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節(jié)
到了門前,我沒馬上開門,透過貓眼,看到一張滿是淚痕的臉。 門外的人,大概察覺我在用貓眼看她,抽抽噎噎地哭道:“嗚嗚,你、你快出來啊………………” 第301章 有些反常 是秦少蓉,我急忙把門打開,“少蓉,你咋了?誰欺負你了?” “阿音,嗚嗚………………”秦少蓉撲入我懷里。 “你到底咋了?”我心疼地輕拍著秦少蓉的背。 她是不輕易掉眼淚的人,現(xiàn)在哭成這樣,肯定出啥大事了。 “是不是秦家出啥事了?”我想起那天秦家打電話催秦少蓉回家。 “不、不是!”秦少蓉用力搖頭,哭得要斷氣一般。 “是云卿?”我猜測道,能令秦少蓉傷心的人非常少,韓云卿就是其中一個。 秦少蓉聽到韓云卿的名字,哭得更厲害了。 “到里面說?!蔽艺f著,把秦少蓉扶進屋。 樓湛天眉頭幾不可現(xiàn)地皺了一下,他沒說啥,就進了房間。 我知道他不喜有人打擾我們,又懶得聽我們女子間的事。 “少蓉,是咋回事?”我問。 韓云卿事事順著秦少蓉,應該不會讓她這么傷心,那天我讓她看看韓云卿頭部有沒有受傷,難道與這事有關(guān)? “韓、韓云卿要和我分手……………………”秦少蓉哭著告訴我緣由。 她最近和韓云卿聯(lián)系得少,她以為韓云卿在忙,就不曾去找他。 秦少蓉這幾天一直在想我說過的話,總覺得不對勁。 于是,秦少蓉今天到韓云卿名下一處別墅找他,他果然在。 韓云卿非但不見她。還讓傭人轉(zhuǎn)告她,要與她分手,以后不再相見。 “少蓉,會不會有啥誤會?”我有些難以置信。 韓云卿很喜歡秦少蓉,他們之間,一直是韓云卿主動,他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和秦少蓉分手?甚至連面都不肯見,光讓一個下人轉(zhuǎn)達? “能有什么誤會?他肯定喜歡上別人了,這個混蛋………………”秦少蓉嘴上罵個不停,眼淚卻止不住。 “你沒見到他本人?連聲音都沒聽到?”我還是覺得可能有誤會。 “沒,他把我拒之門外?!鼻厣偃負u頭,只有一個傭人出來見她。 我愈發(fā)疑惑,難道韓云卿有啥苦衷,或者他本人并不在別墅?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沒有韓云卿的吩咐,傭人肯定不敢假傳意思。 那是韓云卿的私宅,韓家其他人也不可能吩咐里面的傭人這么做。 據(jù)我所知,一直以來都是秦峰不同意秦少蓉和韓云卿在一起。 至于韓云卿的父母,他們都巴不得他能娶到秦少蓉,畢竟,她可是玄門第一世家的千金。 所以,韓家人不可能從中作梗,破壞他們的感情。 不管怎樣,我都為秦少蓉不平。非常氣憤,“我?guī)湍銌枂枴!?/br> 我跟秦少蓉要了韓云卿的號碼,結(jié)果,關(guān)機了。 無法,我只好打電話給葉琰,沒想到與韓云卿情同手足的葉琰,也聯(lián)系不上韓云卿。 葉琰親自到韓云卿的私宅,韓云卿已不在了,他還去了韓家、以及韓云卿常去的地方,都找不到人。 最后,葉琰通過關(guān)系,得知韓云卿這兩天已辭去靈異調(diào)查組的工作,他家里人都不知道此事。 如此看來,韓云卿可能遇到麻煩了,我又想到玄尸教主。 韓云卿是我朋友,我不愿去猜疑他,但他在這時候出狀況,實在是太過湊巧。 可惜我和樓湛天明天就要啟程去日本,沒時間調(diào)查他。 對了!可以讓秦少軒來調(diào)查,秦少蓉是他meimei,求助于他很正常。 這想法一起,我便向秦少蓉提議,并交代道:“別告訴你哥,是我給你出主意的?!?/br> 秦少蓉微怔,很快就應了下來,“阿音,我哥知道你——” “少蓉,別說了!”我知道她要說秦少軒知道我懷孕后如何,但我怕聽多了,會更加愧疚。 秦少蓉遲疑片刻,說道:“我哥讓我告訴你,他這次真的放手了,會祝福你和樓湛天?!?/br> ****** 第二天,我和樓湛天坐上飛往東京的航班。 我長這么大,頭一次坐飛機,覺得很新奇。一掃心里的郁煩。 樓湛天以前也不曾坐過,但他面色不顯,似乎還在為鬼棺的事惱怒。 說起來,真是又好氣、又奇葩,陰陽寮居然把鬼棺放在靖國神廟的廁所里,還在廁所里裝了電視,日夜播放av。 陰陽寮的人也不知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居然認為各種污穢的事物,能刺激鬼棺發(fā)揮更佳的作用。 而廁所、污片都是污穢的事物,令人惡心的是,陰陽寮的人會對著鬼棺,上演活.春.宮。 靖國神廟原本是用來供奉著日本戰(zhàn)死的軍人、及軍屬的,陰陽寮的人這么做,良心不會痛嗎? 我有些無語,估計陰陽寮這些小日本不知道良心是啥東西。 樓湛天那么在意鬼棺,知道陰陽寮的人這樣對待鬼棺,自然憤怒。 到了日本東京的時候,我才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和樓湛天都不會日語。 我上學時,成績雖不錯,但學歷太低,識得的英語有限,平時又不曾用過。 站在機場里,周遭的人都說著嘰里呱啦的鳥語,我一句都聽不懂,好尷尬。 我們走出機場,想打車到千代田區(qū),靖國神廟就在附近。 靖國神廟里的鬼棺氣息未完全封住,樓湛天可以探出具體位置,要不是周圍的人多,他可以用鬼術(shù)直接帶我去。 眼下,我攔了一輛出租車,不會日語,我只能跟啞巴一樣,比手畫腳。 司機看出我不是本國人,仇視地看著我。然后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通。 我根本聽不懂司機在說啥,茫然地脫口問,“你說啥鳥語?” 司機也聽不懂中文,但他好似知道‘鳥’字不是啥好話,以為我在罵他,氣得滿臉通紅,指著我,不知說了啥。 “我聽不懂,你不拉就算了?!蔽液脽o語,打算攔別的車。 司機卻不肯了,居然下車,攔著、不讓我和樓湛天走。 于是,出現(xiàn)十分搞笑的一幕,我說中文,司機說日語,好像雞同鴨講一般。 很快,有很多人圍了過來,似乎都在指責我,即便我和樓湛天的顏值很高,仍以厭惡的眼神看著我們。 “滾!”樓湛天怒喝道,他冷冽如箭的目光直掃向這些島國群眾。 島國群眾駭?shù)眠B連后退,看樓湛天的眼神充滿懼意。 這時,突然響起一道溫潤的男音,“樓先生,譚小姐?!?/br> 我聞聲看到一個年輕男子,從人群里走出來。 這男子,我認得,他是季修的得意弟子,好像叫時予。 看到他,我吃驚過后,就明白了,肯定是季修派他來的。 樓湛天不是說季修不會和我們爭鬼棺嗎?我對樓湛天投以詢問的眼神。 “他來日本,不是為了鬼棺。”樓湛天說道。 現(xiàn)在不方便多問,我和時予打完招呼,便指著司機,問他,“麻煩你幫我問問,他到底是啥意思?!?/br> 和司機‘吵’那么久,要是連原因都不知道,未免太冤了。 時予應該精通日語,不然,也不會被季修派來日本。 其實時予來了有一會了,弄清了情況,才站出來的。 聽我一問,時予馬上道:“他說他讓你們?nèi)プ罔F,他不拉中國人。” 時予神色有異,我知道那個司機肯定不止說這些,估計還說了難聽的話。 我頓時火大,中國人怎么了?可惡的小日本,居然敢瞧不起中國人。 要不是人太多,我真想招只鬼,整死這小日本。 “帶我們?nèi)デТ飬^(qū)?!睒钦刻炖錂M那個司機一眼,對時予道。 除了我和時予,沒人看到樓湛天指尖迸出一道無形的力量,直射入司機的心口。 這司機完了,一個小時內(nèi),他必定會全身潰爛而死。 ****** 時予只比我和樓湛天早兩天抵達日本,雖然季修不會和我們爭日本這個鬼棺,但關(guān)于陰陽寮潛入中國一事,他不會就此罷休。 季修派時予來日本,是為了尋找陰陽寮的弱點,以便對付他們,令他們不敢再隨意到中國生事。 樓湛天知道季修的打算,我們臨行前,他讓季修派已先到日本的弟子,來接應我。 “原來你早就考慮到我們不會鳥語?!蔽艺Z氣略帶埋怨。 樓湛天知道有人會來接應我們,看著我攔車、和司機‘吵架’,也不告訴我一聲。 “很久沒看到你這么有精神。”樓湛天笑了。 “你當是看戲???”我佯怒,捶了樓湛天一下。 時予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把我們帶到千代田區(qū)的一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