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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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碰上賀延,對方位高權(quán)重又是長輩主動含笑打招呼,景繡自然不能失了禮數(shù)。 “見過賀大將軍!”景繡福身行禮,恭敬道。 “二小姐不必多禮,怎么二小姐進(jìn)宮是……” “想必靜安寺命案大將軍已經(jīng)聽說了,皇上召景繡進(jìn)宮詢問案情?!?/br> 賀延沒想到她能如此坦然毫不避諱地說起這事,愣了一瞬,才笑道:“二小姐如果有需要老夫的地方只管來找老夫,能幫的老夫一定盡力相幫!” “大將軍好意景繡記下了,如果有需要,一定不會跟大將軍客氣的!” “這就好,二小姐出宮吧,老夫還有要事向皇上稟告!” 景繡再次福身行了個禮就往前走去,賀延對她這么客氣倒是讓她覺得奇怪。他和景天嵐可是無人不曉的死對頭,他的脾氣似乎也很火爆,仗著軍功一直都有些目中無人,怎么會對她這么客氣,實在是怪! 賀延站在原地看著她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過了一會兒才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御書房而去。 御書房中。 崇明帝握著星月玉佩,眉頭緊皺,低頭久久凝視著玉佩。 過了好久,直到殷全通報賀延覲見才恍惚回神,將玉佩收入懷中,正了正臉色才吩咐將賀延宣進(jìn)來。 “愛卿有何事稟報?” “皇上,微臣此來是為了十年前的事。” “哦?”崇明帝挑眉,十年前…… “是的,十年前五皇子偷跑離宮長時間不回那一次,皇上可還記得?” “朕當(dāng)然記得,那小子小時候就愛往外跑,平時只在平陽城中轉(zhuǎn)轉(zhuǎn)那次竟跑到了祥云寺那么遠(yuǎn)的地方去了……”崇明帝忽然頓住了,看著賀延恍然大悟道:“愛卿想說的是十年前……” 賀延點頭,“不錯,微臣懷疑十年前那個小女孩就是丞相二女景繡!” 崇明帝并不驚訝,這個他早就猜到了。 笑道:“怎么?愛卿還對當(dāng)年瑞親王妃去祥云寺的原因和她想殺了景繡的事好奇?” 當(dāng)年他們猜測瑞親王妃去祥云寺可能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你東旗的病秧子王妃為什么偷偷地不遠(yuǎn)萬里來我西臨的小寺廟?而景繡當(dāng)年不過是個幾歲的孩子,瑞親王妃想殺她,是不是她知道了瑞親王妃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說到底只是他們好奇而已,哪怕那瑞親王妃真的藏了什么驚天大秘密,他們就算探聽到了又能怎樣?國家與國家之間還是要靠財力和武力一較高低,總不可能因為你掌握了人家皇室的什么秘密就讓人家對你俯首稱臣吧? 賀延大概是五年前輸在司馬濬手上氣不過,到現(xiàn)在還沒釋懷,所以又將心思轉(zhuǎn)到這上面來了。 “皇上,那二小姐肯定知道些什么!” “她當(dāng)年還那么小,就算真如你猜測的她知道那瑞親王妃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估計現(xiàn)在也記不清了!”試圖打消他的念頭。 “不會的,”賀延篤定道:“她差點因為這事丟了命,一定印象深刻!” 崇明帝無奈,“愛卿啊,瑞親王妃已經(jīng)過世了,這人死如燈滅,咱們還是不要打擾她的安寧了?!?/br> “……是!” 退出御書房,賀延想到五年前那場戰(zhàn)役,自己輸給了僅有十三歲的司馬濬受盡各國的嘲笑,他戎馬一生所向無敵卻因為那一場戰(zhàn)役蒙上了污點,這是他心頭的一根刺,一想起就隱隱作疼。 景繡……瑞親王妃究竟為什么想殺你?你到底知道什么秘密呢? * “父親?” 看到景天嵐景繡詫異地挑了挑眉,心里猜測著他來這兒是為了靜安寺的命案還是她的婚事? 景天嵐正和司馬濬相對無言的坐著,半天了,無論他說什么對方都是一聲不吭,就算面對皇上也沒有面對他這么難受的。 聽到景繡的聲音,景天嵐幾乎是如蒙大赦般站起身看向她,仿佛景繡的出現(xiàn)是解救了他一樣。 “父親什么時候過來的?” “為父剛到,剛到。” 景繡在司馬濬身側(cè)落座,自然而然地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杯,低頭抿了一口,看著站著不動的景天嵐,笑問道:“父親怎么不坐?” 景天嵐有些不自在地坐了下去,看著她和司馬濬熟稔熱絡(luò)的樣子微微擰眉,皇上早上話中的意思似乎是要插手她的婚事的。 是不是二皇子他不能確定,但是肯定不會是濬王。 景繡這么明目張膽絲毫不顧忌名聲地住在這兒,她是不是對濬王有意?皇上早上的話是不是在暗示他將景繡帶回去? 最近接二連三的出事,每件事都足以轟動整個平陽城,每件事又都跟他的女兒有關(guān)系。 他就不明白這個景繡惹事的功夫怎么這么厲害呢? 惹事也就算了,她還不介意別人的看法,這如今她背著殺人兇手的名頭正處在風(fēng)口浪尖之上,這種時候不應(yīng)該老老實實的回家待在家里不出來嗎? 她倒好,家不回直接就住到這濬王府了? 越想景天嵐就越頭疼,自從景繡回府,他總是被人指指點點,他的一世英名都快被她給敗光了。 可偏偏他再生氣也不能對她發(fā)火,她根本不會吃他這一套的。 “繡兒,你看你已經(jīng)給濬王添了不少麻煩了,今天就跟爹回去吧?” “本王不覺得麻煩,就算是麻煩本王也甘之如飴!”不等景繡回話,司馬濬就出聲道。 景天嵐壓下心中的火氣,看向司馬濬,盡量平靜地說道:“濬王殿下,繡兒是女子,她成天住在你府中,濬王知道外面人都是怎么說她的嗎?濬王這是不將繡兒的名聲看在眼里!濬王可以,我卻不行,我是繡兒的爹,是絕對不能看著繡兒繼續(xù)錯下去敗壞她自己的名聲!我想沒有一個做爹的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住到非親非故的男子家里不聞不問!” 司馬濬輕笑一聲,漫不經(jīng)心道:“五公主也在本王府上,貴上也沒說什么?!?/br> “這……”景天嵐臉一陣紅一陣白,被司馬濬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堵的啞口無言。 ------題外話------ 謝謝親們送的月票,比心,愛你們~ ☆、第121章:太子是主使? 景繡忍住笑,司馬濬平時寡言少語的,沒想到口才這么好,真人不露相?。【疤鞃股頌樨┫?,百官之首口才定是不會差的,可是此刻卻是什么都說不出來,臉都?xì)饩G了。 “爹,不是女兒非要住這里,實在是五公主盛情相邀,非要女兒留下陪著她啊,皇上是同意了的。”南宮新月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擋箭牌。 景天嵐臉色變了又變,雖然知道她是在胡扯,但也知道她的話并不完全是假的,只能說半真半假。至少五公主住在這里如果不是皇上默許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真是他理解錯了皇上的意思? 也罷,她自己不在乎名聲非要住在這里也就隨她吧!反正現(xiàn)在她臭名昭著,要是帶回家,相府還不被百姓們的口水淹死,而且家里還有兩個等著奚落她的人在,她回去了家里肯定就不得安寧了。留在這兒,他丞相府也能稍微清凈點兒。 “隨你吧!”景天嵐無奈的說了句,就起身看向司馬濬拱手告辭。 “慢走!”司馬濬面無表情地說道。以前因為他是繡兒的父親,司馬濬還會對他客氣客氣,可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景天嵐對景繡的父愛似乎太過虛假,而且景繡也并不在意這個父親,甚至還有著討厭和諷刺,司馬濬就更不會對景天嵐有好臉色了。 景天嵐早就習(xí)慣了司馬濬不咸不淡的態(tài)度,也不在意。看向景繡,只見她低頭悠閑的喝著茶水看都不看他一眼,頓時心里壓下的火氣蹭蹭的上來了。 “出來一下,為父有些話想跟你單獨說!” 景繡揚眉,起身跟在他身后出去。 “靜安寺的事到底怎么回事,我聽六姨娘說靜安師太見過你之后就死了?” “是啊,靜安師太見過我之后就被殺害了,是我害了她?!?/br> “不是你的錯,你無需自責(zé)?!本疤鞃古闹募绨虬参俊?/br> 景繡眸光流轉(zhuǎn),“父親相信我?” “你是我的女兒我如何不信你?”景天嵐看著她,仿佛她這么問太過可笑一樣。 “兇手殺了靜安師太就是為了嫁禍你,由此可知這兇手或者說兇手背后的主使者一定是你得罪過的人,你可有懷疑的對象?” “這個……暫時沒有?!本袄C搖搖頭,眼神清亮地看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為父替你分析過,你回平陽城以來樹敵頗多,但這件事不簡單,能有這么大的膽量連殺三人,那凈圓小師傅還是在侍衛(wèi)看守時被殺,說明對方根本不懼怕葛天一,根本不把大理寺放在眼里。為父思來想去,只有一個人最有可能!” 景繡靜靜地聽著,不時地點頭,見他停下,賣關(guān)子似的看著她,好像在等著她問才會說出那個人是誰。 于是她露出十分好奇和不解的神色,問道:“誰?” “太、子!”景天嵐謹(jǐn)慎地看了周圍一眼,才壓低聲音緩慢而清晰地吐出這兩個字。 景繡挑眉,“太子不是被皇上軟禁起來了嗎?” 景天嵐搖頭高深莫測道:“這種事難道要太子親自動手?” 景繡眼球轉(zhuǎn)動著,然后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太子雖然被軟禁,但是他可以吩咐他的手下去做?!?/br> “你數(shù)次得罪太子,太子又從來都是睚眥必報的性子,這次因為你他被皇上軟禁,如果不出意外被廢位只是遲早的事,你讓他陷入如此境地。你覺得以他的性子會忍住不報復(fù)你?” 見景繡露出贊同的神情,景天嵐微哂,又問道:“我聽說你今天進(jìn)宮二公主找你麻煩了?” 景繡抬頭驚訝道:“……是,父親怎么知道的?”她回到府中也不過這么一小會兒的功夫,景天嵐這么快就知道她在宮里發(fā)生的事,這消息也太過靈通了吧? 景天嵐微笑,“你別管為父如何知道的,為父只是想告訴你,你別以為太子被軟禁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相反你要更加警惕才行。太子、二公主還有皇后,你以為他們會放過你?” “這件事為父猜測是太子或者皇后的手筆,目的就是要給你一個警告,我看你們是抓不到兇手的?!?/br> 景天嵐語重心長道:“繡兒,你還是太年輕,做事莽撞不計后果,太子好對付,可是皇后可不好對付??!” 景繡低著頭,景天嵐的話雖然不全是真的,但是也不全是假的,他說的對,她害得太子被軟禁,不管是太子還是皇后抑或南宮泠估計都對她恨之入骨了。 有些人不會因為受到教訓(xùn)就變得老實相反他還會變本加厲,南宮璃顯然就是這類人。他從出生就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受盡奉承,向來高高在上慣了,肯定不會甘心栽在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手里。 至于皇后,就算明事理識大體,也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培養(yǎng)二十多年的兒子被廢位吧?!這些后妃們對皇位的渴望恐怕比皇子們還要強烈,她能無動于衷什么都不做嗎? 連南宮泠都如此緊張南宮璃的處境,皇后恐怕只是一時的隱忍吧? 景繡不禁頭疼,自從回了平陽城她的日子就一刻沒有消停過??墒悄茉趺礃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為父的話你好好想一想,時間不早了,為父就先回去了!” 觀她臉色這是將自己的話給聽進(jìn)去了,景天嵐見目的達(dá)到了也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在想什么?”司馬濬來到她身后順著她的視線看向景天嵐遠(yuǎn)去的背影。 “他故意誤導(dǎo)我太子或者皇后是陷害我的幕后主使?!?/br> 景繡嘴角微揚,看著景天嵐的背影若有所思。 司馬濬揚眉,“這么說他可能知道兇手是誰派的了?” 景繡點頭,“至少他心里有懷疑的對象,并且**不離十??墒撬麨槭裁匆獛椭鴮Ψ窖陲椖兀俊彼氩幻靼?,良妃的死難道和景天嵐有關(guān)系? “有沒有事?”司馬濬打量她,她被南宮泠刁難的事他已經(jīng)得到消息了,正打算進(jìn)宮南宮新月就回來了,說是淑妃已經(jīng)把她帶出來了,他才略略放心。