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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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父,咱們大獲全勝,殲敵兩萬五千余。我的騎兵追殺到了山腳,遵義父在之命未再追趕。不過兄弟們殺的很是過癮。義父當真神機妙算,叛軍行動盡在掌握,柳鈞佩服的五體投地?!绷x興奮的稟報道。 王源看了一眼死去的大龍,臉上很是不快,明明可以逃生,卻被這么一驚擾而自入死局之中了。 杜甫看出了這一點,伸手撿起那枚白子道:“這一手不算,大帥請重新落子?!?/br> 王源伸手抓起一把白子灑在棋盤上,那便是投子認輸之意,呵呵笑道:“落子無悔,我其實反悔之人。是我定力不夠,要學謝安破敵時的鎮(zhèn)定,但終究還是東施效顰。但我認輸?shù)挠職馐怯械模铱刹粫セ谄?,那可是一種最不恥的手段。” 杜甫呵呵笑道:“說的好,棋局上輸了,仗卻是贏了。在下也該回去歇息片刻了,我可比不得大帥精力旺盛,這會兒已經(jīng)腰酸背痛了。” 王源笑道:“杜兄請。多謝杜兄相陪。” 杜甫笑道:“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大帥也該歇息一會才好?!?/br> 王源呵呵笑道:“我可沒那個命,這幾日是別想有安生休息的時候了?!?/br> 杜甫一笑,拱手告辭。 柳鈞目瞪口呆的看著王源和杜甫聊些閑話,自己剛才稟報戰(zhàn)果興奮之極,而義父卻仿佛充耳不聞一般,不覺有些索然。 王源扭頭看著柳鈞皺眉道:“一場小勝,你如此興奮作甚?要為大將,須得勝不驕敗不餒,喜怒而不行于色。我對你的期待可不是要你一場小勝便沾沾自喜前來表功。今夜布置周密,勝局在意料之中。此時此刻,你該抓緊時間整頓兵馬休息,你知道接下來會有更大的惡戰(zhàn)將至么?對手可是十八萬大軍,殲滅了兩萬多還有多少?” “……十五萬多?!绷x咂嘴道。 “我們有多少兵馬?”王源喝問。 “六萬余?!绷x低聲道。 “你知道就好。利州巴州方州的守軍一時未至,我們只能以六萬拒敵,你說一場小勝有何值得高興?要沉穩(wěn)安定,要寵辱不驚,明白么?” “義父,鈞兒知道了。鈞兒這便去整軍備戰(zhàn)。迎接即將到來的惡戰(zhàn)。” 王源點點頭溫言道:“張弛有度,弦兒要繃緊,但過于興奮和麻痹都是不可取的。傳令眾將,打掃戰(zhàn)場之后抓緊時間讓兵士們養(yǎng)精蓄銳,今日恐無戰(zhàn)事,但明日必將還有大戰(zhàn)將至?!?/br> “遵命!”柳鈞拱手躬身退出。 王源嘆了口氣站起身來,看看外邊即將天明的天色,舉步欲往后堂行去。廳簾掀開,公孫蘭捧著一杯新沏的茶水走了進來,看著廳外柳鈞的背影道:“你何必對他這般嚴厲,他才十五歲,還是個少年呢。” 王源道:“玉不琢不成器,他出身富貴,身上的浮躁驕橫的毛病一直不少,這幾年我光顧著教他軍務忽略了他性格上的矯正。現(xiàn)在他即將成年,再不磨壓他的心性就晚了。再說他娘親將他托付于我,我豈能不對他負責?” 公孫蘭笑道:“你自己還不穩(wěn)重,倒要他穩(wěn)重?!?/br> 王源笑道:“我不夠穩(wěn)重么?你倒說說我何處不穩(wěn)重?” 公孫蘭微笑道:“有時候看你就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br> 王源哈哈大笑,擠眼道:“那是在你們面前,我若天天繃著臉裝老成,咱們天天在一起生活還有何情趣?” 公孫蘭笑道:“說的也是,我怕你對他們板著臉慣了,回家也會這般對我們呢?!?/br> 王源輕聲道:“我還是我,永遠不會變。變得是這個世界,我不得不對外披上一層硬殼。別人不懂,表姐你該懂才是。話說以前的你不也是冷若冰霜么?但你在我面前可是溫柔如水呢?!?/br> 公孫蘭啐道:“誰在你面前溫柔如水了?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br> 王源笑著打岔道:“欣兒她們呢?還在后堂坐著?” “都熬不住睡去了,要去守城你又不許,盔甲弓箭都拿好了,你就是不許。欣兒阿蘿她們都氣的不行。你在外邊下棋談天,她們在內(nèi)堂等的心焦,我便叫她們都去睡了。” 王源點頭嘆道:“十二娘也是心急的很,我可不是兵馬不夠要她們來湊數(shù)的。平時打仗可用不著她們,用也要用在刀刃上,怎么一個個的這么好斗,就喜歡打打殺殺的,我也是納悶了?!?/br> 公孫蘭啞然失笑道:“你自己娶得妻妾還來問人?你告訴我,除了成都宅子里的那兩位,你娶的哪一個不是喜歡舞槍弄棒打打殺殺的?娶她們的時候你不說,現(xiàn)在倒來抱怨。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帶著平兒走,免得你見了我們這些喜歡打打殺殺的女子就心煩?!?/br> 王源忙道:“這是什么話,表姐可是我的心肝寶貝,何時見到你心煩了?話說表姐你最近怎么變得跟她們一樣婆婆mama喜歡嚼舌頭了,這可不是我心目中的你。” “呸,你心目中的我是什么樣兒?” “我心目中的表姐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怎是現(xiàn)在這般碎嘴之人?” “呸,被你糊弄到手了,孩兒都生了,還是什么仙女。你是不是暗示又看上了哪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事先來探問我的口氣了?” “沒有沒有……你想到哪里去了?!?/br> “肯定有,吃著碗里的霸著鍋里的,快說,是誰家女兒?” “真沒有,你饒了我吧,我累壞了,需要休息一會兒,表姐給我捶捶腿成么?” “呸,想得美。除非你告訴我她是誰。” “……” 夫妻二人一邊小聲的斗嘴,一邊回內(nèi)堂去了。 …… 朝陽初升,山口叛軍大營一片忙亂,十五萬兵馬幾乎鋪滿了山坡和谷地,無數(shù)馬匹車輛在崎嶇的山道之中滾滾而出,開出山道之外。 很明顯,唐軍已經(jīng)得知自己大軍來攻,昨夜的詭計便是證明,史思明雖然憤怒而且失望,但卻也并未喪失信心?,F(xiàn)在看來,唐軍似乎并未中計,或者是提前獲悉了自己大軍的行蹤,故而在通州恭候自己,總之自己希望能偷偷拿下通州直撲成都的計策似乎落了空。但事已至此,史思明能想到的便是強攻拿下通州。反正遲早要和王源的兵馬主力死戰(zhàn)一場,提前相遇倒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并且從昨夜的戰(zhàn)況可知,對方的兵力并不太多。很顯然,王源為了防備自己的偷襲,將他有限的兵力分布在了隴右道慶州寧州一直到下方的方州一帶,這十余座州府處處駐兵,固然可保東線州府都有防守之力,但面對自己這種大規(guī)模的兵馬碾壓,這種做法可就太愚蠢了。雖然很明顯王源猜中了自己要從通州進攻,故而此處的兵馬多于他處。但若他再聰明點,應該將所有的州府防御兵力收縮在通州一帶,或可與自己一戰(zhàn)。但他卻并沒那么聰明。昨夜之戰(zhàn)固然讓人惱火,但卻只是傷了皮rou未傷筋骨,自己依舊可以組織起兇猛的攻城。 反正自己大軍的到來已經(jīng)不是秘密,史思明索性大張旗鼓,先派全部的近六萬騎兵在午前沖到通州城下數(shù)里之外來回游弋,以保護后續(xù)緩慢行進的步兵和輜重兵馬。在午后未時末,所有的后續(xù)兵馬均已抵達通州城下。接下來便是當著唐軍的面開始扎下營盤,安頓兵馬,準備接下來的進攻。 傍晚時分,一片連綿五六里的大營已見雛形,背靠著山坡之地,倒也虎踞龍盤氣象恢宏。各營之中升起了叛軍的青龍大旗和領軍將領的將旗之后,整座大營更是旌旗飄飄人叫馬嘶一派熱鬧非凡的景象。 傍晚時分,近九百駕投石車投裝完畢,一排排的列在了營地前列。三百架床弩也排好了序列。這些都是為明日的攻城做準備,同時也是故意擺給城頭的唐軍守軍看的。見了這樣的架勢,一定會給通州守城的唐軍以極大的震攝。讓他們未戰(zhàn)先怯,先嚇他們個屁滾尿流再說。 然而在整個扎營的過程中,通州的守軍并未如史思明預料的那樣紛紛擁擠在城頭觀瞧。也未見王源出現(xiàn)在城頭的身影。他們甚至連出城窺伺的騎兵都沒有派出,城頭上的零星的士兵懶懶散散的指指點點著,靠近城下的叛軍騎兵兵馬甚至都能聽到他們的說笑聲。 史思明覺得心中很不開心,這是對自己的大軍的一種輕蔑和侮辱。若以為昨夜一戰(zhàn)之后便能輕視自己的話,那他們可大錯特錯了。自己的手下大多為精銳的東北節(jié)度兵馬,那可是出了名的兇悍善戰(zhàn)的。昨夜之戰(zhàn)只是個意外,定是唐軍事前知道了自己的行蹤故意示弱于己,導致了這場意外的失敗。那么現(xiàn)在既然唐軍如此輕視自己的大軍,明日定要給他們一個重重的打擊,叫他們知道自己的兵馬是多么的可怕。 “九百架投石車一起攻城投石的話,怕是半個時辰便會將城頭的士兵活埋了吧?!笔匪济鞑粺o得意的想著。 第773章 聲東 王源并非對這一切無動于衷,實際上他早就密切注意著叛軍的陣勢和規(guī)模。當?shù)弥衍姞I前擺出了近千架投石車和數(shù)百架床弩以及一大堆的攻城沖車云梯車等器械時,王源甚為驚訝。 史思明不辭辛苦,帶了這名多的攻城器械穿越艱險蜀道,這份決心可當真了得。王源是知道哪些棧道之艱險的,輕裝上路尚且艱難萬分,更何況是要帶著這些榔槺玩意兒。由此可見,史思明對此次攻擊劍南道準備充分,也志在必得。 這么多的攻城器械可不是開玩笑的,王源可不敢托大。雖然這幾年王源手中積累了不少物資和器械,單論投石車弩車的規(guī)模并不比對方少。但因為防線太長,這些物資都分散在各個州府用來作為城防的一部分,而且這是守城并非攻城,自己的投石車可無法用來抵擋對方投石車的進攻。 這一千多架攻城器械一旦同時發(fā)動對城頭的猛攻,那情景王源當真不敢想象。千余架投石車足以覆蓋整片通州城頭內(nèi)外,士兵們怕是連立足之地都沒有,那將是一場災難。 州衙大堂中,王源召集了眾人商議如何應對此事。眾將也都見識到了叛軍的規(guī)模,人人面色嚴肅,均有憂慮之色。 “諸位,叛軍的實力大家都見到了,史思明這是向我們展示他的實力,嚇唬我們呢。不過他也確實有自傲的資本,城下的那些投石車一旦發(fā)動,足可將通州城頭變成地獄。諸位對此有何看法?”王源沉聲道。 眾將沉默了片刻,劉德海大聲道:“大帥不必憂慮,卑職有個主意。我們可在城墻內(nèi)架設神威炮,利用射程的優(yōu)勢在叛軍攻城時對其投石車陣進行打擊。雷霆彈的威力可不是蓋得,一旦命中必將摧毀投石車。卑職認為,幾輪過后便可擊潰其投石車陣?!?/br> 王源點頭笑道:“這是個辦法,但卻不是最佳的辦法。一來,據(jù)我所知,叛軍的投石車安裝木輪,機動靈活。陣前地面開闊,投石車散落其中難以命中,你想過神威炮轉向困難,射程遠近調(diào)節(jié)過于拖沓的問題么?用來攻擊密集之敵或者攻城才是優(yōu)勢所在。若用來對付這些移動靈活的投石車,勢必消耗太多的雷霆彈,也過早的暴露了我們的底牌?!?/br> 劉德海點頭道:“大帥所言極是,是卑職考慮不周。” 王源微笑道:“并非考慮不周,萬不得已我也只能這么干,總不能讓叛軍輕松壓制,一旦被他重兵推進到城墻下,那便危險了?!?/br> 眾將默然,大家能想到的反制之法也只有神威炮這一種了,但大帥所言也不無道理。神威炮固然威力巨大,但其缺點也很明顯,對付機動之敵是很難命中的。況且雷霆彈造價昂貴,軍中的儲量有限,是決不能隨意的浪費的。 坐在角落里的杜甫忽然開口道:“大帥,我沒參與過這么大的大戰(zhàn),說的話也許不對路,但我也想發(fā)表一下我的看法,若是有錯謬之處,大帥勿怪?!?/br> 王源笑道:“軍中會議,暢所欲言集思廣益,本就是要商議出個最好的計劃來,無所謂其他。杜兄有話便說?!?/br> 杜甫道:“多謝了。我是這么想的,既然對方的投石車數(shù)量龐大,明日攻城時對我威脅巨大,那么解決此威脅勢在必行。這便是對癥下藥的做法。但既然一時無法有好的辦法,反倒不如返璞歸真用最簡單的辦法去針對?!?/br> 王源微笑道:“什么最簡單的辦法?” 杜甫道:“兵書云,兵來將擋,水來土屯。這都是最簡單的應對之法。敵方攻城器械數(shù)目龐大,那么最簡單的思路便是破壞對方攻城器械的進攻,減少他們的數(shù)量。這便是我所謂最直接簡單的想法?!?/br> 眾將皺眉不已,有的人眼中已經(jīng)露出不屑之色來,這杜甫說了半天詞不達意,完全沒人明白他的意思。誰不知要減少其數(shù)量,但如何減少?說了一堆廢話等于沒說。若不是大帥對此人待若上賓,怕是早就有人出言打斷了。 然而王源倒像是饒有興致的樣子,看著杜甫微笑道:“杜兄的想法簡單直接,但確實往往最簡單的辦法也是最有效的。我猜想杜兄定是想說,在明日攻城作戰(zhàn)之前,想辦法摧毀叛軍投石車和攻城器械的數(shù)量,從而減輕明日的壓力是么?” 杜甫拍著大腿道:“是啊,我正是這個意思。你們看,叛軍明顯有恃無恐,他們?nèi)羰遣粚⑦@些攻城器械擺在營前,明日一旦發(fā)動,我們豈非措手不及?但他們既然拿出來炫耀,且擺在了營前的空地上,這便給了我們一個事前應對的機會,這不得不說是他們的失策。所謂驕兵必敗,說的便是這些驕橫自大之人。這些器械若是在營中安放,我們或許沒有機會去摧毀。但既然他們擺在了營地之外,那我們便有機會去對其想辦法摧毀。這是我的個人淺見,也許這個想法很不合實際。” 宋建功皺眉道:“杜參軍之意是要我們夜襲敵營摧毀投石車么?這未免太冒險了吧。叛軍既然敢這么做一定是做好了準備,或許正是引誘我們?nèi)ヒu擊,這個提議恐需斟酌。” 杜甫忙笑道:“宋將軍說的是,杜某沒真正的打過仗,可能有些異想天開。我也只是說出心中所想罷了,我知道一定是不可行的,但總是要想想辦法出出主意的。” “那也不能胡出主意啊?!眲⒌潞5?。 杜甫有些不好意思,忙尷尬不言。 王源一直沉思不語,忽然開口道:“杜兄之言未必不是個可行之策?!?/br> 眾人一愣,宋建功忙道:“大帥,你可要三思而行啊,這若是叛軍故意為之,襲營便是去送死??忠惦u不成蝕把米啊?!?/br> 王源道:“是不是陷阱另當別論,是陷阱固然不能硬是往里鉆,但若不是陷阱,豈非浪費了機會。杜兄之言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個直截了當?shù)霓k法,這些投石車和床弩就密密麻麻的排在營地之外,這是最佳的搗毀他們的機會。若能得手的話,明日的攻城戰(zhàn)將會輕松許多,而且也對叛軍的士氣是個極大的打擊。我們只要能挺過明日那場猛攻,叛軍士氣必泄,后面的事情便好辦了?!?/br> “可若是陷阱呢?豈非是要自投羅網(wǎng)?去襲營的兵馬恐有去無回。大戰(zhàn)之前若是經(jīng)歷一場敗仗,對我軍士氣也是一種打擊?!彼谓üΦ?。 王源點頭道:“所以要慎重,但不等于便無計可施。我實話實說,其實這些投石車固然兇狠,但我并不認為它們便可以攻破城池。我之所以召集諸位商議,其實是為了另外的目的。不妨明說,摧毀這些投石車無論對于守城作戰(zhàn)還是對于整個局面都是有利的。一旦摧毀了這些投石車,叛軍的攻城勢必被拖延數(shù)日,那便對整體大局有利。故而無論是否有陷阱,這樣的機會總是要試一試的,只是如何去cao作是個很有講究的問題。這樣吧,諸位的意見我也都知道了大概,你們?nèi)菸胰ズ煤玫南胍幌?,天黑時咱們再碰個頭,到時候再做決斷便是?!?/br> …… 眾將紛紛告退之后,王源負手緩緩踱到后堂。后堂小院之中,公孫蘭李欣兒阿蘿等女真在陽光下圍坐,嘰嘰喳喳的不知聊著些什么話題,不時的發(fā)出大笑之聲。 王源湊上去問道:“說的什么事這么開心?” 李欣兒白了他一眼道:“你既不讓我們?nèi)ヂ犐套h的軍國大事,我們姐妹便在這里只能閑聊天了。剛才正在聊著咱們家舜華和王榮王平三個小家伙的事情。大小姐那天帶著兩個小家伙在后園玩雪,王平、王榮兩個太頑皮掉到雪坑里去了。大小姐硬是把他們兩個給拖出來了,三個人都嚇得哇哇大哭,那樣子實在是好笑的緊。姐妹們聊起來笑的夠嗆,想一次笑一次?!?/br> 王源呵呵笑道:“原來是這事兒,看來你們是想孩兒們了。這才離開了幾日,就已經(jīng)話題離不開他們了么?” 李欣兒道:“你這當?shù)牟幌朊??我們可是想的要命?!?/br> 王源苦笑道:“眼前大戰(zhàn)在即,我可沒空去想他們。哎!傷腦筋的很。青兒沏杯茶來喝。” 王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瞇眼看著溫煦的陽光發(fā)愣,青云兒忙沏茶放在王源面前。眾女有些憂心的看著王源,公孫蘭輕聲問道:“這一戰(zhàn)確實很難,你們商議的如何了?” 王源嘆了口氣,將剛才商談的事情說了一遍。眾女也都皺眉沉思想著對策。王源喝了口茶,忽然轉頭對坐在對面的阿蘿招手道:“阿蘿到我身邊來坐,咱們說說話?!?/br> 阿蘿愣了愣,忙看了看李欣兒公孫蘭等女。李欣兒皺眉道:“你們要說體己話可莫要當著我們的面,要親熱去房里去,莫要礙著我們的眼。” 王源無奈道:“我只是要問問阿蘿一些事情罷了,又礙了你的眼了。罷了,阿蘿,咱們房里去說。一會兒可莫要說我什么事都不讓你知曉,是你自己趕我走的。我這說的是正經(jīng)事呢?!?/br> 李欣兒道:“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來來來,阿蘿妹子來坐。” 李欣兒熱情的拍著身邊的凳子,阿蘿提著碎花長裙輕輕走來,坐在王源身邊,笑道:“二郎要問什么話?” 王源微笑道:“阿蘿還記得羊且咩城下的事么?” 阿蘿道:“二郎說的是哪一件?那里可發(fā)生了很多事呢。” 王源道:“我說的是你帶人夜襲我大營的事情,那一次你燒了我辛苦打造的神威炮,硬是將我攻城的時間拖后了數(shù)日呢。” 阿蘿公主捂嘴笑道:“原來你要跟我算賬?那時候你是我南詔國的敵人,人人欲殺了你而后快,燒你些攻城器械算什么?哎呀,你不會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