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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夢里賽過活神仙[娛樂圈]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咖啡廳里

    血骨戒對南戎安的意義重大,仲長舒經(jīng)常能看到他用一種纏綿不絕愛意的目光看著那個扳指。

    “你想讓我去借還是偷?”仲長舒半開玩笑道,當(dāng)然他是不會去要南戎安的扳指。

    “偷?借?叔叔,那本來就是你的?!卑惰⌒Φ溃闹袇s已經(jīng)開始慌了,已經(jīng)看出來了仲長舒對自己的警惕,這說明了他肯定不會被自己說動,但是無論怎么樣只要有一線希望,他也要拼盡全力取救那人,如若不能那便一起共度黃泉。

    他的心思仲長舒不知道,更不能體會到他的急切,只是對血骨戒有了一點好奇,“我不記得自己有那么一個扳指?!?/br>
    岸琛坐正身子很正經(jīng)的道:“想必你也看到了那枚扳指,那是用人骨制成的。”

    說得同時還看了他一眼,在他臉上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害怕,想著南戎安可能已經(jīng)告訴他,道:“那是用你的肋骨做成的。”

    那是用你的肋骨做成的!

    這句話一直在他腦中揮之不去,仲長舒被驚呆了,在飛機上南戎安曾經(jīng)說過,那是用肋骨制成的,沒有想到會是他自己的肋骨。

    岸琛又道:“他是一個搞古玩的能得到血骨戒很正常,但是我真的很需要它?!?/br>
    他的語氣很誠懇,幾近祈求,仲長舒用復(fù)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沒人能看透他現(xiàn)在在想什么。

    “你需要為什么不親自去找他?”仲長舒反問,總覺得他有什么陰謀。

    “那東西價值連城他怎么可能借我一用,但是你不一樣你是血骨戒的主人,你去要只是物歸原主而已?!卑惰≌f得句句在理只是沒有打動仲長舒,仲長舒對那根肋骨的事情還是半信半疑,他不相信二重世輪回一說,可是面前的人說得有板有眼讓他又不得不信。

    “叔叔算我求你,我要救人必須得用它。”

    仲長舒好奇了,“為什么救人一定要用到它,現(xiàn)在醫(yī)療水平還不能救人嗎?”

    “叔叔!”岸琛看著他很認(rèn)真的回答他的問題,“我要救的已經(jīng)不能算得上是一個人了?!?/br>
    “不是一個人?”仲長舒被嚇到了,心道:“難道是傳說中的鬼?”

    岸琛看他的神色猜測他心中所想,“這些事情說來話長,你不必深究?!?/br>
    仲長舒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你想要還是找南總自己說,我只是一個外人?!?/br>
    “一個外人,叔叔你沒有發(fā)現(xiàn)南戎安他離不開你嗎?”岸琛說得的同時看著他的眼睛,他想看看這個男人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不顧一切的只愛那一個男人而且奮不顧身。

    “玩笑過頭了?!敝匍L舒似乎有些惱意了,卻也沒有怎么表現(xiàn)出來,岸琛知道這是他的不確定,跟著他心里升起一股諷刺的笑意,原來當(dāng)時說的很愛很愛,現(xiàn)在也會怯弱,他站了起來說,“仲長舒,真的你之后一定會特別后悔,你真應(yīng)該去問問南戎安你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br>
    說完便離開了,仲長舒看著他的背影。

    后悔嗎?他不知道……只是岸琛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他,都是用的同一句話。

    你不來,會后悔……

    會后悔……

    后悔……

    仲長舒的戲一拍完,就直接坐了飛機回了a市,醫(yī)院也公布南戎安清醒了的事情,一大批人開始往醫(yī)院涌去,誰都知道南戎安要是度過這次難關(guān)都會記著自己的情。

    夜晚等醫(yī)院寂靜了,看望的人走的差不多仲長舒才換了一身衣服去看南戎安。

    相比之前,南戎安這次得狀態(tài)比上次好多了,見到他來一張結(jié)冰的臉也開始融化,米瑞給兩人騰出空間。

    仲長舒留意了一下他大拇指上的扳指,不知道為何總有一種顏色變淡,有種很病態(tài)的感覺。

    南戎安發(fā)現(xiàn)了他的目光,用食指轉(zhuǎn)動了一下扳指,問:“怎么?”

    收回視線但是收不回好奇,仲長舒忍不住的問道:“南總是做古玩的,應(yīng)該知道這血骨戒的來歷吧?”

    而南戎安從他嘴里聽到“血骨戒”三個字得時候,眉頭一皺,透出一絲緊張,“你怎么知道血骨戒?”

    他手指上扳指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仲長舒回答道:“上次見了有些好奇,就在網(wǎng)上查了查?!?/br>
    南戎安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好一會,確定他沒有說謊才收回視線,不過仲長舒沒有說謊他確實是上網(wǎng)查過,網(wǎng)上有一些比較迷信的說法。

    在古代權(quán)貴的人家會用一些買來的奴隸,用他們的骨頭制作一些貼身物件用來佩戴,用來續(xù)命消災(zāi),就比如有人腿腳不好他們會取奴才的腿骨作一些配件佩戴起來,而南戎安這個正好,他的心臟不好,肋骨正好是保護心肺的,多半就是為了續(xù)命。

    自然南戎安沒有猜到他想到了什么,只是把玩著他的扳指回答道:“一個離開很久的故人送的?!?/br>
    他的回答和岸琛不一樣,但是它的回答給仲長舒一種一往情深的感覺,心中隱隱有些不舒服但是他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仲長舒沒有在醫(yī)院久待因為公司還有些事情需要他去處理,還沒有等到第二次去探望,南戎安再次被叫到公安局審訊去了,并且南氏由董事會的另一名董事接管。

    多年以來南氏一直以來都是南戎安獨裁,在商業(yè)界也沒有把幾個人放在眼里,這下很多曾經(jīng)想抱大腿的老總又抱不上的直接轉(zhuǎn)抱別人的腿了。

    這次南戎安進了局子一時半會是出不來了,仲長舒給米瑞打了電話,那頭米瑞嗓音有些低沉道:“叔叔,可能我們總裁真的要完了?!?/br>
    仲長舒聽著這話心里特別不是滋味,想起來之前在南戎安家里說的那句話,南戎安問他如果自己出來不來他會怎么辦。

    他還記得自己的回答,便開森去準(zhǔn)備然后準(zhǔn)備去探監(jiān),開森一聽急了,“老板,現(xiàn)在大家都是避之不及,怎么你偏偏非要往槍口上撞?”

    仲長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倔的不行,開森也不在多說,他畢竟是老板,再說南戎安是誰,他可是說句話商界都會抖一抖的人,怎么又會出問題。

    心中這么一想,開森放心多了,很快就給他安排去探監(jiān)。

    事實卻和他們想的不一樣,探監(jiān)的時候南戎安不愿意見他。

    第49章 離開

    kds的事情解決之后,微博開始的回粉,凌晨的時候sin的官方微博發(fā)布一條微博,上面有她和趙天打官司的日期,她本人也公開聲明,和趙天結(jié)婚迫不得已,為了孩子才結(jié)婚,現(xiàn)在也為了孩子而離婚,希望法院能把孩子判給她。

    夜里仲長舒撐著床頭臉色很不好,之前和岸琛的對話一直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風(fēng)撩動著窗簾,寒意被卷進室內(nèi),他這才發(fā)覺原來是冬天來了。

    眼前出現(xiàn)一張蒼白的臉,他伸出手摸了摸,卻只摸到空氣。

    床頭柜上的手機振動了一次又一次,他滿眼通紅脹痛似要落淚一般。

    手機一連響了好幾次,終于他還是妥協(xié)按了接聽鍵。

    “仲總……”米瑞的話里帶了哽咽和哀傷,“安伯走了……”

    安伯走了……

    安伯……

    手機落地粉身碎骨的同時,仲長舒一把抓起衣柜里的衣服,快速的套上。

    車子駛出小區(qū)的時候,仲長舒一腳將油門踩到底,等車開到那的陰森帶著恐怖的別墅門口,他猛地推開大門。

    傭人都在用袖子擦眼淚,滿屋子的哀傷,仲長舒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入眼的便是躺在床上停止了心跳和呼吸的安伯。

    “平安!”他嘶吼道,“平安,本王要你活過來!”

    “仲總?”米瑞試探的喊著,面前的仲長舒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如同失去至親一般,崩潰了。

    果不其然,仲長舒身形一晃,單膝著地,吐了一口血,接著人就暈倒了。

    等著仲長舒清醒,第一句話就是問守在屋子里的傭人,“安伯了?”

    傭人顯然是哭過了,聲音有些嘶啞,回答道:“已經(jīng)入棺了?!?/br>
    “我睡了多久?”仲長舒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胸口有些痛,記憶很混亂,總有些奇怪的片段一直在他腦子里恍惚不定。

    “差不多一天了?!眰蛉艘娝樕粚τ謫柕?,“先生您身體怎么樣,需要我叫醫(yī)生嗎?”

    “不用!”仲長舒回答道,然后伸手去拿衣服。

    傭人自覺的離開了房間,仲長舒在南戎安的衣柜里拿了一件黑色的西裝換上以后便去前院給安伯敬香。

    他手里拿著那三根香深深的鞠了一躬,很快那種凌亂的記憶快速襲來,讓他看不清卻帶著一種熟悉。

    米瑞cao辦著別墅的大小事包括這次安伯的葬禮,他接過仲長舒手里的香,插在香爐里,道:“仲總您去看一下我們總裁吧,他狀態(tài)不是很好?!?/br>
    仲長舒“嗯”了一聲,心里卻發(fā)難了,他想見南戎安,可南戎安不見他。

    米瑞也想到了這一層,“仲總你放心去吧,這次總裁會見你的?!?/br>
    仲長舒看了他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

    米瑞擔(dān)心他的身體狀態(tài)便讓司機開車去送仲長舒,司機神情也沖滿了悲傷,等他坐上來便開動車子,看著后視鏡里的人說:“仲總,總裁擔(dān)心你的身體一定會見你的,你不用擔(dān)心?!?/br>
    “我知道?!贝藭r此刻仲長舒心里的那個結(jié)正在慢慢解開,他閉上眼睛休息,腦中晃過南戎安的臉。

    感情這個玩樣來的很突然,也愛見縫插針,南戎安就這樣翻山越嶺來到他的面前,仲長舒妥協(xié)了。

    車子停了下來,仲長舒戴上墨鏡,米瑞在之前已經(jīng)給他安排好了,沒就多他就坐在了接見室里了。

    南戎安還在看守期間見一面很難,時間有限,等他穿著刑服隔著玻璃和仲長舒見面的時候,仲長舒擠了一個笑容出來。

    兩人拿著對講機,仲長舒說:“你早點出來,我想知道你的事?!?/br>
    在此之前,南戎安已經(jīng)得知了安伯去世的消息,申請也遞交了正在等批準(zhǔn),快的話明天就能出去了。

    “對不起?!蹦先职部粗难劬?,對講機傳出他沖滿愧疚的聲音,“安伯,一直想和你相認(rèn)?!?/br>
    “沒有什么對不起?!敝匍L舒回答道,“是我自己承受不來。”

    就昨天的狀態(tài)他自己再清楚不過,這不是拍電視劇,只要真相大白他就可以接受。

    一時的記憶混淆他就能吐血,要是接受所有的他的身體一定吃不消,神經(jīng)一定會崩潰。

    探監(jiān)的時間很快就過了,仲長舒說了一句“我等你”就掛了電話,回去的路上仲長舒給小姨發(fā)了一條短信,他說自己已經(jīng)遇到了那個人。

    南氏的情況比仲娛的情況相比難搞的多,這幾天也一直是米瑞壓著,等他回到別墅,門口早已經(jīng)掛上了白燈籠。

    堂屋里跪了一地的傭人,米瑞站在靈柩旁邊,仲長舒這才注意到安伯沒有一張遺照掛在前面。

    米瑞回答道:“說出來您可能不信,這屋里的人都是安伯收養(yǎng)的,除了這里的人安伯一般不接觸外人。”

    這屋里的人最大年紀(jì)的就有五六十,每一個人都哭的很傷心,可想安伯平時的為人,一定是很得人尊敬。

    仲長舒蹲下來往火盆里塞了一把又一把的紙錢,心里壓抑的難受,鼻尖突然有東西流出,他掏出紙巾還來不及去擦,一滴血就滴了進去。

    “仲先生,你流鼻血了?!惫蛟诘厣系膫蛉梭@慌失措從口袋掏手帕。

    仲長舒站了起來用紙巾握住鼻子,鼻血越來越多,米瑞趕緊讓人扶著他進去休息,然后聯(lián)系醫(yī)生。

    傭人端了冷水上來給他后頸拍了又拍,怎么也止不住,仲長舒的臉色越來越白。

    等血止住仲長舒整個都沒有什么血色了,醫(yī)生來給他仔細(xì)檢查了一下,道:“仲先生的精神壓力太大了,最近不要讓他接受到刺激神經(jīng)的事情?!?/br>
    他這話一出仲長舒臉色更僵硬了,醫(yī)生的話就意味著他不能參加安伯的葬禮。

    米瑞也不敢拿他的身體開玩笑道:“仲總,我一會聯(lián)系開森,您先回去注意,等總裁回來再說怎么樣?”

    仲長舒點頭,米瑞就讓和醫(yī)生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