒了,這等事靠別人阻止倒也沒什么意思,還是要自己解決。于是起身來笑道:“小侯爺,我可沒有你的身家,在下家境貧寒的很。不過見識了李先生高超的技藝,不有所表示也不成,我這里有一百文大錢,雖拿不出手,但禮輕情意重,請李先生笑納吧?!?/br> 此言一出,四周頓時一片哄笑之聲,小侯爺?shù)贸眩Φ母鼩g道:“一百錢,好大的手筆,打發(fā)叫花子么?莫丟人了。咦,你不是有個玉佩么?看樣子不像是假貨,何不賞了?心疼是么?” 眾人的目光落到王源腰間的雙魚玉佩上,李龜年也看到了那只玉佩,眉梢微微動了動,瞬間恢復了原樣。 “這玉佩是不可能打賞的,這是我祖?zhèn)髦?,就算我肯給,我相信李先生也不會要的?!?/br> “要,為何不要?李先生,這玉佩你要么?”小侯爺高聲問道。 李龜年站在亭下,面帶微笑道:“君子不奪人所愛,老朽不敢要。再說今日能見王公子一面,乃是李某人有幸之事,焉能讓王公子打賞。若王公子真的要褒獎老朽的話,自有更好的褒獎方式,而非錢財之物?!?/br> 王源笑道:“小侯爺,聽到了吧,錢不是萬能的?!?/br> 小侯爺冷哼一聲道:“人家客氣罷了,你便順桿子爬了,窮酸就是窮酸,還死要臉。” 王源微笑不答,小侯爺目的達到,倒也心滿意足得意洋洋。 第107章 新調(diào) 秦國夫人不愿多見小侯爺在這里鴰噪,于是沖亭下高聲道:“李先生,聽聞先生今日要唱《清平調(diào)》,我久聞此調(diào)之名,卻一次未曾聽過,心中甚是期待,先生何不開始呢?” 李龜年微笑頷首道:“夫人莫急,老朽這便開始,但此曲乃琴笛合奏之曲,老朽只有一雙手,撫琴而歌倒是可以,但笛音便無人相和了。剛才老朽請虢國夫人為我請一位會吹笛之人協(xié)助,未知虢國夫人可有人選了么?” 虢國夫人笑道:“在座都是長安城青年才俊,此事有何難?諸位,那一位笛子吹的好,上前來和李先生共奏一曲,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呢。” 眾少年男女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平日也有喜歡吹簫弄笛的,但這種場合,又是和李龜年合奏,又是奏一首著名卻從未聽過的清平調(diào),這些人便都不敢上場了。 “怎么?都不敢么?據(jù)我所知,你們當中可是有喜歡弄絲竹吹蕭管的,之前一個個在本夫人面前賣弄,現(xiàn)在怎么都不敢出頭了?本夫人若非不懂蕭管之律,又怎會讓你們出來相助?”虢國夫人顯然沒料到這種情形,面色大為不悅。 一名少年受激,舉手叫道:“我來?!?/br> 虢國夫人露出笑容,舉著皓白的手臂招手道:“好,你來。平山侯府的郎公子畢竟不讓本夫人失望,去請教李先生一番,好生的陪著吹奏?!?/br> 那郎公子拱手應諾,來到李龜年面前施禮,李龜年還禮畢微笑道:“郎公子,此清平調(diào)分三節(jié),公子所要做的便是在每一節(jié)的曲調(diào)開始和末尾以笛音和我的琴音相和。此曲雅致清和,曲調(diào)委婉,所以笛音也需清平安逸,不需賣弄技巧,但卻因調(diào)長而更加難以駕馭。這樣吧,郎公子請與我試奏一小節(jié),看看是否合宜?!?/br> 那郎公子聽李龜年說了這么多,已經(jīng)有點發(fā)怵了,說實話,平日吹笛子也就是圖一樂,在府中吹奏時家中賓客仆役都說好,在外邊別人處于客氣也給好評,這也給了他很大的信心,也自以為吹得不錯。但現(xiàn)在聽到李龜年這個那個的一番晦澀話來,郎公子卻壓根不懂他在說什么。 但無論如何,也要硬著頭皮上了,李龜年調(diào)了調(diào)古琴琴音,輕輕彈了幾個音道:“以商音起,下轉(zhuǎn)宮,而后上轉(zhuǎn)角,五音輪轉(zhuǎn)不過三,收以徵羽音,長而斷續(xù),綿而軟,懂了么?” 郎公子茫然點了點頭,橫笛于口,吹出了第一個音來。李龜年面帶微笑,雙目微閉,手掌開合輕輕打著節(jié)拍。但片刻之后,手也停了,臉上的笑容也沒了,眉頭皺成個疙瘩,臉色難看之極。 郎公子兀自不知,還吹得帶勁,終于李龜年怒道:“停,停,不要再吹了。” 笛音立停,郎公子呆呆道:“怎么了?” 亭上的虢國夫人也問道:“吹得挺好聽的,為何叫停?” 李龜年皺眉道:“你把個清平調(diào)吹成什么了?你以為這首曲子是青館歌舞之曲么?真是氣死我也,不成不成,罷了,今日不唱了?!?/br> 郎公子羞愧欲死,放下笛子掩面退下,被李龜年這么當眾訓斥一番,怕是這一輩子也不會拿起笛子來吹了。 虢國夫人皺眉再問道:“還有哪一位出來試一試?!?/br> 連問數(shù)遍,無人應答,有郎公子的前車之鑒,誰還來趟這趟渾水,因為郎公子確實是他們當中公認的吹笛子吹的不錯的,他都被罵下場來,誰還去自討沒趣。 李龜年拱手道:“兩位國夫人,非是老朽不想演唱《清平調(diào)》,實在是沒有和老朽配合的笛音,老朽只能放棄這個想法了。” “要不,你自己彈琴唱曲便是,也未必需要笛音方可?!彪絿蛉思钡馈?/br> “那算什么?我李龜年唱曲從來都是追求盡善盡美,此調(diào)本就是琴笛合奏之音,失其一不成曲,老朽可不能隨便的將就。曲中樂器如琴瑟、簫、笛子、琵琶、羌鼓、檀板、笙管等各有各的用場,每一樂器都有其音中之意,若隨便將就,何來大雅之音?我在宮中時陛下面前都不會隨便將就,今日倒來自毀招牌么?” 眾人無語,在這位大唐樂師面前,任何關于音樂上的隨便都是他不能容忍的,這也許就是他能成為大唐天下第一樂師的原因吧,追求極致,盡善盡美,方有打動天下之曲。 虢國夫人等雖不太懂他為何這般不會變通,畢竟大家只是要聽他唱個曲兒便可,也不懂他說的那些道道兒。但對于這位大樂師,即便是虢國夫人也不好逼迫他。 “哎,本以為今日能飽耳福,卻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早知如此,在宮中請一位樂師來就好了?!鼻貒蛉藝@道。 虢國夫人看著下邊的少男少女們慍怒道:“這么多人,居然連個會吹笛子的都沒有,平日一個個吹牛皮吹得利害,賣弄出千般本事來,一到關鍵時候都是廢物,沒一個能上臺面的?!?/br> 魏小侯爺面色難看之極,虢國夫人自然也連他也罵了進去,自己也是她口中廢物的一員了,可惜自己無從反駁。臺下站著的若是別人的話,他大可耍橫下去拳打腳踢責罵他吹毛求疵,可偏偏又是大唐第一樂師李龜年,陛下都寵愛之極的人物,自己是萬萬不敢造次的。 尷尬之中,互聽有人輕輕道:“要不……我來試一試?” 眾人驚訝的朝說話的人看去,卻見王源站起身來面露笑容。 “王源,你會吹笛子?”楊釗叫道。 王源笑道:“書生六藝:禮、樂、射、御、書、數(shù)。通此六藝,方可稱為讀書人。其中的樂便是音律了,我不敢說精通,但也略懂?!?/br> “略懂?那也敢要試一試?沒見李先生要求多么嚴格么?” “何妨一試,不成便不成唄,我也想聽聽清平調(diào),不想失去這個機會嘛?!?/br> “……” 楊釗無言了,秦國夫人發(fā)話道:“堂兄,讓王公子試一試吧,總好過連敢出頭嘗試的人都沒有?!?/br> 王源微笑道謝,邁步下了柳鶯亭臺階來到李龜年面前,拱手道:“李先生,我想試一試?!?/br> 李龜年目光掃過王源的臉,不經(jīng)意的落在王源腰間的玉佩上,臉上帶著笑容道:“王公子,音律不同作詩,你詩文做的好,未必此事便可勝任。老朽看還是罷了。” 王源搖頭道:“在我看來音律和寫詩也沒什么差別,都講究節(jié)奏音韻之變化。好的曲調(diào)能聞之生景聽之生情,會讓人腦海中浮現(xiàn)出詩句來。好的詩句也能讓人覺音韻之美,節(jié)奏之妙,會讀詩而生音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